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去洗了一個澡,圍著浴巾出來的時候,蘇夢已經(jīng)睡著了,好像在做夢,眉黛微皺,我忍不住輕輕的吻了一下她微皺的眉黛,然后關(guān)燈,慢慢的躺下,然后輕輕的伸手將她摟進了懷里。
    手摟她的時候,因為處于黑暗之中,沒有掌控好位置,正放在她的胸脯上,蘇夢沒有穿內(nèi)衣,我發(fā)現(xiàn)女人穿睡裙的時候,都不家穿內(nèi)衣,想來應該是內(nèi)衣勒得很不舒服。
    蘇夢的胸脯很堅挺,隔著絲綢睡裙,我感覺到了掌心里傳來驚人的彈性,比李潔的還有彈性,并且掌心處還有一個凸起的小豆豆,撩撥的我的欲/望瞬間爆棚。
    “要不要輕輕抓一下,感覺一定很好。”一個大膽的想法從我心里冒了出來,看著熟睡的蘇夢,我想要抓一下的欲/望越來越強烈。
    不過我心里知道,抓下去的話,接下來基本上會被蘇夢給趕出去,搞不好連衣服都不會讓我拿,直接穿著內(nèi)褲被趕出酒店的房間。
    抓?還是不抓?一時之間,我猶豫不決。大約一分鐘之后,蘇夢可能感覺不舒服,轉(zhuǎn)動了一下身體,從平睡變成了側(cè)睡,她的身體一動,嚇得我以為她要醒了,馬上把手從她的胸脯上拿開了。
    蘇夢后背對著我,蜷縮著身體處于熟睡之中,并沒有蘇醒,我暗道一聲好險,同時呼出胸中的一口濁氣,不敢再有越軌之舉。
    稍傾,我輕輕的將胸膛靠在蘇夢的后背上,小腹靠在她的翹起的臀部,這一次并沒有將手搭在她的身上,臉對著她的后腦勺,輕柔的說了一聲:“晚安!”隨后閉上了眼睛。
    安頓一百多個孩子,忙了幾個小時,我也累了,于是沒過多久,便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很香,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被一聲憤怒的暴喝聲吵醒了。
    “王浩!”耳邊好像傳來蘇夢暴怒的聲音。
    我慢慢的睜開眼睛,腦袋還處于半沉睡狀態(tài),發(fā)現(xiàn)天色已亮:“干嘛?”我迷迷糊糊的說道。
    “你說干嘛!”蘇夢的聲音十分的暴怒,讓我感覺有一點不正常,于是幾秒鐘之后,徹底的蘇醒了過來,下一秒,我就知道自己犯錯誤了。
    我記得左手睡覺的時候放在自己身上,而此時卻摟在蘇夢身上,并且更過份的話還伸進了她的吊帶睡裙之中,此時手心里傳來的觸感,明顯在抓著她胸前的一只大白兔。
    “那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還不拿開!”蘇夢嚷叫了起來,看起來真有點生氣。
    下一秒,我并沒有馬上把左手縮回來,而是非常慢吞吞的將左手從她的大白兔上移開,甚至于移開的一瞬間,我還輕輕的抓了一下,非常的不舍,手感太好了,非常想大力抓幾下,肯定很過癮。
    把左手從她睡裙里抽出來之后,我再次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道:“蘇夢,我發(fā)誓,睡覺的時候,我絕對沒有把左手放在你身上,我記得當時我是放在自己身上。”
    “下面!”蘇夢并沒有理睬我的解釋,而是繼續(xù)怒吼道。
    “下面?”我愣了一下,隨后才發(fā)現(xiàn),我下面已經(jīng)一柱擎天,并且剛好頂在蘇夢的翹臀上,雖然隔著我的內(nèi)褲和她的睡裙,但是我正頂在她的敏感地帶,估摸著我下面的火熱肯定傳到了她的敏感地帶,因為我感覺好像她的睡裙有點濕。
    “不移開是吧,好!”蘇夢可能以為我故意不移開,于是突然將手伸了過來,隔著我的內(nèi)褲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寶貝。
    啊啊……
    我慘叫了二聲,額頭上瞬間冒出出冷汗,蘇夢是真抓啊,太他媽痛了:“輕點,痛,好痛,蘇夢,我不是故意的,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你不能怪我啊。”我大聲嚷叫了起來。
    “正常生理反應,那我剛才叫你移開,你為什么還往前一頂?”蘇夢坐了起來,轉(zhuǎn)身瞪著的問道。
    “我、我剛才沒有反應過來。”我說,其實是感覺到她睡裙?jié)窳耍室馔耙豁敚绻麤]有內(nèi)褲和她睡裙的阻隔,剛才那一下,可能都進入她身體里了。
    “沒反應過來,我看是故意的吧。”蘇夢手上又加大了勁力。
    啊……
    我再次慘叫一聲,臉都變白了:“輕點,再抓就陽痿了,我就賴你一輩子。”我說。
    可能看到我痛得臉部肌肉都扭曲了,蘇夢這才松開手,下面被松開之后,我立刻下了床,一臉警戒的盯著蘇夢,說:“早晨正常的生理反應,要不要這么狠。”
    “沒給你剪掉就很仁慈了。”蘇夢瞪了我一眼說道。
    我撇了撇嘴,急忙跑時了衛(wèi)生間,脫下內(nèi)褲仔細檢查了一遍,并且用手弄了幾下,立刻昂首挺胸,好像并沒有異常,這才放心下來,洗漱完畢,穿好衣服才走出去。
    蘇夢準備走進衛(wèi)生間,我心里有點委屈,正常生理反應,差一點給我折斷,想想就生氣,于是開口對她說道:“我走了。”
    “站住,誰讓你走的,一會陪我去找房子,讓孩子們總住酒店不是長久之計。”蘇夢扭頭對我說道。
    “就不怕我突然獸性大發(fā),非禮你啊。”我不好氣的說道。
    “你不怕變成中國最后一個太監(jiān)的話,就盡管放馬過來。”蘇夢笑著說道。
    “哼!”我冷哼一聲,然后氣呼呼的坐在床上生悶氣。
    生氣歸生氣,蘇夢的事情卻不能不管,于是我打電話給顧芊兒,鈴聲響了二下,電話另一端便傳來了顧芊兒的質(zhì)問聲:“叔,昨天晚上為什么沒有回來睡覺?你在那里?”
    “芊兒,咱們不是說好了,你不準干涉叔的私生活。”我說。
    “你是不是又出去鬼混了?”顧芊兒問道。
    “小丫頭,你腦子里想什么呢,昨晚跟女朋友住在一塊,你應該見過,蘇夢阿姨。”我說。
    “蘇夢?”顧芊兒問。
    “對,芊兒,叔有事請你幫忙,蘇夢阿姨收養(yǎng)了一百多個小孩,他們大多數(shù)人都太小,需要人照顧幾天,你叫上張麗和紀雯,讓寧勇師傅帶著你們?nèi)齻€人來芙蓉賓館。”我對顧芊兒說道。
    “一百多個小孩?”顧芊兒的聲音里充滿了震驚,別說顧芊兒,就算是我,當時聽到蘇夢弄來一百多個小孩的時候,內(nèi)心也是一片震驚,不僅僅這是一大筆錢的問題,而是需要消耗大量的精力和體力。
    “對,一共一百三十八個小時,這樣,你再把魏明和袁成文兩個人叫過來,這樣的話,應該基本可以管過來了。”我說。
    “他們都是孤兒嗎?”顧芊兒態(tài)度非常認真的問道,對于他們這些孤兒來說,同命運的人更能引起他們的同情心和情感上的共鳴。
    “對,都是孤兒,還有一些是小乞丐和棄嬰,總之跟你們差不多。”我說。
    “好的,我馬上聯(lián)系魏明和紀雯他們。”顧芊兒也不再追究我晚上沒有回去的事情,而是急速的說道,看起來她確實對這件事情很上心。
    稍傾,蘇夢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已經(jīng)洗漱完畢,并且換了一套白底粉花連衣裙,上面是圓圓的小白領(lǐng),裙擺有一點蕾/絲小花邊,露出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腳上仍然是那雙小白鞋,梳了一個丸子頭,背著一個細帶的斜垮小包包,帶戴著墨鏡,一身小清新的打扮。
    我呢,這段時間被顧芊兒管著,至少身上的衣服還算干凈,平時夏天的時候,都是一件破t血加大花褲衩和人字拖,這是標配,不過有顧芊兒管著之后,我現(xiàn)在身上穿得是棉麻的白色短衫和奶白色的短褲,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運動鞋,都是看起來挺有檔次的休閑衣服,跟此時的蘇夢看起來還挺配。
    多虧穿了這身,如果是人字拖加大花褲衩的話,跟個小流氓差不多,和此時清純漂亮的蘇夢肯定不般配。
    大約四十分鐘之后,我、蘇夢和陶小軍三人剛剛領(lǐng)著孩子們吃完早晨,寧勇、顧芊兒、張麗、紀雯、魏明和袁成文六個人就來了。
    我將一百多個孩子交給顧芊兒,說:“芊兒,你以后是要管理上萬人大公司的人才,現(xiàn)在就從管理這一百多人開始增加經(jīng)驗吧。”
    “叔,我一定完成任務。”顧芊兒堅定的點了點頭。
    “魏明、張麗,你們都要聽芊兒調(diào)遣,明白嗎?”我對魏明等人叮囑道。
    “是,王叔!”魏明等四人回答道。
    隨后我又對寧勇叮囑了幾句,讓他保護好顧芊兒等人的安全。
    “放心吧,除了芊兒弱點之外,魏明他們都有自保之力,他們苦練了快兩年的時間,不是白練。”寧勇非常自信的說道。
    “那就好!”我點了點頭,放下心來。
    我在跟寧勇說話的時候,顧芊兒一直盯著蘇夢,兩人也正在交談,稍傾我和蘇夢離開芙蓉賓館的時候,好奇的對她詢問道:“剛才跟芊兒聊什么呢?”
    “小姑娘真有意思,她說我是好人,你也是好人,讓我不要欺負你,還說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讓我好好珍惜你,不然她不會答應,喂,你對人家小姑娘做過什么了?”蘇夢扭頭盯著我問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瞎說什么,芊兒是一個小天才,智商估摸著至少160以上,我對她格外的重視,以后準備委以重任。”我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叉開了話題。
    “這么高的智商?嘖嘖,你算是撿到寶了。”蘇夢驚奇的說道。
    “明年她高考,答應我要考全省的狀元,以后我就是狀元她叔了。”我得意洋洋的說道。
    “臭美!”蘇夢給了我一個白眼。
    陶小軍開車,我和蘇夢坐在車的后排,看著從她的美腿,我不由自主的輕輕將手放在上面,不過下一秒,我就倒吸了一口涼氣,蘇夢用手掐著我的耳朵,狠狠的一擰,痛得我差點慘叫起來。
    “耳朵不想要了?”蘇夢盯著我問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強忍著痛說道。
    “那還是不痛啊。”說著蘇夢加大了擰耳朵的力量,我馬上忍不住了,立刻將手從她的大腿上移開,然后一臉幽怨的盯著她。
    在車上,我把跟趙四海的恩怨跟她說了一遍,最后強調(diào)道:“蘇夢,其實你現(xiàn)在不應該回江城,很危險,趙四海肯定知道你和我的關(guān)系,李潔和鄧思萱我都已經(jīng)讓她們出去游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