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結結巴巴的腳麻了。
我是真不敢被咬了,萬一了我怕她會拿起槍直接把我腦袋當成西瓜打爆。
雖然她救了我好幾次,要不是她我早就死在月亮溝了。
可救了我是一回事,會殺我又是另一回事。
她冷血的連自己的隊員都毫不猶豫的開槍射殺,更何況是我?
夜鶯姐沒話,半瞇著眼睛盯著我的眼睛看,那眼神如鷹一般銳利,盯得我心里直發(fā)毛。
好在這個時候張龍虎突然吼了一嗓子:“干,這么兇?”
我對夜鶯姐笑笑,忙跑到他身邊問怎么了。
夜鶯姐剛才那眼神太可怕了,好像能看穿我的內心,要不是張龍虎突然開口話,我都忍不住出來。
“這里的陰氣太重了,比剛才還要重很多倍!”
張龍虎著再次拿出一張黃符,結果還沒等他念咒,黃符瞬間燃燒起來。
“怎么會這樣?”我詫異的問。
我記得之前張龍虎也可以不用借助火苗讓黃符自己燃燒,可也要念咒的啊。
現(xiàn)在他咒語都還沒開始念,只是把黃符從口袋拿出來就自己燒起來了。
為了驗證這里的陰氣,張龍虎把口袋里的黃符都掏出來,結果剛拿出口袋就全都憑空自燃。
張龍虎爆了句粗口,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那表情更是嚴肅的讓人看著害怕。
“你們知現(xiàn)在我們在什么地方嗎?”
夜鶯姐看了眼四周,黛眉微皺:“墳?”
墳?
我看了眼四周,這怎么可能是墳呢?
墳墓里還有戲臺子,有桌子椅子?
“沒錯!”
張龍虎深吸口氣:“我們確實是在墳的內部,準確的來是在古墓里了,剛才我們都被黃皮子的障眼法給迷惑住了,那村長帶領我們來的不是什么寨子,而是帶著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古墓!”
我們現(xiàn)在在古墓里?
我驚訝的看著四周,這怎么看都不像是古墓啊。
張龍虎嘆道:“怪不得我就為什么這里這么兇,黃符剛拿出來就全都自己燒起來,原來我們已經到墓室了。”
著他拿出銅錢劍朝猛地一指,嘴里念念有詞。
由于念得太快我也聽不清楚。
咒語剛念完,一陣大風平地而起,吹得我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可這風不是冷的,而是暖洋洋的,就像是沐浴在太陽光下,讓我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聲。
等到我能睜開眼睛的時候,驚愕的發(fā)現(xiàn)那些尸體都不見了。
黃鼠狼,舞臺,飯桌,椅子全都不見了,剛才的那般景象仿佛只是一場噩夢。
“這是鬼打墻嗎?”不知道是誰問了句。
張龍虎點點頭。
這就是傳中的鬼打墻?
聽村子里的老人以前路上墳墓很多,經常會碰到鬼打墻,要是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看不到人千萬不要答應。
又或者看到不認識的人,千萬不要和他一起走,要不然就會遇到鬼打墻。
我記得以前驢蛋他爺爺就碰到過。
他是去外地探親,晚上回來的時候碰到鬼打墻,走了一晚上都走不到村子。
等到亮的時候我爸和村子里的人一起出去找。
結果發(fā)現(xiàn)驢蛋他爺爺繞著一座墳在走,那墳頭都被他踩平了他還不知道。
張龍虎嚴肅的道:“大伙注意點,這里陰氣太濃了,剛才那樣的障眼法隨時都會出現(xiàn),千萬不要被鬼瞇了眼睛,要不然就會一輩子困在這里,好了,大伙把照明工具打開,我們往前走!”
隨著一束束強光從手電筒里射出來,周圍也被完全照亮。
這時我注意到我們身處于一個很空曠的墓室里,墻壁上雕刻著不少壁畫。
不過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那些壁畫上已經模糊不清,看不出個大概。
可就算能看清楚,我也看不懂,太抽象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是動物,可卻長著好幾個腦袋,有的還是人首蛇身。
夜鶯姐走到其中一副壁畫前,用手電筒照了照壁畫,皺眉道:“這壁畫應該是刻著當年修建古墓的場景?!?br/>
刀疤臉湊了上去:“有沒有關于墓主饒生平事跡?”
我也連忙湊上去,如果有的話就能知道這墓是誰的了。
夜鶯姐搖搖頭:“按照古時候的墓葬來看,墓主饒生平事跡都不會記錄在這里,只會記錄在主墓室的墻壁上,或者棺槨上,而且……”
到這里她頓了頓,手電筒的光照到了另外一面墻上。
“你們看這里,這壁畫上畫風很明顯跟之前我們看的那幅壁畫不一樣!”
經過夜鶯姐這么一,我才發(fā)現(xiàn)好像真的不一樣。
雖然壁畫都很模糊,看不出來雕刻者要表達的是什么,可卻能勉強看出來壁畫上人物的穿著打扮。
之前我們看的那壁畫上的人穿著有點像唐朝時代的人穿的。
頭上帶著笠帽,緊身窄袖,袖長不過手腕,領子是敞領,裙子也很窄,長度到膝蓋左右,典型的唐朝女子的打扮。
可是這一副壁畫上的女子,卻穿著襦裙,上半身的衣服較短,下面的裙裾分為直裾,腰上系著絲帶。
這是秦時的穿衣風格。
這是因為當時的女性襦裙主要是講究大襟窄袖,顏色上講究低調樸素,一切以樸素為主。
當然這些都是張龍虎的,他好像對于每個朝代的衣服都有些研究。
我又看了另外幾幅壁畫,穿衣打扮都不同。
就算我在不知道歷史,可也看過不少電視劇,知道一個朝代的墓室里不可能出現(xiàn)這么多朝代的壁畫。
“我們所在的不是一個墓,而是很多朝代的墓室!”張龍虎沉聲道。
我驚訝的張大嘴巴,那豈不是這墓室里每個朝代的鬼都有了?
“這不是鳩占鵲巢嗎?古時候的皇帝不都講究風水,怎么會霸占別饒墓室?”刀疤臉皺了皺眉,有些不解。
夜鶯姐沒話,一直低頭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張龍虎解釋這不奇怪,畢竟龍脈就這么幾條,況且以前的一個國家都沒有現(xiàn)在一個城市大,尋找到同一條龍脈的幾率很大。
像歷史上,這一任的皇帝把上一任的皇帝墓給挖了,然后自己住進去的事情發(fā)生過很多次。
也有一種可能是上一代皇帝的墓挖的很深,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這一任皇帝的陵墓就在另外一個陵墓的上方,無意中成了一個墓中墓!
當時寶雞的益門村就挖到過一座明朝時期的墓葬。
結果專家在挖掘到一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明代的主墓室中居然發(fā)現(xiàn)一塊巨大的石板,繼續(xù)深挖,居然挖到了春秋時期的秦墓!
“當然,無論是哪種可能,都不會出現(xiàn)這么多朝代同擠在一個墓室里的情況,更不可能在自己的墓室里留著上一朝代的壁畫,畢竟這些皇帝都沒想著自己會死,而是在墓室里瞪著羽化飛升,到了上繼續(xù)做皇帝,所以古時候才會有活人陪葬這等殘忍的陋習。”
張龍虎沉聲道。
“哎,你們發(fā)現(xiàn)沒,這些壁畫上全都是女人,沒有一個男人!”刀疤臉旁邊的隊員驚呼道。
我定眼一看,發(fā)現(xiàn)還真是。
所有的朝代的壁畫上,只有女性,沒有男性存在。
張龍虎倒是不意外,一臉沉重:“不用大驚怪,這明我們距離女帝墓越來越近了,當然,也意味著后邊的情況越來越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