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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生命,在于戰(zhàn)斗!
蘇晨緊緊的咬住牙關(guān),低吼一聲,單手結(jié)印,一記不動明王印實打?qū)嵉呐脑诹藮|方飛云的胸口之上,東方飛云心神一震,面色聚變,這一印,雖然沒有震碎他的心脈,但是卻將他的經(jīng)脈徹底打亂了,東方飛云萬萬沒想到蘇晨的速度竟然這么快,手段竟然這么狠,剛才那一印,他從來沒有見過。
“噗——”
東方飛云一口鮮血噴出,被蘇晨震退了十余米,蘇晨持劍而立,速度相當(dāng)敏捷,左手提劍橫掃而去,根本不顧身上的傷勢,東方飛云猛然間抬起頭,與蘇晨硬撼一劍,兩人都是被彼此震退,可是,他的經(jīng)脈已經(jīng)愈加的混亂,再打下去,他也難以殺掉蘇晨。蘇晨肩膀之上鮮血橫流,可是他沒有絲毫的畏懼,盡管臉色無比的慘白,但這一戰(zhàn),已經(jīng)戰(zhàn)到此刻,他必須要決戰(zhàn)到底。
“你剛才用的是什么招式,那么近的一掌,你竟然能夠重創(chuàng)我?!?br/>
“死人,有些東西還是不知道的好,這是你教我的?!碧K晨知道,如果不是靠著九字真言偷襲成功,他跟東方飛云最后誰死,還是未知之?dāng)?shù)。
蘇晨獰笑一聲,他,一定要殺掉東方飛云。手起劍落,蘇晨瞬間消失,寶瓶印再現(xiàn),東方飛云終于感覺到了一股死亡的威脅,渾身都是忍不住汗毛豎起,突然之間,背后傳來了一陣刺骨的寒意,正是蘇晨的倚天劍,橫掃而至。
“死吧!”
蘇晨低吼一聲,劍走偏鋒,直指東方飛云的后心,這一劍,足以讓他去見閻羅王。
“鏗鏘——”
原本已經(jīng)打算放棄的東方飛云,竟然完好無損,而蘇晨卻被震飛,他只看到一道金色的劍光,一個黑衣人,便是將東方飛云帶走了,那一刻,即便是他的倚天劍,仿佛都要被震碎,蘇晨倒飛而去,受了那人一掌,不過卻并沒有殺他。
“好快的劍,號兇悍的手段!”
蘇晨一陣心悸,剛才那個人,很可能,已經(jīng)接近了天脈高手的巔峰,也就是隨時都可能突破第六條經(jīng)脈,打通第七條任脈,因為他感覺那個人實在是太恐怖了,自己全盛時期拼死一搏,估計也是九死一生,他要殺現(xiàn)在的自己,應(yīng)該不難。但是他卻沒有動手,反而是救走了東方飛云。雖然打通六條經(jīng)脈就可以稱之為天脈高手,但是天脈高手也有高低之分,即便是自己現(xiàn)在晉入天脈高手的行列,也不可能是那個人的對手,這就是差距。
“究竟會是誰呢?!?br/>
蘇晨喃喃著說道。
靈山腳下,一個黑衣緊身的女子,背負(fù)一劍,背對著東方飛云,而此刻劫后余生的東方飛云,卻是滿臉深情的望著那個女人的背影。
“你為什么替我扛下了罪孽。”
女子朱唇輕啟,淡淡的說道,不用看也能夠感覺得到她傾國傾城的一面,連聲音也是如此的委婉動聽,這個聲音,他已經(jīng)二十年沒有聽到過了。
“你殺的,就等于我殺的,誰要殺你,也必須要從我的身體上踏過去。”
“幼稚?!?br/>
女子冷笑著說道,束手而立,似乎對東方飛云的話嗤之以鼻。
“我還不需要你為我抵罪,人是我的殺的,我有什么不敢承認(rèn)的?呵呵,誰讓他們南宮家族管不好自己的人,所以,他們都該死。”
女子的聲音在一瞬間變得無比的陰冷,仿佛來自地獄的索命幽魂。
“那你還救我?為什么不讓我死了一了百了?!?br/>
東方飛云說道。
“無知?!?br/>
女子依舊冷笑。
“你的命,不屬于你自己,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注定了。我要殺你可以,別人,不可以?!?br/>
東方飛云苦笑連連。
“當(dāng)年的事情,你還是不肯原諒我?!?br/>
“別再跟我提當(dāng)年的事情,你不配。”
說完,女子轉(zhuǎn)身離去,身若清風(fēng)柳燕。只留下一臉悔恨與苦笑的東方飛云,這一次即便是自己也險些栽在這個蘇晨的手中,看來殺他,是必須的了。
老地方,說的就是蘇晨跟翎詠春進(jìn)入南宮家族之前休憩的一處樹林,蘇晨負(fù)傷而回,當(dāng)翎詠春看到蘇晨的時候,心中一顫,趕忙扶起蘇晨,為他的傷口包扎起來,心疼無比,甚至連眼淚都掉下來了,她從未如此的擔(dān)心過一個人,可是她知道自己在那里只會成為蘇晨的拖累,可在這里等,更加的心急,她都不知道蘇晨能不能夠活著回來。
回來了,但是卻是重傷,無論如何,翎詠春都是心神難安。
“怎么樣,那個東方飛云死了嘛?”
總的來說,看到蘇晨平安歸來,翎詠春就算是徹底的安心了,只是蘇晨身上的傷勢,讓她揪心而已。
“看你哭的像個小花貓,趕緊擦擦,再哭就不漂亮了?!?br/>
蘇晨嘴唇跟臉色,都是相當(dāng)?shù)纳n白,但是依舊不忘逗翎詠春,他的傷勢雖然很重,但這一次卻并未傷筋動骨,只不過是皮外傷,失血過多而已。
“都這樣了,你還胡說?!?br/>
翎詠春破涕為笑,緊緊的摟著蘇晨。
“好好好,我不胡說了。東方飛云,并沒有死,他被人救走了,那個人,實力非常強(qiáng),估計就算是我全盛時期,也未必會是他的對手,我連他長什么樣都沒看清,呵呵,還真是丟人。”
蘇晨摸了摸鼻子,有些頗感無奈。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也不用自責(zé)了?!?br/>
“不過,我知道這南宮家族的人,并非是東方飛云殺的,而他要殺我,應(yīng)該是怕我威脅到東方家族吧。”
“你怎么會這么肯定呢?”翎詠春詫異的看著蘇晨。
“他說過,他的劍已經(jīng)二十年沒有染血了。在他的劍與我的臉擦肩而過的一瞬間,我也是感覺到了,那柄劍上,根本沒有任何的血腥味,再加上我之前看到的劍痕,根本不是他的劍所造成的,而是一柄比湛盧劍更加寬厚的劍所致,所以我我斷定,東方飛云并不是滅了南宮家族一族的人,但是我敢肯定,他一定知道滅族的人,究竟是誰?!?br/>
蘇晨眼神之中迸發(fā)出一股精光,看來他還是要跟東方飛云不死不休。
“背后,還有人?”
就連翎詠春都覺得,恐怕如今的紫禁城越來越讓人恐懼了,各大家族之間的關(guān)系,懸念迭起,不可預(yù)測,而東方家族徐徐出手,更是使得諸個家族岌岌可危。
“應(yīng)該,是吧。”
蘇晨深吸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既然你東方家族想要置我于死地,那么我也就只能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了。
晚上,翎詠春將自己帶回了自己的住處,并不是在翎家,盡管這一次回來跟家族的關(guān)系緩和不少,也的確是為了家族才回歸的,但是翎詠春依舊沒有住在家里,而是租了一棟干凈的四合院?,F(xiàn)在紫禁城里這些四合院的價值,不知道要超出那些別墅多少倍,一棟獨門獨院的小院子,就價值兩三千萬,如果是兩進(jìn)或者三進(jìn)的,恐怕就得五千萬甚至逼近上億了。不過翎詠春倒是沒有那么多錢,即便是租下這四合院,也是靠著關(guān)系才弄到手的。
翎詠春始終都擔(dān)心蘇晨的安危,自從兩個人彼此了解對方越來越透徹之后,翎詠春的擔(dān)心也是不減反增,因為她很清楚身為蘇家后代的蘇晨,對于整個紫禁城而言,代表著什么,很多人,都希望他死,都希望他蘇家永遠(yuǎn)不要出現(xiàn)在這里,以免攪亂了這里的風(fēng)水。蘇晨的敵人,甚至潛在的威脅,實在是太多了,連他自己有時候都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對他圖謀不軌。蘇晨他才二十出頭,在很多老狐貍眼里,他只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盡管他的確身手不凡,才華出眾,可是奈何他的敵人,又有哪一個是省油的燈?
翎詠春幫不了蘇晨,因為他要承載的東西,太多太多了,只因為他是蘇臻的孫子,蘇天霆的兒子。她最怕,有一天蘇晨會離自己而去,走向破滅的深淵。望著天上的月亮,翎詠春苦笑著搖頭,蘇晨因為失血過多已經(jīng)睡著了,可是她坐在四合院里,卻無論如何也難以入眠。身為一個女人,她本不該承受太多,跟蘇晨一樣,他們都屬于那種苦命的人,命運,有時候并不是你能夠選擇的,在這個世界上,太多的東西,是沒有理由可論的,是沒有結(jié)果可言的,即便這一次回京,翎詠春都不知道要面對多大的危機(jī)。
但是翎詠春并不知道,躺在屋里的蘇晨,也并沒有睡著,他并不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人,年輕,并不是以逸待勞的資本,他跟許多人的命運都不一樣,同齡人享受的歡樂,他卻在不斷的戰(zhàn)斗,不斷的為自己的父輩努力,算不上壓抑,因為這或許就是自己的夙命,蘇晨從不抱怨,因為同樣他擁有的,很多同齡人也沒有。他有時候也想像個孩子一樣去玩一次摩天輪,也想無憂無慮的去海底世界高鴻源看海豚表演,至不夠,幼稚的心,不能被釋放而已。
世人皆有欲,蘇晨也不是活佛濟(jì)公,老子莊周,但他從不敢有一刻懈怠,在他心中,一直有句話不斷的告誡著自己:生命,在于戰(zhàn)斗!
蘇晨微微一笑,望著天花板,蘇家,沉寂太久了,而他,也沉寂太久了。東方家族既然稱得上是真正的京城第一大家族,那么就拿他們先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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