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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7章 把他們的頭顱給羅斯福送去!第1078章 二哥演電影!(求月票!)

    美國的黑社會,比起其他國家來要發(fā)達得多,也龐大得多,而國家對待黑社會的態(tài)度,也嚴厲得多。.首發(fā)
    聯(lián)邦政府和黑社會之間的關(guān)系,是十分復(fù)雜的。一方面,聯(lián)邦政府要嚴厲打擊,而另外一方面,不管是共和黨還是民主黨,為了自身的利益,又不得不和黑社會合作,因為有些事情他們無法辦到,但是黑社會能夠辦到。
    所以,這種關(guān)系十分的復(fù)雜而巧妙。
    民主黨和黑手黨有著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而共和黨,某種程度上說,自身也和一些黑社會剪不斷理還亂,其中伯班克黨就是其中之一。
    因為我和共和黨的關(guān)系,也因為二哥和我的關(guān)系,所以伯班克黨對于共和黨來說,一直是個善意的存在。但是我并沒有讓二哥摻和進來,在我看來,不管是共和黨還是民主黨,都是政黨,都是陽光下的東西,伯班克黨和他們摻和在一起,并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伯班克黨自從成立以來就很少和共和黨打交道,盡管共和黨對伯班克黨抱有好意,但是伯班克黨并沒有和共和黨走到一起。
    如果有人研究美國黑社會的話,他可能會發(fā)現(xiàn),伯班克黨和美國其他的任何黑社會都不同。它不會向黑手黨為了錢什么事情都做,也不像黑手黨那樣黑白通吃,它更像是一個巨大的潛伏在低下的公共組織,嚴格遵守著一系列的規(guī)章制度。
    我讓二哥把伯班克黨管理得和黑手黨不一樣,有地時候。連二哥都說,如果按照我說的那些去做,那還叫黑社會嘛,但是最后他還是那么做了。現(xiàn)在的伯班克黨,在西部,那些和這個組織打交道的人。沒有一個不豎起大拇指的。
    二哥本人把伯班克黨的事情交給了沙維,現(xiàn)在安心做起了他地警察,一切都十分平穩(wěn)。
    原先,二哥和他的伯班克黨始終都是我擔心的一塊心病,但是這幾年來,尤其是最近的一兩年來,我已經(jīng)徹底放心了。
    但是讓.杜邦.貝爾蒙多帶來的這個消息。讓我的內(nèi)心掀起了巨大波瀾。
    聯(lián)邦政府要對黑社會動手,確切地說,是對伯班克黨動手,顯然是公報私仇。
    照理說。如果打擊黑社會的話,第一個被打擊地應(yīng)該是黑手黨,而不是伯班克黨,但是這一次,聽杜邦的口氣,聯(lián)邦政府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伯班克黨上,甚至連黑手黨這個時候都開始向伯班克黨進行反攻,顯然在說明一個問題:這場運動肯定又帶著陰謀。
    羅斯福上臺短短的這段時間里面,就連續(xù)搞了這么多次的動作。公共設(shè)施事件針對地是摩根財團,廣播電影局針對的是好萊塢和夢工廠,那么這一次,他們干脆直接對準了我的親人。
    羅斯福,你真的越逼越緊了!我坐在那里。呆呆地看著二哥,若有所思。
    “安德烈,我從洛杉磯市長艾爾本.巴克利那里聽到,最近的幾個月,整個西部都要進行一次徹底的治安運動,而這次運動的主要目的,就是打擊危害社會的黑社會勢力。我聽他說,似乎還會成立一個西部反黑局,如果我才得沒錯地話。局長一定是民主黨的人。所以。你們可要小心呀。”杜邦看了看我和二哥,沉聲說道。
    “謝了。我們會小心的。”我點了點頭。
    杜邦并沒有停留多長的時間就離開了。客廳里面,剩下了我和二哥。
    萊妮等人都去睡覺了,我們兄弟兩個人坐在客廳里面,誰都不說話。
    “二哥,這段時間形勢可能有點緊。”我遞給了二哥一支煙。
    二哥接過去,笑了笑:“安德烈,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雖然對政治什么地不感興趣,但是這些天通過報紙、電視,我也能夠感受到形勢和魯特曼當總統(tǒng)的時候有了天壤之別,現(xiàn)在政府好像每一個舉動都和我們過不去,你的難處,二哥我知道。”
    二哥低著頭,并沒有點燃那支煙,而是放在手里面了起來:“安德烈,其實二哥想告訴你,不管什么時候,二哥都支持你,二哥也絕對不會讓你為難。你知道二哥這輩子最怕的是什么嗎?”
    二哥抬起頭,看著我,臉上露出了笑容,眼眶卻濕潤了。
    “什么?”
    “我最怕拖累你。你是咱們家的驕傲,是所有美國人都崇拜和贊賞的人,你不知道,二哥每一次去巡邏的時候,看見那些看報紙的人一邊讀著報紙一邊對旁邊的人說:安德烈.柯里昂真實好樣地,那個時候,我心里驕傲極了,我真想跑過去告訴那些人:安德烈.柯里昂是我弟弟。呵呵”
    “咱們家,大哥出走多年,我又沒有什么出息,只有你讓我們有面子。二哥雖然幫不了你多少地忙,但是絕對不會托你的后退地。所以,你怎么說,我就怎么做。這一次,如果是因為伯班克黨給咱們洛克特克財團帶來麻煩的話,我可以解散他們。”
    二哥聲音有些顫抖了。
    “二哥!”我看著眼前穿著警服的二哥,眼眶濕潤了起來。
    眼前的這個人,做什么事情,第一個想到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我。
    他是個要強的人,當初出去自己闖世界,為的就是爭一口氣闖出一番天地來,因為老爹老是罵他沒有出息。二哥是沒有念過多少書,不能成為什么律師,也不能成為什么成功的商人,他就是有一身的蠻力氣和對朋友的義氣。憑借著這個,他組建了伯班克黨,從一個小鎮(zhèn)開始。一點點擴展,最后在好萊塢落腳,一條街道一條街道地打江山,最后讓伯班克黨成為了西部最大的黑社會。
    即便是做到了這樣地地步,他還是擔心會影響我,會給我抹黑。所以先前甚至都不怎么和我聯(lián)系。這幾年,他聽從了我的建議,開始轉(zhuǎn)向正途,把伯班克黨交給了沙維,先是負責運輸公司,現(xiàn)在則干起了警局的局長。
    其實看得出來,二哥最喜歡干的事情。還是光著膀子帶著他的那幫手下們在街道上打拼,那是讓他最快樂的事情,就如同我喜歡捧著攝影機拍電影一樣。但是為了不給我添麻煩,確切地說是為了不影響到洛克特克財團地前途。他甘愿放棄他喜歡的那種生活,而改行做起了“正事”來。
    雖然他不說但是我也知道這幾年來他內(nèi)心的憋屈。
    一個統(tǒng)治西湖的黑社會的老大,跑到洛杉磯當一個小小的副局長,平是處理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地小事,但是二哥做得很認真。
    有的時候,我也能夠聽到伯班克黨人對二哥的些許布滿。連沙維曾經(jīng)都不明白二哥為什么會放下伯班克黨轉(zhuǎn)而去當一個小局長。
    對此,二哥只是笑笑。他不說,他寧愿那些兄弟們對他有些憋氣,還是二話不說穿上了警服。
    因為他明白。對于他來說,最重要的不是伯班克黨,而是他地弟弟,安德烈.柯里昂,是我!
    他說得沒錯。他最怕的就是給我惹麻煩,托我的后退,所以這一次聽說政府對伯班克黨下手,聽說可能會牽扯到我的時候,他很是擔心。
    他不擔心伯班克黨會怎么樣,不擔心自己會怎么樣,他擔心我受到?jīng)_擊和影響。
    我絲毫不懷疑他說的話,事實上,如果我讓他解散伯班克黨的話。他可以二話不說就解散掉。
    有這樣的一個二哥。我還能說什么呢?
    我的心里,只有一份沉甸甸的暖。
    “二哥。好好地一個伯班克黨,解散了干嘛?”我笑了起來。
    “可是不解散的話,我怕那幫狗娘養(yǎng)的最后會扯到你的身上。”二哥搓了搓手。
    “你以為你解散了伯班克黨他們就不找我的事了?根本不可能。”我搖了搖頭:“有伯班克黨在,怎么著也是一種巨大地震懾,他們絕對不會逼我們逼得太緊的,因為他們知道,如果逼得太緊,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的好處。所以二哥,這段時間你要多花一點時間在伯班克黨上,一方面,要保證伯班克黨不鬧事,沒有什么把柄落在他們的手上,同時又要防止黑手黨和政府的雙層圍剿。”
    “對于政府的行動,你們一般不要抵抗,躲就是了。人家畢竟是政府,如果你們和他們對抗的話,那就麻煩了。但是對于黑手黨,你們一點都不能手軟,他們也是黑社會,所以火拼起來也是地下的事情。不能讓西部的天下讓給了黑手黨,如果是那樣地話,我們就徹底遭了。”
    我看著二哥,低聲道:“二哥,你還記得當初馬切特家族在地時候,我們的遭遇嗎?”
    “當然記得了,那個時候有黑手黨在周圍,每天都過著提心吊膽地日子。”二哥笑道。
    “所以,咱們絕對不可能讓黑手黨在西部死灰復(fù)燃。”我咬了咬牙。
    “安德烈,這事情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有二哥在,黑手黨的那幫狗娘養(yǎng)的別想踏進西部一步!”
    二哥站起身來,帶上了警帽。\\\\
    “二哥走了。你好好休息。”二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向了大門。
    看著他的背影,那個路燈下高大的背影,我咬了咬牙,面對著夜空發(fā)下了誓言:羅斯福,你可以用任何手段對付我,但是如果你對我的家人下手的話,我一定讓你付出千百倍的代價!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杜邦帶來的這個消息,沒有多久就成為了事實。
    從聯(lián)邦政府以及西部各州傳來的消息,逐漸向著杜邦說的拿個方向靠攏。
    先是羅斯福以視察為名到了俄勒岡州,在那里。他考察了州政府地一些業(yè)績,聽取了俄勒岡州州長的匯報,對于該州的治安問題尤其關(guān)注。
    而且在和俄勒岡州州長交談的時候,特別問到了黑社會的問題。
    接著,他又連續(xù)在西部的幾個州考察了一番之后,回到了華盛頓。
    三月中旬。在內(nèi)華達州發(fā)生了一場黑社會地火并案件。這次火并的上方是伯班克黨和黑手黨,火并的規(guī)模十分的大。
    而這件事情,我從二哥那里得來了準確的情報。內(nèi)華達州是伯班克黨的根據(jù)地之一,在這個州,伯班克黨樹大根深,原本風(fēng)平浪靜,但是從二月份開始。黑手黨就開始滲透,而主要的對手是黑手黨中大名鼎鼎地甘比諾家族。
    甘比諾家族的勢力范圍,一向都是美國中部的幾個州,之前和伯班克黨也很少有沖突。但是這一次,不知道怎么的,先是滲透,經(jīng)過了很小地摩擦之后,突然集中人手進攻內(nèi)華達州伯班克黨的總部。
    伯班克黨自然要奮起抵抗,結(jié)果雙方在晚上爆發(fā)了火并。內(nèi)華達州的首府卡森市,槍聲從晚上一直響到凌晨。整個市區(qū)簡直像經(jīng)歷了一場戰(zhàn)爭,黑手黨和伯班克黨雙方就像是軍隊一樣展開了攻防戰(zhàn)。
    黑手黨一律都穿上了胸口標有大大的“m”字樣的衣服,而伯班克黨都在右臂上帶上了紅色的袖章。雙方參與火并的人,加在一起至少有2000人之多!
    卡森市徹底成了一個巨大的火并場所,居民們?nèi)级愕搅思依铮蠼稚系纳痰辍佔蛹娂婈P(guān)閉,公車停止。連警察都不出來了,整個城市地街道空空蕩蕩,只剩下了伯班克黨和黑手黨雙方的人在街道上火并。
    手槍、沖鋒槍的聲音不絕于耳,最后雙方甚至使用上了迫擊炮這樣的武器。
    火并的結(jié)果,是甘比諾家族吃了大虧。一方面他們?nèi)耸稚蠜]有伯班克黨多,而且他們地武器也不行,伯班克黨人手里面使用的都是龍式?jīng)_鋒槍,彈藥充足,每個小隊都有迫擊炮這樣的武器。而甘比諾家族的人。只有一部分人手里面有沖鋒槍,大多數(shù)的人依然是手槍。很是吃虧。
    另外一方面,卡森市是伯班克黨在內(nèi)華達州的大本營,在這里經(jīng)營多年,不但各方面的環(huán)境、地形什么的都熟悉,而且他們更加知道如何有效地消滅敵人。
    所以火并到了最后,甘比諾家族的人不但沒有攻下伯班克黨在卡森城地根據(jù)地,反而被伯班克黨分兵五路包圍在卡森市城區(qū)地一個大公園里面。
    在那里,伯班克黨發(fā)起了攻擊,對待敵人,他們向來都毫不手軟。
    他們幾乎是一寸一寸土地地向里面圍剿,見到甘比諾家族的人就擊斃,甚至連投降地那些人都不放過。
    到了黎明十分,甘比諾家族在公園里面被包圍的人除了少量的逃脫之外,全都躺在了里面。
    這一場火并,甘比諾家族的人死傷近600人,老甘比諾的兩個兒子被打成了篩子,伯班克黨取得了完勝。
    但是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想不引起關(guān)注是不可能的。
    照理說,黑社會之間的火并各大城市都是發(fā)生的,而且是習(xí)以為常的事情,平時在城市里面發(fā)生的那些小規(guī)模的火并,人們都根本不在意。但是發(fā)生在卡森市的這場火并,動靜實在是太大了,簡直是有史以來規(guī)模最大的火并。
    整個城市整整一個晚上都陷入了激戰(zhàn),死傷了那么多的人,這樣的事情不可能像以往那樣不被人們關(guān)注。
    事實上,這么大規(guī)模的火并媒體是不可能不注意的。在火并的當晚,很多記者就感到了卡森市,他們利用街道旁邊的建筑拍照,有的人甚至干脆當起了戰(zhàn)地記者,拍攝下了很多的現(xiàn)場照片。
    隨后,這些照片和報道全都出現(xiàn)在了美國的媒體上面。
    《卡森市黑社會火并,激戰(zhàn)整晚傷亡過千人》、《黑社會火并卡森城,交火如同戰(zhàn)爭》……這樣的煽動性的標題,比比皆是。
    媒體蜂擁而上。聯(lián)邦政府很快有了聲音。
    富蘭克林.羅斯福專門發(fā)表了演說,并且向議會提交了提案。
    “美國地黑社會,經(jīng)過了這十年的發(fā)展,規(guī)模越來越大,已經(jīng)成為了危害社會的毒瘤!這一次,我在西部各州考察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在西部尤其嚴重!幾乎每個城市都存在著黑社會勢力,白天,城市是聯(lián)邦政府的,晚上,就屬于黑社會了!”
    “這樣的美國,不是我們心目中地那個光明的美國!我們必須對于這個毒瘤進行嚴懲!”
    “發(fā)生在卡森市的黑社會火并,說明了很多問題。你們可以看看,他們無法無天到了什么樣的地步!竟然堂而皇之地在一個州的首府火并,將近2000人呀!槍聲響了一個晚上,居民們害怕得躲到了家里。政府不作為,連警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是美國的恥辱!”
    “這樣的美國,不是我們想要地美國!誰想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國家里面!反正我是不像!我不像我的后代生活在恐怖之中,我不想讓我的孩子們忘記正義地存在只記得邪惡!你們想不想呢!?”
    “我以美國總統(tǒng)的名義,呼吁各州,尤其是西部各種對黑社會進行打擊,我也呼吁國會能歐成立專門的組織對黑社會進行清洗!這樣這樣,才能夠讓美國沐浴在陽光之下!”
    羅斯福的講話義正辭嚴。
    而在電視上看到他的講話之后,在我的辦公室里面。二哥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安德烈,我們上了這個狗娘養(yǎng)的當了!這顯然是他們故意搞出來的,他們策劃了這場沖突,然后引起我們發(fā)動攻擊,然后給羅斯福一個借口!”二哥后悔不已。
    看著他那個樣子。我頓時消了起來:“二哥,這沒有什么好懊惱地,我倒覺得你們打得很漂亮。”
    “對了,聽說你們擊斃了甘比諾的兩個兒子,是不是?”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不錯。那兩個小子被打成了篩子。干嘛?”二哥答道。
    “羅斯福上任這么久,咱們好像還沒有給他送過什么禮物呢。”我笑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二哥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把他們的頭割下來,給羅斯福送去,這個禮物我們的總統(tǒng)先生應(yīng)該會喜歡。”看著電視上地羅斯福,我瞇起了眼睛。
    發(fā)生在卡森市的伯班克黨和黑手黨的火并案。其激烈的程度。死傷人員的數(shù)量以及帶來的巨大影響,一下子成為了媒體和民眾關(guān)注的焦點。羅斯福以總統(tǒng)的身份向國會提交議案,要求能夠?qū)ξ鞑亢谏鐣萘M行打擊,這件事情二哥說得沒錯,顯然是羅斯福實現(xiàn)指使甘比諾家族干出了這件大事,故意引發(fā)伯班克黨和黑手黨的沖突,緊接著,他在以這次事件為借口打擊伯班克黨。
    羅斯福清楚,西部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伯班克黨掌控,如果想打擊洛克特克財團,不打擊伯班克黨并且使其支離破碎地話,是不太可能地。有伯班克黨在,洛克特克財團就相當于有了一個強大的殺手锏在這里,民主黨或許可以通過政治地方式來制造一些麻煩,但是只要伯班克黨存在于西部一天,他們就不可能徹底打擊洛克菲勒財團。如果把西部比作是一片平靜的大湖,把洛克特克財團比作是一艘船的話,那么伯班克黨就像是潛伏在湖水之中的一條巨大的可怕的鱷魚,這條鱷魚守護著這艘船,民主黨如果向進攻這艘船,就必須先除掉這條鱷魚,否則的話,被拖入水中的,將是他們。
    甘比諾家族這次的進攻失敗了,而且不僅僅是失敗,應(yīng)該說是慘白,死了幾百號人,連老甘比諾的兩個兒子都被打成了篩子,但是則或許正是羅斯福想要的。
    現(xiàn)在,他是鐵了心把目標放在了伯班克黨的身上,放在了二哥的身上。
    我得給他一點厲害看看了,或者說,我要表明我的態(tài)度!
    把甘比諾的兩個兒子地腦袋割下去送給羅斯福,這是最能體現(xiàn)我態(tài)度的做法:你和我斗沒什么。但是如果牽扯到我的家人,那我可就不再有任何的顧忌了。
    我能想象得多羅斯福在看到那兩個頭顱的時候,臉上會有怎么樣的表情。
    “老大,國內(nèi)地美國開始大肆討伐黑社會,這件事情的確鬧騰得有點大了,加上民眾一直以來對黑社會的印象是十分不好。所以這一次全美民眾的心都十分的齊,那就是支持羅斯福的提案,支持清剿黑社會。”作為洛克特克傳媒集團的頭頭,甘斯對輿論地走向十分的清楚。
    “這就是羅斯福的聰明之處呀。安德烈,某種程度上說,他從你身上學(xué)到了不少的東西。想想看,以前這種做法可是你地特長。”柯立芝苦笑了起來。
    他說得一點都沒錯。以前,我做的事情,都是民眾支持的,有了民眾的支持。任何事情做起來都一場的順利。羅斯福肯定學(xué)到了這一點,不過與我不同的是,他是利用了民眾的支持來達到他個人的目的罷了。
    “在輿論地壓力之下,國會肯定會通過羅斯福的這個法案。再說,打擊黑社會,從法律上來說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這一次任何人恐怕都沒有力量去改變這件事情。”我沉吟了一下。
    “那怎么辦?老大,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伯班克黨被打擊被他們下黑手嗎?”甘斯一聽我這話就急了起來。
    “當然不能。”我笑了笑。
    “老大,你還有心情笑。現(xiàn)在全國上下一票沸騰,紛紛支持羅斯福的這個提案。媒體更是大肆渲染黑社會的兇暴,他們簡直就把黑社會形容成一批亡命之徒,民眾地態(tài)度可以說是深惡痛絕,這樣一來,不僅羅斯福的支持率飆升。而且勢必對咱們大有影響。”甘斯一坐在了沙發(fā)上,氣得腮幫子鼓鼓的。
    “安德烈,我覺得如果想解決這件事情,最好有兩手準備。”柯立芝說出了他的想法:“首先,我們要安排伯班克黨的工作,并且運用一切手段從正面削弱或者是組織政府的進攻,另外一方面,也是關(guān)鍵的一方,就是我們必須從輿論下手。減輕民眾對于伯班克黨的敵意。讓他們對伯班克黨有好感才行。”
    “讓民眾對伯班克黨有好感?”甘斯一聽這話就搖頭了:“卡爾文,你這話在西部或許能夠行得通。但是在全國其他地方,凡是黑社會,民眾認為就是十惡不赦之徒,怎么可能會生出好感?!”
    “我知道這很困難,但是必須去做。當然了,這自然就需要動用我們手中的輿論工具了。”柯立芝看了看甘斯,又看了看我。
    我點了點頭:“卡爾文說得沒錯,其實讓民眾改變他們對黑社會地看法尤其是對伯班克黨地看法,不是沒有可能的。”
    “老大,那你告訴我,應(yīng)該怎么做?”甘斯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他之所以有這樣地想法,是完全有理由的。長期以來,在民眾的嚴厲,黑社會已經(jīng)被定刑了,連好萊塢的電影里面,黑社會都是張牙舞爪搶劫殺人的設(shè)定。
    “我想我們可以從幾個方面入手。首先,你們應(yīng)當明白,黑社會和伯班克可是有區(qū)別的,伯班克黨是黑社會,這話沒錯,但是黑社會可不只有伯班克黨。”我瞇起了眼睛。
    “安德烈,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這個時候拉上黑手黨墊背?”柯立芝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不錯,羅斯福不是大肆叫囂著要打擊黑社會嘛,呵呵,他的下意識里面顯然是打擊伯班克黨,但是他忘記了黑手黨也是黑社會,而且是最臭名卓著的黑社會。而且我看了一下這兩天的報紙,發(fā)現(xiàn)不管是政府還是媒體,提到的都是黑社會,而不是伯班克黨,民眾對于這樣的一個詞語自然十分的厭惡,我們可以偷梁換柱嘛。這段時間里面,我們手中的紙質(zhì)媒體、廣播、電視可以集中火力向黑手黨開火,把民眾的注意力都引到黑手黨那里去!你們必須近最大可能,把黑手黨的名聲搞爛搞臭,讓民眾對之恨之入骨。這個沒問題吧?”
    我的話,讓甘斯笑了起來。
    “沒問題!絕對沒有任何地問題!”甘斯哈哈大笑,對于這個,他是在行的,給人抹黑,一向是他的專長。
    “妙!這個辦法妙!這不是把禍水又引向了黑手黨和民主黨了嘛?”柯立芝對我的這個主意也是大為贊賞。
    “羅斯福不是要利用民意打擊伯班克黨嘛。我就給他來個反彈,黑手黨也是黑社會,而且在美國名氣比伯班克黨大多了,你要打,行呀,連黑手黨一起打,民眾對此肯定十分的支持。這樣以來,他不得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打擊黑手黨,民眾會說他辦事不利,但是如果他打擊了黑手黨。黑黑,黑手黨地那些大佬們可是要找他的。”我壞笑了起來。
    “這個主意好!放心吧,我們保證完成任務(wù)!”甘斯信心滿滿。
    “安德烈,除此之外,還有什么要做的嗎?”柯立芝看出來我的想法不僅僅是這些。
    “除了搞臭黑手黨之外,我們要做的,自然是為伯班克黨說話。”我點燃了一支煙。
    “老大,這個怕是不太好做吧。”甘斯立刻皺起了眉頭。
    “不錯,在民眾如此的激憤之下。我們實在不適合在媒體上為伯班克黨說好話,那樣以來,不僅會讓民眾的注意力放在伯班克黨上面,更是會把我們也牽扯到里面去,如果到時候民主黨再趁機抓住把柄。說我們和伯班克黨有瓜葛地話,那就更糟了。”柯立芝急了起來。
    “是呀老大,可不能在媒體上這么干呀!”甘斯立刻應(yīng)付。
    “看把你們兩個給急的!不就這么一點事情嘛。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在媒體上給伯班克黨正名了?”我笑了起來。
    “不在媒體上在哪里?”甘斯糊涂了起來。
    柯立芝卻兩眼放光,他一把扯住我,道:“安德烈,難道你要在……要在電影上面為伯班克黨正名!?”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柯立芝的肩膀道:“卡爾文,你簡直就是我肚子里面的蟲呀!”
    “妙!太妙了!這個辦法好!”柯立芝擊掌而笑。
    其實這個想法,從我得知民主黨和羅斯福地意圖之后。就有了。
    羅斯福借助的。就是民眾對于黑社會的習(xí)慣性的痛恨,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順利地對伯班克黨進行打擊,但是如果伯班克黨的名聲很好的話,如果民眾對這個組織抱有同情的話,那結(jié)果就不一樣了。
    而如何才能夠讓民眾對伯班克黨抱有同情,這顯然需要一個宣傳操作了。
    之前甘斯和柯立芝說得沒錯,在媒體上為伯班克黨正名,顯然是一個極其愚蠢的做法。這樣做,就是和全美民眾堂而皇之地作對,在他們對黑社會滿肚子都是怨氣地時候,我們和他們唱反調(diào),肯定會民意大失,不但不能給伯班克黨正名,反而會給自己帶來不利影響。
    而這種做法,也可能是羅斯福最希望看到的,到時候他就可以抓住這個把柄對我們進行攻擊了。這樣的話,無疑是一場災(zāi)難。
    媒體不行,那么對于我來說,影響民眾的想法的武器,就只剩下一個了:電影!
    絕大多數(shù)地人,都把電影看作是娛樂的工具,只有少數(shù)人把它看成是一個宣傳思想的重大的輿論工具。之所以有這樣的結(jié)果,是因為電影自發(fā)明的時候起,它的娛樂屬性就被民眾過度看重了,到了后來,藝術(shù)性被提升了上來,并且得到了強調(diào),但是宣傳性卻很少有人去探究。
    民眾對于電影的態(tài)度,是十分有趣的。
    首先,不管在電影里面出現(xiàn)什么內(nèi)容,不管你是什么觀點,他們都不會想看報紙那樣去極為認真地對待。比如如果我們在報紙上為伯班克黨說好話,他們肯定一場地氣氛,認為夢工廠支持黑社會。但是如果我們在電影上為伯班克黨做宣傳,他們地態(tài)度就不一樣了。在觀眾看來,電影上的事情,本來就是虛構(gòu)地事情。別說是為伯班克黨說好話,你就是謳歌一個殺人魔王,展現(xiàn)他身上地閃光點,觀眾說不定還會被感動得痛哭流涕呢。
    因為電影的這種不同于媒體的獨特的屬性,使得觀眾對于這樣的做法并不十分的排斥。
    而另外一方面,電影地宣傳效果又是最直接最潛移默化最有力量的。
    如果媒體上宣傳伯班克黨。觀眾肯定會劇烈排斥,但是如果在電影上宣傳,通過一部電影去展現(xiàn),觀眾會在一兩個小時的放映時間里面去慢慢體會,他們的情感會很容易被同化,甚至到后來不但對電影的主題深表贊同,甚至?xí)耆J可。這就是電影的魔力!
    而這方面。由恰恰是我擅長的!
    我地這個想法,柯立芝是明白的,甘斯也是明白的,所以他們十分的支持。
    “老大。如果是這樣地話,那我們就等于分兵兩路,一方面打擊黑手黨把黑手黨搞臭,民眾就會格外關(guān)注黑手黨,羅斯福不得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而另外一方面,如果夢工廠拍攝出了一部為伯班克黨正名的電影,又可以讓民眾對伯班克黨增加好感,這樣以來。此消彼長,對于我們來說可是大大的有利!”甘斯激動了起來。
    “安德里,就這么辦,這樣雙管齊下,羅斯福可要頭疼了。”柯立芝一個勁地點頭。
    “但是老大。我有一個問題。”甘斯笑著笑著突然呆住了。
    “什么問題?”我問道。
    “這樣的一部電影,意義十分的重大,不管對于伯班克黨還是對于我們洛克特克財團本身。如果成功的話,自然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如果這部電影拍攝得不好,效果不理想,那可是會弄巧成拙的。”甘斯鄭重地說道。
    “是了是了,這部電影,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而且一定要十分地有影響力。”柯立芝看了看我。
    “老大,在我們公司。論影響力,沒有人和你比,再說了,那幫家伙現(xiàn)在手頭上都有拍攝任務(wù)了,忙得要死,也沒有合適的人來拍攝。我看你自己來弄就行了。”甘斯對我擠吧了一下眼睛。
    我哈哈大笑起來:“甘斯,你這家伙弄了半天就是想讓我親自出馬是吧?”
    “當然了!在夢工廠,沒有人比你更合適了。只要是你宣布拍片,美國人就像是過節(jié)一般,而電影出來之后,保證讓美國人一個不差地進入電影院!更重要的是,在電影的宣傳上面,整個好萊塢也沒有人是你的對手!一部《耶穌受難記》讓梵蒂岡教廷地勢力在美國崩潰,一部《與狼共舞》讓阿爾弗雷德.史密斯和民主黨灰頭土臉,這一次,你也應(yīng)該用一部電影為伯班克黨樹碑立傳,順便讓羅斯福那狗娘養(yǎng)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甘斯對我的能力那是一百個放心。
    “安德烈,除了你之外,別人怕是很難做到完美。”柯立芝也是極為贊成。
    我笑道:“看來這一次,我又要累得半死了。”
    我的這句話,讓甘斯和柯立芝同時笑了起來。
    其實這樣的一部電影,對于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而對于我來說,意義更是非同一般,說它牽扯到洛克特克財團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最重要的,是它直接牽扯到了二哥。
    把這樣的一部電影交給其他人去拍攝,我還真的不放心。
    “放心吧,這一次,我會不但親自導(dǎo)演,還要出演其中地一個角色,除此之外,我二哥鮑吉估計也得出現(xiàn)在電影中。”我一邊說一邊笑。
    “什么!?我也演電影!沒開玩笑吧!?”一轉(zhuǎn)臉,二哥出現(xiàn)在了門口。
    我剛才說地話,他顯然聽到了。
    “安德烈,你二哥連照相都不自然,還能演電影!?”二哥坐下來笑道。
    他說得還一點都沒錯。二哥這個人,平是屬于那種大大咧咧的人,讓他光著幫著領(lǐng)著一幫手下火并,行,如果讓他拍拍電影或者聽聽歌劇什么地,那比殺了他都難。
    而且,在電影上。尤其如此。二哥沒有多少文化這是他的口頭禪,因為我地關(guān)系,基本上把電影看成了世界上最神圣的事業(yè),把電影更是看成了最崇高的藝術(shù)。平時教訓(xùn)他的那幫小弟或者是警局里面的手下的時候,他就老說一句話:“怎么這么沒有文化呢!電影看少了吧!?沒事多看看電影!尤其是我弟弟地!”
    所以,對于自認是個粗人的他來說。讓他演電影,那更是不可能。
    之前我拍攝那些電影的時候,老媽就曾經(jīng)單獨找到我,讓我在電影里面給二哥安排個角色。
    “安德烈,你現(xiàn)在在好萊塢這里厲害,又是美國人都尊敬的大導(dǎo)演,你就不能在電影里面給你二哥安排個角色。讓他也露露臉?這樣多好呀。”老媽給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充滿著期望。
    我自然不能不賣老媽的人情,也和二哥商量過很多次,不讓他擔任什么主要演員。給他安排個配角,他一聽就直搖頭。
    “電影實在是太藝術(shù)了,不是我們這些舞刀弄槍的人能夠玩得了地。別聽老媽的,趕緊找那些好演員去拍,我去了,會搞砸的。”每一次,二哥就用這樣的理由打發(fā)我。
    所以現(xiàn)在聽說我讓他演電影,他自然反應(yīng)十分地激烈。
    “二哥,你沒演過電影。怎么知道自己演不來!?”看著二哥,我就笑了起來。
    “這道理實在是太簡單了,來來來,二哥告訴你。”二哥摟住了我的肩膀,指著坐在對面的柯立芝道:“卡爾文從來沒有生過孩子。但是他肯定知道自己生不來。”
    噗!柯立芝聽到這話,差點沒被茶水嗆死。
    “鮑吉,你們談你們的,可不要牽扯到我!”柯立芝立馬表示抗議。
    二哥壞笑了幾聲,轉(zhuǎn)臉對我道:“安德烈,你讓二哥帶人去砍人,沒問題!讓二哥帶著警察們?nèi)ゲ榘福矝]有問題,但是讓我去演電影。門都沒有!我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塊料!你二哥照相的時候。看著照相機的鏡頭都哆嗦,就更不要說站在布景里面。又是攝影機又是人的,還要背著臺詞演對手戲了!做不來,我做不來!”
    二哥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
    甘斯和柯立芝都笑。
    “鮑吉,這部電影對于老大對于洛克特克財團,乃至對于你們伯班克黨都十分的重要,這樣你難道都不演?”甘斯進一步問道。
    “什么電影這么重要?”二哥臉上的笑容沒有了。
    甘斯就把剛才我們說地話詳細地給二哥說了一遍。
    “這么說來,這部電影還真是太重要了。安德烈,這可得好好拍。”二哥的態(tài)度鄭重了起來。
    “那二哥,你演不?”我笑著問道。
    “不演!打死我我都不演!”沒想到二哥的態(tài)度更加堅定了。
    “為什么?這么重要的電影你都不演!?”我大惑不解。
    “安德烈,正因為它實在是太重要了,所以二哥才不能演!二哥根本不是演戲的料!如果因為我,這部電影砸了,那二哥可會怨恨自己一輩子地。”二哥低下頭。
    看著二哥,我笑了起來。
    “二哥,如果我和你演對手戲,你演不演?”我笑道。
    “你也演?”二哥吃驚了起來。
    “那個自然。如果大哥在就好了,大哥再的話,說不定我們?nèi)值芸梢酝瑫r出現(xiàn)在電影里面,對了,還有老爸,我還可以給老爸安排個角色。”我呵呵大笑起來。
    “真的假的?二哥對我的話充滿了懷疑。
    “自然是真的。”我點了點頭。
    “可是安德烈,我除了打打殺殺的,對其他事情根本就不動,藝術(shù)就更談不上了。”二哥心虛了起來。
    看得出來,他的心思被我說得有點活動了。
    “二哥,在這部電影里面,你完全是本色演出,就是一個打打殺殺的角色。”我聳了聳肩。
    “沒有文嗖嗖地戲?沒有那種羅密歐茱莉亞地?”二哥道。
    “沒有。在里面你就像之前生活的那樣,帶領(lǐng)著小弟火拼就行了。”我樂了起來。
    “我聽明白了,我在里面不就是演一個黑社會嗎!?”二哥頓時來了星期。
    “是呀!本來這就是一部黑社會電影嘛!”我擠吧了一下眼睛。
    二哥不說話了,低著頭在那里考慮了一會,然后抬起頭對我說道:“安德烈,如果是這樣地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哈哈哈哈。
    辦公室里面頓時笑聲一片。
    二哥要演電影。不知道老媽聽到這個消息,會有怎么樣的表情。
    今天一萬三。呵呵。論文順利通過答辯,總算是了了一件事情,等會十點回北京,現(xiàn)在趕緊把小說傳上來,昨天碼字碼到晚上三點多,困死了。
    看了一下評論區(qū),笑了笑。
    我覺得一些讀者很可愛,如同小孩一般只喜歡看順利的情節(jié),稍稍有點挫折就大叫不已。這世界有那么多順利的事情嘛。
    還有,小張一直說,是個很自由的地方,書很多,讀者可以選擇看或者不看,如果你覺得這書不符合你的口味,不看就是了,沒必要搞成那樣,對于在評論區(qū)里面發(fā)那些根本沒有任何建議意義而只是滿口臟話的,我一貫的態(tài)度大家都知道。
    看書是件快樂的事情,不要給自己找別扭,好不。
    另外說一句,從下一章開始,一部有名的電影將誕生嘍。呵呵,大大們猜猜會是什么電影?猜到了個精華!
    最后,還是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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