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兩六十度的老白干下肚,不但假小子有點醉,我也是滿臉通紅,腦袋暈沉沉的。
    “你說。我對蓉蓉好不好?”假小子對我嚷道。
    “好!”我說,其實心里想著:“我他媽知道你對她好不好?人家一棵好白菜被你給拱了,還尼瑪是個母的。”
    “我把她當閨蜜,她竟然……”假小子說到這里。滿臉的苦澀,隨后端起了酒杯,說:“再干一個。”
    “呃?好,干!”我迷迷糊糊的又跟她喝了一個。喝完之后,越來越迷糊了,感覺自己的身體飄了起來。
    “她怎么了?說啊!”我借著酒勁對她嚷道。
    “誰?誰怎么了?”假小子瞪著眼睛問道,操,她比自己醉得還厲害,剛剛說的話就忘記了。
    “蓉,蓉蓉啊,你把她當閨蜜,她怎么了?”我說,還好自己沒有完全醉倒,雖然身體輕飄飄,但是腦子卻十分的清楚,不過舌頭好像有點打結。
    “她,她,她竟然搶我的男朋友。”假小子說道。
    聽到她的話,我眨間瞪大了眼睛:“男,男朋友?你他媽有男朋友?你不是個男的嗎?你同/性戀啊。”我嚷道。
    “操,你才同/性戀,老娘是女的,女生,你什么眼神啊,故意氣我是不是?”假小子也大聲的嚷叫起來。
    我們兩人此時都有點醉了,根本就沒有在意其他人異樣的目光。
    “喝酒,喝酒!”她的話瞬間引起了自己的卦之心,于是馬上給她倒了一杯酒,然后又跟她喝了一個。
    這杯酒下肚,我感覺頭越來越暈,眼皮越來越沉,好想睡覺啊,假子小子也不好受,臉色越來越紅,說話都變得大舌頭起來:“媽蛋,我拿她當閨蜜,她卻在背后搶我的男朋友。”隨后她斷斷續續說了她和蓉蓉之間的事情。
    蓉蓉就是那個戴黑框眼鏡的美女,如果讓我選,肯定也會選蓉蓉,因為假小子一點女人味都沒有,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比男人的頭發還短,從來沒有穿過裙子,更別說高跟鞋了,整天穿男人的衣服和帆布鞋,只要她不開口說話,幾乎沒有人會認出她是一個女生。
    可是我沒有想到,她在江大竟然有一個校草男朋友,他們兩人是高中同學,不過現在這個校草男朋友已經移情別戀,而移情別戀的對象不是別人,正是假小子的閨蜜——眼鏡妹趙蓉蓉。
    人家兩人已經熱戀了一個學期,假小子還被蒙在鼓里,直到昨天她提前回學校報道,無意之中看到蓉蓉跟那個校草從賓館里出來,上前質問之下,對方攤牌。
    一個是高中的戀人,一個是上大學之后最好的閨蜜,假小子這一次徹底被打擊了。
    今天中午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在校園里逛蕩,自己運氣不好,正好被她給碰到了,于是才有了現在的事情。
    “喝,不說那兩個賤人。”我舉起了酒杯。
    “對,他們兩人都是賤人,賤人!”假小子端起了酒杯,然后一飲而盡,我也跟著一飲而盡。
    兩個不太會喝酒的人,就這樣一邊罵著,一邊你一杯,我一杯,沒過多久,兩人便徹底的醉了。
    嗚嗚……
    假子小哭了起來。
    而此時的自己感覺眼前模模糊糊,腦袋發暈,也已經喝得稀里糊涂了。
    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樣結得帳,更不知道又是怎么樣把假小子扶著離開的飯館,總之一切都是模模糊糊,好像隔著一層東西,霧里看花的感覺。
    當自己清醒的時候,發現天色已經黑了,腦袋痛得要命,同時非常的口渴,于是準備找點水喝。不過下一秒,自己便呆住了,隨后驚呼了一聲:“啊!”
    我的驚呼聲吵醒了假小子,當她看到我們兩人的情況的時候,她抱著頭尖叫了起來:“啊……”
    假小子在尖叫,我卻坐在床上愣愣的發呆:“這是那里?為什么會這樣?”同時努力的回憶著中午喝完酒之后的事情,可惜只記得自己跟假小子在飯館里大罵趙蓉蓉是賤人,再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有點沮喪,同時更多的是郁悶,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跟一個要屁股沒屁股,要胸沒胸,完全像個男人的女生開/房,并且此時我們兩人還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剛才醒來的時候,下面的一柱擎天還頂在人家的兩腿/之間。
    “王浩,你對我做了什么?”尖叫過后的假小子,用手指著我,怒氣沖沖的說道。
    “我,我,我喝醉了,那知道干了什么。”我說道,同時心里暗道一聲,媽蛋,如果老子沒喝醉,你脫光了衣服躺床上,我也不一定動心啊,你覺得吃虧,老子還覺得吃虧呢。
    “你,你什么表情,好像還你吃虧了似的,還我的清白。”假小子一個枕頭扔了過來。
    “喂喂,你先別鬧,當時我們兩人都喝醉了,搞不好什么都沒有做。”我用手護著頭,大聲的對她說道。
    “不可能,我現在下,下,下面好痛!”假小子結結巴巴的說道,說完之后,臉色一片通紅。
    “痛?”我眨了一下眼睛,心想:“難道自己喝醉了的時候更猛了?把她下面弄腫了?不會吧?”
    稍傾,我低頭看到賓館雪白的床單上有鮮紅的血色,于是朝著假小子看去,說:“我們肯定什么都沒干,你來月經了吧,不信你看單床上有鮮血。”
    可是假小子看到單床上的血色的時候,從哽咽變成了哇哇大哭,同時嘴里喊道:“王浩,我要殺了你!”
    她拿著枕頭拼命的砸我,于是我只好雙手護著頭,跑下了床,同時急忙的穿上了褲子。
    “發什么瘋呢?難道你是……”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混蛋,還我的清白!”
    嗖!
    假小子一個枕頭扔了過來,我急忙一歪頭,躲了過去,不過此時自己臉上一片呆滯的表情,眼睛里露出吃驚的目光:“你是處女?”
    “混蛋,我要殺了你!”坐在床上哭泣的假小子嚷叫道。
    萬萬沒有想到,假小子還是處女,尼瑪,不是說有男朋友嗎?大爺的,怎么還是處女,難道男朋友跟人家跑了。
    看著床單上的血,再看著哭得非常傷心的假小子,幾乎可以肯定她就是處女,并且自己在醉酒的時候,還把她給上了,給她破了處,并且可能很粗暴,不然現在她也不會說下面很痛。
    我擦,這可怎么辦?如果她不是處女的話,自己剛才還想著即便發生一點什么,也沒關系,現在大學生多開放啊,一/夜/情,亂交,群交的很多,甚至于還有玩s/m的,上個床多大點事啊。
    可是現在……看著床單上的處女血,我他媽凌亂了。
    “怎么辦?”頭大如斗,這放在古代,自己肯定要娶假小子為妻的,但是當我朝著假小子看去,心里哇涼哇涼的,他媽怎么看怎么像個男人婆。雖然他用被子蓋著胸,但是剛才自己醒來的時候看過一眼,那根本就是一個飛機/場,兩只小白兔應該是才生出來吧,跟她的拳頭差不多大小,還有屁股上也沒有幾兩肉,唯一能拿得出手,可能就是她兩條腿還算修長。
    假小子哭了一會,不哭了,用手擦了擦淚,然后抬頭盯著我看來,目光像刀子,我不敢跟她直視,像做錯了事的小孩,低著頭,等待著她的發落。
    “喂,是男人嗎?敢做不敢認嗎?”耳邊傳來假小子的聲音。
    “誰不敢認了。”我說。
    “那抬起頭來,看著我。”假小子說。
    沒有辦法,我只好慢慢的抬起頭來,跟她的目光對視著,不過對視了一秒鐘,我的目光便有點躲閃,因為自己實在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你想怎么辦?”稍傾,假小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聽到她的話,我身體輕微顫抖了一下,怎么辦?我知道怎么辦就好了,也就不用這么躲躲閃閃了。
    “你想怎么辦?”我很沒有擔當的反問道。
    “王浩,你是不是男人?”假小子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幾度。
    我朝著她看去,心里這個糾結啊,美女也就罷了,這他媽完全是個男人婆嘛,想想自己進入她身體,在她身上沖殺的情景,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媽蛋,這不會是她給我下得套吧?男人婆怎么可能有一個當校草的男朋友,再說有男朋友了,為什么還是處女?我的陰暗心理開始作祟。
    “我當然是男人了!”
    “既然是男人,你說現在怎么辦?”假小子看樣子是賴定自己了。
    “那個,我結婚了。”我弱弱的說道。
    “什么?”假小子瞬間吼叫了起來。
    “我真結婚了,我老婆是江城第一美女李潔,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我小聲的說道。
    “那我怎么辦?啊?”假小子怒視著我吼道:“王浩,你不會為了逃避責任,騙我吧?”
    “這事我怎么可能撒謊,她可是江城第一美女,我就算是撒謊也不可能說她是我老婆啊。”我說。
    “好,就算你結婚了,那我怎么辦?這可是我的第一次,我,我,我還想著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給那個陪我一輩子的男人,嗚嗚……”假小子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看著她哭得那么傷心,我心里也不好過,但是真沒辦法啊!
    稍傾,我拿著紙巾走到了她的面前,坐在床上,說:“別哭了,這事雖然我不是有意的,但是已經成了既定事實,你說怎么辦吧?只要我能辦到,我都答應你。”
    假小子外表是個男人樣,但是畢竟還是一個女孩子,所以看到她哭得這么傷心,我的心最終還是軟了下來,準備做出最大的讓步,誰讓自己稀里糊涂的把人家的第一次給奪去了。
    “我讓你離婚,你答應嗎?”假小子用紙巾擦著眼淚,說道。
    “這……可能不行。”我為難的說道,自己跟李潔生活了一年多,已經有了感情,她心里也有了自己,只要再有點時間,我有信心讓她成為自己真正的老婆。
    “不能離婚,其他的還有什么用。”假小子說道。
    “那個,我卡里還有十幾萬……”
    可惜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完,假小子突然抬頭用嚴厲的目光盯著自己。
    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她視為珍寶的東西,在當今社會,二十歲還是處女,需要很大的勇氣的毅力,我用錢來衡量是對她的侮辱。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