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嬌妻 !
在劉悅說話的同時,我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哄鬧聲。更有一個尖銳的聲音在罵著賤人,騷狐貍之類的言詞。
“管我什么事兒?她被打死才好!”
我猛地就把電話掛斷了。
劉悅剛剛說的話,讓我臉臊的通紅,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顯而易見,一定是妻子和許總的不正當關系,被他的妻子發(fā)現了。
許總的老婆之所以去公司,無非是捉奸和興師問罪。而劉悅給我打來電話做什么?我到了他們公司又能做些什么呢?
是要我和許總的老婆一起毒打那對狗男女?還是要維護我的妻子?
“兄弟,怎么了?有什么事兒你就告訴我,老哥沒別的本事,就是人際關系比較廣。”
“沒什么……周校長,我還有點事兒,你和蔣雯吃吧!”
我隨口對周守東敷衍了一句,拿起包就匆匆的離開了飯桌。在朝著門口走去的時候,蔣雯正好從廁所里回來,她看到我之后臉就是一紅,看我的眼神也有些閃躲。
“蔣雯,我本來想和你好好聊聊……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不是啊……明天周末,你來我的出租房吧!”
可能我這人比較重感情,我和蔣雯相處下來的幾個月,自問自己對她真的算是不錯了。我一直當蔣雯是小妹妹,可她不禁在外面說我的壞話,想和她吃頓飯,蔣雯竟然把副校長給找來了。
蔣雯知道我惹不起周守東,故意用他來壓我嗎?
不過感受到了我的失落,蔣雯也有一些不好意思了。
而我沒有再去和蔣雯說話,快速走出了麻辣香鍋店。我的車放在了學校,剛剛我還喝了點酒,只能打車趕往妻子的內衣公司。
“盡量快點吧!”
“大哥,我夠快的了,在市區(qū)你總不能讓我超速吧?”
在接到劉悅的電話之后,一時氣憤之下,我真不想去管妻子的死活。可那只是一種情緒的發(fā)泄而已,而我那顆心其實已經飛到了妻子的身邊。
我?guī)追叽俪鲎廛噹煾担晃掖叩脑絹碓讲荒蜔5疫€是擔心妻子出事兒,連續(xù)給她打了兩遍電話,不過卻沒有人接通。
于是,我又給劉悅打去了電話。
“劉悅,怎么樣了?”
“還能怎么樣啊?許總的媳婦都要瘋了,白靜躲在廁所里不敢出來,不過快……”
“劉悅,你一定攔著點,我馬上就要到了。”
“你趕緊的吧!”
電話那頭聲音太亂,劉悅對我說的什么,其實我也沒有聽太清楚。不過劉悅這姑娘心眼不錯,不然她也不可能給我打來電話。
平時半個小時的路程,出租車師傅用了半個小時就到了。我早就從錢包里拿出一張五十的鈔票,扔給出租車師傅便下了車。
我狂奔進妻子的公司,甚至沒有去等電梯,一口氣跑到了樓上。
“啊……啊……啊……你放開我,我和許總沒什么!”
跑進公司里面,在一個角落處,我立即聽到了妻子的哭喊聲。在那一瞬間,我的心就是一疼,哪怕是恨她,可我還是愛著她啊。
“都讓開,他媽的讓開啊!”
在廁所門口被堵得水泄不通,而妻子的哭喊聲,就是從廁所里面?zhèn)鱽淼摹,F在人大多喜歡看熱鬧,我拼了命的往里面擠,用了一分鐘的時間,我總算是擠到了女廁里面。
“賀海……你來了,快把她拉開。”
當我看到廁所里的一幕,我的心都要碎了。
妻子狼狽的坐在地上,幾個女人扯著妻子的頭發(fā),衣服,還有一人把她的腦袋往墻上磕。雖然妻子的長發(fā)把她的頭,臉都遮蓋住了,但是地面上卻留著一灘血。
許總的老婆帶來了幾個幫手,不只是毒打妻子,更是有意讓她出丑。妻子上半身的衣服,全部被脫了下來,她拼了命的捂著自己的胸部,而下面的裙子也快要被扯下來了,里面白色的內褲都露在了外面。
我不知道妻子在公司的人緣怎么樣,但是面對來勢洶洶的許總老婆,沒有人敢上前幫忙。倒是像老光棍宋國華那群男人,堵在女廁門口,眼帶余光的看著妻子的身體。
就算劉悅不提醒我,我也會立即沖過去。
“干什么?你們都干什么?憑什么打人?都給我放開。”
跑過去,我先抓住了一人的手,估計她就是許總的老婆。因為只有她在磕妻子的腦袋,而別人是在撕扯著妻子的衣服,好讓她能夠出丑。
“呦,哪里來的野漢子?”
“哼,這騷狐貍還真不少男人啊。”
“趕緊滾一邊兒去,信不信撕爛了你的嘴巴?”
這幾個女人見我沖了上來,幾乎所有人都沖著我來了。
“這是白靜的丈夫,有什么事兒你們好好聊聊不行嗎?”
見狀,劉悅趕緊為我解脫。她這句話倒是奏效了,那幾個女人嫌棄的看了我一眼,倒是沒有再和我動手。
此時此刻,我是白靜的丈夫這個身份還有點用,換做別人她們肯定不允許上前。因為說到底,我同樣是受害人之一。
“你算什么男人?連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了?”
這時,許總的老婆又重重的磕了一下妻子的腦袋,然后這才松開了她。我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甚至有殺了她的心,但我最終忍住了。
是我的妻子勾引了別人的丈夫,身為受害者的許總的老婆,她毒打妻子一頓,其實也在情理之中。如果我非要為妻子出頭,那反而是我的不對了。
“你……你怎么樣了?”
我把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妻子的身上。
“老公……我沒有……真的沒有!”
妻子抬起頭,瞪著水汪汪的眼睛,她說話的語氣中充滿了委屈。我的心再次一疼,可是人家都找上門來了,我怎么還能相信妻子的話呢?
“那個矮冬瓜呢?草他媽的,那個矮冬瓜在哪兒?老子弄死他!”
我只覺得胸間里憋著一口氣,卻又不知該去找誰發(fā)泄。突然間我想起了許總,既然他的老婆能打我的妻子,那我為什么不毒打他一頓?
“哎呦,你還想打人怎么滴啊?你別找他了,有本事你就打我!”
許總老婆冷哼一聲,朝著我邁近了一步。從她這一句話中就能夠聽得出,她在維護許總,顯然她并不想離婚之類的。
我打量了一番許總的老婆,她也就剛剛三十出頭,打扮的也洋氣。估計她當初和許總的結合,有很大的一方面原因就是因為金錢。
之所以許總的老婆找到妻子,無非是怕有一天,許總因為妻子會把她給拋棄了。
“我不和你一個女人吵……但是你把她給打了!”我氣的身體都在發(fā)顫,又看了一眼被劉悅扶住的妻子,繼續(xù)對許總的老婆說道:“這事兒沒完,我他媽饒不了那個矮冬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