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女配[快穿] !
第二章
顯然我顧安安不愿意透露自己開了掛的事實,畢竟自己不愿意拉低神仙的品級,妖精這個回答,嗯,剛剛好。
他聽后臉一白,不動聲色的又往后挪了挪。
顧安安“哈哈哈”的笑著推了他一下,說:“我嚇唬你呢,”然后隨手變了一個錦囊出來給他看,“你看,是這個東西保護的我。”
陸林半信半疑的撇了一眼我那個錦囊。
顧安安一看有戲,就接著編了下去:“我小時候的時候,爹娘請了一個法術(shù)高深的道士,說我八歲的時候有劫難,特地給我的護身符呢。”
他淡淡的反駁:“那我平時怎么沒看你戴著。”
顧安安急道:“好東西能天天掛脖子上嗎?你們陸家的傳家寶你也天天戴在身上嗎?”
他低頭沒說話,只是默默的挪了回來。
想必她說的話,他多多少少也信了幾分,顧安安連忙追擊,不給他思考的時間,放下了他的小枕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你今日不舒服就早些睡吧。”
于是陸林就被顧安安強制的塞進了被子里。
他躺著卻依然平靜的看著她,弄得她犯怵,生怕他又問出什么驚天駭俗的問題來。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之后,顧安安怯怯的問了一句:“你怎么還不睡?”
他倒是真摯的回答說:“我在想,你什么時候走。”
顧安安:。。。。。。
顧安安默默的垂下頭,準備離開。
這時,她的手卻被拉住。他輕輕閉上了眼睛,說:“既然是在夢里,那就不要走了,姑且陪我一晚上吧。”
早上的時候,顧安安已經(jīng)回到了我那殼子里,繼續(xù)做宋二小姐。昨晚顧安安趁陸林睡著,給他輸了點仙氣,想必昨天的燒已經(jīng)退了。不出意料,他三天后就會登門拜訪,賠禮道歉來了。
三天后顧安安左挑右選,終于從宋小姐的衣柜里挑了件不錯的衣服穿上,抹了些香粉和胭脂,站在窗戶一側(cè)偷望。
顧安安左等右盼,終于看見小轎車踩了一腳剎車,停在了宋家的門口。
顧安安踩著一雙高跟鞋,興沖沖就要往下跑,大概是她太興奮,下樓梯的時候腳一崴,就要從樓梯上滾下去。
好在,有個人及時的扶住了自己。
他站在顧安安左前方位置,她的半個重心都落在他的那只手上。顧安安身子前傾,頭剛好側(cè)到了那男子的耳邊,他著一身整齊的軍裝,似是輕笑了一聲,轉(zhuǎn)過頭來對著她的耳朵,卻帶著些勾引的味道:“婉婉,好久不見。”
他同自己說的同時,顧安安也看見了站在樓梯下冷著臉的陸林。
這個場面就萬分尷尬了。
顧安安身子往后傾了幾分,先抓住了扶手,訕訕的回了這個陌生男子一句:“好、好久不見。”
于是下樓,就要去見陸林。
然而顧安安還沒走到陸林面前,又從大門口竄出來個貴婦人,一把揉住我的小臉蛋,說:“婉婉,姐姐聽說你險些出事,這一早就過來了,特地從家里稍了些人參鹿茸補身體的東西,讓崇曦給你捎過來了。”她說著似乎有些說不下去,竟也抹了抹眼淚,瞅了一眼站在遠處的陸林,哭訴道:“小小的年紀,怎么就出了這樣的禍事。”
那樓梯上的男子也順道下來,把那一盒子禮品送到了她手里,說:“婉婉妹妹,這是崇家的一點心意。”
顧安安站在那里,很是尷尬。
這一場溫情戲碼弄得她頭疼,先不說這話里有幾分真情,任誰聽,這倆人都是變著法的責怪陸林,向宋家諂媚。
陸林就站在那里,表情漠然。
她是誰?她就是來拯救男配的天使啊!
顧安安放下這人參鹿茸,一蹦一跳的走到陸林面前,笑著說:“林哥哥來了啊。”
他的表情有了些微妙的變化,卻只是一瞬,他低頭看了看顧安安,說了聲“嗯”。
顧安安更是不依不饒,拽著陸林的袖子,嬌嗔:“林哥哥,給婉婉的禮物呢?”
他說:“在車廂里呢,二小姐,嗯,你先放開。”
顧安安正拉著不放手,她那爹爹卻是走了過來,嚴厲的掃了她一眼,說:“還不快到大廳來。”隨后看著這屋里其余的四個人說:“你們也一同過來吧。”
大廳里,她那姐姐宋瑩瑩和崇曦站在一旁,顧安安同父親站在一側(cè),只有陸林站在前面,不卑不亢。
爹抽了根煙,抽到一半的時候,就把煙熄滅在了煙灰缸里,氣氛有些沉悶,良久他開口道:“這個事情,你打算怎么解決?”
陸林說:“自是陸林全權(quán)負責。”
“好!不愧是陸家的小子。”宋父像鷹似得掃了一眼陸林,“你打算怎么負責?”
“任憑伯父處置。”
“哦?”宋父饒有興趣的看了看陸林,用玩笑的口吻說,“那你把你領(lǐng)地里的一萬兵馬分我五成,可好?”
可顧安安站在旁邊,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顧安安昨天瞧著那老婆子的態(tài)度,就猜到陸林是個不受寵的三公子,要是被抽了兵權(quán),那豈不是雪上加霜?
顧安安剛想說些什么給陸林一個臺階下,可是陸林聽到,反而笑了笑:“伯父若是惦記這小侄那五千兵馬,拿去便是,只是,小侄不能吃個啞巴虧,讓那主謀得了意。”
“哦?”宋父抬眼問道,“主謀是誰?居然有膽子害陸家和宋家的人?”
說罷,陸林打了個響指,一口棺材就被提了上來。
裝著那人的那個棺材。
陸林按下了錄音器,那帶著驚恐的聲音就被放了出來:小人,小人,不知是大人出行,只是昨日有人花重金,要去小人把馬戲團里的老虎餓上三天,放到大人出行的地方,小人,小人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情了。
聲音放完了,陸林按下了結(jié)束鍵,說:“他本就沒看清楚那人的面孔,我也問不出什么,可是偏偏有人,做賊心虛,昨天晚上要來殺這個人。”
他環(huán)視了四周,目光依次看了每一個在場的人,最后,朱唇微啟,笑說:“大家猜,這個人是誰呢?”
府中一片騷動。
陸林示意打開棺材,那棺材一開,小姐丫頭都嚇得背過頭去,不敢看,顧安安偷偷往那棺材里瞄了一眼,嗯,好吧,那人自己也不認識。
幾個膽子大的男仆率先顫顫抖抖的喊出了他的名字:“鄒,鄒管家。”
陸林說:“不錯,就是宋府的鄒管家。”
陸林的這一番做法,局勢瞬間就倒了過來。先前是在陸家的地盤宋小姐遇難;現(xiàn)在倒變成了宋家的管家,想要謀害陸家少爺了。
顧安安心底一嘆氣,真是白擔心了。陸林,哪里是個會吃虧的主啊~我應(yīng)該擔心的是我那爹爹啊~
宋父見到棺材里的人卻大吃一驚,痛心疾首:“鄒城啊,鄒城,沒想到你跟了我多年,卻早就生了異心,落得這么個結(jié)局。”
陸林和上了棺材的蓋子,說:“還請宋伯父不要難過,傷了身子。”
宋父回到了座位上,吸了口氣,說:“你替宋家清理門戶有功,想要什么獎賞?本將軍,就,嗯,給你五千人馬,怎么樣?”
顧安安明顯感覺宋父說這句話的時候,牙疼的緊。
陸林輕笑:“剛才伯父與阿林鬧著玩,阿林自然不會當真,現(xiàn)在,也不會收下伯父的五千人馬,婉婉與在下早有婚約,在小侄心里已是一家人,幫助宋家,實乃是小侄的本分。”
宋父“哈哈哈”一笑,說:“好個一家人!今晚我就為你和婉婉擺個大酒宴,不醉不歸!”
宋父倒是開心了,不費一兵一卒還鏟除了個內(nèi)奸,可是顧安安過得非常不高興。
非常,不高興。
顧安安為了刷在陸林旁邊的存在感,幾乎天天都跑去找他,他吃著飯,她能冒出來,他練槍時,她能冒出來。可是這陸三少爺,硬是不理她,與她說的幾句話,也是客套。
這不是愁人嘛!
而且這幾日,什么法師住持也往陸家來得頻繁,就連陸林隨身也帶著什么桃木劍,驅(qū)鬼符什么的,莫不是,上次顧安安說的他沒相信,真把她當妖精了吧!
顧安安郁悶的反思了一下,不會吧,陸林還這么小,自己作為一個有著智商的現(xiàn)代成年人,還騙不了一個小孩子?
哎,定是自己功夫沒下到。
于是今天顧安安又爬上了陸林所在軍校前面的一棵樹上,等著陸林出來
可沒想到,等到的是崇曦。
這位崇曦,就是陸宋崇三家鼎立的崇家二少爺。
顧安安對他,委實沒什么好感。
說起來,宋婉婉那父親真是狡猾。三家里,屬宋家最弱,可偏偏宋家沒有兒子,陸崇兩家都爭先巴結(jié)宋家,想要擴大自己實力。宋家倒是不偏不倚,大女兒嫁給了崇家大少爺,二女兒許配給了陸家三少爺。
這崇曦怕是把心眼打到宋婉婉身上來了。
他想的不過是勾引宋婉婉,使宋家早日在陸崇兩家做出決定,宋崇聯(lián)姻,吞并陸家。
還真是個不錯的如意算盤。
只可惜宋婉婉死的早,這的殼子下,是機智的自己。
顧安安讀的話本字多了去了,他那些逗小姑娘的手法,在她看來,簡直是雕蟲小技。再說了,論撩人的技巧,她家男配最高明好嗎?
此時崇曦似乎看見了顧安安,向她揮了揮手。
顧安安內(nèi)心翻了個白眼,表面還是禮貌的點頭示意了一下。
他站在樹下,靜靜的看了她好一會兒,笑道:“婉婉,你爬上來做什么?”
看吧,看吧,又來搭訕小姑娘了吧。
顧安安內(nèi)心繼續(xù)翻了個白眼,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上面風景好啊。”
他笑著說:“風景好,女孩子家也不宜在樹上太久,婉婉,你下來吧,我接著你。”
顧安安禮貌的笑了一聲,簡潔的說了兩個字:“不用。”
崇曦大概沒想到她是這么個反應(yīng),手臂訕訕的收了回來。此時,陸林剛好從門口出來。
顧安安當時就揮著自己的兩只胳膊,生怕他看不見她。顧安安一邊跳下樹,一邊跑過去,她站在他面前,溫柔的一笑:“林哥哥好。”
他瞟了顧安安一眼,禮貌的回答:“宋小姐好。”
顧安安吃了個閉門羹。
他同時也看見了顧安安身后的崇曦,點頭:“崇大哥,好久不見了。”
崇曦走到顧安安身邊,笑道:“阿林哪里的話,我們都在同一所學校,低頭不見抬頭見,怎么說話上就生分了呢?”
他半響笑笑說:“這倒是陸林的錯了。”
崇曦丹鳳眼一挑,說:“這又怎么能怪你,剛才教官沖你發(fā)了脾氣,你心情差也是應(yīng)該的。”
面對這明顯的不懷好意,陸林也只是淡淡的說:“難得崇大哥體貼,阿林還要去抄書,就不奉陪兩位了。”
此時崇曦扭過頭來,上下打量了顧安安一眼,似是有調(diào)笑意味:“沒想到宋家的二小姐,身手竟如此敏捷。”
崇曦說這句話的時候,阿林剛從掛安奈的身邊走過,他那背影,看得她十分蕭索。
顧安安站在那里,心里卻很不是滋味。
有個念頭在顧安安心里一閃而過,我轉(zhuǎn)眼一笑,問道:“曦哥哥,你可知道陸家大少爺是個怎么樣的人嗎?”
他似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顧安安:“怎么突然提起陸生了。”
他回頭望了望陸林的背影,突然走近了她兩步,一只手“咚”的一聲把顧安安壓制在墻上,他口吻曖昧,又偏偏這般不留情:“怎么?你也覺得陸家兩兄弟是爛泥扶不上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