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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0章 萊尼遇險 第601章 神秘黑衣人

    月份的印第安納,陽光明媚,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我的雨天。但是這一天的上午,竟然拿下起了磅礴大雨。
    “老板,看見了沒有,這是老天爺給你的預(yù)示,這么長時間不下雨,偏偏今天下得這么大,分明就是不想讓你去?!彼沟潜ふ驹趲づ窭?,看著外面的大雨,笑了起來。
    “下得這么大,我們怎么去呀?難道騎馬?”格里菲斯搖了搖頭。
    “騎馬?別開玩笑了,這樣的涼雨澆在身上,一點(diǎn)會生病?!笨ㄍ吲闹馗WC。
    就當(dāng)一幫家伙在帳篷里為怎么去印第安納波利斯發(fā)愁的時候,一輛小車駛進(jìn)了駐地。
    埃文.貝赫從車?yán)锩驺@出來,一溜煙地跑到了帳篷里。
    “丹尼爾州長看著雨大,所以叫我來接柯里昂先生。柯里昂先生,請?!卑N?貝赫指了指車子。
    “貝赫先生,丹尼爾州長請柯里昂先生過去,不知道我可不可以隨行呀?”雷斯特.卡麥隆笑得意味深長。
    “可以,當(dāng)然可以?!卑N?貝赫哪里敢說個不字。
    “我也去?!鄙尘S在一邊玩著手里的槍一邊不慢不緊地說道。
    于是我們?nèi)齻€人上了車子,在大雨之中直奔印第安納波利斯。
    車窗外的草原,茫茫一片,陷入無盡的煙霧之中,如夢如幻。
    沿途可以看見鹿群在樹下躲雨,抬著頭和我們對望。
    腦袋里想的都是和水牛比利見面的事情,所以這樣的風(fēng)景,我也沒有多大地心思去看了。
    幾十分鐘之后。車子進(jìn)入印第安納波利斯,停在了理查德.丹尼爾的那個別墅的門口。
    這回進(jìn)去,卻沒有搜身。讓我和雷斯特.卡麥隆都感覺到有點(diǎn)意外。
    走到客廳里,見里面空空蕩蕩,半個人都沒有。
    “貝赫先生,既然丹尼爾州長找我有事,怎么看不到他呀?”我找了個椅子做下來,轉(zhuǎn)臉看了看那個放置在客廳里面地弗雷斯特的雕像,竟然不翼而飛。
    “這個,柯里昂先生,也許丹尼爾州長就在樓上,我去看看?!卑N?貝赫抬腳就要上樓。卻聽得樓梯響動。
    “柯里昂先生,下這么大的雨竟然還能前來,實(shí)在是讓我敬佩呀。”理查德.丹尼爾從樓上一步步走下來,他的身后,跟著一個人。
    身高達(dá)兩米。五大三粗,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留著短短的胡子。湛藍(lán)的眼睛,仿佛如同兩顆寶石一般。
    看到他,我旁邊的雷斯特.卡麥隆笑了起來。
    “我以為是丹尼爾州長請我們吃飯呢,沒想到比利老兄也在這里呀?”雷斯特.卡麥隆的一句話,讓我的心跳陡然加劇。
    這家伙就是水牛比利?!
    我重新打量了一邊,也是,他這身材這個頭,還真地像頭水牛。
    “我也是閑著沒事到處逛逛,聽說柯里昂先生和雷斯特老兄都在這里,我就過來湊湊熱鬧。兩位不會閑我是個粗人吧?”水牛比利說起話來,倒是滴水不漏。
    能坐上三黨大佬的,自然都有幾把刷子。
    “我和比利老兄也有好幾年沒有見面了敘敘舊也好。敘敘舊也好。”雷斯特.卡麥隆朝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給說中了。
    客廳里就我們六個人。大家分開落座。
    “雷斯特,你旁邊的那位,就是你選定的接班人沙維吧?”水牛比利指了指沙維。
    “不錯,是個不成器的家伙。”雷斯特.卡麥隆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可不能這么說,年輕有為呀,他地名聲,在我們這里可是大得很呢。”水牛比利哈哈笑了起來,露出了黃黃的牙齒。
    看著這個外表有點(diǎn)憨厚談笑風(fēng)生的家伙,我還真地不敢相信是他派遣自己的手下試圖一舉端掉我們。
    “柯里昂先生,電影拍得還順利嗎?”談完了雷斯特和哈維,這家伙開始把話題轉(zhuǎn)移到我的身上。
    “順利?還算吧。不過小麻煩倒是不斷冒出來,總有一群狗跟著我們屁股后頭狂咬,被我們教訓(xùn)了一頓,前幾天我們還剛宰了一群,那個叫痛快?!蔽抑浪1壤椅疫^來肯定沒有什么好事,所以沒有和他客氣。
    這句話,讓客廳里面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水泥比利臉色微微一變,眼睛怒氣四射,但是很快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聽說這印第安納有野牛有棕熊,從來沒有聽說有野狗呀?!彼1壤笮?,旁邊的理查德.丹尼爾和埃文.貝赫也笑出聲來。
    “比利先生,我們?nèi)ケ庇〉诎布{拍戲的時候,一天晚上真的遇到了大狗群,六十多條全部被我們宰了,最后還一把火將那些狗燒了個干凈。比利先生說得很對,這印第安納沒有野狗,我們宰的,應(yīng)該是家狗?!鄙尘S冷冷地笑道。
    怒氣,在水牛臉上再一次出現(xiàn),我已經(jīng)看到他的手指在顫抖了。
    “比利先生,你們找我來,不是為了談野狗的吧。”我點(diǎn)燃了一支煙,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水牛比利大笑了幾聲,道:“人人都說柯里昂先生十分地聰明,沒想到果然如此。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大事,而且我和雷斯特是兄弟,我們之間的事情,也就是朋友之間的事情了?!?br/>     “比利老兄,你這么說就太抬舉我了,比起你地家業(yè)來,我可就自愧不如了?!崩姿固?卡麥隆和比利打起了太極拳。
    “柯里昂先生,你熟悉我們?nèi)h嗎?”水泥比利喝了一口咖啡突然問道。
    “本來知道的不多,不過有了卡麥隆先生地熏染,倒是知道一點(diǎn)。”我淡然道。
    “知道就好。”水牛比利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后嘆了口氣道:“今年亂呀。非常之亂。別地不說,光著印第安人的事情,就夠我們頭疼的了。具體地事情我想柯里昂先生也知道。作為西部區(qū)的老大,這幫印第安人簡直是每天都給我找麻煩,讓我在其他區(qū)面前都抬不起頭來。‘
    水牛比利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樣子。
    娘的,不就是個三黨老大嘛,搞得自己像美國總統(tǒng)一般。
    “這還不算,還有美國總統(tǒng)選舉,四年一次,整天吵來吵去,煩死人?!彼1壤野闪艘幌伦臁?br/>     沙維冷笑道:“比利先生,還想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聯(lián)邦政府管的吧。我們就不要操心了?!?br/>     此話一出,頓時讓水牛比利吃了一個癟。
    “也是也是,照理說我又不是柯立芝沒有必要管這些事情,但是沒辦法呀,現(xiàn)在這些事情已經(jīng)影響到我們?nèi)h的發(fā)展了?!闭f道這里。水牛比利的臉上,笑容漸漸全無。
    印第安人的事情,鬧騰得我們根本無法安寧??吕镆仓牢覍τ〉诎踩耸莻€什么態(tài)度,其實(shí)這次找你來,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我是替三黨東、南、中、北四區(qū)的總會來和你做個買賣?!彼1壤粗?,眼睛都不眨一下。
    扯了一圈,算是扯到正題上了。
    “買賣?好說,比利先生如果想買我們地諾思羅普軍火公司出產(chǎn)的軍火,絕對沒有問題,我可以讓他們給你們打折優(yōu)惠。”我瞇起了眼睛。
    水牛比利倒是樂了起來:“柯里昂先生,你們諾思羅普軍火公司的新武器我還真是很感興趣,不過今天我說的買賣。不是軍火這么回事。我受其他三區(qū)以及總部的委托,和柯里昂先生談一筆大生意?!?br/>     “大生意?好呀,我是最喜歡大生意了?!?br/>     水牛比利靠在椅子上。從理查德.丹尼爾手里接過了一個公文包,從里面拿出了一張打印好地紙交給了我。
    我接過來掃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張類似合約的東西。
    上面大致的意思是,如果我放棄拍攝《與狼共舞》這部電影并且不在參與到印第安事件中來,那么三黨將會往夢工廠地賬戶里面打進(jìn)5億的資金。
    看著合約后面的那一長串的數(shù)字,我還真的愣了愣神。
    5億,還真不少。
    “柯里昂先生,這個合約你還算滿意吧?”水牛比利笑著看著我道。
    “你說的大生意就是這個?”我舉了舉手里的合約。
    “這只是第一個,我們一樣一樣談。”水牛比利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50個億呀?是挺多的?!蔽疫肿煨α诵?。
    水牛比利就有點(diǎn)坐不住了,他一骨碌坐起來,瞠目結(jié)舌道:“柯里昂先生,你看錯了吧,是5億?!?br/>     我假裝又看了一遍,道:“原來我多數(shù)了一個零,倒是我看錯了。5億,也不少。
    “那就是說柯里昂先生答應(yīng)了?”水牛比利滿臉堆笑。
    我搖了搖頭:“我可沒說答應(yīng),實(shí)際上,貴黨的這個條件我怕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柯里昂先生,我得提醒你,即便是你地這部電影拍好了放映所得也絕對不可能超過5億,你可得想清楚,這可是一筆大賺的生意!”水牛比利有點(diǎn)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聳聳肩道:“是呀,比利先生也說了,即便是一部再厲害地電影,受益也不可能有5美元那么多,所以你們竟然給我5億.不得不說明這部電影不僅僅是一部電影了。”
    水牛比利臉憋得通紅,道:“柯里昂先生,如果你對價錢有些不滿意,我們還可以商量,我可是聽說你們夢工廠如今十分需要錢呢。”
    這家伙似乎還對我抱著希望。
    我搖了搖頭:“比利先生,貴黨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是這樁買賣我不能接受,你們用5買我地一部電影,太吃虧了,我不是一個喜歡占人家便宜的人。夢工廠現(xiàn)在是很需要錢,但是不缺錢,我看我們還是談下一個買賣吧?!?br/>     我放下了那份合約,水牛比利咬了咬牙。道:“也好,那就下一個買賣?!?br/>     “柯里昂先生,最近一段時間。我們丟了一件小東西,我們的第二樁買賣,就和這小東西有關(guān)?!彼1壤D了頓。
    “哈哈哈哈”我大笑了起來:“比利先生,你也太高看我了,你要是丟了東西,就要到警察局尋求幫忙,坐在你旁邊的可是印第安納州地州長、印第安納波利斯的市長,有他們幫忙,丟什么東西都能找回來?!?br/>     水牛比利的臉上,肌肉一個勁地抽動。估計被我氣得夠嗆。
    “柯里昂先生,你誤會了,我說地這個東西,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是一個包裹。里面放置了幾頁紙,如果柯里昂先生交給我們的話,我們可以給予柯里昂先生剛才兩部的價格。”
    “10億?!”我驚呼了一聲。轉(zhuǎn)臉對沙維道:“沙維,回去趕緊搜查我們那里,把所有的紙都拉過來讓比利先生挑選,我的天,10億,什么紙這是!”
    “柯里昂先生,手紙也要拉過來嗎?”沙維的一句話差點(diǎn)讓對面的水牛比利蹦起來。
    “當(dāng)然要拉過來!說不定就在里面呢?!蔽掖舐暤馈?br/>     雷斯特.卡麥隆忍住笑,忍得已經(jīng)快要抽筋了。
    “安德烈.柯里昂!不要不識抬舉!你知道比利先生說的是什么東西!而我們也知道那東西就在你的手里,識趣地,趕緊交上來!不然。有的你苦吃!”一幫的埃文.貝赫倒是站了起來。
    “埃文!退下!這里哪有你這個婊子養(yǎng)的插話地方!”水牛比利訓(xùn)斥一聲,然后意味深長地問道:“柯里昂先生,不知道這筆買賣做不做呀。轉(zhuǎn)眼就賺了10美元,那可是筆天文數(shù)字呀!”
    我嘿嘿一笑:“10美元是不少。我要是有,不用你說我就直接找你來了。比利先生,要不你把那幾張紙給我描述一下,我回去給你找一找,說不定能找到。”
    “安德烈.柯里昂!你別不識抬舉!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誰嗎?!”水牛比利終于忍不住了,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我裝作吃驚地樣子,道:“知道呀,比利先生嘛,難道你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
    水牛比利現(xiàn)在被我氣得已經(jīng)如同一頭憤怒的公牛了,咆哮道:“安德烈.柯里昂,你知道不知道,只要我動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和你的那個夢工廠碾成爛泥!你知不知道我說9點(diǎn)鐘要你地命你活不過九點(diǎn)零一分!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挑戰(zhàn)美國最大的黑社會三黨!你知不知道你在挑戰(zhàn)一個擁有著幾十年光榮傳統(tǒng)勢力覆蓋全美黑白通吃的人!你知不知道你不僅招惹了我們,更招惹了民主黨,招惹了美國頂尖的幾大財團(tuán)?!你知不知道這些人隨便伸出根小手指就能摁死你!”
    水牛比利一番大吼,讓理查德.丹尼爾和埃文.貝赫都站了起來,而我們這邊,沙維也猝然站起,做好了拼命的架勢。
    只有我和雷斯特.卡麥隆坐在椅子上文絲沒動。
    “照這么說,屢次挑起事端,襲擊我老婆,試圖綁架我的人,都是你派的了?那六十多條狗,也是比利先生的手下嘍?”我端著咖啡笑道。
    “你以為呢。安德烈.柯里昂,那只不過是給你的提醒!不要惹急了我!”水牛比利勃然大怒,這家伙已經(jīng)徹底撕開了臉。
    我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輕描淡寫地說道:“比利先生,我想問一下,你說的什么美國最大地黑社會,什么民主黨,什么幾大財團(tuán)
    是比英國政府和梵蒂岡教廷更厲害呀?”
    “安德烈.柯里昂!看樣子你是鐵了心地想和我們作對了?!”水牛比利吼道。
    “我從來沒有想和誰作對,我只是摸著良心做事情罷了?!蔽覕偸值?。
    “哈哈哈哈哈!”水牛比利突然仰天大笑。
    他的笑聲,讓我打了個冷戰(zhàn)。
    因為我從這家伙的笑聲中,聽出了一絲得意,一絲十分有信心地得意。
    “好好好!安德烈.柯里昂,那我們來談下一筆買賣吧!”水牛比利使勁拍了拍手掌。
    樓上頓時響起了噼里啪啦的聲響,兩個穿著三黨黨服地人從樓上脫下了一個人來。
    “安德烈.柯里昂,這個人。你認(rèn)不是認(rèn)識?”水牛比利笑得淫蕩無比。
    見到那個人,我兩眼一黑,差點(diǎn)一頭栽倒。
    一身黑色長裙。被蒙住嘴巴,在那兩個人高馬大的三黨黨員手里拼命掙扎,滿眼淚水。
    “萊尼???你怎么會在這里?!”我噌地一下子站了起來,勃然大怒。
    “哈哈哈哈!”水牛比利走到萊尼的跟前,抓起了萊尼的頭發(fā),對我惡狠狠地說道:“安德烈.柯里昂,這個人,我想你該認(rèn)識吧?聽說好像叫什么米高梅地玫瑰,而且還被評為好萊塢第一美女呢?!?br/>     “水牛比利,我要?dú)⒘四?!”我沖著水牛比利就撲了過去!
    “安德烈.柯里昂。你現(xiàn)在是我案板上的魚肉,還是消停點(diǎn)吧,你不會想讓我做出一些我很樂意做出的事情吧?”水牛比利捏著萊尼的臉,砸吧了一下嘴。
    “安德烈,不要沖動!”雷斯特.卡麥隆一把拉住了我。
    看著滿臉淚水在水牛比利手里貧民掙扎的萊尼。我肝腸寸斷。
    “水牛比利,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怒道。
    水牛比利見我如此,哈哈大笑:“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很簡單。第一,停拍《與狼共舞》滾回洛杉磯老老實(shí)實(shí)給我呆著去!第二,把在你手里的那份包裹交給我?!?br/>     聽到這連個條件,雷斯特.卡麥隆已經(jīng)臉黑了。
    “比利,看在我的面子上,把這位小姐放了,咱們有話好說。”雷斯特.卡麥隆滿臉堆笑道。
    “你的面子?!雷斯特.卡麥隆,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你說說,你手底下的那幫人,現(xiàn)在還能算是三黨嗎?!告訴你。我來也是順便通知你一下,那就是三黨的西部區(qū)已經(jīng)被總部取消,你這個害群之馬。想怎么晃蕩就怎么晃蕩吧,現(xiàn)在總部地黑名單上排名第一個就是你!你還讓我看你的面子?!”水牛比利看著雷斯特.卡麥隆只搖頭。
    這一下。大家算是把話都說開了。
    “如果我不交給你呢?”我盯著水牛比利冷冷地說道。
    水牛比利笑得口水都流了下來:“不交給我?那這位絕美的小姐就便宜我的這些手下了,他們早就嗷嗷直叫了。”
    哈哈哈哈哈,客廳里發(fā)出一陣刺耳的笑聲。
    萊尼拼命地掙扎,嘴里發(fā)出嗚嗚地聲音。
    雖然她嘴巴被蒙住不能說話,但是從她的目光里我知道她讓我不要屈服。
    但是這個時候,我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電影雖然重要,那份名單雖然重要,但是連自己地女人都保護(hù)不了,要這些干嘛?!
    “水牛比利,我來和你談一份買賣?!倍⒅1壤?,我冷冷地說道。
    “好說,我最喜歡做買賣了?!彼1壤匦伦隽讼聛?。
    “你要的包裹,我可以給你們,但是讓我停拍這部電影,是不可能的事情,另外,你得把我老婆還給我!”我一字一頓地說道。
    “也就是說你只答應(yīng)后一個條件?”水牛比利撓著頭道。
    “不錯,如果你不答應(yīng)的話,明天我就把這份名單公布出去,到時候整個美國民眾都會知道,而你們?nèi)h幾十年的基業(yè)也就將毀于一旦,孰重孰輕你自己考慮清楚!而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我也會動用夢工廠一切的力量,讓你們?nèi)h死得很難看!”我知道手里的那個包裹是水牛比利的致命傷,如果我真的把名單公布了出去,那對于三黨來說,將是一場史無前例地災(zāi)難。而讓我拍電影,對于三黨的影響,與之相比幾乎是微乎其微,這也是他能夠接受的。
    “安德烈.柯里昂,你這家伙果然是個麻煩人物。好吧好吧,我同意你提出地條件。今天日落之前我就必須要得到包裹,否則的話,明天印第安納波利斯地大街上就會出現(xiàn)一舉赤裸著身體的女尸?!彼1壤戳丝慈R尼一眼。
    “行。水牛比利,我再告誡你一句,如果你敢動我老婆一根頭發(fā)的話,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我提醒水牛比利道。
    “放心吧。在我得到名單之前,我會管好我的手下的?!彼1壤麘袘械鼗卮鸬?。
    “沙維,你留在這里。我和雷斯特回去帶包裹過來?!蔽艺酒饋砩韥恚瑳_沙維使了個眼色,沙維立馬會意。
    大雨還在下,但是我和雷斯特.卡麥隆已經(jīng)顧不了這么多了,兩個人上了馬,狂奔而去。
    等我們到了駐地地時候,斯登堡等人看著落湯雞一般的我,都快要驚呆了。
    “老板,你們這是怎么了?!水牛比利對你動手了?!”斯登堡忙問道。
    “萊尼小姐現(xiàn)在在水牛比利的手里,這家伙要挾安德烈把包裹交出來?!崩姿固?卡麥隆地一句話。讓帳篷里所有人都蹦了起來。
    “安德烈,萊尼怎么會在水牛比利的手里?!”霍爾金娜和嘉寶都快要暈倒了。
    “我怎么知道?!”我接過了卡瓦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現(xiàn)在不說那么多了,先把萊尼救出來再說,現(xiàn)在我來發(fā)布命令。第一,斯登堡馬上通知二哥和甘斯,讓他們動用伯班克黨的力量。保護(hù)好我們的人,這段時間之內(nèi),任何人不能離開洛杉磯。第二,達(dá)倫.奧利弗、霍爾金娜帶人置辦包裹,好在我當(dāng)初怕名單出問題留了一手,弄一份名單的復(fù)件,我要求你們務(wù)必弄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絲毫不差的包裹出來。這關(guān)系著萊尼的安危?!?br/>     “知道了!”幾個人立刻動身,喬裝打扮一番之后,離開營地。
    “我就知道水牛比利這次叫你過去肯定有確定的把握,果然不出我所料。但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來這一手。剛才我還為名單地事情擔(dān)心呢。多虧了你留了一手?!崩姿固?卡麥隆長出了一口氣。
    我苦笑了一下,道:“當(dāng)初我就怕在名單上出了什么問題才留了個心眼。雷斯
    件事情我沒有告訴你。你不會怪我把?!?br/>     雷斯特.卡麥隆哈哈大笑,道:“怪你?!我為什么要怪你?!再說這名單本來就是你弄來的。怎么處置是你的事情?!?br/>     “安德烈,我得提醒你一下,水牛比利這家伙即便是得到了名單。估計也還是不會放過你,何況我還并不想讓他得到包裹。塞內(nèi)加將軍,你能不能把你地幾十名手下帶到印第安納波利斯去。我有用?!崩姿固?卡麥隆拉過塞內(nèi)加,嘀咕了一陣。
    “沒問題。我現(xiàn)在就去布置!”塞內(nèi)加將軍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卡瓦,你帶人在半路上接應(yīng),邦努,格里菲斯先生,你們帶人保護(hù)好駐地的安全?!崩姿固?卡麥隆分派起任務(wù)來毫不慌亂。
    一幫人應(yīng)聲而去。
    帳篷里一片沉默,大家都直勾勾地看著窗外,等待著達(dá)倫.奧利弗和霍爾金娜地歸來。
    外面的還在下,鋪天蓋地的雨幕加上吹進(jìn)來地風(fēng),讓我角兒涼颼颼的。
    一直等待下午一點(diǎn)鐘,達(dá)倫.奧利弗和霍爾金娜才回來。
    達(dá)倫.奧利弗拿出一個鐵皮盒子遞給了我:“老板,包裹在里面。”
    我接過來打開,果然發(fā)現(xiàn)里面躺著一個和先前地那個包裹一模一樣的包裹。
    “你們確定這包裹不會被水牛比利看出馬腳?”我問道。
    達(dá)倫.奧利弗點(diǎn)了點(diǎn)頭:“老板,放心吧,原先的那個包裹我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一清二楚,這個包裹不但外面地布、牛皮盒和原來的一模一樣,連里面的紙張都是相同的,絕對沒有問題?!?br/>     “那就好。雷斯特,走!”我吧包裹揣在懷里走出了帳篷。
    兩個人急急忙忙趕到理查德.丹尼爾的別墅跟前地時候,以及是下午三點(diǎn)多了。
    “柯里昂先生,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拿了個包裹就這么久?!彼1壤粗乙Я艘ь^。
    “包裹在這里,你先把人放了!”我舉起了包裹。
    水牛比利看到包裹眼前一亮,從他的手下擺了擺手。
    “老大,先不能放人,我們怎么知道他的包裹是真地?”埃文.貝赫叫道。
    水牛比利雙眼一瞪:“即便是假的,你認(rèn)為柯里昂先生離開我們這里那么容易嗎?!再說。我還是相信柯里昂先生地。他不會為了一個小包裹就舍棄自己老婆。柯里昂先生,你說對吧?放人!”
    水牛比利的兩個手下解掉了萊尼手上地繩索。撕掉了她嘴巴上蒙地布,萊尼哭著跑過來一頭扎進(jìn)我地懷里。
    “沒事吧?”我摸著萊尼梨花帶雨的小臉道。
    萊尼搖了搖頭:“沒事。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br/>     “怎么可能。他們沒對你怎么樣吧?”我問道。
    “沒有?!比R尼像牛皮糖一樣黏住了我。雙手抱著我地腰不愿意松開,看樣子嚇得不輕。
    “柯里昂先生,人放了,你得把包裹給我了吧?!”水牛比利陰陽怪氣地說道。
    我把包裹扔了過去,水牛比利揭開包裹,拿出名單仔細(xì)看了一下,哈哈大笑:“柯里昂先生,你還算守信。還算守信?!?br/>     “老板,有問題!”旁邊湊過頭一同觀看名單地埃文.貝赫叫了起來。
    他的舉動,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難道這家伙發(fā)現(xiàn)了破綻?!
    “什么問題?”水牛比利也警覺了起來:“名單有問題?”
    “我記得這紙張沒有這么舊呀?”埃文.貝赫低聲道。
    “柯里昂先生。你不會弄了份假名單糊弄我吧?!”水牛比利立刻憤怒了起來。
    “比利,你這腦袋是不是得了癡呆癥了。紙張這東西,摩擦得多了時間長了自然會生舊毛邊,這連小孩子都知道。你要是懷疑名單有假,可以讓人檢查一下名單上面有沒有錯不就知道了嗎?!”關(guān)鍵時候。還是雷斯特.卡麥隆反映快。
    “也是。埃文,理查德,你們兩個檢查一下?!彼1壤衙麊谓唤o了埃文.貝赫和理查德.丹尼爾。
    兩個人仔仔細(xì)細(xì)檢查了一邊。這才滿臉笑意地丟水牛比利說道:“老大,沒問題。”
    水牛比利哈哈大笑:“柯里昂先生,想不到你還真地說話算數(shù)。不錯不錯?!?br/>     “那我們可以走了吧?”我沉聲道。
    “走?!恐怕你走不了了。”水牛比利一招手,從客廳的外面用處了幾十個三黨人,手中的槍齊齊對準(zhǔn)了我們。
    “比利。你這是干什么?”雷斯特.卡麥隆淡然道。
    水牛比利得意道:“我干什么?雷斯特,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自然是殺人滅口了。”
    “比利,我發(fā)現(xiàn)你是越來越笨了。你把我弄死了,還好說。頂多也只會引來西部區(qū)的復(fù)仇,但是你把眼前地柯里昂先生弄死了,難道就沒有想都到有什么后果嗎?”雷斯特.卡麥隆搖了搖頭。很是鄙視水牛比利。
    水牛比利則滿不在乎地說道:“雷斯特,既然你們馬上就要見上帝了,那我就讓你們死得明白。干掉你,那是總部的命令。是為了清楚叛徒重新建立西部區(qū),放心,你的那些手下,我們會快速地清洗掉,這樣要不了幾個月,西部區(qū)的面貌就會煥然一新。而這位柯里昂先生嘛,你就更不要擔(dān)心了,等會他地尸體會在印第安人聚集區(qū)里面出現(xiàn),幾個印第安人會出來說是他們干掉地。你覺得這樣的消息被報紙報道出去,會產(chǎn)生什么事情?”
    “卑鄙!”沙維叫了起來。
    “別急,你也跑不了!”水牛比利看著沙維搖了搖頭。
    “比利,如果我說我能安全地走出這個別墅,你相信不相信?”雷斯特.卡麥隆也笑了起來。
    “你說我相不相信?”水牛比利大手一揮,一幫家伙正要動手。
    雷斯特.卡麥隆把手放在嘴里吹了一個響亮額口哨。
    “別吹了。你是不是想讓你安排的那個老頭將軍地幾十個手下過來解圍呀?”水牛比利笑得臉上的肉都亂抖。
    “你怎么知道?!”雷斯特.卡麥隆臉色鐵青。
    “這印第安納波利斯角角落落都有我的人,你們那么多人進(jìn)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想讓那幾十個軍人出動解圍,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可能了,因為如今他們已經(jīng)秘密地被我們地人控制住了。雷斯特,以前我總是佩服你的聰明。那份心機(jī)在三黨的頭頭里面。個人能比得上,但是今天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嗎?要不要我把我們地人招過來給你看看?”水牛比利笑著吹了一個口哨
    就聽見別墅地外面一陣腳步聲,然后別墅的大門一下子被一輛車撞開了。
    我地心。冰冷一片。
    看樣子今天算是要載了。
    雷斯特.卡麥隆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瞠目結(jié)舌。
    原本精心地籌劃竟然泡湯。這一次,我們算是真地羊入虎口了。
    一群人蜂擁而入,瞬間將諾大地一個院子包圍。
    但是看著這幫人,剛才還得意洋洋地水牛比利一下子呆了起來。
    而我和雷斯特.卡麥隆看著這幫人,也是瞠目結(jié)舌。
    因為眼前的這幫人,大部分都是塞內(nèi)加將軍地手下。其中有一部分是蒙著臉的黑衣人,裝束十分地奇怪。
    “把你們的槍放下!”一個身材高大地黑衣人把手里的槍對準(zhǔn)了水牛比利。
    他地身邊,幾十個黑衣人整齊劃一地作出了同樣地動作。
    我就有點(diǎn)發(fā)暈起來。
    我敢肯定剛才水牛比利說的話一定是真地。他們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塞內(nèi)加將軍那批人的行蹤,然后再下手。而這種情況下。得手地幾率會非常之高,因為塞內(nèi)加將軍沒有任何地防備。但是這老頭怎么就能讓水泥比利的幾乎流產(chǎn)呢?而且。這些蒙著臉地黑衣人是誰?!
    “塞內(nèi)加將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問道。
    塞內(nèi)加一邊揉著臉上的一快青腫一邊說道:“我們的人一靠近這里就被三黨地人抓了起來拘禁在一個倉庫里,是這幫人救了我們?!?br/>     塞內(nèi)加指了指那些蒙面人。
    “不可能!你們到底是誰?!知不知道我們是三黨?!敢在我們的地盤對我們動手。你們是不是活得膩歪了?!”水牛比利咆哮道。
    領(lǐng)頭地那個蒙面人呵呵大笑:“我們只是接受命令,誰管什么地盤不地盤。這位先生,我想你還是乖乖聽話吧。”
    水牛比利一張大臉漲得通紅。身體顫抖,嘴唇哆嗦。后退幾步跌坐在沙發(fā)里。
    “哈哈哈哈,惡有惡報,水牛比利。你沒想到你也有這這樣地時候吧!”雷斯特.卡麥隆使勁搖了搖頭。點(diǎn)燃了一支煙,吸了一口。對水牛比利勾了勾手指:“乖,把手里的包裹遞還給我。”
    旁邊地沙維捧腹大笑。我也忍俊不禁。
    “雷斯特.卡麥隆,我要?dú)⒘四?!”埃?貝赫呼呼喘著粗氣已經(jīng)氣得快要崩潰了。
    “殺了我?如果你不把包裹交出來,今天晚上印第安納波利斯的街頭就會多了一具赤裸著身體地男尸。不。==了看水牛比利和理查德.丹尼爾一眼。
    “埃文,把包裹給他們。”水牛比利耷拉著腦袋,無力地?fù)]了揮手。
    “老大。這包裹我們不能給啊!”埃文.貝赫叫了起來。
    “我讓你給他們!難道你想被打成蜂窩嗎?!”水牛比利咆哮了起來。
    埃文.貝赫這才顫巍巍地把包裹扔給了我。
    “水牛比利,我不管你是三黨地老大也不管你們?nèi)h多么的厲害。我只想告訴你,對于我來說,目前只不過想順順利利拍完一部電影。所以你們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否則地話,大家都沒有好處。這次,我饒了你。但是下次恐怕就不會了。”我掃了水牛比利一眼,拉著萊尼走出了別墅地院子。
    塞內(nèi)加和那幫黑衣人隨后撤出,我們上了幾輛大卡車,然后絕塵而去。
    “安德烈.柯里昂!我不會放過你地!”離開那個別墅的時候,一個咆哮地聲音從里面?zhèn)髁瞬呕貋?,聲嘶力竭?br/>     “萊尼,你怎么會落入那幫人的手里地?你不是在洛杉磯嗎?”一上車,我就問萊尼道。
    萊尼搖了搖頭:“上個星期我們的服裝公司在華盛頓有個服裝發(fā)布會,規(guī)模很大,所以我就趕過來參加了,幾天前,當(dāng)我回到酒店里面的時候,從房間里沖出了幾個人,就把我綁到了這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br/>     “狗娘養(yǎng)地,水牛比利竟然使用這么下三爛的手段!”我破口大罵。
    “安德烈,水牛比利這一次地手段,只是小手段,你是沒有見識過厲害的。想當(dāng)初他在田納西州的首府納什維爾準(zhǔn)備建立一個三黨的分部,結(jié)果當(dāng)時的納什維爾市長指示警察局長帶人查封,結(jié)果他吧那個警察局長一家人全部殺害,還把他們的皮扒下來裝在包裹里寄給了市長,兩個星期之后,三黨地分部就光明正大地在市政府的對面建立了?!?br/>     雷斯特.卡麥隆似乎對今天的事情還心有余悸:“今天要不是那幫神秘出現(xiàn)地黑衣人,我們算是載了,估計會死得很慘。安德烈,那幫黑衣人不是我們的人,但是為什么會幫助我們呢?你認(rèn)識他們?”
    “不可能。我?guī)Я硕嗌偃诉^來你又不似乎不知道,全部都留在了駐地?!蔽覔u了搖頭。
    “這就奇怪了,他們神神秘秘地,竟然敢和三黨作對,這也未免太膽大了吧!”雷斯特.卡麥隆百思不得其解。
    “雷斯特,會不會是你的朋友?”我問道。
    雷斯特.卡麥隆一個勁地?fù)u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來我還沒有這樣神神秘秘的朋友,二來,即便是我有這樣的朋友,也肯定三黨內(nèi)部的,你覺得他們會傻到和總部的人作對的地步嗎?不可能!”
    “柯里昂先生,會不會是你們伯班克黨的人呀?有可能是他們暗地里保護(hù)你的。”沙維的話,倒是讓我眼前一亮。
    “是呀,這個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以二哥的脾氣,有很大可能是他不放心我們的安全暗地里派出來保護(hù)我們的?!蔽倚α似饋怼?br/>     “可是安德烈,如果真的是鮑吉的手下,為什么他們要蒙著臉呢?”萊尼插進(jìn)來的一句話,頓時讓我癟了起來。
    “算了,不猜了,等會下車問他們!”我擺了擺手。
    車子一路飛馳,出了印第安納波利斯就停了下來。
    一幫人從車上跳下,我?guī)е娙藖淼搅四侨汉谝氯烁啊?br/>     “謝謝閣下救了我們,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們?!笨粗莻€領(lǐng)頭的,我笑道。
    “柯里昂先生盡管說?!?br/>     “我好像不認(rèn)識你們,你們?yōu)槭裁淳任遥磕銈兪钦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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