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竟然是如此的想死,這么多年,我都沒有過如此輕生的念頭,但是現在,我被陳末的老婆騎.在身下,她的巴掌始終沒有停下,我是那么卑.賤的被凌辱著,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一臉害怕的站在遠處,似乎在擔心他一會自己的安慰。</br>
即使心中千不愿萬不愿,許承家的門還是打開了,只是,當我見到推門出來的那人之時,我仿佛喪失了一切思考能力。身上的疼痛似乎也感覺不到了。</br>
只見那個人,依舊是一副明眸皓齒的模樣,似乎比當年更加好看了,整個人仿佛就是站在太陽底下,渾身散發著讓人安心的溫暖,只是此時他卻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這一場鬧劇。</br>
半天的打量我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所想,站在許承家的那個人是許鈞,他沒有死!</br>
心中不免恨極了許承,他果然是騙我的,他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br>
“臭女人,我讓你騷!我看你現在還騷的起來嗎?”說著,我的脖子便被陳末的老婆狠狠的掐住,突然的不能呼吸,讓我眼前不禁一黑,此時我也已經放棄了掙扎,算了,就由她去吧。</br>
被多年不見的許承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比死還難受吧。</br>
感覺肺里的空氣愈發的少,似乎是要炸了一般,“放開她!”緊接著便是陳末老婆的咒罵,重新呼吸到空氣讓我的意識漸漸恢復,下意識的以為救我的那個人會是許鈞,滿心歡喜的看過去,卻都是失落,只見許承正拽著陳末老婆的胳膊,勸阻著:“白姐,白姐,你先冷靜冷靜。”</br>
而我此刻一心想的全都是許鈞,微微側臉看了一眼許鈞,只見他正在注視著我,好像是小時候一般,那么旁若無物的看著我,只是卻也有些不同。</br>
小時候的他眼神空洞無神,而此時的他眼中似乎有些千言萬語,我不由得一驚,莫非,許鈞的腦子好了?</br>
“小許,我和你說,你就是不知情,這個小賤.人勾.搭我男人,真他.媽找死!”說著,就還想朝我撲過來撓我,我下意識的往后面一躲。</br>
卻沒想到許鈞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我得身后,我險些被他絆倒。</br>
四目相對,我看到許鈞的眼中卻不是心疼的意味而是鄙夷,我的心不禁揪在了一起,抓著許鈞的胳膊,滿臉不敢相信,“許鈞!許鈞,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蘇柔啊!”</br>
許鈞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微微皺著眉頭,不著痕跡的掙脫了我抓著他的胳膊,隨后,便把他的外套脫下,披在了我的身上,語氣大方溫柔的說道,“穿上衣服吧。”</br>
衣服在我身上的真實感一直傳達至我的大腦,身上的所有血液還有細胞都在告訴我,許鈞他好了!不再是當年那個傻子了!</br>
但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抓著他的胳膊,瞪大了眼睛,有些興奮的看著他,“許鈞,你的病是好了嗎?是好了嗎?”</br>
許鈞有些疑惑的看著我,剛想說什么的時候,陳末老婆便開始嚷嚷著:“你他.媽還真是臭不要臉,剛勾.引了我老公現在就勾.引其他人!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臉皮究竟有多厚!”</br>
說完,便掙脫了許承的鉗制朝我撲過來。</br>
“快跑!”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許承便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大喊了一聲,朝著樓梯間跑去。</br>
一路飛奔,直至樓下,不知什么原因,陳末的老婆并沒有追上來,知道了自己終于安全,我才忍不住舒了一口氣,懸著的心也才放下。</br>
只是,對于沒能知道爸爸的下落我很是懊悔。</br>
“和我來。”正當我在原地覺得有些覺得可惜的時候,一旁的許承卻突然開口說話,隨后,便想繼續抓著我的胳膊,而我卻靈活的躲開。</br>
一臉不悅的看著他,“許鈞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br>
而他此時的表情很顯然并不想回答我這個問題,見他久久不說話,反而一直上下打量著自己,我這才一驚,想起來自己現在只穿著一個許鈞的外套。</br>
好在許鈞的個子比較高,他的外套穿在我身上剛剛好。把該蓋住的全部都蓋住了。</br>
我趕緊把許鈞的衣服往下拉了拉,便準備離開,而許承卻拽著我的胳膊不讓我走,對于他一直沒有什么好感,但是看在他剛剛救了我的份上,我還是耐著性子問到他:“怎么?”</br>
“我可不保證出租車司機也有我這種定力,不想被拋.尸.荒.野還是跟我走。”說完,就一副信誓旦旦的看著我,他似乎是料定了我肯定會聽他的。</br>
想來他如果真的對自己不軌的話剛剛也不會救我了,況且他說的也是挺對的,他總比陌生出租車司機安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和他走。</br>
許承一臉得意的看著我,拉著我上了他的車,剛拿著安全帶想要系上,他卻突然半個人越過我車位,一把搶過我手中的安全帶,系上。</br>
他的這個突如其來的曖昧舉動,居然讓我臉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不敢看他,我本以為他會老實開車,卻沒想到,他系好了安全帶,便把臉湊到我的耳邊,聲音略微有些蠱惑的說道:“你的腿還挺白。”</br>
我一愣,隨即便立刻反應了過來,狠狠地把他推到一邊,氣急敗壞的說道:“快開你的車吧!送我去夜總會。”</br>
他似乎是看到我這個樣子很高興,一雙猶如月牙似的眼睛彎彎的笑著,嘴角的那個小酒窩也顯露了出來,隨即,便有些得意的開著車了。</br>
見他終于發動了車子,我這才放下了心,兩個人一路無言,直到他把車子來到夜總會的時候,我才再一次的問到他:“許鈞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是一副不認識我的模樣?”</br>
剛剛一路上還有些高興的許承,聽到這個便收起了笑容,輕佻眉梢,微微側頭看著我,“你認為他會記得一個如此身份的女人?”(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