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老娘睡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豬哥臉,你配么!”
墨蘭芳一腳踩著趙興的胸口,腰馬合一搬起厚重的實木桌子,就要往趙興的身上砸。
“使不得,會出人命的!”
林雨華趕忙從墨蘭芳的手中接過木桌,轉手把椅子遞了過去,“用這個沒事。”
木頭椅子砸中趙興的腰肢,他疼得臉色蠟黃,蜷縮著身子渾身哆嗦。
墨蘭芳拍了拍手,面上露出滿意笑容,“還想不想和老娘睡覺?”
“不想了,再也不想了!”
趙興滿身木頭渣子和菜汁,哆哆嗦嗦著往門外爬,就在要爬出門檻時,林雨華一腳踩中了他的腦袋。
被墨蘭芳一頓毒打后,趙興知道這倆人都不是善茬,苦巴巴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
“兄弟,餒想干啥?”
“你掀翻一張桌子,砸爛一把木椅。還有欠下的飯錢,今天得一并算清楚。”
趙興打了個冷顫,從兜里掏出五十塊錢,“我今天就只帶了這么多。”
林雨華回身詢問老板,“五十塊夠嗎?”
“夠,太夠了!”
老板驚喜的接過錢,趁著這個空當,趙興灰溜溜的爬出門檻,扶著墻壁一點點往前挪。
有野狗嗅到飯菜的香味,跟著趙興一頓咬,把他沾著油水的衣裳,撕得七零八碎。
趙興也顧不得傷痛,捂著光溜溜的屁股撒腿就跑,后頭有野狗在追。
林雨華和墨蘭芳站在門口,看著跑起來肥肉亂顫的趙興,心情一片大好。
老板握著五十塊錢的手有些顫抖,終究嘆了口氣,將錢撂在桌上,用筷籠子壓住。
“哎,錢待會兒俺還得還給他,否則我家的農貨,以后休想賣出去!”
“后生,趙興在洛河驛勢力大得很,餒快跑吧。”
林雨華落座,倒了兩杯茶水,遞給墨蘭芳一杯,平靜聲道:“一個倒買倒賣農副產品的,能有什么大勢力?”
見兩人不走,老板急得直撓頭,也顧不上生意,趕忙把大門給關上,苦口婆心的開始勸誡林雨華。
“以前的趙興,是跟著南河商會做生意,就是俺們這兒的土皇帝,誰見了都害怕。”
墨蘭芳疑惑:“南河商會都已經解散,趙興還囂張個什么勁?”
“餒是不知道啊,南河商會完蛋以后,又新出了個大老板承包了洛河驛的農貨,趙興又跟上了新老板。”
“這么一折騰,換湯不換藥,俺們種地的還是倒霉。”
聽得這話,林雨華不由得眉頭緊皺。
囂張跋扈的趙興,竟然是自己的人!?
看來回去以后,得多從總部派遣高素質的領導層,全面將趙興這種蛀蟲替換下。
可惜,林雨華的班底還太過于薄弱,能用的人少之又少。
不過這事急不來,最遲三年以后,作為商界黃浦軍校的雨華高中,會出第一批大學畢業的高材生。
到了那個時候,林雨華的生意就能夠遍地開花。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讓趙興滾蛋。
林雨華詢問:“老板,附近有沒有電話亭?”
“供銷社里頭有個老式電話,餒問這干啥?”
林雨華淡然一笑,并沒有回答,而是寬慰說道:“老板你盡管放心,以后你再也不會看見趙興橫行霸道。”
“不中!后生餒聽俺一句勸,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餒在外頭再有勢力,在洛河驛內也斗不過趙興。”
“聽俺一句話,快跑吧!”
說到最后,老板的眼眶已經有些泛紅。
他實在不忍心,看著這對善良的年輕男女,被趙興毆打或凌辱。
為了安老板的心,林雨華笑道:“南河商會倒臺的具體事宜,不知老板你有沒有聽說過?”
“怎么可能不知道!林老板巧施計策,氣死惡霸張寶川的事,前段時間的天橋底下,還有說書先生講呢!”
飯館老板苦著臉道:“可惜山高皇帝遠,林老板可管不了咱洛河驛的事。”
林雨華平靜聲說:“我就是林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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