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位?”莫晨皺眉問道。
“您好莫總,認(rèn)識一下,我姓王,您可以稱呼我王先生。”中年人笑道。
王先生,暗中針對吳天的那個神秘男人。
這次出現(xiàn)在莫晨面前,鐵定沒好事。
“咱倆不認(rèn)識吧?”
莫晨并未和王先生握手打招呼,保持著警惕心。
“不認(rèn)識沒關(guān)系。”王先生看了一眼病床上躺著的莫子軒,繼續(xù)說道:“我知道您兒子是被吳天所傷,現(xiàn)在我有辦法讓您報仇,就看您愿不愿意跟我合作。”
“我憑什么相信你?”莫晨問道。
王先生拿出手機,手機內(nèi)正好是視頻通話。
“三爺!”莫晨看著視頻里的人物驚詫道。
“莫晨老弟,好久不見,近來可好?”三爺笑道。
有了三爺鎮(zhèn)場,莫晨松懈警惕。
于是,兩人在ICU病房聊了起來……
距離百樂門喜宴大酒樓那場戰(zhàn)斗,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
外界傳聞,這次戰(zhàn)斗是粵州前所未有的大場面。
雖然粵州最堅固的建筑之一倒塌,可死去的人沒幾個。
粵州首富之孫:張勇佳。
粵州二代首富之子:莫子軒。
實際上,他們兩人都沒死,都在龍國南方第一醫(yī)院住著。
唯一死去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莫子軒的貼身保鏢:白毛。
吳天不在醫(yī)院這幾天,并沒有回家,也沒去張家,而是來白毛的老家。
白毛死了,連尸體被廢墟壓扁。
找到時白毛的尸體時,都已經(jīng)變成了碎餅。
白毛還有家人在村里,兩個年邁的父母,以及一個智障姐姐。
恩怨歸恩怨,但禍不及家人。
雖說白毛生前沒善待自己的家人,但出于良心,吳天親自來到白毛他們村,幫白毛的父母安頓下半輩子的生活。
翻修房子、給個幾十萬存款,順便找人來招呼白毛癱瘓的父親,以及智障姐姐。
“你是小白的朋友嗎?上次他朋友來過,給了我二十萬我沒收,怎么這次又來了?不是說好的別給錢嗎?”白毛母親無奈說道。
“伯母,小白本來能回國的,不過他現(xiàn)在有事情要忙,可能一時半會兒沒法回家。這些錢是他托我給您的,不是我自己的錢,您收下,好好養(yǎng)老。小白回來看到您這樣,他不得心痛死?”吳天心平氣和的說道。
白毛母親聽到這錢是白毛給她的,也就勉強收下。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
得虧是吳天,換做是其他人,哪有這么好心?
時間一晃,便是一個星期。
張勇佳和渡空被告知可以出院,渡空身體無大礙,反而張勇佳倒是得注意各種東西。
“渡空兄弟,要不要上我家坐會兒,我?guī)愎浔檎麄€粵州,什么粵州高塔小蠻腰啊,白云山啊、你要是不喜歡這種清凈的地方,我可以帶你去酒吧。整個粵州的大型酒吧,都是我們張家投資,消費不用錢!”
張勇佳特別豪爽,但卻遭到了渡空的拒絕。
“不必了勇佳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通過這次,我發(fā)覺自己的實力依舊處于低谷狀態(tài),我得回去好好修行功夫。以后天哥再有事情幫忙,不用再讓他救我,我也能在天哥面前秀一番!”
渡空踏上回少林寺的路程。
吳天并沒有留他。
渡空的路,是吳天鋪的,但是該怎么走,還得讓渡空自己選擇。
“天哥,我以后是不是得一直跟著您?”張勇佳悻悻的說道。
“跟我干嘛?我又不是你爹。”吳天一臉疑惑。
“可是我體內(nèi)裝有一顆人工心臟,沒有您看著我,我擔(dān)心我會……”
“自己搞定,與我我管,你要是覺得不舒服,讓南宮飛宇幫你摘了它。”
“不了不了……活著最好。”
吳天開車載著張勇佳離開。
七天過后,張勇佳能接觸各種電子輻射產(chǎn)品,七天沒碰過手機的張勇佳,一臉難受的樣子。
打開手機第一時間,就是給家里人報喜。
結(jié)果吳天的手機,倒是傳來聲響。
“您先接,接了我再打。”張勇佳憨厚一笑。
吳天看了一眼手機,原來是自己母親打來的。
一接聽,屏幕里的是吳森。
“爸爸!你什么時候回來?夢晴姐姐來我們家了!”
看得出吳森很高興。
“現(xiàn)在回。”
“那你快點哦,張爺爺也在這,等著爸爸回來吃飯!”
兩父子簡單的聊了兩句,便掛斷視頻通話。
“我爺爺和我姐在您家?正好,我也不用回家了,直接跟天哥您回去,蹭個午飯。”張勇佳搓著手笑道,像個奸詐小人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