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王君正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白天在池塘邊現(xiàn)池塘中水的異常情況,最終他悄悄地走出了東字號房向后花園池塘邊走去。
平靜的夜晚,一輪明月掛天空,在月光的照射下整個池塘顯得格外耀眼,平靜的水面閃現(xiàn)出點點星光。這時王君正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池塘邊,見他在池塘邊轉(zhuǎn)了一圈仔細在打量著這怪異的水面。一圈回來,毫無收獲,除了水面反射出月光之外再無其它奇怪的跡象。王君正回想起白天這水面出的那淡淡光芒的跡象,再看看這毫無跡象的平靜水面,一時令他沖昏了頭腦難以明白。他的心聲在他耳邊回蕩“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難道是我白天看錯了,可白天的時候,我明明現(xiàn)了這水面煥著光芒,怎么現(xiàn)在又沒了?”這個疑問在他腦海中來回飄蕩著。
就當他絕望想到離開的時候,水面生了變化,在水面中間兩側(cè)出現(xiàn)了兩道淡淡的藍色光芒形成兩根光柱后向外放射,在乳白色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顯眼。王君正臉上也露出淡淡的微笑,這兩道光柱突然由暗變亮,漸漸地明亮起來,最終這兩道光柱出耀眼的藍光照亮了方圓幾里內(nèi)??粗@耀眼的兩道光柱王君正的面部流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整個池塘被籠罩在這藍色光芒中如同一片藍色海洋。這水面漸漸的濺起了波浪,波浪越來越大如同波濤洶涌一般,一翻巨浪過后水面逐漸恢復了平靜。只是此時的水面和先前那平靜的水面不同,此時的水面如同人的一張面孔,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還有耳朵,而眼睛的位置剛好在剛才那兩道光柱的位置上還隱隱約約閃現(xiàn)出藍色光芒。而王君正也明白了剛才那兩道光柱其實就是這面孔的兩只眼睛。
這面孔出震憾之聲,張開那張大嘴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地?”
“我是青山派的弟子,我晚上睡不著所以出來隨便走走,沒想到無意中來到了此地,那你是人還是妖,又為何會在此地?”王君正結結巴巴地說道,因為他根本沒想到這面孔居然會說話,一時令他感到恐慌。
這面孔回道:“我是這座山的守護神,自從有了這座山起我就已經(jīng)在此了,我在此也有五千多年了,可以說是你的祖先了,你就叫我山神爺爺吧.你既然是青山派弟子也就不是外人,不過說起來你比其他弟子要算是幸運的了.”
王君正此時心情平浮了下來也不再緊張了,感到不解道:“弟子不明白山神爺爺此話的意思,還請山神爺爺明示?!?/p>
山神笑著道:“因為我是不會輕易露面見人的,除了青山派歷屆掌門來此地我會露面相見以外其他弟子我一概不見,所以青山派從創(chuàng)派以來就有歷屆掌門人知道我的存在,其他弟子都一概不知,不過你今天算是創(chuàng)立青山派以來知道我存在的第一個弟子,所以說你是幸運的。”
王君正接著問道:“既然山神爺爺除了掌門以外其他弟子一概不見,那今天為何會露面見我呢?”
山神回道:“主要是你來得正是時候,我每天晚上這個時候都會出來吸取大自然的仙氣,而你剛好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此地,還有一個原因是你身上有一股獨特的氣息吸引了我,卻又說不出來是什么氣息,你算是我所見的人當中最獨特的一個。”
王君正問道:“弟子還有一事不明,山神爺爺為何要住在這池塘之中?”
山神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好吧,既然今天你能與我有緣相見,那我就告訴你吧,不過你要保密,不要告訴別人,其實這不是一個池塘而是一個兵庫,從表面上看這是一個池塘,實際上是一個藏兵器的地方.當年玉真子創(chuàng)派后,在此挖下了一個密道以防魔派殺上時好讓所有弟子從此逃生,隨著門派日益強大,魔派的幾次攻擊都沒功上來,而這密道則成為了一種擺設,玉真子為了不枉費當年挖密道的弟子的一片苦心,在他臨終前將他的那把寶劍存在了這密道中,還讓我在次好好看守,隨后的歷代掌門在臨終前都將自己的隨身武器存放在了這里,此密道只有掌門人才能進入,不過我今天就破例一次讓你進去看看?!闭f完只見山神的嘴巴張得很大,只見周圍的水都慢慢的流入到了他的口中,形成了一座如水流向下延伸的樓梯.”
王君正一個飛身而起飛到了山神的口中,順著樓梯走了下去,走了一陣后終于到底了,這是一條寬十尺左右的密道,四周的墻都是由水構成,就連腳下的地板都是由水構成的,每走一步都會形成一圈圈的波浪,如同來到了水下宮殿一般,王君正小心翼翼得向前走著,走了一段路程后終于走到了盡頭,墻的兩邊都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兵器,有劍,有刀,有槍,等等.其中耀眼的一件兵器就是掛在正前方的那把劍,看著這把劍王君正小聲說道:“難道這把劍就是山神爺爺所說的玉真子祖師爺存放的那把寶劍?”
“沒錯,這把寶劍正是玉真子的那把寶劍,這里的兵器都算是奇病,雖然這些兵器比不上你的那根噬心龍槍,但都是江湖上有名氣的兵器?!鄙缴竦穆曇粼谶@密道中飄蕩著.
王君正感到一陣奇怪向山神問道:“山神爺爺是怎么知道我身上藏有噬心龍槍的?”
山神笑著回道:“從你剛才進入我口中起,我就覺出來了,噬心龍槍不是誰都能輕易控制的,沒想到你能將它控制到合二為一的程度,真是年輕有為啊,你如此年輕就能擁有一件如此稱心如意的兵器,此兵器將來一定能助你一臂之力干出一翻大事業(yè)來,所以你要好好運用它。”
王君正道:“多謝山神爺爺?shù)闹更c,弟子一定會謹記的?!蓖蹙又诖嗣艿离S便看了看然后走出了密道回到了岸上。
山神接著道:“今天你進入密道之事你要切記不要告訴任何人,特別是你師傅,如果讓你師傅知道了,你師傅又會怪我擅離職守了,我又要挨你師傅罵了?!?/p>
王君正笑道:“山神爺爺,原來你也怕我?guī)煾档陌。氵€以為你誰都不怕呢?放心啦,山神爺爺,我向你保證我決不會將今日之事告訴任何人的,不過以后弟子如有需要山神爺爺幫助的地方,那山神爺爺可不要不理我哦,否則我就將今天之事……”
“好了,好了,只要你不將今日之事告訴你師傅,往后你需要我?guī)椭牡胤?,我自當盡力而為,臭小子居然威脅我?!蓖蹙掃€沒說完,山神就打斷了他的話,沒好氣說道。山神說完接著沉入了池中,隨后池塘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隨后王君正悄悄地回到了東字號房躺在了床上進入到了睡夢中,就在王君正睡下沒多久,這時在青山上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此人在青山周圍轉(zhuǎn)了一圈后,接著又離開了。
第二天清晨,青山派的弟子都聚在了一起,在大弟子吳峰的號令下所有的弟子都在認真的進行著晨練,其中也包括了古倩倩和林水蓮唯一的兩名女子在其中。
這邊,江云天家前面的紫竹林,慕容信和江琳兒兩人早早的就來到了此地切磋武藝,樹葉隨風飄落,兩人在這落葉當中飛舞著如同一對金童玉女一般,偷偷在一旁觀看的江云天看著兩人如此認真,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慕容云海的房間,慕容云海向站在一旁許久的心魔問道:“你昨晚去了青山,打探出一些什么結果沒有?”
心魔回道:“回谷主,我昨晚去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打探出什么結果,不過我倒現(xiàn)了一個異常情況,我現(xiàn)在青山后山突然出兩道藍色光芒,如同兩根柱子一般直射沖天,可等我趕過去的時候那兩道光又不見了,我只現(xiàn)了一個池塘?!?/p>
慕容云海思索了一陣后說道:“據(jù)我所知,青山的后山是山神鎮(zhèn)守的地方,那兩道光莫非是山神出的,據(jù)說這山神是一個有靈氣的神獸,自青山出現(xiàn)以來,它鎮(zhèn)守在那里,距今已有五千多年了,此獸從未現(xiàn)過真身也沒人知道它長什么樣,不過這神獸能夠預測出未來事物,它能預測出青山范圍十日內(nèi)所生的事情,當年我們的祖師爺逍遙魔攻上青山,結果是一敗懼傷,而這正是那山神預測到青山十日內(nèi)會生一場戰(zhàn)爭再加上石柳鎮(zhèn)的一個農(nóng)夫告密,才讓玉真子做了防范才得以勝了逍遙魔祖師?!?/p>
心魔問道:“如果真是那山神顯靈,那是不是預測到了什么呢?”
慕容云海道:“你說的沒錯,我想是那神獸預測到了你的存在,不過幸免的是你離開得及時逃過了這一劫,你以后就專門去查那神密人的下落,現(xiàn)在給我們造成最大威脅的就是那神密人,至于青山打探之事我會另派人去。不過在你去查神密人之前,還有一件事需要你現(xiàn)在就去辦好?!?/p>
心魔不解道:“不知是何事,請谷主明示?!?/p>
慕容云海摸了摸下吧的胡須道:“據(jù)我派去的探子回報,你所說的丁子痕比已離開了石柳鎮(zhèn)向南而去,現(xiàn)在“噬心龍槍”還在他手中,估計他還沒走多遠,你現(xiàn)在就去辦,一定要奪回“嗜心龍槍”?!?/p>
心魔堅定回道:“是,谷主。”然后離開了房間。
心魔離開后慕容云海哈哈大笑道:“只要“嗜心龍槍”到手了,我要將它的陽性轉(zhuǎn)變?yōu)殛幮?,到時我就可以完全靠它了,即使是“幻影隨風”也奈何不了我,到時就可以消滅那些所謂的正派一絕江湖,哈哈哈……”這笑聲再次飄蕩在地魔谷。
丁子痕此時正出現(xiàn)在一條狹窄的小路上悠閑地前行著,自從離開石柳鎮(zhèn)這一路走開他停停走走,來到一個地方停留一下又接著離開,真像是一位闖蕩江湖的俠客逍遙自在。不過他也沒忘記與馬白和王君正的兄弟之情,這一路走來,他不時地拿出馬白送給他的那半塊玉佩看上一眼,這時,他又以在衣肥中掏又將這半塊玉佩掏了出來。因為這是他離家出走,在外流浪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了親情,在此之前不是幫別人做買賣殺人就是被別人追殺,從來沒感受到過親情,這次與馬白和王君正結為兄弟不但讓他感受到了親情,也改變了他的道路,他以一不會在去做買賣殺人了,他這次想回家看望一下自己的父母,在出來干一翻正當?shù)氖聵I(yè)??粗@手中的半塊玉佩,淚水濕潤了他的眼眶,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感,而這時在他周圍不遠處正有一群黑衣人蒙面人手持大刀向他靠進。而江云天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這時他加快了腳步,他離開了小道來到了一片樹林飛身而起隱藏到了一棵樹上。不一會兒這十來個黑衣人就出現(xiàn)在了他腳下。
這十幾個黑衣人四處張望著,這其中為的那個黑衣人突然停了下來,只見他隨手一揮,一顆山石頭從他手中飛出直接向躲在樹上的子痕擊去,丁子痕一個躲閃躲過了石頭這一擊,隨后他飄落在地,出現(xiàn)在了這群黑衣人面前,這群黑衣人立馬將他圍了起來。
其中為的那黑衣人開口道:“今天只要你將“嗜心龍槍”交出來,我就可雙饒你一命,否則。。。。。。而此人正是心魔.”
丁子痕裝出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回道:“這位大哥,我聽不明白你所說的話,什么“噬心龍槍”我根本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從槍頭到槍尾刻有一條龍的圖案,而此槍曾在石柳鎮(zhèn)的擂臺上出現(xiàn)過持槍者還利用此槍打敗了石柳鎮(zhèn)鎮(zhèn)長馮天霸,我想這些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子痕笑道:“哦,原來上次我上臺打擂臺時候這位大哥也在觀看,這位大哥說得對,上次小弟我確實是憑一根槍打敗那壞蛋馮天霸,但小弟伙有眼無珠不知道此槍就是這位大哥所說的噬心龍槍,還是一件寶貝,由于此槍太長了,拿身上也不方便,所以我就把他給扔了,現(xiàn)在聽大哥說來我真后悔啊,居然把寶貝當作費品扔了,看來我丁某在這一輩都只能是個窮光蛋了,這位大哥你如果真想要此槍的話,我可以帶你去我扔在的位置,至于還在不在那里,有沒有被人撿到那小弟我就不敢保證了。”
心魔沒好氣道:“我看你不是扔了,而是把它藏起來了吧,看來今天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了,給我上,”隨著心魔的一聲令下,其他黑衣人都揮刀向丁子痕攻去,而心魔卻沒有動攻擊,則是站著旁觀看著丁子痕與其他黑衣人的交戰(zhàn),丁子痕與這些黑衣人糾纏了幾個回合后,這時突然從樹林的另一個角飛出了許多石頭直接擊中了這群黑衣人的頭部,接著從那個方向又飛出了個蒙面人,扔下一個白色煙霧dan后,順手抓住了丁子痕朝另一個方向飛去,等白煙散了后卻不見了丁子痕和蒙面人的蹤影。
這蒙面人帶著丁子痕來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丁子痕問道:“不知閣下為何人?又為何要出手相救?”
蒙面人將蒙在臉上的黑色紗布扯了下來,見到這面孔丁子痕流露出一股親切之情,因為這面孔他在熟悉不過了,也是這面孔鼓勵他走到了幾天,看著這熟悉的面孔,丁默痕忍不住喊了出來:“師傅,師傅,弟子以為再也見不到師傅了,以為師傅永遠不要弟子了呢?”沒錯,此人正是丁子痕的師傅任天雄。
任天雄拍了拍丁子痕的肩膀道:“傻孩子,你是為師看著長大的,為師怎么會不管你呢,子痕,你不會還再怪師傅上次責怪你吧?”
丁子痕低下頭對任天雄道:“師傅,上次那件事是弟子的不對,是弟子一時沖動才跑了出來,在這幾年當中弟子一人流浪才知道了在這世道上沒有武功是不行的,才明白了師傅當年為何天天不讓我們出門,把我關起來讓我練功,當時弟子還為了想出門玩,不想練功和師傅大吵大鬧,師傅才責怪弟子,現(xiàn)在想來,是弟子對不起師傅,是弟子誤會了師傅的一片良苦用心。”
任天雄那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對丁子痕說道:“師傅沒有看錯你,你長大了,真的長大了,看到先在的你為師感到十分高興。”
丁子痕平浮了剛才低層的心情露出了笑容說道:“師傅,弟子這次和師傅回去后再也不鬧著要出來了,一定好好練功,不過弟子想先去看望一下爹娘。”聽到了丁子痕提起了他的爹娘,任天胸臉色一下子變了,變得低層起來。
“師傅你怎么啦,怎么臉色變得這么難看?”丁子痕對突然變臉色的師傅有些不解的問道。
任天雄恍過神來,回道:“哦,沒什么,可能是師傅昨晚沒有睡好,傷風感冒了,子痕,依為師看你就先去師傅那住些日子后,師傅再同你去看你父母?!?/p>
丁子痕感到一絲不解問道:“師傅,今日難得弟子想去見自己的父母也好作個道別在同師傅走,師傅平日里都經(jīng)常摧我下山去看望爹娘,為何今日師傅不讓弟子去,師傅,是不是我爹娘出什么事了?”
任天雄聲音十分低調(diào)得回道:“沒,沒有,師傅之所以不讓你去看望你的爹娘,是因為你爹娘他們都很好,為師前些日子去看望過了,這封書信是你父母要我托給你的?!?/p>
“這是我爹的筆跡,我爹娘沒事就好了,那師傅我直接和你回連山吧?!倍∽雍劭戳诉@封書信后說道。
丁子痕又問道:“師傅,剛才還好有你及時出手,再晚些恐怕弟子就招架不住了,那幫黑衣個個都不在我之下,特別是站一旁的那個,他應該是那幫黑衣人的頭,對了,還有師傅你為什么會及時出現(xiàn)在這里的,難道是舒服神通天,預測到了弟子今日在此地會有危險?”
任天胸回道:“為師哪有那么大的本領,是為師聽說了你在青山腳下的石柳鎮(zhèn)做了好事,為師一來想接你回去,而來是想拜訪一下青山派的掌門人,古掌門,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了你,你可知道他們那幫人是什么來歷嗎?”
任天雄說道:“如果為師沒猜錯的話,那幫人應該是江湖上被稱為魔派之,地魔谷的人,至于他們?yōu)楹我窔⒛悖蚁肽惚葞煾宄!笆尚凝垊Α笔且患姹显?jīng)有多少人為了它而喪生,如今落到你手中,這是一件好事,但也是一件壞事,我想地魔谷的人一定不會就此罷休的,所以你盡量不要讓它露面就不行了,即使他們找上門來也不能拿為師怎么樣。”
丁子痕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師傅,其實您有所不知,這“嗜心龍劍”曾經(jīng)的確落到弟子手中,但弟子到了石柳鎮(zhèn)丁后遇到了一位有緣人,他不僅與弟子有緣,還與這槍有緣,于是弟子就將這槍交給了他,師傅,弟子這樣做你不會怪我吧?”
任天雄笑道:“子痕,世間萬物皆有緣,一切就讓它隨緣吧,你做得很好,,師傅又豈會怪你呢?隨后他們師徒倆消失在了此地?!?/p>
慕容云海的臥房,心魔任務失敗后向慕容云海請罪道:“谷主此次任務失敗了,由于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導致我們?nèi)蝿帐×?,屬下無能,我是回來向谷主請罪的?!?/p>
慕容云海神色難堪道:“你先起來再說吧,你有沒有看到那人長什么樣?”
心魔站起身回憶到,由于那人同樣蒙著面所以沒看清楚他的模樣,不過從他身材看來約微偏瘦,個子和谷主差不多,頭上也有白,估計此人也上了年紀了。
慕容云海并沒有責怪心魔等干人,而是心魔繼續(xù)去追查那神秘人,等心魔離開房間后,這時衣柜后走出了一個人,而此人正是被丁子痕打敗的馮天霸。
慕容云海對馮天霸問道:“你剛才也聽見了,你也在外闖蕩過多年,依你看這程咬金會是何人?”
馮天霸回道:“谷主,依在下看來此人并非六君子的人,我心中確實懷疑一個人,但又不趕肯定?!?/p>
慕容云海沒好氣道:“別婆婆媽媽的,直說無防。”
馮天霸道:“是,谷主,我覺得此人極有可能是連山道教的掌教任天雄,但連山教在多年前就不參與武林儀事了,而他此次出山的目的極有可能也是為了噬心龍槍而來的,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好辦了,連山教在江湖都zhan有一席地位的,受到各門各派的尊重,如果要從他手中奪回噬心龍槍恐怕沒那么容易啊?!?/p>
慕容云海道:“你說得沒錯,不過為夫以為即使是他任天雄得到了噬心龍槍也不能對我造成多大的阻礙,只要噬心龍槍沒有落入到六君子手中,老夫的計劃就能照常進行,等消滅六君子后,接下來就是他任天雄的死期,到時一統(tǒng)天下就指日可待了?!?/p>
馮天霸道:“谷主,你說的沒錯,沒有任何人能阻止谷主一統(tǒng)大業(yè)?!彪S后兩人同時出了笑聲。任天雄和丁子痕兩師徒一同回到了連山,丁子痕一回連山就直奔向多年沒住過的臥房,看到如此興奮的愛徒任天雄也露出了笑臉。
“師傅,我的房間還是原來的樣子,還有師傅當年教我寫的字幅都還在。”丁子痕向房間四周看了一遍,然后指向掛在墻上的一幅字興奮道。
任天雄笑道:“自從你離開后,為師就沒動過你房間,還命其他弟子不要隨意進入你的房間,就連打掃你房間的也沒亂動過這房間里的東西,所以才保持了原來的模樣,因為為師知道你總有一天還會回來的?!?/p>
丁子痕跑過去抱住了任天雄,淚水頓時濕潤了他的眼眶,哭泣道:“師傅,弟子以后再也不出來走了,師傅你對弟子太好了。”
任天雄摸了摸丁子痕的頭道:“傻孩子,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哪有父母不對自己子女好的。好了,不要哭了,你也累了,先休息吧?!彪S后,任天雄離開了丁子痕的房間。
看著任天雄走后,丁子痕擦干了眼淚,向房間的四周仔細參觀了一遍,一臉喜悅的他坐在了床邊想起了以前的往事,一陣喜悅過后閉上了雙眼躺在那熟悉的床上睡著了,這時他夢中出現(xiàn)了他父母的身影,母親洗著衣,父親喂著豬,過著平靜的生活,這時突然來了一群不之客打破了這片平靜,他們個個高大威猛,手持大刀,持刀就向這對夫婦砍去。丁子痕頓時從夢中驚醒了,而且滿頭大汗,心情一下子變得不安起來,仿佛這個夢暗示著他的父母將有一場災難。他口中念道:“不行,我一定要下山看望爹娘。”
此想法一出,使他沖動的心情一不可收拾,他走出了房間,也沒向任天雄打招呼,直接向山下的路走去。
一路上他腦中全是那些大漢持刀砍向他父母的鏡頭,此時的他心情很亂,只想早日見到父母的笑容他才能夠安下心。一會兒他終于來到了,一座破舊的茅屋擺在眼前。此時此刻他秉住了呼吸沖進了屋內(nèi),頓時被眼前的這一切嚇壞了,看這一張張大大小小的蜘蛛網(wǎng),再看桌椅上那一層層厚厚的灰塵,眼前的這一些他不敢相信是真的。他急忙跑進了房間,結果房間里面的景象和房外差不多。他接著跑到了屋外大聲喊道:“爹娘,孩兒回來了,你們在哪啊?你們出來見見孩兒啊,爹娘,你們不要丟下孩兒一個人啊。接著他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這時,任天雄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丁子痕的面前,任天雄將他抱起,離開了此地。
“爹,娘,不要,不要離開孩兒?!倍∽雍厶稍诖采虾暗馈6翁煨叟c其他弟子則圍在了他的床上,為他感到擔心。這時丁子痕從夢中被驚醒了,只見他滿頭大汗,他模模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第一個映入他眼簾的就是任天雄。
丁子痕一把抓住任天雄問道:“師傅,你不是說我爹娘他們沒事,他們過得好好的嗎?怎么會是這樣?師傅你告訴我怎么會變成這樣?”
“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闭驹谂赃叺钠渌茏觿裾f道。
任天雄站起了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嘆氣道:“子痕,為師并沒有想要騙你,這是你爹娘的遺愿,他們不讓我告訴你就擔心讓你知道后你會做一些傻事。那天我下山去看望你爹娘,等我趕到的時候,現(xiàn)房屋內(nèi)一片凌亂,還到處沾有血跡,我順著血跡找到了你父母,卻見到你父母雙雙躺在地上,傷口處還不停地流著血。我撕下一塊布想為你父母包扎,可一只略有無力的手抓住了我,這正是你的父親,他阻止了我包扎,用最后的一點力氣從他衣服中掏出了一封書信,你父親囑咐我要我將這封書信交給你,還要我不要將此事告訴給你,你父母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他們不想因為他們的離去而讓你傷心過度,他們只希望你能夠快快樂樂堅強地活下去。此時,淚水已濕潤了丁子痕的面容。
任天雄走到哭泣的丁子痕身邊,道:“孩子啊,不要難過了,你雖然沒有了父母,但你還有為師,你一定要了卻你父母的遺愿,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讓你父母能夠安息。”
“師傅,那你知不知道是誰殺害了我爹娘?”丁子痕堅定地問道。
任天雄回道:“當時你爹囑咐完后,為師正想問,可沒想你爹就已經(jīng)…..
此時的丁子痕滿臉充滿殺氣怒吼道:“我一定要找出殺害我爹娘的兇手,我要將他們碎尸萬段,緊接著躺在床上又暈了過去。
隨后任天雄和其它弟子走出了他的房間,只剩下丁子痕靜靜地躺在床上,等他們離去后,丁子痕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一臉沮喪的他默默地回想著當年與父母在一起時的美好情景,那一家三口幸福的情景。那一家三口有說有笑的場景。想到這他的眼淚從眼眶直流而下。丁子痕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那樹上的小鳥,一只成年鳥正在給一窩羽翼未齊的幼鳥喂食,看又這他低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后走出了房門。
石柳鎮(zhèn),柳根生和柳雪聽馬白說給一家店給他們經(jīng)營后,他爺倆很是高興,跟著馬白來到了一家空店面前,見牌匾上寫著四個大字“柳氏酒樓”。
馬白手指酒樓說道:就是這了,里面我已叫人打掃干凈了,從現(xiàn)在起這家酒樓就屬于你們爺倆的了,到開張的那天我還會叫一些人手來幫忙的,我還有一點事情處理我就先走了。說完馬白轉(zhuǎn)身離開了此地。
目送馬白離去后,兩人走進了酒樓,看著這一張嶄新的桌椅,看著這柜臺再看看這四周。兩人臉上露出了笑容。柳雪二話沒說跑到了柜臺,一手玩弄起算盤,一手翻起帳單來,如同一位正在算帳的老板娘,玩弄了一會兒,她高興道:爹爹,怎么樣,看我像不像一個老板。
柳根生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雪兒,別胡來,雖然這酒樓以后歸是我門的了,但這是馬鎮(zhèn)長好心幫我們的,我們可不能忘了他們的大恩啊,將來一定要報答他們.
柳雪停止了玩弄走到柳根生跟前說道:爺爺我會記住他們的,馬白哥哥,子痕哥哥和君正哥哥,他們都是好人,他們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柳根生嘆了口氣道:是啊,當初如果不是君正小兄弟和江姑娘及時出手相救,恐怕你早也成為了趙天剛的小妾了,我們也過不上現(xiàn)在的日子了,雖然你爹娘過世得早,但老天還是沒有虧待我們,讓我們遇到了這幾位好人,希望他們都能夠順順利利的.
柳雪道:爺爺,老天會保佑他們的,我們?nèi)巧峡纯窗?,隨后兩人向樓上走去.
青山,此時的青山被籠罩在一種緊張的氣氛當中,因為再過兩天就是青山派的比賽了,所有的弟子都在認真的練習.
君正哥哥,我這還是第一次參加比武大賽呢,你能給我講一下比武大賽要注意的事項嗎?林水蓮開口道:
王君正頓時愣住了,因為他這以是第一次參加比賽,這個問題確實把他難住了.
看著一臉難堪的王君正,一旁的古倩倩開口道:水蓮,你君正哥哥他和你一樣,也是第一次參加比賽,我聽爹說過,本派比武大賽分為八強淘汰制,每一輪分為相同的人人數(shù)比賽,被淘汰的將失去比賽資格,獲勝的將進行下一輪比賽.
林水蓮微笑道:多謝師姐告知,我明白了,說完后看了一眼王君正后,然后接著練習起來,而王君正則偷偷的看了古倩倩一眼,心中仿佛有些不安,感覺自己有好多地方都不如這位師姐,覺得自己還有好多地方都要向她學習.
古倩倩也感覺到王君正在偷瞄自己,只是她裝著不知道,一陣甜味頓時涌上他的心田,就這樣一男二女三點一線的氣息飄蕩在青山,讓這一刻的青山被籠罩在愛的氛圍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