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我把蘇夢送回了福利院,牽手和親吻是今天晚上最大的收獲,再沒有更進一步,其實我心理明白,只要想,蘇夢不會阻止,但是一旦突然了那道防線,就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蘇夢不是李潔,她有霸氣的一面,當年她可以面對悍匪臨危不懼,有一天我還偷偷跟李潔、袁雨靈、顧芊兒、鄧思萱等女人聯系的話,也許她真會讓我變成中國最后一個太監,想想都有點害怕。
蘇夢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我收回目光,用手拍了拍額頭,暗道了一聲:“王浩啊王浩,感情的事情一定要想清楚?!?br/>
現在暫時看來,我身邊只有一個蘇夢,實則不然,李潔在美國,早晚會回來;袁雨靈在英國讀書,也許隨時可以回來;顧芊兒最近在忙高考,過了這陣子,肯定會天天來纏著我;鄧思萱帶著孩子在三亞,也許那天玩夠了,就回江城了。
想到這些,我感覺腦袋痛,即便身體想跟蘇夢再進一步,但是內心深處卻始終不敢越過雷池一步。
“麻煩?。 蔽覔u了搖頭,暫時把感情的事情甩出腦外,開車朝著水中月酒吧駛去,今天晚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九點四十三,我出現在水中月酒吧,要了一瓶啤酒,趁機對服務員詢問道:“小齊來了嗎?”
“小齊?”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的一名女服務員眨著眼睛,一另懵懂的表情,說:“我們這里還像沒有人叫小齊?!?br/>
“沒有姓齊的嗎?”我問。
“沒有!”她搖了搖頭,說:“我來這里八個月了,沒聽說過有姓齊的人?!?br/>
“呃!”我的表情愣了一下,心里暗道:“難道大嘴劉騙自己?不應該啊,二個億都給了,再加上對他女兒的威脅,應該沒有這個膽量騙自己啊,可是為什么水中月沒有叫小齊的人呢?”一時之間,我有點糊涂。
“桃子,干嘛呢?那邊客人叫了?!币幻I班模樣的男子走了過來,大聲對眼前的女服務員喊道。
“哦,來了?!苯刑易拥呐諉T看到對方像老鼠見了貓似的離開了。
我朝著這名男人看去,對方此時也在打量著我:“先生有什么可以幫忙嗎?”他問。
“你們這里有叫小齊的人嗎?”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小齊?”男子愣了一下,隨后臉上的表情出現了變化,這一絲變化被我捕捉到了。
“沒有!”下一秒,他立刻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劉哥讓我來的?!蔽覠o視了他否定的答案,盯著他的眼睛,淡淡的說道。
“劉哥?”
“大嘴劉!”我說。
對方眉頭微皺,像是在思考我的身份。
“把這個給小齊,他就明白我的來意了。”我把戴在手腕上的佛珠摘了下來,遞到男子面前,平靜的對他說道。
男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眼前的佛珠,最終沒有多說什么,拿起佛珠轉身離開了。
看著男子離開的背影,說實話,我有一點點的擔心,萬一這是大嘴劉給我設得一個局,那就麻煩了:“應該把寧勇帶來?!蔽以谛睦锇蛋岛蠡冢贿^現在說什么都已經沒有用了,接下來只有見機行事。
大約過了七、八分鐘,男子再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內心有點緊張,因為大嘴劉很可能利用這次機會進行一次反擊,只要把我活捉,也許他有可能翻盤,不過在看到男子臉上表情的時候,我提起的心隨之放了下來,對方的態度十分的恭敬。
“請跟我來,齊姐想見你。”男子恭敬的對我說道。
“齊姐?”我嘴里暗自嘀咕了一聲,猜測著這個齊姐八成就是水中月酒吧的老板,大嘴劉的某個情人。
男子帶著我穿過嘈雜的酒吧,來到了二樓的辦公區,隨后走進了一個最大的辦公室,說是辦公室,其實是一個套間。
一名大約三十多歲的女人坐在沙發上,懷里還抱著一只小貓,佛珠被放在茶幾上。
房間里沒有其他人,只有這名女子。
“齊姐,人帶來了?!蹦凶拥穆曇繇懥似饋怼?br/>
“嗯,你先出去吧?!迸討艘宦?,隨后男子退出了房間,輕輕的把門關上。
“老劉還好嗎?”女子把貓扔掉,抬頭盯著我問道,我發現她的表情有點緊張,看樣子她對大嘴劉應該是有感情。
“不太好,準備做最后一搏?!蔽艺f。
“真沒有退路了嗎?”她問。
我搖了搖頭,說:“被警察抓了一個現行,快點把東西給我,劉哥準備還急著救命呢?!?br/>
我萬萬沒有想到,女子竟然搖了搖頭,然后盯著我的眼睛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想見他。”
“不可能,劉哥現在急著逃命,不能見任何人。”我立刻拒絕了。
“見不到人,東西我是不會給你的?!迸討B度非常的堅決。
“你這是在害劉哥,耽誤一分鐘,劉哥就危險一分?!蔽译p眼微瞇,冷冷的說道。
“我要見他?!迸诱f,有時候女人就是這么不講道理。
“不行!”我再次拒絕。
女人聳了聳肩膀,沒有再說話,不過那意思不言而喻,不見到大嘴劉,東西不會拿出來。
“該死!”我心里暗罵一句,這東西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但是有總比沒有強,畢竟是一種制約姓陳的利器,也許未來的某一天就會用到。
僵持了大約一分鐘,我心里有了決定,說:“好吧,跟我來?!闭f完,轉身朝著外邊走去。
“等等!”身后傳來女子的聲音。
“還有什么事?”我扭頭朝她看去,心里想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闖,雖然不想亂殺無辜,不過你既然是大嘴劉最信任的姘頭,那基本上不可能手中不帶血,既然在道上混,就要有死的覺悟?!?br/>
女子沒有說話,而是拿起手機打了兩個電話,幾分鐘之后,房門打開了,走進來兩名魁梧的男子,一臉兇神惡煞的盯著我。
“哼!”我心里冷哼了一聲,像眼前的這兩名男子,陶小軍都可以解決,更別說寧勇了,所以帶上這兩人,我是一點負擔都沒有。
“現在可以走了吧?!蔽叶⒅訂柕?。
女子沒有說話,而是又把剛才帶我來的那名男子叫了進來:“齊姐!”男子說。
“如果我明天這個時候還沒回來,那么就是這名男子害的,把他從走進酒吧到我房間的所有視頻資料保存妥當,明白嗎?”女子對男子說道。
“明白,齊姐?!蹦凶狱c了點頭。
我眉頭緊鎖了起來,沒有想到這名叫齊姐的女子如此的小心謹慎,不但帶了兩名大塊頭的保鏢,還留下了后手,還當著我的面把所有的事情都擺在明面,這樣的效果更佳,對我具有震懾的作用。
“有點麻煩啊!”我在心里暗道一聲,同時想著辦法。
“把手機交出來。”下一秒,女子竟然走到我的面前,伸手讓我交出手機。
“呃?你什么意思?”我盯著叫齊姐的女人,同時朝著左右的兩名大塊頭保鏢看去,說實話,練了一年半的易筋經,從開始時候的痛不欲生,到現在的渾身舒暢,每天都感覺力量在增加,體質在改變,再加上已經練出吞吐勁的一頭碎碑,我有信心在突然出手的情況下,瞬間打倒一名保鏢,然后再應付另一名保鏢,甚至可以挾持眼前的女子,但是思考再三,我并沒有這樣做。
“見到劉哥之后,自然會還給你?!迸右桓背远ㄎ业哪印?br/>
“你不相信我?難道不相信那串佛珠嗎?”我盯著女子的眼睛說道。
“這個時候了,還是小心一點好。”女子淡然的說道:“把手機交出來?!?br/>
“哼!”我裝出十分生氣的模樣,最終氣呼呼的把手機遞到了女子手里。
“我們走?!迸邮蘸梦业氖謾C,招呼著兩名保鏢押著我離開了水中月酒吧。
本來對于女子我還有一點點愧疚,但是現在這個樣子,我反而心安了,因為我和她冒著同樣的危險,一旦露出一點蛛絲馬跡,我想眼前這名叫齊姐的女人會毫不猶豫的殺掉我,那么同樣,她也要有死亡的覺悟。
他們沒有讓我開車,而是上了一輛商務車,一名保鏢開車,另一名保鏢看著我,女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去那里?”女子扭頭冷冷的對我問道。
“大嶺山鎮。”我說。
嗡……
車子發動了,朝著大嶺山的方向疾馳而去。
到現在為止,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我雖然被控制,但是對方并沒有綁住我的手腳,估摸著一方面是我外表有點斯文,有兩名大塊頭保鏢,女子覺得足夠控制;另一方面,佛珠也起到了作用,至少從現在來看,女子應該是相信我說的話,只是為了謹慎才會做出這種選擇。
一個多小時之后,在我的指引之下,商務車停在了大嶺山后山的入口處,前邊是崎嶇的山間小路,必須棄車步行。
“劉哥躲在這里?”女子疑惑的盯著我問道。
“嗯,只有這里還算安全,躲在市里或者鎮上早就被警察抓了。”我說。
女子沒有再問什么,說:“前邊帶路。”
我瞥了她一眼,抬腳朝著山間小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