晚上的時候,連續(xù)來了三個好消息,我先接到了熊兵的電話,他們已經(jīng)押解著五名打手安全返回江城,并且正式立案以雇傭打手毆打他人,顛倒黑白影響輿論尋事滋事,以及威脅公共安全罪將高慶刑事拘留。
    我聽到威脅公共安全罪的時候,愣了一下,這個罪名有點大啊,最高量刑可是死刑:“熊哥,高慶能夠得上威脅公共安全罪?“我問。
    “都引起軍警沖突了,怎么夠不上,不是他顛倒黑白,能引起這么大的事情嘛,高慶的事情以我來處理,移交檢察院之后,你要跟進一下,法院那邊最好也打聲招呼,讓這孫子把牢底坐穿。”熊兵說。
    “行吧!”我應(yīng)了一聲,唐永福的電話打了過來,我便結(jié)束了跟熊兵的通話,高慶的事情全權(quán)交給他處理。
    “喂,浩哥。”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我問。
    “非常順利,孟書文一個電話被叫到了省里,沒有了他的阻礙,郝書記下令撤銷了田曙光局長一職,我正在搜集他貪污的罪證。”唐永福說。
    “必須把案子辦大辦實,讓人挑不出毛病,最好讓田曙光這個王八蛋在牢里待一輩子。”我說。
    “浩哥,你放心,這事我來辦。”唐永福說。
    “我可以回江城了?”我問。
    ”可以,當(dāng)然可以,對你的通緝,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撤銷了。”唐永福十分狗腿的說道。
    對于他的表現(xiàn),我還算是滿意,這種人心黑手辣,但是只要有肉吃,就敢咬任何人,就是一把雙刃劍,用好了可以讓敵人瑟瑟發(fā)抖,用不好卻會傷到自己。
    掛斷唐永福的電話之后,我心情輕松了起來,有了周志國的出手,再加上確鑿的證據(jù),這次的危機順利的化解了,還順便干掉了孟書文這顆張家的棋子。
    看來周志國這一步是走對了,如果自己沒有把他推上省委書記,怕是這次的事情很難這么快解決,江城郝弘文被控制,孟書文明顯是張家的人,田曙光腳踩兩條船,就差那么一點點我就完蛋了。
    周志國不愧是政治老手,雖然孟書文的追責(zé)還沒有下來,甚至于可能還會遭到一些阻力,但是他提前把孟書文招到了省城,這樣大大減輕了江城的壓力,從而順利把田刷曙光拿下,將高慶刑事拘留,局面徹底反轉(zhuǎn)。
    “歐陽,我們明天可以回江城了。”我興奮的對歐陽如靜說道。
    “哦!”她僅僅應(yīng)了一聲,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喂,我事情辦得怎么樣,僅僅用了一天就搞定了。”我得意洋洋的說道,不過下一秒,臉色馬上變得十分難堪。
    “我不想有第二次躲到部隊的經(jīng)歷。”歐陽如靜說。
    “呃!”我的表情十分的尷尬,心里再也得意洋洋不起來了。
    鈴鈴……
    多虧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這才化解我的尷尬,袁雨靈的來電,于是我拿著手機想出去接聽,可惜身后傳來了歐陽如靜的聲音:“回來。”
    “那個,我出去接個電話。”我扭頭看了歐陽如靜一眼,弱弱的說道。
    “回來!”歐陽如靜仍然是冷冷的說道。
    沒辦法,我只好硬著走皮又走了回來,手機鈴聲仍然在響著。
    “接!”她說:“免提。”
    “什么,免提,不行,絕對不行,你侵犯我的隱私。”我立刻反對道:“不要太過份。”
    我的話音剛落,右手腕突然被歐陽如靜給抓住了,她輕輕一扭就將我的手捌到了背后,手機隨之到了她的手里。
    嘀!
    她一只手扭著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按下了手機上的免提鍵:”喂,姐夫,我和我姐都回來了,你們能接我們嗎?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你的,等著。”手機里傳出袁雨靈甜甜的聲音。
    我這個郁悶啊,同時心里冒出了一股怒火,嚷道:“你這是嚴重侵犯我的隱私,我強烈抗議,保留動用武力的權(quán)利。”
    歐陽如靜僅僅瞥了我一眼,手上輕輕一扭,我立刻慘叫了起來:“啊……痛死了,別再扭了,要斷了,要脫臼了,別扭了。”
    “姐夫,你怎么了?你在跟誰說話啊?”手機里傳出袁雨靈焦急的聲音。
    “你是袁雨靈吧,我叫歐陽如靜,現(xiàn)在是王浩的妻子,你們兩個人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以后就不要給他打電話了,他是一個馬上要做爸爸的有婦之夫,你做為一個小姑娘要學(xué)會自重。”歐陽如靜冷冷的對著手機說道。
    她對我基本上就是幾個字,沒想到這一次說了這么我話。
    “誰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勾/引我姐夫上/床,還懷了他的孩子,真不要臉,我會把我姐夫搶回來的,你等著。”手機里傳出袁雨靈宣戰(zhàn)的聲音。
    我聽了之后,心中大囧。
    “我勾/引你姐夫?”這幾個字從歐陽如靜的咬縫里擠了出來,她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我/操,不好!”我心里暗道一聲不好,立刻大聲對嚷道:“雨靈,姐夫現(xiàn)在有事,你先掛斷電話好不好,算姐夫求你了。”
    “姐夫別怕,那個母老虎欺負你,你跟我講。”電話另一端的袁雨靈說道。
    “母老虎!”歐陽如靜咬牙切齒的重復(fù)道,隨后手上突然用力,我的右臂直接被扭成了麻花。
    “哎呀!痛死老子了,快松手,要斷了,哎呀!”我慘叫了起來。
    “姐夫?”
    “別姐夫了,你先掛斷電話好嗎?算姐夫求你了。”我嚷道。
    “那你還來接我們嗎?”袁雨靈問。
    “去不了了,你們自己打車回來吧,告訴你姐,金沙灣的別墅我買回來了,鎖的密碼沒換,你們就住那里吧。”我說。
    “好吧,姐夫,你真沒事嗎?”
    “沒事,沒事,快掛了吧,姐夫求你了。”我嚷叫道,歐陽如靜扭著我的手臂太痛了,他也不扭斷,就那么吊著你,鉆心刺骨般的疼痛一陣一陣的涌向自己的大腦,沖擊著自己的意志。
    “姐夫再見!”袁雨靈說,聽她的聲音有點不高興,隨后掛斷了電話。
    “歐陽,松手行不行,真得要斷了。”我可憐兮兮的說道。
    “哼!”歐陽如靜冷哼了一聲,將我的右手臂給松開了。
    恢復(fù)自由之后,我朝后退了二步,一邊揉搓著右手臂,一邊盯著歐陽如靜說:“你是大家閨秀,難道不知道尊重別人的隱私嗎?怎么可能接聽我的電話?你這樣跟其他那些沒有素養(yǎng)沒有文化的小女人有什么區(qū)別?”
    說完之后,我靜靜的看著歐陽如靜的應(yīng),只要她發(fā)怒的話,我準(zhǔn)備立刻轉(zhuǎn)身就跑,免得挨一頓胖揍。
    稍傾,我發(fā)現(xiàn)歐陽如靜并沒有生氣,而是在那里呆呆的坐著,眉黛微皺,好像在反思。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的心里有點奇怪,歐陽如靜有點反常啊。
    “喂,剛才說的話可能重了一點,不過你真得不能再接聽我的電話了。”我說。
    “對不起!”突然歐陽如靜開口說道。
    “呃?什么?”我以為自己聽錯了,瞪大了眼睛盯著她問道。
    “剛才的事情是我的錯,以后你打電話我不會干涉,你可以跟她們見面,不過見面的時候,寧勇必須在場,還有下午六點鐘之前,必須回家,做到了,我就不干涉你的自由。”歐陽如靜突然非常認真的對我說道。
    她這兩天真得有點反常,昨天把我內(nèi)心最堅硬的殼一擊而碎,差一點點就被她征服了,今天又對袁雨靈的電話異常的敏感:“歐陽如靜到底怎么了?難道真是懷孕的問題?”我在心里暗暗思考著。
    俗話說一孕傻三年,最終歐陽如靜的反常被我歸結(jié)在她懷孕身上,影響了她的情緒。
    “那個,你不用認錯,我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我說,看到歐陽如靜臉上露出一絲自責(zé)的表情,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然就軟了,媽蛋,我感覺自己好賤啊,可是這種感情卻控制不住。
    “我去練拳了。”歐陽如靜起身朝著房門外走去,她每天早晚都要練功。
    “孩子都二個多月了,你小心點,要不就……”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砰的聲音,房門關(guān)上了。
    “唉!”隨之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發(fā)現(xiàn)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歐陽如靜強硬的話,我還能狠下心跟她對抗,一旦她溫柔下來,我一瞬間就被她的情緒左右,成了她的俘虜。
    “不會真得愛上她了吧?”我在捫心自問。
    “不不,肯定不會,你愛的是李潔,李潔可是你的初戀。”我立刻自言自語道,可是心里卻有一點心虛的感覺。
    稍傾,我拿起了手機,撥打了李潔的電話,這一次很快接通了:“喂,王浩,謝謝你把金沙灣的別墅買下來。”
    “不客氣,那里承載著我們兩人的記憶。”我說。
    電話另一端出現(xiàn)了一陣沉默,我也不知道說什么,現(xiàn)在說一些肉麻的話,感覺有點不合適,于是開口說道:“回去早點休息,明天我去找你。”
    “嗯!”李潔應(yīng)了一聲。
    “掛了。”我說。
    “拜拜!”她說了一聲拜拜,隨后掛斷了電話。
    我感覺心情有點沉悶,走到了窗戶邊,看到操場上歐陽如靜在一個角落里練拳,寧勇在另一個角落里重復(fù)著枯燥的動作,這才想起來,自己幾天沒有練易筋經(jīng)了,于是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邁步朝著操場走去,至于歐陽如靜、李潔、袁雨靈的事情,明天再想吧,反正也想不出什么結(jié)果。
    當(dāng)天晚上我練到了很晚,一直把自己練得精疲力竭才停下來,回到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歐陽如靜已經(jīng)睡了,她的作息十分的規(guī)律,可能從小住在部隊大院的原因,晚上十點鐘之前肯定上/床睡覺,早晨五點準(zhǔn)時起床,有時我覺得會很無趣,但是內(nèi)心卻很佩服。
    我洗澡刷牙之后,上了床,歐陽如靜背對著我,呼吸平穩(wěn),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沉了,于是我輕輕的靠了上去,將臉貼在她的脖子處,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腰,胸堂跟她的后背緊貼著:“讓我抱抱你!”我在她耳邊說道。
    懷里歐陽如靜的身體輕微顫抖一下,最終沒有把我推開,于是我便抱著她進入了夢香,那一夜一個夢沒做,睡得非常踏實。
    早晨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jīng)沒了歐陽如靜的身影,看了一眼手機,已經(jīng)七點半了,于是我急忙起身洗臉?biāo)⒀溃饋淼臅r候,發(fā)現(xiàn)自己下面撐著帳篷,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應(yīng)該早就撐起來了吧,很可能頂在歐陽如靜的小翹臀上,這一次她好像沒有惱怒也沒有推開自己,不然的話,怕是我早就醒了。”
    腦海之中出現(xiàn)了自己和歐陽如靜纏綿的畫面,想想我都有一種欲/火焚身的感覺,隨后馬上搖了搖頭,嘀咕了一聲:“王浩,別做夢了,這種事幾乎不可能。”
    我洗漱完了,剛要出去找歐陽如靜,她提著早餐走進了房間:“吃了早飯,鄧連長送我們回江城。”
    “哦!”我應(yīng)了一聲,隨后開始吃飯,稍傾忍不住抬頭對歐陽如靜問道:“那個,我昨晚沒亂動吧?”
    “沒!”歐陽如靜只說了一個字,然后低下了頭,我發(fā)現(xiàn)她好像有點羞澀。
    “沒有就好,你臉紅什么?”我鬼使神差的說道,就像少年時故意捉弄女生那種心態(tài)。
    砰!
    哎呀!
    我立刻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歐陽如靜可不是好欺負的小女生,她的腳狠狠的踢在我的右腿脛骨上,瞬間讓我關(guān)邊身子都痛麻了,特別是右腿的脛骨,鉆心刺骨的疼痛,估摸著疼痛消失之后,肯定會留下青紫的一片淤血。
    “你又打我!”我瞪著歐陽如靜說道。
    “活該!”她反瞪了我一眼,說道。
    “你明明剛才臉紅了還不讓我說,是不是晚上抱著你睡很舒服,以后我天天抱著你睡。”我急速的說道,隨后拿起一根油條,撒腿就跑,可是高估了自己的恢復(fù)能力,右腿仍然處于疼痛酥麻裝態(tài),剛跑了兩步,還沒到門口,撲通一聲,我摔了一個狗吃屎,心太慌了,再加上右腿脛骨處傳來刺骨般的疼痛,我摔趴在了地上。
    “你剛才說什么?”身后傳來歐陽如靜冰冷的聲音。
    “完了!”我心里暗道一聲完蛋了。
    兩章合一章,今天的沒了,明天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