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3點(diǎn)。
白小兔結(jié)束了活動,從游艇上回來,到達(dá)了秦江高檔小區(qū)大門口。
送她來的是,周銳澤。
白小兔其實(shí)拒絕了,但是周銳澤堅(jiān)持要送她離開。
兩個人其實(shí)……秘密交往,1個月了。
說是交往。
也只是互通了心意,事實(shí)上白小兔是拒絕了,明確告訴了周銳澤,她現(xiàn)在不可能和周銳澤在一起。
也給周銳澤說了,她現(xiàn)在被秦江包養(yǎng)的事情。
而她不敢去得罪了秦江,不只是她,周銳澤也不能去得罪了。
所以,兩個人可以做朋友。
沒辦法做情人。
不過是有一次的商務(wù)活動,白小兔在主辦方的各種勸酒下喝醉了,當(dāng)時是周銳澤把她從主辦方身邊帶走的,然后送她回家,也不知道是不是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小兔自己內(nèi)心太過壓抑,在酒精的作用下,那天突然靠在周銳澤身上發(fā)生大哭了起來。
后來白小兔清醒后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或許是,哭訴在娛樂圈的身不由己。
本只是想要好好拍戲,卻還要言不由衷的去迎合資本。
也或許是想起自己被秦江包養(yǎng)的事情,那么不情愿,卻又沒辦法反抗。
總之,太多的難受,讓她那一晚沒有控制住的,就在周銳澤面前發(fā)泄了。
周銳澤一直不停的安慰白小兔,也在看到白小兔如此崩潰后,終于沒忍住又再次表白了。
白小兔當(dāng)時也是酒精作用,就也承認(rèn)了,自己對周銳澤的感情。
其實(shí)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對周銳澤有感情的。
到底是因戲生情嗎?
拍那部電影的時候,兩個人都投入到了角色之,就算是演戲,也能夠感覺到彼此對彼此的那份情意,也因?yàn)閯∏椋屗麄兊母星樵谝稽c(diǎn)點(diǎn)加深……
可喜歡又有什么用。
只要有秦江在,她和誰都不行。
和誰都沒有希望。
所以在第二天酒醒后,白小兔就給周銳澤坦白了所有的事情。
周銳澤雖然難受,也很憤怒,但因?yàn)槭乔亟幸磺幸捕贾挥腥棠汀?br/>
但他知道,秦江對一個女人的新鮮期不會太久。
他也承諾,一定會等白小兔。
一定會等她。
白小兔拒絕不了周銳澤的深情,怎會拒絕得了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的感情。
便,就和周銳澤這么,保持著距離的曖昧著。
她其實(shí)也在想。
秦江為何,對她的新鮮期還沒過。
都已經(jīng)半年了。
半年,他還沒有玩膩嗎?!
她都已經(jīng),故意的,一次又一次的,對他冷淡了。
除了每次答應(yīng)他的要求來見他。
和他平時的相處,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床下,都越來越冷淡了。
他到底,對她還有什么興趣。
她甚至在想,是不是她對他太冷淡了,所以他才會還保持著新鮮感。
要她對他熱情一點(diǎn),死纏爛打一點(diǎn),秦江是不是會厭煩得更快。
可她一想到要對秦江熱情……
她就真的說服不了自己。
此刻,到了秦江的高檔小區(qū)樓下,卻遲遲都不想下車。
真的不想去見秦江。
見秦江……不過也是上床而已。
秦江對床上的事情,真的,樂此不彼。
然而她在他身上,真的感覺不到,半點(diǎn)美好。
終究。
她還是打開了車門。
剛打開那一刻。
周銳澤猛地將她的手拉住。
那么堅(jiān)定的不愿意放手。
誰愿意自己喜歡的人,去見其他男人,去和其他人男人上床。
但他知道,白小兔是被逼無奈。
是被秦江逼迫,身不由己。
他甚至能夠感覺到白小兔的痛苦。
可理智,有時候戰(zhàn)勝不了情感。
再怎么理解,也不想放手。
“不去行嗎?”周銳澤問道。
白小兔也很想任性一次。
每次秦江讓她來的時候,她都在想,反抗一次會怎么樣?!
反抗一次,秦江會對她怎么樣?!
但卻,一次都沒敢去反抗。
不敢得罪了秦江。
秦江的恐怖,她見識過。
“不行。”白小兔搖頭,“不只是我,我害怕連累到你。”
“我不在乎。”
“銳澤,我們很難才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們很難才讓我們在娛樂圈有一席之地,娛樂圈到底多現(xiàn)實(shí)一個地方你我都很清楚,我們一旦被打壓,會遭遇多少殘忍的事情我們都能聊到。而且我也不想再去經(jīng)歷剛?cè)電蕵啡r的那些事情,真的,不想再經(jīng)歷了!”
周銳澤拉著白小兔的手,松了一些。
娛樂圈,就是這般,殘忍又現(xiàn)實(shí)。
白小兔推開了周銳澤的手。
她其實(shí)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給周銳澤希望。
明知道兩個人很難在一起,就不應(yīng)該讓周銳澤來跟著她受罪。
她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下車。
周銳澤又猛的將她一把拉住了,下一秒,直接將白小兔拉入了懷抱里,低頭緊緊的吻著她的唇瓣。
白小兔有些驚訝。
她和周銳澤算不上情侶關(guān)系。
所以也就沒有什么越禮的事情。
周銳澤也一向很尊重她。
這次突然的霸道,大概還是在發(fā)泄自己,內(nèi)心抑郁的情緒。
白小兔剛開始反抗了一下。
后面也就漸漸默許了。
甚至,有些主動的在回應(yīng)。
至少。
和周銳澤接吻,她是心甘情愿的。
不同于秦江。
真的只是在忍受。
兩個人吻了好一會兒。
白小兔還是推開了周銳澤。
有些事情,雖然美好,但不能放縱。
在她還沒有和秦江徹底沒有關(guān)系之前,和周銳澤做任何事情都是對周銳澤的傷害。
周銳澤滿眼欲望的看著白小兔。
白小兔躲避著他的眼神,擦試了一下唇瓣,“回去注意安全。”
就直接,下車離開了。
周銳澤目送著白小兔的背影。
何時。
他才能夠正大光明的讓白小兔,站在他的身邊,不用隱忍,不用,躲藏!
……
白小兔打開秦江的家門。
在門口站了很久,才調(diào)整自己的心態(tài),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去時,家里很安靜。
客廳就留了一盞淺燈,想來秦江應(yīng)該睡了。
白小兔躡手躡腳的走進(jìn)房間,就怕吵醒了秦江。
結(jié)果一推開房門,就看到秦江坐在床頭上打游戲。
這么晚了還在玩?!
還是說,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