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嬌妻 !
“你……你憑什么打我?”
我本來就一肚子的怒火,白勇竟然直接對我動手了。當時,我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了。
“老子為什么打你?你他媽還有臉問我?我去過我姐的公司了,你做什么了以為我不知道?”白勇反而抓住了我的衣領,他指著我的額頭,咬牙切齒的對我說:“賀海,我看你就是看我姐老實欺負她對吧?
可是你別忘記了,她還有一個弟弟,你他媽要是不怕死就作吧!”
在說完這句話之后,白勇用力把我推在了椅子上。而我呆滯的坐著,嘴角動了動,竟然一句話都沒敢說出口。
妻子和白勇是親姐弟倆,不過性格卻成為鮮明的對比。一人溫柔如水,而另一人性情暴躁。
如果白勇憤怒起來,我一點都不懷疑他敢殺人。
而且在四年前,白勇因為故意傷人在牢房里蹲了三年。我聽妻子說,其實當時白勇該判七年,當時走動了不少的關系,更是近乎于傾家蕩產,白勇才只坐了三年牢。
大概去年的這個時期,白勇才從牢里出來。他現在具體在做什么,別說是我了,恐怕就是妻子也不清楚。
白勇也知道我看不上他,但我不否認他有自知之明。雖然是生活在一座城市,可是白勇一直在說,我和妻子是知識分子,他盡量不和我們接觸,擔心影響我們的正常生活。
對于他的不打擾,我應該要感謝白勇才對。
“賀海,剩下的事兒你別管了……你和我姐好好過日子,明白嗎?你們倆生活在一起兩年多了,她是什么樣的性格你不知道啊?
別人胡說幾句話,你就相信了?”
坐在了我一旁,白勇也冷靜了下來。我苦澀的笑了笑,但是沒有說話,妻子做的那些事情恐怕白勇也不知道。
但是我卻清楚,妻子和白勇流著相同的血,而且他們姐弟倆感情極深。如果我和白勇說多了,說不定他會再一次對我動手。
我必須要承認,像我這種所謂的知識分子,的確是有些害怕白勇。
“我的錢都壓在貨上了……這卡里還有幾萬塊,你先用著!”
“你就……”
“哎呀,你跟我瞎客氣什么?人沒有白白的被打,媽的,他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白勇……這可是法治社會,你千萬別亂來,等你姐……”
“行了,行了……別啰嗦吧,我心里有數,你以為我還想進去啊?”
白勇幾次打斷了我說的話,但他自己說完之后,先苦澀的笑了起來。其實我還想勸解白勇幾句,不過他雖然犯過錯,也沒什么文化,可我一直覺得他比較有頭腦。
不過白勇要留下的錢,我還是塞進了他的兜里。白勇才出來一年多,雖然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他一定沒有多少錢。
而妻子前段時間給了我一張銀行卡,再加上我之前存的那點錢,醫藥費還是能夠支付得起。
終于,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了。
“人沒什么事兒……中度腦震蕩,還得需要觀察一段時間。”
我頓時松了一口氣,妻子剛到醫院之時,聽醫生的語氣,我以為妻子要不行了。但我還是和醫生道謝,而白勇已經離開了手術室。
妻子已經通過綠色通道進入了病房,當我來到病房,一眼看到了躺在病床上虛弱無力的妻子。
“你沒事兒吧?”
“疼……”
妻子做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手術,麻藥的作用之下,她連話都說不清楚。而我看到她痛苦的樣子,把我給心疼壞了,便把她的手給抓了起來。
“姐,你好好養著吧……我還有點事兒,晚上我再過來看你。”
“小勇……別……別打架!”
微微歪著腦袋,妻子虛弱的囑咐了白勇一句。他也是滿臉柔情的看著妻子,隨即又看了我一眼,便離開了病房。
“老婆,你先睡一覺吧!”
我的聲音哽咽著,柔聲對妻子說著。而她疼痛難忍,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點了點頭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過妻子剛剛睡著,劉悅,周彤彤那些人就來了,他們過來看望妻子。
“白靜的弟弟叫什么名字呀?真是太帥了啊!”
劉悅壓低聲音,一臉花癡樣。
“怎么了?”
劉悅和周彤彤你一言,我一語,把事情的大概和我說了一遍。白勇的確跑到了妻子的公司,恰巧許總回來了,而且被白勇給打了一頓。
但是許總在內衣公司身份極高,白勇只是給了他幾個耳光,就被保安給拖了出去。
“那個……那個白姐也沒什么事兒,我先走了啊!”
在病房里坐了不大會兒功夫,周彤彤就離開了。在性Party上,我見過周彤彤瘋狂的舉動,她現在見到我難免有一些尷尬。
如果不是劉悅在場,我還真想詢問周彤彤一些事情。但我做事還比較有分寸,周彤彤是蘭桂坊的高級小姐,我絕對不會對外亂說的。
“打算怎么辦?”
劉悅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和她就來到了樓梯口。幾個小時沒有吸煙,這會兒我憋不住了。
“還能怎么辦?先把她照顧好唄。”
我深吸一口煙,若無其事的對劉悅說。
“呵呵,你不和她離婚?”
“等等吧……她這個樣子,要是我和她離婚了,那我還是個人嗎?”
想了片刻,我如實回答劉悅。
許總的老婆這場鬧劇,不只是帶給了妻子身體上的痛苦,她心靈受到的打擊更大。恐怕妻子痊愈之后,她那顆心一時也無法愈合。
說句心里話,我一天都不想和妻子過下去了。但在她最需要人陪伴的階段,我又怎么能夠離開她呢?
所以,我只能等,等她徹底把這件事情放下之后,我依然會選擇和她離婚。
“真是好男人……賀海,我必須要問你一下,你不會以為白靜還沒有出軌吧?”
劉悅近乎于逼問,但我沒有回答她,依然在吸著我那根煙。不過劉悅不是笨人,此時我不回答她,就等于什么也回答了。
“對了,你以后遠離那個矮冬瓜吧……你沒看到他媳婦就是一條瘋狗嗎?別萬一你也被他給咬一口。”
我記得劉悅曾經說過,她要主動勾搭許總。其實她能不能得到妻子出軌的證據,早已沒有那么重要了。
劉悅為了調查這事兒,被尚帥給打過一次。我可不希望她因為這事兒,再惹上一身騷。
“你不用管我,我心里有數……賀海,哎,算了吧,說這些也沒有用了。”
“什么意思?你有話就說啊。”
“也沒什么,就是白靜出軌的事兒啊……反正你明白該怎么做,我就不說這么多了。”
劉悅眼睛一轉,明顯她話里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