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嬌妻 !
“賀老師,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嗎?”
“你別急嘛,先聽我說完……不過我是一個老師,雖然你的提議不錯,可是我卻做不出來……你的那些提議不覺得很惡心嗎?”
依然壞笑著,我伸了個懶腰,就朝著臥室門口走去。剛剛孫曉敏說只是和我玩玩,其實傷了我的自尊心,我借此機會也有意羞辱她。
男人有時候同樣會小心眼。
“你敢玩我?反正老娘沒有那么多顧慮。”
從孫曉敏身邊走過之時,她突然朝著我撲了過來。我不由一怔,趕緊往后閃躲,但我倆還是都摔在了床上。
我在下,孫曉敏在上,畫面有些曖昧和尷尬。
“賀老師,你要是個帶把的,今兒就乖乖的聽話!”
我剛剛想要推開孫曉敏,她就搶先開口說話了。到嘴邊的話,我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索性,我不說話了,倒要看看孫曉敏能做些什么。而且我不得不承認,我有些期待孫曉敏接下來的舉動。
不過并非我想的那樣,孫曉敏解開我的褲子,把我那玩意掏出來,然后放在嘴中。她只是雙手纏著吻住了我的脖子,遲遲不肯松開。
“孫曉敏……這……這讓我老婆看到了,我該怎么解釋呢?”
“我不管……別說話!”
雖然我不聰明,可是我也不傻,孫曉敏是在我脖子上種草莓。有經驗的人都知道,脖子上被嘬出來的草莓印,如果這個人的皮膚白皙,恐怕一星期草莓印都無法消除掉。
而我的皮膚不錯,比許多女人都要白的多。
“大小姐,可以了吧……你還有完沒完?”
過了三分鐘,孫曉敏還是不肯松開,但是她卻在我脖子上挪動了幾個地方。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孫曉敏在我脖子上,最起碼種了五六個草莓。
這要是讓白靜看到了,我還怎么解釋清楚呢?而且?guī)е@一脖子的草莓印,被那些學生看到了,好像也不太文雅。
“好了……可累死我了!”又過了幾分鐘,孫曉敏總算是從我身上爬了起來。她爽快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巴,看著自己的杰作,嬌笑道:“還不錯……賀老師,你要是不想在我這里過夜,那我就不留你了。”
“孫曉敏,你就作吧……要是我真和她離了婚,那怎么辦?”
我重重的吐出一口粗氣,一邊嘟嘟囔囔的說著,一邊迅速下了床。然后打開房門,我快速走進了洗手間,想要看一下自己的脖子到底怎么樣了。
“媽的!這可怎么辦呢?明天我還要去一趟省城。”
對著鏡子,看著脖子上一個又一個的草莓印,我忍不住飚了一句臟話。明天中午我要陪夏婉萱去一趟省城,所要面見的人,在這社會上有一定的地位和知名度,說不定因為這些草莓印,他們要瞧不起我了。
“呦……賀老師,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得為你負責啊?要不我以身相許?”
雙手抱胸倚在臥室門口,孫曉敏燦爛的笑著,卻冷嘲熱諷的說道。
“哼!懶得搭理你……你早點休息吧!”
掃了孫曉敏一眼,我搓了幾把脖子,然后就朝著門口走去。其實有那么一瞬間,我想要報復孫曉敏,比如狠狠地打她的屁股,或者是以同樣的方式,在她的脖子上種一些草莓。
但我這樣做的話,又未免有些太幼稚了。于是,我?guī)е鴰追謿鈶崳€有幾分無奈和歡喜離開了孫曉敏的家。
“這丫頭……真是太瘋了,平時不看新聞嗎?草莓印有可能要人命啊!就不怕我死在她的手中?”
開著車,我自言自語的說著,腦袋里全都是孫曉敏的身影。她那姣好的身材,完美無瑕的身材,開朗的性格,都讓我無法忘懷。
離著家越來越近,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把車停在了路邊。這一脖子的草莓印,要是被妻子看到了,那我根本就沒辦法對她解釋。
估計妻子會胡思亂想,以為我這兩個小時之間,去和女人私會了。而且脖子上的草莓印,好像是對她炫耀似的。
別無選擇,我只好隨意找了個小賓館住下了。但我遲遲睡不著,腦子里不時出現妻子和孫曉敏的身影,直到凌晨才有了幾分睡意,然后緩緩地睡下了。
上午十一點多,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妻子給我打來了電話。
“老公……你中午回家嗎?我買了不少的菜,全都是你愛吃的!”
“昨天我應該告訴你了吧?今天我要去一趟省城,最晚明天回來……還有你的身體沒有康復,別到處亂跑,要是餓了就叫點外賣。”
妻子的溫柔,讓我心中就是一暖,而且想到昨天晚上和孫曉敏的曖昧,我還是覺得有些虧欠妻子。或許她沒有我想的那么單純,但我還是能夠感覺得到,妻子努力在挽回這段婚姻。
“嗯……我的身體沒什么大礙了,晚上你盡量回來吧。”
得知我無法回家,妻子很明顯有些失望。
“好,我知道了!”
我說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主要是再和妻子長談的話,那我時間就來不及了,這已經快十一點半了,我答應夏婉萱十二點直接,趕到她的別墅。
簡單的一番洗漱,我快速趕往夏婉萱的住處。
在別墅門口,我再一次被保安攔住了,只能給夏婉萱打去了電話。不大會兒功夫,她的保姆開著車過來接我。
“嘀嘀嘀!”
我剛從車里下來,夏婉萱在寶馬740里按起了喇叭。我心里一怔,臉上掛著笑,朝著夏婉萱走了過去。
“賀老師,你很準時!”
“今早我起的晚了一些……咱們要開這輛車去嗎?”
時間剛剛好,不過差一些就遲到了。夏婉萱點了點頭,我就上了她的車,早就聽說過了,這輛車要一百多萬。
恐怕我當一輩子的老師,都無法攢上一百萬!
“賀老師,你可真是風流人物哦……看來你和弟妹和好如初了啊,賀老師真是好男人,其實對女人寬容一些也不錯嘛!”
夏婉萱并沒有找司機,她掃了我一眼,便發(fā)動了車子。我的臉一紅,自然明白她所說的是我脖子上的草莓印。
我只能尷尬的笑,卻沒辦法和夏婉萱解釋。如果我說草莓印不是妻子嘬出來的,那不就間接承認我濫情了嗎?
“萱姐,我也不知道和她有沒有和好,但是她的性格確實,哎……”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想了想,我詢問道:“對了,萱姐,昨天我給你打過電話,可是你的手機關機了……性Party上那些走秀的人,難道不全是蘭桂坊的公關嗎?還在外面請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