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做了 !
大約幾分鐘后,三個女人好不容易發泄完了。
我覺得賠兩句不是、說幾卷軟話,這事也就過去了。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杜武沖了進來。
這逼,我真是襙他阿母了,你早不死進來拉架,現在剛結束了你死著滾進來,這不是給剛滅的火再他么扇一扇嗎?!
杜武邊勸慰那三個女人,邊小心翼翼的詢問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
這一問,不就是讓人重溫一遍惱火的過程么?
于是,趙大嬸又他么張牙舞爪的朝我沖了過來。
這次還不錯,杜武沒像那倆傻壁似的干瞪眼看著,連忙把趙大嬸給拉開。
“不好意思啊,趙姐,他剛來的不懂事,把您給氣壞了。也不用您動手,我馬上就收拾這個臭傻壁,您和他生氣犯不上,您什么身份,抬舉他了不是?!”
作為勸架的,作為領班,他這么說倒也無可厚非,但這逼回手就給了我一耳光,就難以讓我理解了。
我沒還手,我拿舌頭挑弄著火辣辣的腮幫子,漠眼看著他。
“滾,馬上給我滾出去,一會兒再他么的和你算賬,不長狗眼的東西!”
很好,我記住了他的手,他打我耳光用的右手,那他可就要好好的珍惜這只手了,能打手槍就快打,能寫字就快寫,不然過段時間右手可就要跟他訣別了。
我走出房門,然后回到了待客室。張天恒和周特都不在,看起來他們倆也已經上工去了。
別人好奇地打量著我,一個個的八卦到要死要活,我也懶得搭理他們,直接閉眼休憩,琢磨著杜武那只手要怎么取。
大約十幾分鐘后,杜武的身影出現在了待客室內,似乎是對付完那三個潑婦了。
“跟我走。”
他沒有指名道姓,但不用問我也知道是找我,于是起身跟他離開。
一路上他半個屁都沒崩出來,直接帶我來到了經理辦公室。
“先雨,這是個廢物,開了吧!”
隨即,杜武就跟她講起了我是怎么得罪趙大嬸的,而且還添油加醋的,什么我要拿酒瓶子碎人腦門上,什么我要拿大腳板子踹人家,還叫板要讓人砍死她,總之,他有點不置我于死地誓不罷休的意思。
他在說著,而我則在打量那個名字叫做先雨的經理,我聽人說起過白經理,那么聯系上杜武的招呼,她的全名應該就是叫白先雨了。
白先雨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我之前遠遠的見過她一次,冷著臉,特高傲,不過當時我以為她是這里的公主呢!
這時候,白先雨正坐在沙發上,白皙的嫩手捂著肚子,秀氣的眉頭緊緊皺著,看起來好像挺難受的樣子。
不過不得不說的是,她確實長的很漂亮,縱然是在這種難受的表情下,也顯得另有一種美意,仿佛被東施效顰的西施。而且她還不單是漂亮,關鍵是她有一種輕熟女特有的媚,而那種媚是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
她的穿著也很講究,盤著頭發,穿了件白色嵌鉆的抹胸小衫,其外白色的小外套。下身是一條黑色半膝短裙,籠罩著一雙包裹在肉色絲襪中的玉嫩美腿。她個子本來就高,還穿了黑色高跟鞋,整個人更顯得挺拔,看起來很有感覺。
要是今晚接這樣的客人,我能撈個差評?絕對的五星好評,而且還得板板正正的給蘭明月夜弄個鐵鐵的回頭客!
我正掃量的時候,杜武也跟白先雨告完狀了。
白先雨皺著秀眉彎著腰,不停揉弄著自己的小腹,能看出來她特別難受。
許久,她才抬頭看向杜武。
“他就是個新來的,那個姓趙的老娘們兒是個什么貨色你不是不知道,為什么不找個活泛的老手伺候著,你讓他一個雛兒去干什么?”
對于白先雨的詰問杜武表現的毫不在乎,“她不知從哪收到風非要找個嫩的,那我能怎么辦?老人她基本都認識,我總不能去糊弄她。”
白先雨不說話了,但她似乎痛到更難受,臉色慘白,手捂小腹,弓弓著腰,看看胸前那對渾圓的飽滿已經貼合在包裹絲襪中的嫩腿上,就可以想象她已經痛到了一種怎樣的程度。
我現在已經敢斷定,她來好事兒了,而且還是超級痛的那種,死去活來的。
“先雨,這個人到底怎么處理?!”
白先雨似乎疼的更厲害了,額頭上都見了冷汗,整個人都已經完完全全的蜷縮在了沙發上。但杜武卻絲毫沒有關心的意思,顯然更關系我會不會被開除。
我就琢磨了,這個逼到底是我哪得罪他了,怎么非得針對我?我仔細想了想,我好像也沒日過能夠做他母親的女人。
正腹誹著呢,白先雨點頭哼哼,“嗯,開了吧!”
這他么的,頭一天上班呢,被安排個老女人不說,還被給撓了一通扇了一耳光,最后更被人給開了,這丟人跌分的。
“沒他么聽到白經理吩咐嗎?趕緊給老子滾蛋!”
“我老你個幾把毛!”
杜武正耀武揚威的氣勢洶洶呢,直接被我給懟了一句,當時就給懟懵壁了。
他站在我面前,傻傻地望著我,“你、你說什么?”
“第一天見你時我就發現你這人有個賤性,沒想到你還真有,我罵你一句,你竟然還想再聽第二遍,怎么著,挨罵能給你長屬性點還是開拓智商?”
懟完,我連搭理都沒搭理杜武,直接走向了白先雨。
“這他么人都快疼死了,你就只知道在那嗶嗶逼逼的瞎逼逼,好歹是經理,你他么就連問候的話都沒有一句?你不知道給人倒杯溫水?就你這樣的還做領班,領你麻痹,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你那倆窟窿里裝的倆瓷蛋兒啊,擺設唄?”
趁著杜武身處懵壁狀態時,我又給懟了一句,然后就徹底不再搭理她。
俯身在白先雨近前,然后強行讓她躺下。
“你干什么?!”
她顯得很驚恐,似乎我對杜武的表現,把她這只溫柔的小綿羊給嚇著了?
面對她,我盡顯柔情。
“不用擔心,相信我,我女朋友以前也經常痛經,都是我幫她揉的,不敢說完全解決,但至少不會讓你那么痛苦……”
說了幾句緩釋白先雨情緒的話后,我就撩開了白先雨的外套衣角,然后探出雙手,隔著打底衫對她進行輕輕的揉動。
那小腹平坦,沒有分毫的贅肉,即便隔著衣衫都能感受到那種極盡的光滑。如果撩開衣衫的話,我都不敢想象自己能否忍住那股子爆烈的、充滿破壞性的撞擊沖動。
“你他么的!”
辦公室內陡然響起了杜武的狂吼怒罵聲,把我給嚇了一跳,手指都‘不經意的’下滑,結果就觸碰到了白先雨嬌軀最為敏感的地方。縱然隔著衣褲,我都能感受到那種肉嫩的充盈,感覺非常的玄妙,難以言喻。
與此同時,還有一聲嬌羞的嚶嚀脫口而出,充滿了曖昧的撩人。
不給白先雨任何質問我的機會,我直接扭頭沖著杜武開噴了。
“你他么眼瞎啊,沒見我給經理按摩呢,人家都痛成什么樣了,你還在那大吼大叫,即便不看同事的情分上,你好歹也尊重一下人家的經理身份,你是領班,她是經理,她是你的直屬上司,還是個柔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