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做了 !
我要替黃蓉報仇,但劉通卻擺了擺手,然后向我討要了一支煙。
點燃后,他深吸幾口,然后告訴我說,人都已經(jīng)被給他做了。
“我弄了化工原料,給配比了一下,然后趁他們家吃晚飯時,一鍋端了六口,一個沒剩。”
我這次是真懵了,許久才回過神來,“你瘋了吧?!”
我覺得光殺那個只認錢的黑心醫(yī)生也就行了,他竟然連人家上下老幼六口全給端了,這……
直至這時候,我這才回憶起那天看到的那條新聞,有人在某省市把人住房給炸了,當時我還以為是曠工做的這事,現(xiàn)在才明白,在地下玩炸藥玩爆破的可不只有曠工,劉通這些挖死尸坑的也是個中高手,而且為了不塌墓只能更精。
就在我愕然的時候,他脫下了休閑外套,然后身上束著一圈綁帶,鼓鼓囊囊的,看起來就像是一根根的雷管縛腰。
但他隨即解下,全部交給了我。我剛接過手,整個人就不由往下一低,個頭不大,分量不小,怕是得有將近五十斤。
“這什么東西?”
邊說著,我邊打開看了眼。
下一瞬,我就傻眼了,那一根根的根本不是雷管,全部都是金條。1000克一根的Au999.9的金條,足足有二十多根,按市價300元每克的價格,這可就是七百萬吶!!!
“我襙,劉通你真瘋了,你隨身帶這么多金條,你要砸死個誰?!”
劉通擺手,“也沒多少錢了,都是我走黑市高價兌換的,去銀行還能換個六百多小七百萬吧!哥們,我這輩子欠你兩條命,在W市欠了一條,又在東北欠你一條,我沒辦法還你了,下輩子再還吧!”
“我去你么的吧!”將那一堆金條重新砸回劉通手里,“東西你留著,我想辦法再給你湊點,你偷渡離開這里吧,我想辦法。”
“有什么辦法想,人口密集地,一場爆炸六條人命,你覺得警察可能放過我?”劉通望著我,眼神中一片死寂,“即便你真的想到,即便警察真的抓不到,我也不想再走了。這輩子挖墳盜墓殺人,喪良心的事我哪個沒干過。”
“這條命,也該還了。而且黃蓉死了,我也不想再活了。累了,也跑的實在是夠夠的,這些年東奔西跑的就沒過過安生日子,好不容易跟黃蓉在一起了,結(jié)果她卻又這樣走了……我真的累了,就這樣吧!”
“對了,當初咱們在東北的時候,你跟那個刑警隊長孫漢關系不錯,我估計自己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被全國通緝了,你先找個地方把我藏起來吧,然后聯(lián)系孫漢讓他帶人來抓我,我臨死前好歹也給你鋪條路,至少也把這條路鋪的結(jié)實些。”
“你跟我不一樣,你將來會是人上人的人,每次見到你你都會和以前有這大不一樣的變化,你將來會很好的……對了,肇靜呢,你不是一直和她在一起么?”
劉通跟我說了很多,但在最后的時候,他卻突然對我提起了肇靜。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估計現(xiàn)在和你家黃蓉在一起聊天呢!”
這次可就輪到劉通懵壁了,許久才瞪眼道:“多好的姑娘,怎么就沒了?!”
隨即,我把肇靜的事情大概告訴了他。
劉通當即就拍了巴掌,“襙,那我去東北,先把那倆王八羔子辦了!”
“墳頭草都二尺高了,爺倆一個沒剩,現(xiàn)在全都死了。”
劉通點點頭,“好,死的好,這么禍害不死干凈,好人都他么讓他們禍害干凈了。”
又跟劉通聊了幾句后,我就暫時先把他給穩(wěn)住了,
晚上在我那湊合著睡了一晚,第二天的時候,我聯(lián)系上了李友川,讓他幫忙找了個無人的破舊廢倉庫。
隨即在吃過午飯后,我直接把劉通給開車送了過去。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個挺不錯的地方,四下無人,大片停工的工地,而這破倉庫內(nèi)環(huán)境雖然差點,但至少下面有個儲物室,而且還有電燈電視有床,倒也是個不錯的暫時落腳地。
“你先在這里住下就好,別的事情你不要再想也跟你沒關系,有我呢,我就想辦法把你送走了。”
劉通拒絕,“哥們,你聽我的,把利益最大化吧,我終究是個死,而且我也不想逃了,與其讓警察把我抓住連累你,還不如你把我送進去賺條路。你只要答應我件事就行了,到時候把我的骨灰和黃蓉的葬在一起,三年五載的能想起來過去陪我喝喝酒抽支煙,兄弟我也就知足了……”
“滾尼瑪?shù)牡埃煤没钪倚值鼙緛砭筒欢啵牡母菦]幾個,我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你死?我死都好過你死!”
罵了劉通一頓,然后我就爬梯子回到了廢棄倉庫。
然而就在我剛剛上來站定身子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倉庫門口內(nèi)停了一輛車,李友川的寶馬七系。
“我就知道你會在這,電話也沒人接。”
李友川抱怨著,我摸了摸手機,這才想起在車里。
“你找這種廢棄的破倉庫干什么,怎么,已經(jīng)窮到這樣了,打炮都開不起房,準備上這里來跟人家玩?zhèn)}庫戀歌?”
我可沒心情跟他互懟,正要開口詢問他偷渡路子的時候,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那七系的車門開了,隨即一個身材婀娜面容妖媚的女人從后排座駕上走了下來。
遠遠的,她就像是一條色彩斑斕的毒蛇,你看著她美的不像話,十分的艷麗。但是她除非不咬你,咬著就是死,根本沒商量。所謂的可遠觀關而不可褻玩焉,大概就是指這種女人了。
黑寡婦,鍋烹其父,刀弒其夫,陳相芝!
陳相芝步伐輕盈優(yōu)雅,裊娜娉婷,繼而不急不緩的走進了廢舊倉庫內(nèi)。點燃一支煙后,又取出一支煙遞進了我的嘴中,同時還拿出打火機幫我點燃。
讓陳相芝幫忙點煙,這面子可真夠重了,可惜我不想接受,只是很明顯,現(xiàn)在的我在她面前還沒有什么所謂接受或者不接受的權利,簡而言之,我不夠資格。
“陳鋒,上次在后院涼亭里你對我做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當時很興奮,后來有些后怕,為了這事,羽向前都要送我一盒煙。可以了,敢在黑寡婦的大本營對她強行猥褻進而差點強殲的,除了我,恐怕還沒有第二個!
陳相芝伸出她玉嫩纖細如蔥白的手指,在我肩頭輕輕點了下,“最終橫行并排如刀,抵在了我的脖頸上。
“現(xiàn)在黑子連玉春開始反我了,糾結(jié)了好多的人,甚至連我的后院都給占了,你去幫我把連玉春給做了,那件事就一筆勾銷。”
陳相芝確實很媚,妖的不像人,身材更是火爆到無可挑剔,都不用穿什么性感的衣服,單是站在那里,就美的好像一副盛世的畫卷,如同唐伯虎筆下婀娜多姿斥滿妖嬈的艷女圖。
只是,越是色彩艷麗的蘑菇,毒性越大啊!
“姐,你別開玩笑了,你有動手除個人那還不是刀切豆腐的小事一樁。那黑鬼真要能反了你,母雞都能當戰(zhàn)斗機上天了。”
陳相芝輕笑,然后用她玉嫩的小手將我身上的灰塵給拍掉。
“那黑鬼確實反不了我,還是弟弟你聰明。可是便宜也沒有白賺的,弟,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