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赫傲刨了她家祖墳似的,兩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和譚央站在巷子口動也未動,五分鐘過去那個女人才停了手,她瀟灑的走到我們身邊,揚唇解釋道:“是他剛剛想非禮我。”
譚央問了個關(guān)鍵的問題,“你們不認(rèn)識嗎?”
她淡淡的語氣道:“認(rèn)識,不熟,還沒有到動手動腳的地步,你們要是想報警就隨你們。”
她一副天不怕的樣子令我驚訝,隨后她當(dāng)著我們兩個的面離開,我趕緊吩咐人接著揍赫傲。
十幾分鐘過去,經(jīng)過兩波人的摧殘,赫傲的臉已經(jīng)成了豬頭,壓根瞧不出原本的模樣!
我過去踢了他一腳問:“認(rèn)識我嗎?”
赫傲已經(jīng)被揍的意識模糊,壓根回答不上我的問題,我用高跟鞋踩著他的臉頰,瞧著他手足無措掙扎的模樣我心底這才覺得好受一點!
我蹲下身在他頭頂冷漠的語氣說道:“記住,不是任何人你都能欺負(fù)的,這筆賬我暫時記著!”
他揍顧霆琛的這筆賬是還不清的!
明白好戲才會上演!!
譚央狠狠地踢了一腳他的小腿,他嗷嗷嗷的一直叫著,見他這樣譚央笑開道:“他平常肯定沒少這么欺負(fù)人,現(xiàn)在就是輪到他倒霉的時候!”
我恩了一聲說:“回家吧。”
睡足精神應(yīng)付明天的事!
而且還要回去哄著點席湛。
他的感受才是我最在乎的!
“嗯,我要回醫(yī)院找顧瀾之。”
我和譚央分開之后我給席湛發(fā)了短信,“席先生,我正在回家的路上,半個小時左右到。”
席湛很快回我,“嗯,你忘了我說的話?”
我故作不懂的問:“什么?”
“席太太,下不為例并不是說說而已。”
剛剛席湛讓我別稱呼他為席先生。
因為他覺得這個稱呼顯得生疏。
可我偏偏在老虎上拔牙!
我仍舊裝不懂問:“席先生什么意思啊?”
“寶寶,踏進(jìn)家門的時候小心點。”
席湛這赤裸裸的威脅是什么意思?!
……
譚央與時笙分開之后在酒吧門口瞧見一輛湛藍(lán)色的跑車,她突然感到心癢,原本想打電話給姜助理借輛車到附近的盤山公路跑一趟,但想著顧瀾之還在醫(yī)院里她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在快到醫(yī)院時自家的哥哥給她打了電話,她猶豫著接通聽見那邊暴脾氣的問:“你和顧瀾之領(lǐng)證了?什么時候的事?你怎么沒告訴我?要不是譚末剛剛說漏嘴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們?譚央,你個死孩子,做什么事都不和大人商量!你以為我不知道顧瀾之是吧?他曾經(jīng)給時笙表白的視頻傳滿整個微博,整整九年,他九年惦記的都是其他女人,你怎么就一根筋的嫁給他了?而且他大你十四歲!得咧,哥不說你,你想想怎么給爸媽交代吧!現(xiàn)在兩人都在氣頭上,要不是想著太晚考慮到你睡了,媽肯定打爆你的電話,你自己想解決辦法吧!”
聞言譚央神色無懼道:“你們不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