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聊著的空兒,捕快已經把幾個壇子收拾了起來,拿繩子系著,這是要拿回去當證物的。
唐時錦忍不住嘆道:其實賀寶安真的挺乖的,以前在村里看到我就直笑唉!有時候想想當傻子也沒什么不好的,他的世界干干凈凈的。
炎柏葳摸了摸她的頭,走過去跟沈摯說話,唐時錦從旁邊摘了一把野花,仔細的理干凈,埋在了賀寶安墳前,低聲道:下輩子投個好胎吧!
她總感覺似乎有什么在看著她,不由得往墓的方向看了一眼,卻什么也沒有看到。
而那雙掩在亂草泥土之下的眼睛,仍舊在冷冷的注視著她。
炎柏葳和沈摯都不大懂陰宅,他們只看到墓室不大,卻不知道,這個墓的結構十分特別,墓主是漢朝一個武將,死后用左右護衛陪葬,品字型的墓室結構,他們看到的,只是陪葬的一個護衛的墓室,根本就不是主墓室。
收拾完了,這才往回走。
到了縣城,炎柏葳兩人就直接騎上馬回去了。
唐時錦道:我記得是不是有一條律法,復仇可以免罪?
不是免罪,炎柏葳道:復仇可以酌情寬容,另外,復仇者不連坐但他這種不一樣,他殺的,大小是個官兒,這種不能以復仇而論,抓著了就是極刑。
他頓了一下:就算他殺的不是官,這種仇,一般來說也不會赦免,得到赦免的大多是父仇,律法有如有復祖父母、父母仇者,請令今后具察,奏請敕裁。也就是說,遇到這種情況需上議,單獨裁斷,如今大多是依此辦理。
唐時錦恍然點頭。
炎柏葳看了看她的小腦袋,不經意似的道:最近很忙?
何止最近?唐時錦道:一直到年前都會忙的不行,最賺錢的時候不忙,那我不是很失敗?
炎柏葳道:也不用事必躬親。
我已經夠不事必躬親的了!唐時錦道:可是有很多事情是剛上手,我扶上馬總得送一程吧?對了炎柏葳
他點了點她腦袋:又連名帶姓叫我!就按上次那么叫,可有多乖?
上次?她想了想:你生辰的時候?
他沒好氣的又點了她一下:你也知道是生辰的時候,你忙的多久沒好好跟我說話了?
誒,唐時錦心虛,但表面上仍舊十分理直氣壯:你又跑不了,但是錢會跑啊!炎柏葳和金錢明明可以兼得的,你非要搗亂做甚么?
他道:不許再叫炎柏葳。
她眼睛向上看:你怎么忽然對這種小節這么注意了?你這么幼稚哪里像哥哥?要不叫你小葳葳?
他就這么看著她。
長睫毛那么一垂,她控制不住洪荒之力,摸了一把。
他道:摸了我就得叫!
唐時錦:
她幽幽的道: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以睫事人
他笑出來,按住她腦袋:叫不叫?不叫把你扔下去。
她晃了晃腦袋,羞恥的小聲叫:葳哥哥。
他滿意的嗯了聲,收回了手。
唐老大的內心是崩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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