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席湛那句捏死他們是提醒我現在要在席家的這些旁系面前立威,而這個胖子就是我拿來殺雞儆猴的倒霉蛋,也怪他自己不會收斂。
不清楚虎落平陽被犬欺始終是虎!
我端著一張臉冷漠的望著他們母子說:“席家向來最守規矩和尊卑,賞罰也一向明確,既然你家孩子不守規矩就讓席家親自教導。”
我幾個月前聽談溫講過席家有個部門,向來懲罰那些犯錯的人,一向令人生不如死。
席絹清楚席家親自教導是什么意思,她臉色發白的說:“家主,請原諒我家孩子。”
我勾唇冷笑著說:“他犯了錯由席家教導天經地義,除非……”
頓住,我道:“除非他不是席家人。”
正廳里的各路旁系紛紛臉色一變,他們都清楚離開席家這顆大樹意味著什么,忙識趣的離席絹母子遠了一點,而后者被嚇的直接跪在了地上求饒道:“家主,對不起,阿成不該這樣對席先生說話,我一定會好好管束他的。”
我毫不退讓道:“二選一。”
要么被席家親自教導。
要么被席家剝離。
我懂的仁慈不會換得他們的尊重。
唯有威懾才是王道。
席絹見我心意已決,她咬了咬牙選道:“阿成不守規矩對家主犯上理應被席家管教。”
我揮揮手道:“你們下去吧。”
談溫帶走了那個從他母親跪下就傻眼的胖子,而剩余的席家旁系紛紛的離開了正廳。
待他們離開后我跪在了席湛的身側,男人輕聲的說了一句,“你對他們終究是心軟了。”
是,我還是將他們留在了席家。
接下來我們兩人之間是良久的沉默,我腦海里反反復復的想起席湛母親說的那些話。
我心里是信席湛的。
可是我仍舊想親自問他。
只要他說,我就信。
我悄悄地伸手握住他的尾指,假裝好奇的問他,“你還記得第一次認識我的場景嗎?”
“嗯,記得。”
“二哥記得在哪兒嗎?”
席湛是聰明的,洞察人心,當我問起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眸心霎時沉了沉,低聲了然的詢問我,“是方才有人與你說了什么?”
我搖搖腦袋否認說:“我就是想問問你而已。”
語落,席湛篤定道:“你每次撒謊的時候都會搖腦袋,目光閃躲也不敢直視我。允兒,無論你聽到什么流言蜚語你只要堅信一點,我不會因為任何理由離開你,也不會因為任何困難而放開你的手心。”
他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我固執的問:“那你第一次認識我是在什么時候?”
倘若是曾經的我聽到席湛母親說的那些話我都會藏在心底自己折磨自己,成天胡思亂想,可是遇上席湛我什么事都想問的一清二楚。
席湛知曉我想要一個答案,他思索了半晌認真答道:“之前我是聽過你的名字,但沒怎么上心,也不清楚你的長相,第一次正式將你放在眼里時便是你初遇我時,真正知曉你是時家總裁、顧霆琛前妻時是在后來,雖然我可以更早的知道你的身份,但我對調查你沒有興趣,你說你是時允我便信你是時允,至于真假我當時并不怎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