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央已經(jīng)決定邁出第一步。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說:“別總苦著一張臉,嗨起來,你看舞臺上面的明星多帥氣啊!”
譚央的視線落在舞臺上,忽而問我,“你有沒有覺得舞臺上跳舞的那個男人很眼熟?”
我瞧過去,心驚膽戰(zhàn)。
我詫異問:“怎么是他?”
譚央皺眉道:“我也想問這個問題。”
我沒想到商微竟然在這兒。
譚央難得有些懼怕道:“他出現(xiàn)在這兒肯定沒好事,我們先走吧,免得待會被牽連。”
我驚異問:“你這么怕他?”
譚央拉著我往演唱會的門口走去解釋說:“商微的性格在道上很差勁,總是喜歡惹是生非,搞一堆爛攤子,他上次出現(xiàn)在郁落落的婚禮上我都感到驚奇,好在他沒惹什么事!”
“那我們先離開吧。”
我覺得商微沒有譚央說的那么可怕,畢竟新年的時候他還像個少年似的賴在我家過年,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還算挺好相處的。
但見譚央擔憂的模樣我便答應隨她離開,剛走到演唱會的門口,一束光打在了我們的身上,商微甜甜的嗓音傳來,“兩位粉絲,恭喜你們中獎了,可以上臺與我互動一下嗎?”
有工作人員遞上了話筒,譚央冰冷的眼神望過去,口里毫不猶豫的拒絕道:“我們家里出了點事需要馬上離開,抱歉,下次有緣再見。”
譚央拉著我急匆匆的離開,我還笑話她說:“商微就是孩子心性,沒那么可怕的。”
譚央贊同道:“他不可怕,他就是瘋子!”
譚央對商微沒有一點兒好評價,聞言我好奇的笑問:“難道你在商微的手上吃過虧?”
聞言譚央沉默了,臉色異常的沉重。
我凝神問:“真發(fā)生過什么?”
大冬天的,譚央深深地吐了口氣道:“我見過商微殺人,而且是以很不人道的方式……時笙,他向來能裝純善,道上的人都不喜歡他!這么多年要不是法國皇室撐著他,他早就被他那為所欲為的性子害死,你最好離他遠點。”
譚央的面色瞧著的確是很怕商微的,我便沒有告訴她我和商微之間那絲絲縷縷的關(guān)系。
那關(guān)系我只能稱作為我們有同一個母親。
我和譚央準備上直升機離開,這時商微追了出來,他淺笑著問我,“笙兒要去哪呢?”
譚央抓緊我的手臂,我站在直升機前面鎮(zhèn)定的回著他道:“回別墅,待會去赫家。”
商微提議道:“陪我走走?”
我拒絕說:“不了,我有事。”
“笙兒,我許久未見你了。”
他固執(zhí)道。
我:“……”
不過半月左右吧。
他新年還是在我家過的。
我嘆口氣道:“我真有事。”
“笙兒,母親病重想見你。”
商微拋出更大的借口。
我:“……”
我不想跟那個母親再有什么聯(lián)系。
可商微如此說我又無法拒絕他。
畢竟那是生我的女人。
而且還是給了我一顆腎臟的女人。
所以在她病重之時,我于情于理都應該去看看她,不過現(xiàn)在的我做事比以前謹慎。
我對商微說:“我已經(jīng)答應了席湛要去赫家見赫家的長輩,等待會結(jié)束了我再聯(lián)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