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脾氣暴躁的馬尾對著西門祖甩了一巴掌。
“有種再說一遍?”馬尾冷聲冷氣的說道。
“走過!”西門祖面不改色,依舊是笑著。
“停車!”馬尾怒吼一聲。
開車的手下立馬踩下剎車。
坐在副駕駛的長毛回頭看了一眼,馬尾揪著西門祖的頭發走下車,把他拉到巷子里一頓毆打。
哪怕西門祖被打得鼻青臉腫,馬尾依舊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喂!馬尾!合適點就差不多了,樂少要活的,你打死了找誰要人?他身價值一個億,你要是殺了他,樂少怪罪起來,把你全家拿去陪葬都不夠。”
經過長毛的勸阻,馬尾才肯收手。
“真以為自己是南宮家族的少爺?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嗎?這里是和聯勝的地盤,你一個喪家之犬哪來的優越感!”
馬尾把昏迷的西門祖帶回面包車上,朝著和聯勝的房子駛去。
每個堂口的房子,其實就是個祖祠。
香洲這邊的門派,多多少少有點尊敬老祖宗。
馬尾和長毛把西門祖帶回和聯勝的祠堂,徐炳樂在這兒等候多時了。
“別他媽給我裝死!”
馬尾把傷痕累累的西門祖摁在地面,可他已經昏迷毫無知覺。
長毛拿來一桶帶有冰塊的冰水,朝著西門祖身上潑過去。
西門祖猛地驚醒,他喘著粗氣看著周圍,才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和聯勝的祖祠。
“樂叔,我爸待你不薄,你竟然這樣對我!”
西門祖看著眼前的徐炳樂,一臉憤怒。
“不好意思世侄,我的手下過于粗暴。”徐炳樂不耐煩的對著自己手下說道:“愣著干嘛,松綁啊,一群飯桶!怎么把阿祖打成這樣,誰他媽動的手?”
所有人沉默不語,目光悄悄的撇向馬尾。
“樂少,您不是要活的嗎?又不是說要完好無損的,這家伙激怒我,說我是你的走狗,我一怒之下就給了他兩拳,誰知他這么不經打。”馬尾委屈的說道。
“我他媽說過嗎?我他媽說的是完好無損,不要傷他一根頭發,請他過來,不是抓他過來。”徐炳樂恨鐵不成鋼,身邊跟著這種小學都沒畢業的手下,真的是操碎了心。
西門祖松綁后,被徐炳樂邀請到祠堂后面談話。
“來來來,這邊坐。”
“樂叔,一億就擺在您眼前,想怎么處置隨你便吧,我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你現在不殺我,等會14K和新義堂的人來到這兒,你這一億就得分為三分。”
“哎呀!世侄你怎么能這樣說話呢?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可不會把你交出去,哪怕你值一座城,我都不會把你交給他們。你爸和我是兄弟,我們拜過關二爺,怎么能出賣你呢?”
“那你想干嘛?”
說到這時,徐炳樂甚至還很好心的端茶給西門祖。
“現在你爸也死了,西門家族一日不能沒有王,這不考慮到你還小,我擔心你處事不當,所以我在考慮,以我的能力暫時替你管理西門家族。等你事業有成之后,我再讓你坐上西門家族話事人的位置。”
“我明白了,你想吞噬整個西門家族的勢力,你野心挺大的嘛,樂叔。”
“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只是替你著想而已。”
兩人說話期間,長毛急匆匆的跑進來,語氣焦躁的說道:“樂少,14K和新義堂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