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加自從1867年第一次升起星.:>|版圖,到1900年左右的時候,由于淘金::|視,但是重視的程度和本土相比,就顯得極為可憐了。
如今在美國,一提起阿拉斯加,美國首先會想到的就是惡劣的氣候,荒無人煙。那里沒有什么人,自然其他的行業(yè)也就無法興盛起來。
所以在美國本土,很少有人會把投資的眼光放在那里。即便是石油商也不太愿意把自己的資金投資到阿拉斯加的冰原上去,而且還在國內(nèi)石油大有可為的條件下。
但是柯立芝的話,卻讓我深以為是。
首先,我知道那里是個石油儲量豐富的地方,現(xiàn)在還是一片空白,如果我能夠把手伸到那里并且在那里牢牢扎下根,那等待我的就是極有前景的未來,再著,隨著時間的推移,阿拉斯加的地理位置也就越來越重要,會成為一個重要的輸出地點,那里有數(shù)以萬計的像魚這樣的重要的物產(chǎn),這些也都是大有前景的發(fā)展領(lǐng)域。
更重要的是,阿拉斯加和加利福尼亞州相隔不遠(yuǎn),一旦我們在那里站住腳,比遠(yuǎn)在紐約、華盛頓的那些身處美國東部的大油商們大占便宜。
本來我也只是想敲詐柯立芝賺一些小錢,想不到這家伙竟然能給我提供了這么一個主意,我如何不樂。
“說說,我該怎么做?”我捅了捅柯立芝。
柯立芝打了個哈欠,道:“這個好辦,我回去就給加利福尼亞州政府以及阿拉斯加政府發(fā)一個特別的文件,授予你們石油開采權(quán),只要你們資金充足的話,馬上就可以招募人員前往開采,不過現(xiàn)在看來,你們好像還有點問題。”
“什么問題?”我愣愣地問道。
柯立芝雙手一攤:“你們沒有注冊相關(guān)的開采公司呀。你們夢工廠是電影公司。出面開采石油不好聽,其他的子公司,比如你們的諾思羅普軍火公司等等,也都不適合,所以你有空趕緊注冊個新公司專門負(fù)責(zé)經(jīng)營石油,如此一來。你安德烈.柯里昂又搖身一變成了石油商了。”
“這個好辦,明天我就叫人注冊去。”我樂了起來。
柯立芝點了點頭,然后朝我擠巴了一下眼睛。
“我已經(jīng)給你這么大的好處,你的告訴我如何處理目前國內(nèi)隨著梵蒂岡教廷的倒臺而出現(xiàn)地混亂局面吧。”柯立芝隨即露出了苛求的神色。
“這個好辦。”我從從旁邊的盤子里摘了一顆葡萄,然后塞到了自己的嘴里,一邊吃一邊道:“倒了一個梵蒂岡教廷,你們聯(lián)邦政府再扶起來另外一個就是了。”
“對呀,這個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柯立芝頓時恍然大悟。趕緊對我道:“安德烈,這下可得靠你了,你和那穿在黑袍的老頭很熟。我們?nèi)绻阉麄兎銎饋恚麄冊覆辉敢猓俊?br/>
“你說的是大祭司?”我苦笑了起來。
“不錯!”柯立芝拍了拍手。
我晃了晃腦袋:“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為什么?!”柯立芝納悶了。
“不為什么!就是不可能。我告訴你,現(xiàn)在隨著《耶受難記》地公映,更重要的是庇護十一世被洛爾斯的那一手現(xiàn)場直播給搞跨了,美國國內(nèi)的天主教、新教等等各個教派畢竟受到沉重打擊一蹶不振,而成為新的主流教派的,肯定是傳統(tǒng)教派。”我總結(jié)道。
對于我來說,當(dāng)然心里也希望原始教派能夠成為宗教的正宗,但是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很簡單地一點就是原始教派擔(dān)負(fù)著守護約柜的任務(wù),不可能像梵蒂岡教廷那樣站出來,那樣肯定會出問題。而且,原始教派現(xiàn)在信徒極少,因為極為隱秘,所以知道這個教派的民眾也很少,讓它站出來,取得地社會效果也不會很大。
既然原始教派不行。那剩下來只有一個選擇:傳統(tǒng)教派。
“傳統(tǒng)教派!?你的意思是讓聯(lián)邦政府扶持傳統(tǒng)教派!?”柯立芝驚訝道。
我點了點頭:“傳統(tǒng)教派在美國是反梵蒂岡教廷的所有教派中實力最大的,而且也是信徒最多的,平時對于美國國內(nèi)的宗教就很有影響,這一次肯定能成為美國國內(nèi)新的領(lǐng)軍教派,有他們在,完全可以取代梵蒂岡教廷西部教區(qū)的地位,如此一來,你擔(dān)心的問題不就可以得到解決了嗎?”
柯立芝咂吧了一下嘴,同意了我地這個提議。
和柯立芝聊完之后,我就找到甘斯。把到阿拉斯加開采石油的事情說了起來。
“到阿拉斯加開采石油!?老大,那地方可是會凍死人的!”甘斯聽完我把事情說完之后,第一反應(yīng)就是叫了起來。
“叫什么叫!?我告訴你,這肯定能賺錢!”我白了甘斯一眼。
甘斯皺緊了眉頭道:“是,老大,你說能賺錢我相信!可現(xiàn)在的情況是,我們夢工廠已經(jīng)在不斷地大把大把賺錢了,干嘛還要跑到那個冰天雪地的鬼地方開石油!?”
“你這家伙,難倒還嫌錢多嗎!?我告訴你,我可不嫌!我現(xiàn)在只要想起我們和洛克菲勒財團之間的差距,我就頭痛!”我咧了咧嘴。
甘斯嘿嘿一笑:“老大,我就是這么一說。這事你要說行,我就舉雙手贊成。”
“行,那明天注冊咱們的石油公司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包在我身上,不過老大,這石油公司地名字叫什么?夢工廠石油公司?”甘斯擠巴了一下眼睛。
“夢工廠石油公司,不太好,人家容易和石油公司和我們的電影公司搞在一起。我看,就叫做洛科特克石油公司吧。”我笑了起來。
“洛科特克石油公司!?老大,為什么不叫柯里昂石油公司!?”甘斯嘰歪道。
“用柯里昂還是太招搖了,再說我們的對手不是叫洛克菲勒
們就叫洛科特克,我倒要看看是他們洛克菲勒家族厲們紅龍家族厲害。”我瞇起了眼睛。
“可是老大。我還是有個擔(dān)心的地方。”甘斯湊過來低聲說道。
“你擔(dān)心什么?錢我們有,一千萬美元對于我們來說不成問題,開采權(quán)有柯立芝幫我們搞定。”我不以為意。
甘斯看著我,道:“人呢?老大,我們夢工廠現(xiàn)在是一個蘿卜一個坑,誰去負(fù)責(zé)這個遠(yuǎn)在阿拉斯加的石油公司!?”!!!!!!
甘斯的這句話。猶如一聲炸雷在我頭頂炸開。
是呀,我怎么把這個問題給忘記了!
夢工廠本來就缺經(jīng)營人才,而在石油開采方面有經(jīng)驗的人就更沒有了!負(fù)責(zé)石油公司的人,不但要有能力,更要對我忠心耿耿才行,放眼夢工廠,想找到這樣的人,難!
“你覺得咱們公司誰可以去?”我巴巴地問甘斯道。
甘斯搖了搖頭:“我看誰都沒有這本事。”
人才問題猶如一盆涼水澆了過來。讓我心里拔涼一片。
這么賺錢地一個主意,難倒就要因為人才問題而遭到擱淺!?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話:三條腿地蛤蟆好找。兩條腿的人還不好找嗎。
事實上,有的時候兩條腿的人比三條腿的蛤蟆還要難找。
整個酒會上,我都為這個問題悶悶不樂。
“安德烈,怎么了,這次你又大獲全勝為什么還一副悶悶不樂地樣子?”馬爾斯科洛夫摟住我,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一股濃重的酒氣。
看著他的模樣,估計這老頭已經(jīng)喝多了。
“安德烈,這一次,我又輸了!你的這部電影。絕對可以大賣!我剛才已經(jīng)吩咐梅耶了,米高梅旗下一半的電影院在這段時間里都放映你們夢工廠的這部《耶受難記》!”馬爾斯科洛夫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迷離。
“老馬,你是不是喝多了呀?”我笑了起來。
笑話,米高梅旗下一半的電影院都放映《耶受難記》,那他們地那部《萬王之王》豈不是要血本無歸?
“安德烈,我要放你的《耶受難記》,你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馬爾斯科洛夫死死地看著我。一臉的酒氣。
“答應(yīng),答應(yīng)。老馬,你真地喝多了。”我對不遠(yuǎn)處的梅耶招了招手。
馬爾斯科洛夫搖了搖頭:“我沒喝多,我說得都是實話!安德烈,以前我對你不是根本不服氣,我指的是在電影上。但是今天,經(jīng)過這部電影之后,我服了!完全服了!從今天開始,以后我們米高梅再也不在電影上和你安德烈.柯里昂撞車了,那是找死。”
馬爾斯科洛夫一邊說話一邊大口喝酒。身體搖擺幾乎要倒下去。
梅耶等人把他扶了出去。
“馬爾斯科洛夫這回算是清醒了。”看著馬爾斯科洛夫的身影,萊默爾走到我的身邊呵呵笑了起來。
“清醒了!?他喝那么多酒,還清醒!?”我看著萊默爾,直搖頭。
萊默爾看著我,認(rèn)真地說道:“安德烈,其實這段時間以來,我最擔(dān)心的就是你和馬爾斯科洛夫,夢工廠和米高梅現(xiàn)在是好萊塢的希望,如果你們倆內(nèi)訌了,那就等于給了洛克菲勒財團一個大好的機會,我們好萊塢可就危險了。自從夢工廠成立以來,尤其是你的名聲越來越大,馬爾斯科洛夫一直想在電影上和你一爭高下,這樣地爭斗,在你們之間已經(jīng)出現(xiàn)好多回了,每次爭斗,我都擔(dān)心你們倆會翻臉。現(xiàn)在好了,這部《耶受難記》算是讓馬爾斯科洛夫中明白了在電影上米高梅不是你的對手,從此之后,你們之間的這種爭斗,怕也不會出現(xiàn)了。”
“那也不用讓米高梅旗下一半的電影院都放映《耶受難記》吧?如此以來,他們的《萬王之王》怎么辦?”我哭笑不得。
萊默爾看了我一眼,道:“馬爾斯科洛夫說要放你的《耶受難記了》?”
“是呀,他說米高梅旗下一半的電影院都會放映。”我點頭道。
“你答應(yīng)了?”
“當(dāng)然答應(yīng)了,他那個樣子我能不答應(yīng)嗎?”我無奈道。
萊默爾哈哈大笑:“安德烈,這正是馬爾斯科洛夫的聰明之處,他這樣做是盡量減輕他地?fù)p失。《耶穌受難記》這回算是出了名了,從今天開始,在美國肯定會掀起觀看狂潮。而米高梅的那部《萬王之王》也絕對會門可羅雀,他們的這部電影,完全是歌頌梵蒂岡教廷,現(xiàn)在庇護十一世成了過街老鼠,誰還看這部電影!因此馬爾斯科洛夫放映你地電影,可以用放映賺來的利潤彌補在這部電影上的虧空。”
“原來是這樣。竟然被這個家伙騙了。”我咧了咧嘴:“不過算了,怎么說也是因為我米高梅才會有損失的,這回也算是我對他們的補償吧。”
酒會鬧騰得很晚才散,結(jié)束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夜里一點多了。
從第一影院里出來,開車行進在洛杉磯地大街上,隨處可以看見一群一群地人。這些人,有的高呼著口號滿臉的憤恨。有的則是欣喜異常,這一夜,洛杉磯人注定要擁有一個不眠的夜晚。
最熱鬧的地方是教堂。平常安靜的教堂。現(xiàn)在完全被各種各樣地人擠滿。
這一晚,梵蒂岡教廷下面的教堂,算是倒了大霉。
憤怒的信徒撞開教堂地門,沖進教堂把打碎里面的十字架,把十字架從神壇上卸了下來,更多的人則是站在教堂外面拿著只有一半頁碼的《圣經(jīng)》祈禱,開始我還不明白為什么他們只拿了一半,打發(fā)甘斯出去問了一下,才知道他們把《新約》從《圣經(jīng)》里面撕了出去。
亂!整個洛杉磯市亂了!
而同樣的騷亂。估計在美國的各大城市都在上演。
“安德烈,
看,這些都是你的杰作。”柯立芝指著窗外,對著
我卻連理都不理他。
“剛才不是好好的嘛,怎么現(xiàn)在不高興了?”柯立芝見我一臉的不爽,好奇了起來。
“老大他正在發(fā)愁呢。”甘斯在一旁嘰歪道。
“愁!?愁什么?愁賺地錢怎么花!?”柯立芝搭住我的肩膀,對我擠巴了一下眼睛:“安德烈,今天我?guī)土四氵@么大的一個忙。怎么樣也得去帝國酒店吧!你請客!”
然后車子里就傳來了一聲慘叫。
帝國酒店。
這個時候正是帝國酒店的熱鬧時候,我們從后門進去的時候,就能聽到前面發(fā)出的極大的嘈雜聲。
“每一次到這里,我就熱血沸騰。”乘電梯上去的時候,柯立芝說了一句讓我想狠狠他一頓地話。
到了六樓,剛出電梯,就看見娜塔麗亞站在面前。
“怎么,首映式完了!?”娜塔麗亞把我扯到一邊狠狠地在我胳膊擰了一下,疼得我差點沒交出來。
“完了,剛剛完。”我捋起袖子一看。發(fā)現(xiàn)手臂已經(jīng)完全紫了。
“首映式一完就領(lǐng)著柯立芝往這里跑!你們這幫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娜塔麗亞剜了我一眼。
“我這不是應(yīng)酬嘛,人家一個美國總統(tǒng)發(fā)話,我能不聽嗎?”我大呼冤枉。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柯立芝在你面前就是個孫子!”娜塔麗亞舉手就要掐我,被我一把抓住手腕。
“看你說的,我來這里可是規(guī)矩得很!”我沖娜塔麗亞諂媚地笑了笑。
“算你還有點良心,等把柯立芝安頓完了,兩分鐘之內(nèi)到我那里報到!”娜塔麗亞揮起粉拳捶了我一頓。
把柯立芝安頓到那個包廂里,又叫了一幫女人,留下甘斯在那里作陪,我溜到了娜塔麗亞的那個巨大的房間里。
躺在沙發(fā)上,枕著娜塔麗亞的大腿,吃著娜塔麗亞剝的葡萄,我依然是眉頭不展唉聲嘆氣。
“你今天晚上是怎么了,我在收音機里都聽到了你們首映式大獲成功,連教皇都栽到了你的手里,怎么還唉聲嘆氣的?是不是不愿意見我呀?”娜塔麗亞拍了我一下。
“沒!我哪敢!我實在為另一件事情發(fā)愁呢。”我又長嘆了一口氣。
“什么事情?”娜塔麗亞問道。
我把開采石油公司缺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娜塔麗亞皺著眉頭道:“這個事情還真的有點難辦,夢工廠還真地沒有這樣的人才。不過你可以去問問柯立芝讓他幫你一把呀,他是總統(tǒng),認(rèn)識的人肯定多,再說他推薦的人,你用起來也放心呀。”
“對呀!我怎么沒想到!”我忽地一下爬起來,在娜塔麗亞地臉上親了一下。然后跑去找柯立芝。
到了包廂里,把一幫女人趕出去,我扯住柯立芝把我手頭無人的困境一五一十地跟他說了一通。
“這還不簡單!你把那幫女人給我招回來,我正玩得高興呢!”柯立芝笑了起來。
“給我推薦個人我就立馬招回來。”我誘惑道。
柯立芝咂吧了一下嘴,道:“我手頭倒是有個人,這家伙很有能力。去年從密蘇里州調(diào)到我的手下來當(dāng)我的國土顧問,他對這方面還是很懂的,而且這個人很忠心,只要你好好用,他一定對你死心塌地。”
“行,誰呀?”我巴巴地問道。
“哈里.杜魯門。”
“哈里……杜魯門!?”我長大了嘴!
為什么我覺得這個名字這么熟悉呢!
對于我來說,杜魯門這個名字實在是如雷貫耳,一聽到這個名字。我的腦海中馬上就浮現(xiàn)出了那個戴眼睛親手組建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地老頭,歷史上,他可是在羅斯福死于任上之后接替他當(dāng)總統(tǒng)的。
難倒這的是這個杜魯門!?
我馬上又搖了搖頭。在美國姓杜魯門的怕也不少,說不定是重名呢。
“怎么,你認(rèn)識他?”柯立芝見我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的,張大了嘴巴。
“我怎么會認(rèn)識你的國土資源顧問,說說這個人的來歷。”我決定還是了解一下這個叫杜魯門的家伙地真實來歷再說。
柯立芝笑道:“這家伙1884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