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做了 !
開車去肇靜家拿到她的身份證后,我直接去機場售票大廳訂了兩張機票。
拿著機票,我開車回到了肇靜的住處。
不得不說,她的房間確實特別的簡陋,一個梳妝臺,一組破舊沙發,一張床,然后再有就是些廚房用具,布衣櫥之類的,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甚至連電視機都沒有,更不要提電腦了。
“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拿什么來打發業余時間的。”
我來到陽臺上,而這時肇靜正在洗衣服,而且還是手洗。偌大的陽臺上,連個洗衣機都沒有,僅有幾盆花,倒是養的挺旺盛,花開正艷,美若肇靜。
她蹲在地上搓洗著衣服,回道:“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養養花,溜溜腿,做做瑜伽,一天的時間也就過去了,時間哪里有可以打發的。”
她的回答,竟然讓我無言以對,按她所說的,好像還真沒有可打發的時間,而且聽起來安排還很緊張的樣子,似乎時間都不太夠用。
“你平時都在家里做什么。”
肇靜突然問起了我,于是我就掰著指頭數算,“十一點起床,洗漱備菜做飯,十二點吃飯,吃完飯刷碗,然后可能會補一個午覺,睡醒后就是看書,鍛煉身體,然后上班。”
“你也沒有業余時間。”
這么一數算,還真是。
搬了把凳子,拿來了煙灰缸,坐在旁邊,我抽著煙看她洗衣服。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將額前的亂發撩至耳后,“洗衣服有什么好看的。”
我看著盆里的淺藍色文胸、綴花粉色小內內以及黑色的長絲襪,開口道:“分誰洗,洗什么。”
她頗有些無奈,“為什么你腦袋里每天總是裝著這些事情,難道晚上的工作還不夠嗎?”
“那也得能碰到像你一樣完美的才行。你讓我整天啃著窩窩頭,然后還嫌棄我整天腦子里惦記著想吃肉,這是很沒有道理的。”
“……歪理講不過你,你要實在閑得慌就去幫我拖地。”
“不閑,我正忙著看美女洗衣服呢,而且我很好奇,女人的文胸到底是怎么個洗法,總不能也是亂搓一通,你快洗給我看看。”
話剛說完,肇靜就甩了我一臉的泡沫,然后她突然間就笑了,笑的很燦爛,恍若艷陽花開,剎那美到了沒邊沒沿的。
這種嬉鬧的舉動,我根本不敢相信肇靜會做出來,她一直淡的像是口老井似的,這冷不丁的活潑一次,還真讓我接受不太了。
“靜靜,你笑起來真美,我親你一下行不行。”
“不行。”
她回答的很痛快,臉上的笑意也徹底斂去,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覺。
“好吧,我懂你意思了,等我脫完地再親你。”
說完我就起身找拖把拖地去了,絲毫不給她反駁的機會。
肇靜阻住的這件房子確實是特別的老,且不說那木頭窗子白灰墻,單是坑坑洼洼的水泥地面就可見一斑,如今即便是農村老家里也都鋪上瓷磚了,哪還有水泥地面,還是這種坑洼的水泥地面。
“靜靜,你搬我那去住吧,你要實在不愿意合住,你就住其他臥室,你應該了解我,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
“謝謝了,不用,如果以后有需要的話,我會考慮的。”
不明白她為什么要住在這種危樓老樓里,但既然她執意堅持,我也就不再多說什么。
當我拖完地后,她也洗完衣服,在陽臺上一一晾曬著。
陽光下,她仰頭晾曬的動作,真的特別美,飄逸黑亮的長發,白皙的脖頸,飽滿的酥-胸,婀娜的身姿,修長的美腿,整個人美的簡直如同一副畫,讓我不忍心破壞不說,甚至還想讓時間在一刻靜止,好讓我擁有足夠多的時間去欣賞她的美,她的媚。
當她晾曬完衣服后,我正面抱住了她,然后輕輕吻了她唇一下。
淺嘗即止,飽滿,富有彈性,濕潤,卻又不失溫暖,那感覺真的很棒,不撩火,卻撩心,如同五弦古琴被撥動。
她輕輕掙開我的手臂,然后去臥室內關門換衣服,面上表情依舊平淡如水,既不激動也不緊張,更沒有生氣又或者是羞澀,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剛才我親的是塊木頭一樣,那她那柔嫩紅唇的味道卻又是那么的真實。
Q市有機場,而且是國際機場,重要航空站,上次我跟顧芳菲去云南就是在這坐的飛機。
離家后,我開車載著肇靜,然后就直奔機場。
“去火車站不是這條路。”
“去機場。”
打開儲物盒,然后其內就顯現出了兩張機票和兩張身份證。
肇靜看了眼,沒有再說話,我也就沒多說什么。
來到機場后,托運她的行李,然后過了安檢就進入登機大廳。
她進門后表現的很好奇,這里看看那里瞅瞅,一副陌生的樣子。
“你以前回家都是坐火車么?”
她點頭,她顯然知道我委婉問的是什么,所以直接答道:“第一次坐飛機。”
我都不知道她攢那么多錢做什么,難道就跟最近比較火的一部電視劇上演的那樣,小官巨貪,整面墻和滿床的錢,就喜歡人民幣的味道?!
我沒問,顯然她也沒有說的意思。
登機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于是我就陪她在候機廳內四處溜達,最終在西餐廳內駐足落座,她點了一杯芒果汁,我點了一杯橙汁,順帶點了份牛排和甜點。
“你中午沒有吃飯嗎?”
“幫你點的,你中午沒有吃飯,離晚飯點還早,吃點墊一下肚子。”
“你怎么知道我中午沒有吃飯。”
“在天橋上遇到一個算卦老先生,他給我算的。”
很快,牛排和甜點就上來,我幫她切完后推到了她的面前。
她說‘謝謝’,然后就不急不慢的開始吃東西。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沒有吃午飯的?”
“作為一個常年下廚房的人,你中午有沒有做飯,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難怪。”
當肇靜吃完東西后,當我們喝完杯中的飲料后,登機提示也就開始播報。
然后我們來到登機口排隊檢票,坐上飛機。
我的位置靠窗,她的位置靠外,于是我就跟她換了下座位,以方便她欣賞窗外的風景。
只是,她坐在里面并沒有往窗外望,反倒將目光停留在我的臉上。
“你一直都這么會體貼人嗎?”
我想了想,然后回道她,“我只體貼我的女人。”
她又一次的笑了,但是卻沒有再說話,而是將小腦袋扭轉,望向了舷窗之外。
許久,當飛機齊飛,凌駕于藍天白云之上時,她突然說了一句,“真好。”
景色好,還是其他什么好,或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