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做了 !
第二天起床后,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十點多,而林世倩已經(jīng)不在旁邊,原本該枕著她腦袋的枕頭上,此刻多了一張紙條。
我瞅了眼,大概意思是她今天要去和莉婭舒談兩家公司合作的事情,最近一段時間應該會很忙。
將紙條疊成一條烏篷船的模樣放回枕頭上,然后我才翻看起手機上收到的那條短信。短信來自于銀行,收到轉賬七十萬,轉賬留言就仨字——賣身錢。
那我就知道這七十萬來自于何處了,一天十萬,七天七十萬,自然是莉婭舒。
逗弄了會兒倩倩,然后我就起床洗漱,吃早餐,收拾收拾離開了林世倩家。
下樓的時候我給李友川打了個電話,約他中午吃飯,川湘魚館。
“你走大街上撿錢了,竟然請我到那么奢侈的地方去吃飯?”
“如果你有意見的話,咱們可以改回拉面館或者羊肉湯鋪子。”
他所謂的奢侈顯然不是常規(guī)意義上的奢侈,而是針對我所說的拉面館。
我的話剛說完李友川就急眼了,“別,你難得請我吃超過一百塊錢的飯,我可得好好珍惜,就這么定了,中午十一點半,不見不散,剛好我也有事要找你。”
約定好時間地點后,我就打車回到了自己住處,打開檔案柜,又取出了一部分的材料。火候估摸著差不多,魚食也就該撒一撒了。
中午的時候,來到飯店時,李友川恰好也剛到這里,沒有多余的廢話,我們直接進入了飯店,然后挑了張靠窗的桌子。
手中文件袋被我推到了李友川的身前,這不是一份資料,而是全部資料的復印件。我想了想沒有太多的工夫惦記著這件事,還是交給李友川來的比較可靠。
我點完菜,李友川也大致掃量完了資料,顯得有些目瞪口呆。
“這些東西,完全能把人家給徹底釘死,別說這輩子,下輩子怕是都難翻身!”
李友川說的很對,但是釘死闞璐的老公顯然不是我的目的,那是政老大的目的,在我這里,只好是個過程而已,我的目的在政老大那。
“這些材料我都給你分化好了,你只需要每隔十天半個月的丟給政老大一份就好,但是千萬別圖省事一次全都給交干凈,咱們要把利益最大化,誘惑著他,這樣有什么事情咱們也就好辦了。這事就跟女人脫衣服是一樣的,一件件的脫才顯得有誘惑力,直接給你個光腚子,實際上也就沒多大興趣了。”
李友川點頭,隨即感嘆道:“淫-蕩的理論無處不在,你果然很流氓,而且也很叫狡猾。你的舉動讓我想起了一句話——藝術來源于生活,但它必將超越生活!”
“謝謝夸張。”
很是厚顏無恥的把李友川的話當成贊美后,我又詢問起了關于趙靜最近的情況。
“政老大沒有告訴過我,這件事他似乎瞞著所有人,但他的司機告訴我說,政老大最近經(jīng)常回去一間民宅,而且多數(shù)都會留在那邊過夜。”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你的人給政老大當司機?”
李友川輕輕點頭,“常年伴虎,總得防備被老虎咬傷才是。”
“你也很狡詐啊!”
感嘆過后,又聊了幾句,然后就開始相繼上菜。
菜齊后,桌上沒有客套,直接動筷開吃。
“黑寡婦那邊最近可能要出事情,聽說她手下的連玉春已經(jīng)準備動手,要反她了。對了,就是上次把你帶去地下賭場那個黑鬼。”
李友川的話讓我一愣,但又隨即又平靜了下來。
“咱們都能聽說的事情,我那個本家兇女陳相芝不可能聽不到,所以這件事情現(xiàn)在看來就只能是個笑話,屬于黑鬼連玉春的笑話。陳相芝這個女人雖然臉白,但手黑著呢!”
“那次我猥褻她她沒有殺我,肯定是覺得我有用處,現(xiàn)在想想我也是命大,當然竟然沒有半點害怕的意思。現(xiàn)在想一想,還真覺得有些后怕……”
待我說完后,李友川點頭,“倒也是,行了,黑寡婦的事畢竟是她自己的事,現(xiàn)在先談談我的事。”
邊說著,李友川邊從懷中掏出了一張身份證遞給我。
“這是我手下一個兄弟的身份證,在W市出了點事兒結果讓警察逮了。”
我問他什么事,他告訴我說就是喝完酒后的小事,把人給弄成重傷,然后經(jīng)過派人打聽已經(jīng)得知了消息,故意傷害罪,三年。
“可偏偏這事人家家人已經(jīng)同意用錢解決了,只不過警方就是抓著不放。你也知道的,這種事情他們每年都有任務,完不成任務要追責的……”
這個倒是真的聽說過,破多少案子有任務,破什么樣的案子也有任務,甚至連一個派出所每年要拘多少人同樣有任務。
沒有多想什么,我直接掏出手機把電話打給了韓雨婷,希望她能幫我了解下。
她的回答很是干脆利落,就四個字,“等我電話。”
幾分鐘之后,手機鈴聲響起,來電人韓雨婷。
我接通了電話,然后韓雨婷的聲音就在聽筒中響起。
她的答復很痛快,毫不拖泥帶水,“辦不了,這件案子已經(jīng)移交到檢察院了。”
于是在向她表示感謝之后,我就掛斷了電話。
“怎么樣?”
李友川顯得有些焦急,看起來他確實挺在意那個手下的。
“是真喝酒誤傷,還是你李友川把人給派出去的啊?”
他笑了,但是沒有說話,不過這已經(jīng)是個很明顯的答案了。
我又把電話撥給了彭展義。
電話接通后,我直接笑聲說道:“彭哥,我上次掉了的那張銀行卡,你有沒有幫我補出來啊?先把卡號發(fā)給我,我有點事情急用。”
“唔,那張卡啊,補出來了,我稍后給你發(fā)過去啊!”
掛斷電話,短信鈴聲響起,然后我就收到了他的一串銀行卡號。
一個八,四個零,發(fā)過去后,很快我就收到了彭展義的電話,他問我卡號收到?jīng)]收到,然后又問我要卡號做什么。
“彭哥,我有個兄弟在咱們市里出了點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受害人家屬達成私解協(xié)議了,但警察那邊就是抓著不放要拿他當任務用,這不案子已經(jīng)到檢察院了嘛,所以我希望彭哥能嚴加批評他,努力讓他認知到自己的錯誤行為。”
“好的,這個是要的,這也是我們的責任嘛!”
隨即,我就把身份證上的信息報給了彭展義,他承諾一定會嚴厲的批評,深挖犯罪嫌疑人的邪惡思想,徹底給他糾正錯誤的人生觀和價值觀,爭取讓他重新成為對社會有用的人。
一頓飯吃飽后,我就再次接到了彭展義的電話,證據(jù)鏈不夠完整,不是很清晰,沒法坐定罪名,只能是駁回警方后,由警方再重新調(diào)查取證。而且他還告訴了我一個眼下特別可能發(fā)生的結果,判三緩三。
有期徒刑三年,緩期三年執(zhí)行。這就意味著只要三年里老老實實的或者說不再有什么其他事情被警方發(fā)現(xiàn),那么三年一到就意味著這事徹底結束了。
謝過彭展義后,我將事情的結果告知了李友川。
李友川直接挑起大拇哥,“這事辦的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