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家族和西門家族,已經(jīng)收到了警告。
南宮家族這邊,野狗似乎有些不順利。
三個隊長中,唯有野狗的性格比較溫和,他不太喜歡強人所難。
在來之前,已經(jīng)給了南宮家族通知。
只不過南宮家族似乎有點不大尊敬這位水龍?zhí)貞?zhàn)隊的大統(tǒng)領(lǐng),不但沒人來迎接,反而視而不理。
野狗站在南宮家族的大別墅門口,烈日照射下來,已經(jīng)讓野狗滿頭大汗。
“您好,我是來自南部邊境的戰(zhàn)士,幫我聯(lián)系一下南宮飛宇。”
野狗拿出自己的證件,以示自己身份。
門口站崗的保鏢看了一眼,并未理會。
野狗很無語,他拿出手機,給黃運穩(wěn)打通電話。
“喂?老穩(wěn)!我這邊有點不太順利的樣子。”
“咋……咋咋咋了?”
黃運穩(wěn)那邊信號似乎不太好,偶爾還能傳來槍聲。
“你在搞什么?打起來了?”
“廢話!北天家族的人太狂了!”
“那我這邊咋辦,連大門都不給進,總不能……”
“總不能啥?媽的,直接開干!”
黃運穩(wěn)不想和野狗多廢話,直接掛斷電話。
野狗似懂非懂。
他再次拿出證件出示給站崗的保鏢看。
“滾!”
保鏢怒吼一聲。
野狗感覺自己受到巨大的侮辱,自己好歹也是南部邊境水龍?zhí)貞?zhàn)隊的大統(tǒng)領(lǐng),這站崗看門口的保鏢不查證真假就算了,反而還出口狂言,讓野狗滾蛋。
這讓野狗有了怒氣。
野狗退后幾步,保鏢還以為野狗要離開。
誰知野狗猛地沖上前,一腳對著鐵門踹去。
“砰!”
鐵門轟然倒塌。
這道鐵門連車都裝不爛,卻被野狗一腳踹倒。
保鏢按響報警鈴,率先拿出甩棍,一副不怕死的模樣沖向野狗。
野狗一臉不屑,哪怕甩棍打在野狗身上,野狗都不帶一點痛。
“咔擦!”
反而鐵制的甩棍,竟然斷了!
保鏢從來沒見過如此皮厚骨硬的人,但他發(fā)覺野狗不對勁時,已經(jīng)遲了。
野狗一拳打在保鏢臉上,很清楚的聽見鼻骨斷裂的聲音。
保鏢跌跌撞撞的往后退步,野狗依舊沒收手。
只見野狗助跑沖向保鏢,雙腳踹飛保鏢。
保鏢整個人撞碎保安亭的窗戶玻璃,身上皮膚已經(jīng)被玻璃碎片插入,倒在保安亭內(nèi)暈死過去。
“非得我動手!”
野狗拍了拍手掌的灰塵,一臉不屑。
“殺!!!!”
還還沒等野狗緩口氣,遠處突然沖來一百多個手持砍刀的保鏢。
換做是其他人,早就被嚇得跪在地上求饒。
可野狗不是普通人,他經(jīng)歷過大大小小的戰(zhàn)斗,眼前的情況對他來說就像是街頭混混打架罷了。
越是多人,越讓野狗興奮。
別看野狗表面老實巴交,他能成為水龍?zhí)貞?zhàn)隊的大統(tǒng)領(lǐng),足以證明野狗的實力和黃運穩(wěn)、姚半恬同起同坐。
很快,野狗被一群人圍在中間瘋狂揮砍。
戰(zhàn)斗似乎有些激烈,血腥味被風(fēng)吹走,一路飄到大別墅的中心位置,也就是住宅方向。
南宮飛宇不在家,但他父親南宮久哲在。
一直以來,南宮家族都是南宮飛宇在處理各種事情。
至于南宮久哲,58歲,早已退休在家養(yǎng)老,很少拋頭露面。
他剛從國外回來沒幾天,就遇上今天這事。
“解決了嗎?”南宮久則問管家。
“解決了。”管家回答道。
“恩……收尸吧。”南宮久則平淡說道。
“不……是咱們的人,從外到內(nèi),三百多人,都被這人殺了!”管家抬頭露出慌張的神情。
“什么?”南宮久則一臉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