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彌漫著的衛(wèi)生間里,一男一女正頗有節(jié)奏完成著人類自古至今的原始運動,這種能出啪啪啪聲響的碰撞,會因為男方的力度與度而漸漸醞釀起暴風(fēng)驟雨般的瘋狂。至于女方,卻會渾身松軟,軟癱在地上喘著粗氣。
這一男一女,正是葉鈞跟白冰。
當(dāng)橫抱著快陷入昏睡中的白冰走出衛(wèi)生間,葉鈞先是將這溫軟如玉的酮體橫擺在床,讓白冰伏在床上。然后,咽了咽口水,這才上了床,騎在那滑溜溜的翹臀上,繼續(xù)未完成的馳騁。
伴隨著一波接一波的呻吟,房間中透著一股淫糜的氣味,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葉鈞才心滿意足穿上衣服,然后替早已陷入昏睡狀態(tài)的白冰蓋上棉被。
走出這獨屬于白冰的閨閣,還沒走下樓,就瞧見一道身影隱于暗處來回踱步,手中還夾著一根點燃的香煙。
這三更半夜還在外游蕩,從行為上確實有些反常,不過葉鈞從這道身影感覺不到任何威脅性,就毫不在意,以為只是有家不歸的路人罷了。
正準(zhǔn)備順勢走下樓梯,忽然,這身影喊道:“葉先生,請等等。”
葉鈞一愣,當(dāng)下皺了皺眉,既然對方毫無敵意,而且還知道他會出現(xiàn)在白冰家中,這偌大的江陵,怕也只有高長河派來的人才會清楚這一點。
想通后,葉鈞也就稍稍收斂身體本能做出的防備動作,平靜道:“什么事?”
“關(guān)于葉先生今天遇襲的事情,長已經(jīng)聽說了,他讓你放心離開,你的親人朋友,都會有人在暗中照顧。”
這人的話讓葉鈞一陣錯愣,皺眉道:“離開?”
這人點點頭,笑道:“沒錯,從一系列的推斷不難判斷,這兇手的目標(biāo)是你,所以不管你跑到哪去,他都會一路跟隨。而由于今天的動靜,這兇手勢必不會在短期內(nèi)出動,除非葉先生換一個環(huán)境,這樣兇手才會再次進行后續(xù)動作。”
“去哪里?”
“聽說葉先生正在角逐本省十大青年的寶座,何不趁這個機會前往南唐市?當(dāng)然,由于兇手持有武器,不可能出現(xiàn)在需要掃描行李的機場、列車站以及客運站,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通往南唐市的路段上,搭乘一些違規(guī)載客的大巴。所以,長就打算派人混入這些違規(guī)搭載乘客的大巴內(nèi),盡可能第一時間鎖定兇手,然后派人跟蹤。”
這些話讓葉鈞大呼意外,似乎也沒想到高長河會對這件事如此上心。加上這種分析的可能性極高,但有一點,就是葉鈞擔(dān)心這前往南唐市的消息不能被張明陽第一時間知曉,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當(dāng)下將這份疑惑說了出來,沒想到這人竟仿佛早有預(yù)料似的,笑瞇瞇道:“放心,今天生這種事情,依著兇手的謹(jǐn)慎小心,肯定會抽空去購買報紙,畢竟報紙是他唯一能了解外界局勢的方法,不管怎么說,他也想知道對于昨天那些事,警方到底掌握到了多少情報。當(dāng)然,若是這節(jié)骨眼上,葉先生前往南唐市競選本省十大青年的消息被登在報紙上,那么兇手也就會第一時間知曉。”
葉鈞似笑非笑道:“看來你們早就計劃好了。”
這人有些尷尬,干笑道:“那也要葉先生愿意合作才行,否則,所有的計劃都是單方面的空想。”
“我當(dāng)然愿意合作,畢竟這已經(jīng)嚴(yán)重威脅到我的人生安全,像這種計劃,一旦兇手鉆進這布局里,就已然成了甕中之鱉。”
葉鈞頓了頓,似笑非笑道:“只不過我很費解,為什么要幫我?”
這人臉上閃過一絲猶豫,道:“這完全是長擬下的計劃,我們也只是依著指派做事,具體原由,其實我們也不清楚。”
葉鈞清楚這人八成不打算吐露實情,不過倒是沒再追問,只是故作糊涂的跟這人說了幾句客套話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幢樓層。
原本只是打算在大街上瞎逛,看能不能將張明陽給引出來,不過現(xiàn)在看來,倒是不必了,反正起初也沒抱太大希望這張明陽有著跟他一樣能夠不眠不休的能力。所以葉鈞攔下一輛出租車后,就朝著家里面趕。
“誰呀?”
睡得懵懵懂懂的蘇文羽似乎聽到一些聲響,當(dāng)下壯著膽子,掀開房門的一條縫隙,透過縫隙,就瞧見一道身影正來回走動。
暗暗松了口氣,蘇文羽打開房門后,就小跑出來,低聲道:“小鈞,你怎么回來了?”
葉鈞從始至終都沒打算將他與張明陽結(jié)怨的事情告訴這屋子里的兩個女人,就算蘇文羽問起葉鈞為何要住在公司里,葉鈞也只是推說想在公司里多跟侯曉杰研究金融。畢竟依著時差計算,國內(nèi)與美利堅可是白天與夜晚的差別,所以很輕易就讓對金融一竅不通的蘇文羽深信不疑。
葉鈞笑著解釋道:“打算去南唐市住幾天,畢竟眼看著這十大杰出青年就要進行最后的角逐。就算我不稀罕這頭銜,不過既然入了圍,怎么也得把這烏龍事徹底了清。”
蘇文羽點點頭,笑道:“好的,不過最好多添幾件厚衣服,天氣漸漸轉(zhuǎn)涼了,注意身體,別病了。”
似乎覺得這番善意的提醒并沒讓葉鈞太當(dāng)回事,蘇文羽晃著腦袋,有些無奈的進入葉鈞房間,開始替這個將自身健康看作兒戲的男人整理著這次出行的衣物。
葉鈞就這么凝視著蘇文羽忙碌的背影,眸子透著一股溫馨柔和,任勞任怨似乎早已成為蘇文羽深入骨髓的習(xí)性,這與當(dāng)初從董素寧手中承下這照顧他的擔(dān)子可謂全然變味。若說起初蘇文羽對這份差事充滿著抵觸,那么,現(xiàn)在卻是無怨無悔的心甘情愿。
葉鈞悄悄走到蘇文羽身后,既而伸手摟住了那纖細的腰肢,蘇文羽沒有抵抗,只是柔和的直起身,依偎在葉鈞懷中:“小鈞,還記得當(dāng)初咱們的約定嗎?”
“恩。”
想起剛住進這里時,與蘇文羽定下的約法三章,起初,葉鈞自認(rèn)還能遵從。可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加上與蘇文羽關(guān)系日漸密切,漸漸的,這份約定就成了嘴上吐露的廢話。
這一點,葉鈞自認(rèn)有著愧疚:“蘇姐,其實”
蘇文羽搖了搖腦袋,輕聲道:“沒事,現(xiàn)在回想起來,起初蘇姐一直認(rèn)為小鈞還是個學(xué)生,怕小鈞誤入歧途,跟社會一些不三不四的小流氓廝混在一起。若真是這樣,蘇姐就會覺得對不起董事長的囑托。不過,通過這幾個月來的相處,蘇姐漸漸明白小鈞是一個明事理的大男人,盡管蘇姐并不想承認(rèn)這一點,但也只是一份私心作祟。所以,從今日起,蘇姐不會再用這些規(guī)矩束縛你。”
葉鈞奇道:“蘇姐,你有私心?是什么?”
蘇文羽嫵媚的俏臉泛起些許潮紅,撅著嘴道:“不告訴你。”
“說嘛,蘇姐,我聽著。”
“不說。”
“真不說?”
“就不說。”
一男一女原本稍稍溫馨的氣氛,無形中竟然產(chǎn)生一股打情罵俏的曖昧,葉鈞順勢抬起手,攀上了蘇文羽的半截酥胸。而另一只手,卻蓋在了蘇文羽豐滿的翹臀上,當(dāng)下含住蘇文羽精致的耳垂,低聲道:“蘇姐,勸你趕緊老實交代,否則,我可就要屈打成招了。”
蘇文羽嬌軀產(chǎn)生一股不可抑制的顫抖,顯然這源自于身體甚至靈魂的本能,猶如一股席卷而來的波濤一般,縱然蘇文羽有心抵抗,但在大自然的恐怖力量下,依然只能感慨人力有時窮。
不過,葉鈞的警告顯然還不足以讓蘇文羽開口,所以只是死死咬緊牙關(guān)。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盡管不疼不癢,卻讓蘇文羽渾身巨顫。
而朝蘇文羽翹臀甩出一巴掌的葉鈞先是抬起手,然后就在蘇文羽羞紅著臉的神色下,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同時還嘀咕道:“真香。”
“不理你了。”
盡管與葉鈞曾有過數(shù)次坦誠相見的經(jīng)歷,但面對這種性質(zhì)的挑逗,蘇文羽依然保留著少女時代的矜持。當(dāng)下慌亂著想擇路而逃,卻被葉鈞死死摟住:“蘇姐,你還沒告訴我,那私心到底是什么?如果蘇姐執(zhí)意隱瞞,我只能家法侍候了。”
家法侍候?
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蘇文羽很清楚葉鈞這所謂的家法侍候,準(zhǔn)是與一些讓人羞于啟齒的話題牽扯在一起。當(dāng)下嫵媚的俏臉頓時一陣緋紅,依偎在葉鈞懷里,也出現(xiàn)了難以抑制的扭扭捏捏。
好一會,當(dāng)察覺到葉鈞的大手覆蓋在自己的翹臀上不斷比劃,似乎還準(zhǔn)備來幾下脆脆的巴掌聲,蘇文羽再也不敢猶豫,又羞又急道:“小鈞,其實蘇姐這份私心,無非是希望小鈞還是那個蘇姐印象中的小鈞,乖乖的,每天都能準(zhǔn)時回家,與蘇姐一起生活在這個溫馨的屋子里。”
葉鈞胸口漸漸醞釀著一股酸意,原來,蘇文羽的私心,僅僅是希望跟自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既不割舍,也不分離。可葉鈞卻連蘇文羽這樸實無華的心愿都無法滿足,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愧疚。
當(dāng)下將蘇文羽的身子扭正,然后就吻住了那晶瑩剔透的粉唇,一男一女吻了許久,從保持站立的姿勢,直到橫躺在床上,時而你上我下,時而我上你下。過了好一會,當(dāng)兩人唇分之際,都驚訝的現(xiàn),不知不覺,身上的衣物都已經(jīng)本能褪去。
葉鈞抵在蘇文羽的身子上,深情的凝視著那張嫵媚的精致俏臉,柔聲道:“蘇姐,我答應(yīng)你,以后我會準(zhǔn)時回家。”
蘇文羽閉著眼,不敢去看葉鈞那雙透著深情的眸子,但即便如此,還是能感覺到葉鈞話語中的真情流露,當(dāng)下應(yīng)了聲,就縮在葉鈞懷里。
葉鈞忽然瞥了眼不遠處的柜,腦子忽然閃過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塑料袋,先是俯身吻了吻蘇文羽的精致耳垂,這才湊到其耳旁,低聲道:“蘇姐,咱們用了那玩意。”
蘇文羽不知道葉鈞腦子里想些什么,對這話更是一陣茫然,但仍閉著眼,奇道:“小鈞,什么東西呀?”
葉鈞雙手一只手仍然保持抓捕胸前白兔的姿態(tài),另一只手,卻忽然滑向蘇文羽大腿間的幽谷,在蘇文羽渾身顫抖的同時,喊了一聲:“蘇姐,那套子,咱們用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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