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國特級體術(shù)學(xué)院。
這里聚集身懷絕技的年輕人,從這所學(xué)院畢業(yè)的學(xué)生,不用通過各種體測和背景調(diào)查,便能進入部隊,成為頂尖的一份子。
擁有此學(xué)院的畢業(yè)證書,能優(yōu)先進入特種部隊的候選人名單。
學(xué)生眼里的自己,是龍國的未來。
吳天眼中的他們,也只不過是缺少毒打的新兵蛋子罷了。
當然,這所學(xué)院可不是普通人能進來的。
里面魚龍混雜,學(xué)生有學(xué)生的厲害,老師也有老師的厲害。
說他們是不良青年,但他們卻向往部隊的生活,只是需要前輩來教導(dǎo),指引他們往正確的方向前行。
此刻,一輛法拉利812,從大門口駛?cè)搿?br/>
保安朝著司機敬禮,他知道此人身份地位最高,整個學(xué)院還沒見過如此高級的車。
六七百萬的跑車進入學(xué)校,自然也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一群人猜測,這是哪個富家公子哥的座駕。
法拉利停在車庫后,駕駛位置下來一個男人。
吳天。
“天哥,到學(xué)校沒?我給你的新車好開嗎?”
手機里傳來南宮飛宇的語音。
“還行吧……”吳天看了一眼自己的新座駕,對比張夢晴送給自己的阿斯頓·馬丁,似乎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兩款都是幾百萬價格的跑車,除了車型不一樣之外,其它地方整還行。
“哎!”南宮飛宇嘆氣一聲:“我給忘了,張家那邊已經(jīng)送了一輛跑車,我應(yīng)該想到您是有家庭的人,跑車不適合您。這樣吧,過幾天我去定一輛奔馳大G送給你。”
“不用了,你送我五菱也能照開。”吳天回復(fù)南宮飛宇。
“那可不行,我送您五菱這種垃圾車,豈不是有失您身份?我南宮飛宇能認識到天哥您,那是我的榮幸。能與您交朋友,更是祖上添光,總之車你收下,不喜歡開就跟我說。”
吳天無奈一笑,沒啥辦法,只能任由南宮飛宇送車。
吳天別墅院子里,只能停下兩輛車。
一輛阿斯頓·馬丁,一輛法拉利812。
這不是最麻煩的,上個月吳父過生日,其它家族也送車。
別墅停不下,只能放回村里擺著。
尤其是趙家,為了消除吳天對自家的怨恨,把邁凱倫幾個系列的跑車全買回來送給吳天。
現(xiàn)在村里的祠堂門口,停放著著邁凱倫540C、570GT、570S。
村里人只能遠觀,生怕自己觸碰有了灰塵,賣了全家都賠不起。
不過吳父比較大方,他表示如果村里有人需要用車,可以借出去。
就這一刻開始,村里人哪還在乎吳天坐過牢有過案底,他們都知道吳天身份高貴,粵州首富都得低頭哈腰說話,這讓吳父吳母在村里都是挺著身板走路。
吳天離開停車場,現(xiàn)在的他一身西裝,魁梧的身材,成熟的面容讓人有很濃的安全感。
畢竟是吳天是當爸爸的人,而且還是龍國戰(zhàn)神,這是普通人能比的嗎?
學(xué)院里的老師以及高層人士,大部分都知道會有一個新的教官,那就是吳天。
反而學(xué)生倒不怎么認識,因為吳天和學(xué)生是跨時代的交流。
兩方相差十歲,多多少少會有點代溝。
不過問題不大,稍作訓(xùn)練,他們很快就認識吳天是什么人。
學(xué)習(xí)和體能兩不誤,雖說吳天是老師,可他也是教官,而且還是教官的頭頭。
這不剛進入辦公室,里面都是一些身強體壯的男人。
他們也曾經(jīng)是退役老兵,經(jīng)過各種篩選,進入這所學(xué)院教學(xué)。
“天哥好!”
“見過天哥!”
“臥槽?還真是吳天!”
一群男人像是女生一樣,一個兩個興奮激動。
“你干嘛?”吳天看著眼前要跪下的男人問道。
“這不給您行大禮嘛……”男人尷尬一笑。
“在部隊里,沒人教過你怎么打招呼嗎?男兒膝下有黃金,我不值得你跪,也不用行大禮。這兒不是部隊,這是學(xué)校,也不用敬禮,該怎么打招呼就怎么打招呼,懂不?”
“是!”
吳天怎么說也是這群教官的老大,擁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
進去一看,各種豪華家具應(yīng)有盡有,這簡直就是一個董事長的辦公室。
畢竟這棟樓是老師辦公樓,而且學(xué)校還是龍國建造的,外加上南宮家族投資,辦公室不豪華一點說不過去。
辦公室里有一面鏡子,里面能看到外面,但外面看不見里面。
透過鏡子,吳天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教官有點不合群。
他坐在最角落的位置,臉色并不是很好看。
在吳天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很恭敬的和吳天打招呼,唯獨這人默不作聲。
并不是他心理有問題,而是他壓根就對吳天不服氣。
外面的教官在和男人說著話,時不時瞥一眼辦公室。
“老云,就因為這點事情生氣?犯不著吧?”
“我的樣子像是生氣嗎?”
“吳天是什么人,難道你不知道嗎?”
“不好意思,我還真不知道!”
這個自稱不認識吳天的男人叫云賢,之所以對吳天的到來擺著一副不爽的嘴臉,是因為吳天的辦公室,本來理應(yīng)屬于他的。
后來學(xué)院高層通知云賢,新學(xué)期會有一個大人物出現(xiàn)。
雖然他沒能坐上教官老大的位置,不過工資高了不少。
云賢并不在乎工資,他在乎的是地位。
云賢打聽到吳天也是一個退役老兵,除此之外,并無其它消息。
“他只不過比我大三四歲,有啥資格坐在那個位置?”
盡管其它教官開導(dǎo)云賢,可他依舊不服氣。
然而這一切,都被吳天看在眼里。
吳天站在窗戶看了許久,笑了笑呢喃自語:“年輕人始終還是年輕人……”
很快,吳天進入工作狀態(tài)。
所有教官都已經(jīng)去訓(xùn)練上課,唯獨另一個戴眼鏡的教官,趁著其他人都不在,悄悄的敲響吳天辦公室的門。
“進!”
得到吳天的同意,眼鏡男進入辦公室。
“天哥……”
眼鏡男謙虛的彎腰點頭打招呼。
“黃曼是吧?”
吳天站起身和黃曼握手,并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耍大牌。
“天哥知道我名字?”黃曼一臉驚詫。
“來之前,有人已經(jīng)向我介紹你們這群同事,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了解。怎么?有什么事嗎?”吳天問道。
“那啥,我知道您來這兒當教官,是南宮飛宇請來的。而且我在外頭也聽說過您的名聲,龍國當之無愧的戰(zhàn)神,各種英勇戰(zhàn)績數(shù)不勝數(shù)。你剛來的時候應(yīng)該有注意到,有個教官不合群,如果到時候有什么矛盾沖突,希望您能壓制住您的怒氣……”
吳天大致了解黃曼話里的意思。
黃曼擔心云賢會和吳天引發(fā)沖突。
聽說過吳天的人,都知道他一旦發(fā)怒,便會一發(fā)不可收拾,誰也拉不住。
若是惹急吳天,那可不敢想象。
“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
吳天拍了拍黃曼的肩膀,給他打了一劑定心針。
黃曼拍拍胸口,緩了口氣:“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并不是怕您亂來,而是擔心其他人會故意刺激您。”
兩人沒再說什么,各自忙各自的事去。
一天工作下來,還挺輕松的。
次日,是吳天第一堂教學(xué)課。
也是這個星期唯一的一堂課。
身為教官老大,吳天的課可不是這么容易能預(yù)約得到。
換上一身迷彩服的吳天,宛如回到自己剛步入生涯的那一天。
操場上,男女學(xué)生皆有。
能上吳天課的學(xué)生也不簡單,他們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三年的訓(xùn)練,有了一定的基礎(chǔ)。
這一上來,吳天就給了下馬威。
“所有人,先跑個十公里熱熱身!”
“什么?十公里,教官你是來懲罰我們的吧?”一個男生為難的說道。
“對啊,吳教官你這不是體罰嗎?”
說風(fēng)涼話的人,正是看吳天不爽的云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