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若若!”蘇曉曉蹙眉看著若若空洞的雙眼,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沒有絲毫反應(yīng),這是怎么了……
“她怎么樣了?”南蕪殤蒼白著一張臉走了過來。
“你怎么了?”這人怎么感覺受傷了?
“噗,”南蕪殤吐出一口血,身子微晃,旁邊的蕭焱一把扶住他,淡淡開口,“內(nèi)傷。”南蕪殤勉強(qiáng)說道,“受了她一掌……”
蘇曉曉默了默,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這才剛剛泡好藥湯就受了一掌,敢情他的藥湯是白泡了……
白嫩的手從布包里掏出一個細(xì)頸黑瓷瓶,倒出一顆黑不溜秋的藥丸喂給了若若,“這只是普通的讓人暫時失去五感和神智的藥,嗯……大概一炷香后就好了。”
又掏出一個瓶子扔給南蕪殤,“吶,這是治內(nèi)傷的。”
南蕪殤抿了抿唇,別以為他沒看到她那一副嫌棄的樣子!微微嘆了口氣,也是,這副身子早就被自己弄得殘破不堪,現(xiàn)在,卻連個小丫頭都保護(hù)不了……
蕭焱看著南蕪殤手里握著的瓷瓶眉頭微蹙,為什么要給這人這么好的東西,讓他死了算了……某人心里‘陰暗’地想著,表面依舊不動聲色。
“哦,還有寄歸,七王妃可否幫他看看?”南蕪殤突然想起已經(jīng)昏過去的寄歸,可憐的寄歸,居然差點(diǎn)被他家公子給忘了……
蘇曉曉挑了挑眉,走過去手指搭上寄歸的手腕,“沒事,不是什么大問題。”一顆奇臭的藥丸被塞入口中,隔著挺遠(yuǎn),蕭焱都能聞到那個味兒,同情地看了躺在地上吃了藥后不斷抽搐的寄歸一眼。
“他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南蕪殤扶著若若退后一步。
蘇曉曉淡淡看了他一眼,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哦,拿錯藥了。”她可沒忘這小子之前看她的那嫌棄的眼神,竟然還嫌棄自己,不給他點(diǎn)顏色瞧瞧她就不叫赤狐!她可是很記仇的!而且,這藥又不會吃死人,只是有點(diǎn)臭而已,以為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臭,畢竟她也沒嘗過,不知道在嘴里化開是不是會更臭……不過,現(xiàn)在看這樣子,應(yīng)該是很臭沒錯了……
兩個大男人,“……”咽了咽口水,她這是故意的吧?是吧?兩人看了眼躺在地上臉色鐵青,還在掙扎的寄歸,默契地挪開視線……
寺廟——
“若若呢?!還好嗎?”玉蓉一臉愧疚地問道,眼睛掃過兩人身后,卻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小丫頭的身影。
“她呢?”玉蓉一臉慌張。
“玉姑姑,你受傷了。”蕭焱神色微凝,看著玉蓉浸出一抹鮮血的袖子。
“不礙事……”
“玉姐姐,若若沒事。”蘇曉曉也看到了玉蓉受傷的手,頓了頓,說道,“她在我一個朋友那里,就在我們隔壁廂房,要不我先幫你包扎好傷口再去看她?”看這傷口應(yīng)該不淺……
“好。”玉蓉松了口氣,那丫頭沒事就好。
……
“你說什么?!”蕭適一張臉陰沉得可怕,竟然失敗了?這么多人都?xì)⒉涣怂?br/>
“王爺,他似乎早有……早有預(yù)料……”竟然安排那么多人提前在那里埋伏,而且個個身手不凡,他們幾百人就這么……就這么被殺得一個不剩。
暗暗抹了一把汗,跪在地上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答道。
“早有預(yù)料……”蕭適眼眸暗沉,呵,還真是小瞧了他。能將這么多人全部斬殺的,怕也不是飛羽閣那幫酒囊飯袋吧?蕭焱啊蕭焱……你果然留有后手。
眼眸微垂,掩去眼里的陰騭,緩聲開口,“派人密切監(jiān)視北疆的動靜。”
“是,王爺。”
------題外話------
蕭焱,“女人真是可怕。”
南蕪殤,“千萬不要得罪女人。”
蘇曉曉挑眉,“你們也想嘗一下臭臭丸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