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鍋已經(jīng)有人背了!”華俊豪搖頭說道。
“誰?”夏小宇疑惑的看向華俊豪,隨即說道:“你不會想說是白小北吧?”
“正是他!”
華俊豪輕輕點頭,“昨天晚上發(fā)生沖突,大家都知道是因為樸陽熙看中了小北的女人,他們今天直接被查封,換誰都會認定是白小北干的!”
“而且在他們眼里,能夠打壓盛京酒店的,絕不會是普通人,而洽洽白小北有這個人脈,也有這個實力?!?br/>
“我剛才給朱建國署長打過電話了,他說不是他指揮的行動,而且他也剛剛知道這件事?!?br/>
“他調(diào)查了一下,是郊區(qū)的一個分署,接到報警說盛京發(fā)生了命案。”
“理由十分的充足,細節(jié)做的也十分地位,從表面上來看無可挑剔。”
他意味深長的補充了一句:“不過這件事,他們竟然直接越過了朱建國這個京城總署長,可見背后沒有大主子是不可能的!”
夏小宇聽后,淡淡一笑,“還真是機關算盡,陰謀隨處可見呀!”
“叮……”
就在這時,華俊豪的手機響了,一條微信傳了進來。
他查看一眼后,目光不由的看向那邊正在談笑風生的白家家主白正平,也就是白小北的爺爺!
“宇哥,剛剛傳回的消息,帶隊的人是白家的一個旁系!”
“白家的旁系?”
夏小宇緊鎖眉頭,扭頭看了白正平一眼,“白家不可能這么做,而且小北這么做的話,一定會告訴我們?!?br/>
“真是好計策呀,一箭三雕呀!”
“我看一定是吳景天的手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讓我們知道了一個信息?!?br/>
夏小宇不由的冷笑:“看來各大家族之中,還有很多吳景天的人呀!”
華俊豪聽后,輕聲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要把吳景天推出來?”
“沒用的,根本沒有證據(jù)。”
夏小宇輕輕搖頭,“不管從哪方面來說,是白家人帶隊掃掉了盛京酒店,而寒醫(yī)門是吳景天的手下,他們自然不會相信吳景天會這么做的?!?br/>
“而且昨天晚上的事,可是白小北和樸陽熙發(fā)生的直接沖突。所以,樸氏一定會把這筆賬算在小北的頭上,包括你我在內(nèi)。”
他嘆了一口氣,“這個鍋不管我們背是不背,都已經(jīng)給扣過來了。”
“這個老東西,是要借刀殺人呀!”
華俊豪憤怒的冷哼:“一方面收拾了寒醫(yī)門,另一方面嫁禍給我們,這是想轉(zhuǎn)移注意力?!?br/>
他又加上了一句,“我看他一定準備搞什么大動作。”
夏小宇笑了笑,“我掃了吳景天那么多勢力,他給我一個教訓也很正常?!?br/>
“不過他想用這種手段對付我,還是把我想的太簡單了?!?br/>
夏小宇此時已經(jīng)猜到了吳景天的用意,想要利用寒醫(yī)門和樸氏當炮灰,再一次的給自己挖坑,但是這并不是吳景天的真正目的。
夏小宇很想知道吳景天這一次暴露白家的內(nèi)線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想引起幾大家族的恐慌嗎?
華俊豪冷哼:“我看他就是想借著我們的手除去寒醫(yī)門和樸家,把我們推到浪尖上?!?br/>
“推到浪尖上?”
夏小宇心里一動,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只怕這不是浪尖,而是深淵,我懷疑有人和吳景天在一起布局!”
“宇哥,什么意思?我沒明白!”華俊豪疑惑的看著夏小宇,“你懷疑真正的幕后之人另有其人?”
“及有這個可能,如果那個幕后之人是將的話,那么吳景天就是士,一個專門為了保護主將的士!”夏小宇皺起眉頭,“派人暗中調(diào)查一個人!”
華俊豪問道:“什么人?”
夏小宇若有所思的看向華俊豪,“你未來的岳父東北牛家牛宏儒!”
華俊豪一聽,臉色一變,眉頭深深的皺起,“宇哥,你懷疑他是……”
“只是懷疑,因為他是我們一直都忽略的一個人?!?br/>
夏小宇嘆了一口氣,抬手拍了下華俊豪的肩膀,“俊豪,我知道讓你去查牛宏儒,心里一定很難受。但是綜合各方面信息,他的可疑性是非常大的!”
“宇哥,我明白怎么做,我只是一時轉(zhuǎn)不過彎來。聽你這么一說,我也感覺他有這個可能!對了……”
華俊豪好像想到了什么,不由的驚呼了一聲,隨即低聲說道:“我曾經(jīng)在牛家見過一張老照片,是瑋琪爺爺年輕時的照片,其中一個人長的和吳承業(yè)很像!”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他們之間一定有著聯(lián)系?!毕男∮盥牶?,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你去安排吧!”
華俊豪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盡管盛京酒店事件暗波洶涌,但是夏小宇暫時打算不去理會。
他想看看吳景天的下一步怎么走,而且他還要等華俊豪的調(diào)查結果出來。
第二天上午,夏小宇被李老一個電話請到了中醫(yī)協(xié)會大廈去了。
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改名為華夏醫(yī)學協(xié)會了。
“會長來了,快坐!”
夏小宇剛走進頂樓的多功能會議室,李老就迎了上來。
夏小宇苦笑,“李老,你還是叫我小宇吧,這會長聽著有點別扭!”
“哈哈,好,那就叫你小宇!”李老大笑。
此時,會議室內(nèi)還有六人,全是夏小宇所認識的人。
“小宇,好久不見!”
其中一位老者站了起來。
夏小宇急忙說道:“李教授,好久不見!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你!”
“哈哈,恐怕以后你要經(jīng)常見到我了!”李永安笑了起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醫(yī)學大學擔任教授一職了,而是被調(diào)到這里主管西醫(yī)工作!”
“那感情好呀,有您老在,我相信我國西醫(yī)的發(fā)展會更好一些?!毕男∮钚Φ?。
頓時會議室里熱鬧了起來,畢竟大家都是熟人,話題也好開展起來。
但是夏小宇只能夠有種怪怪的感覺。
跟李老等人呆在一起,他感覺自己一下子老了四五十歲。
這要是以后天天跟他們呆在一起的話,會不會人未老,而心老了呢?
“小宇,對于咱們協(xié)會的事情,你還有什么要求嗎?”李老問道。
夏小宇聞言,沉思了一下,“我需要足夠的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