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垂下,余輝將熄,一輛吉普車朝著北方疾馳而去,速度極致。
車上,蘇澤的憤怒并未停息,反而更甚,乃至坐在他身旁的怪物和巨門,都有些招架不住。
“老大,你身體究竟恢復(fù)了幾成?”巨門試探下的問道,同時(shí)想緩和一下氣氛。
他知道蘇澤很生氣,非常的生氣,甚至暴怒。
這消息傳來,只要是一個(gè)軍人,都會生氣憤怒,甚至為之不恥。
為了利益爭斗,為了排除異己,可以不擇手段,甚至將玉門關(guān)拱手相送,這種行為,簡直就是恥辱,是敗類!
可是生氣有什么用,唯有到了戰(zhàn)部,將那狗賊的腦袋擰下來,才能息怒。
蘇澤眼神依舊冰冷,他望著窗外的余輝,冷聲說道:“三成!”
巨門雙目瞪大,隨即臉上浮現(xiàn)出難以言狀的興奮。
“三成?。?!”
他身體顫抖起來,似乎有些不相信,甚至不可思議。
“真......真的嗎?!”
開車的破軍,一個(gè)急剎車,車子停了下來。
他望向蘇澤,眼里滿是星辰。
“我會說假話?”蘇澤臉色有些緩和下來,“而且你們敢質(zhì)疑我?”
“不是,老大,我不是那個(gè)意思?!逼栖娷P躇起來。
“來車!”
“好,開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破軍一邊開車,一變爽朗大笑,笑聲傳蕩四周,引來路邊許多人的側(cè)目,以為是瘋子。
巨門也是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br/>
他們是真的在笑,不是苦笑,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釋放。
仿佛掙脫了牢籠,出籠的鳥兒。
以前太壓抑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壓下來,讓人喘不過氣來。
在戰(zhàn)部的不公,被人陷害下毒,最后不得不退役。
哪怕是創(chuàng)建了龍王殿,那也是主要靠著兩大護(hù)法和四大至尊的威名,才成為華夏第一組織的。
實(shí)際上,龍王殿最出名的,還是錢。
沒錯(cuò),龍王殿真的很有錢。
蘇澤恢復(fù)了三成,就讓兩人如此開懷大笑,這讓一旁的怪物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是后面才來的,并不知道以前的蘇澤究竟如何的恐怖。
怪物望著二人,又望了望蘇澤,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老大,三成他們?yōu)槭裁葱@么夸張,他們是在嘲笑你嗎?”
巨門一下子瞪著怪物,很認(rèn)真的說道:“我們怎么會嘲笑老大,我們可是最忠心老大的?!?br/>
“是嗎?”蘇澤倒是開口了。
他似笑非笑的往望著巨門,讓巨門頭皮發(fā)麻。
“我怎么記得,我退役的那半年,總有人在我背后說壞話,什么完了,龍帥沒了,我都可以單手挑戰(zhàn)龍帥了?!?br/>
巨門露出一副尷尬之色,說道:“老大,你從哪聽來的啊,都是他們瞎咧咧,我可沒有說?!?br/>
“真沒有?”
“真沒有!”
“我作證,巨門說了,還不止一次!”破軍開口。
“破軍,你!”巨門被揭了老底,臉面無光。
“老大,我錯(cuò)了?!?br/>
“起開!”
蘇澤將巨門一巴掌糊了過去,整個(gè)大臉直接貼在了車窗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