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做了 !
我一看,包間旁邊果然旁邊還站著幾個小妹,看見我來,都低眉順眼的一臉尷尬。
我皺了皺眉頭。
他們說的那個小蕓,根本不是小姐,而是包間公主,也就是服務員。這種服務員可不是出來賣的,客人也是不讓碰的,更何況是在包間里要脫人衣服。
而且那個叫小蕓的女孩我隱約有點印象,好像剛來不久,挺水靈的一個小妞。
“里面客人什么來路?”我皺眉。
“不知道!一個都不認識,應該是第一次來的,這里的規矩都不懂。”
我點點頭,心里有了數。
我當然要先問清楚。這里畢竟是N市最高檔的地方之一,來這里玩兒的客人,不少都是有點身份背景,更有幾個是絕對不能得罪的。我們甚至手里都有一份客人名單的,上面著名了哪些客人是非常重要的,哪些客人是要加倍小心款待的,還有那些客人是很麻煩很難伺候的。
“行了,我來處理。”
我點點頭,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豪華小包間,裝修的很講究,地上是厚實的地毯,桌子是大理石的,真皮沙發,就連音響都是BOSS一流貨。桌上放幾瓶軒尼詩,三個醉醺醺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其中一個滿臉酒氣,醉醺醺的模樣,罵罵咧咧。
一看我進來,中間那個罵罵咧咧的家伙好像是三個人的頭兒,陰陽怪氣喝道:“你就是這里的經理?他么的,老子等你半天了,今晚的事情你說怎么辦吧!”
我臉上堆著笑坐了下來,掏出香煙遞了過去,笑瞇瞇道:“幾位大哥,第一次來這里玩吧?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小弟請幾位多包涵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我們是開門做生意賺錢的,當然是不會輕易得罪客人。
旁邊兩個人都接了我遞的香煙,偏偏中間的那個醉鬼一把推開我的手,叫道:“少他么廢話,老子今晚花錢來爽的,但是現在卻不爽了,這怎么算?!”
我和顏悅色,“這位大哥,出來玩就是圖個開心,這樣,我敬您一杯酒,然后再幫您找一個美女來,保您滿意,行不行?”
說完,我回頭對門口服務員喝道:“上兩個大果盤,再拿一瓶酒來,記我帳上。”忽然心中一動,想起一件事來,這包間今晚不是我負責的啊,是阿強那犢子!
出了事情,那犢子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卻要我來擺平?
不過想歸想,事情還是要做的,不然鬧大了也不好看。
三個客人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不過中間那個醉鬼依然不依不饒。
“小子,我看你面子就算了,你讓剛才那個小妹過來陪我,這件事情我就當沒發生!”
旁邊兩人也跟著幫腔,“對,喊那個小妞過來,惹我們大哥不高興,怎么躲起來了,喊她過來!”
我明白,真的把那個服務員喊來陪酒,人家肯定不干。人家是出來當服務員的,不是當小姐賣身的。現在畢竟是法制社會,那種逼良為娼的事情也沒有人會去干。我皺眉,故意苦笑道:“幾位大哥是給小弟出難題了,那個丫頭是服務員,不是陪酒的小妹,要不我再另外叫兩個漂亮小妹來陪這位大哥,您看怎么樣?”
那醉鬼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叫囂道:“不行不行,老子就看上那個小妞了,今晚不要別人就要她陪,你少他么廢話!”
我依然壓著火,陪著笑,拿了個杯子倒了一滿杯,和顏悅色道:“這位大哥,出來玩,您花錢圖開心,我們開門做生意,但怎么也要將個規矩是吧?那個小妹妹真的不是做這行的。您就算給我個面子行吧?我先謝謝幾位了,先干為敬。”
說完,我端起杯子,平視幾人,然后一口把酒吞了下去,繼續笑瞇瞇的看著幾人。
旁邊兩人有些軟了,不過中間那個家伙大概是真喝多了,還叫囂道:“襙,你他么算什么東西,你喝杯酒,老子就要賣你面子?什么他么的公主不公主,既然進我包間了,不是小姐是什么?老子不能碰還不能摸,憑什么要老子掏錢。”
我忽然心中一動,這王八蛋不會是沒喝醉裝醉吧?又或者他們只在低檔的夜總會玩過,這種高檔地方沒來過,不知道包間公主是不能碰的?畢竟低檔次的夜總會里,包間里是不設包間公主的。
不過我也看出來了,這幾位給笑臉顯然是過不去的,于是當時臉上的笑意就一分分的退去,眼神也逐漸的冷了下來。
“三位老板,那個小妹是真的不能來陪您,她干的是服務員的活兒,我也沒權利命令她干什么。要不我再給您找兩個美女過來吧,您要覺得行,就給小弟一個面子,大家交個朋友,以后常來玩。您要覺得不行,那小弟我也沒辦法了。”
“襙,什么鳥地方,盡是瞎扯淡的廢話,老子不玩了,走,換地方,去金色年華!”
中間那個家伙一下就蹦起來,抓了外套就往外面走。
他們說的‘金色年華’,我知道,是N市的另外一家場子,不過檔次很低,里面的小姐素質不高,價格也便宜。
我心里有了譜,眼看三人要往外走,一步攔住去路,笑瞇瞇道:“幾位老板,走前先買單吧。”
“買單?買你麻痹的單!”中間那人罵道:“老子在你這里壞了心情,沒他么找你們要錢就不錯,你還敢找老子要錢,給你個麻痹你要不要?滾開!”
我沒讓路,回頭看了眼服務員,“這幾位老板今晚消費多少?”
旁邊一個機靈的服務員立刻就報了出來,“三瓶軒尼詩,加上兩個果盤和四份小吃,一共三千三百六。”
我點點頭,笑道:“這樣吧,幾位老板,我做主打折,就算三千了。不過外面還有三個小妹,麻煩您也把小費一起給了吧。”
“老子就他么不給!”中間那個家伙一聽反而來火了,罵道:“三瓶酒老子才喝了一瓶,憑什么給你三千?”
他這話問的好,我就喜歡這種問題。
“我薅你嗎三根壁毛,紅燒一根剩下兩根退你,你嗎收一根的錢還是三根的?”
我的話剛說完,那家伙當時就瞪起了眼,“我襙你麻痹!!!”
罵完,中間那個就朝我撞了過來。
我打架能力差勁,那是讓蘇白起和李友川這幫犢子給比的,跟眼前這個家伙比……這么說吧,我拿出一個蛋就能伺候他嗎三年!
不同聲色閃開半個身子躲開這一擊,順勢了他一把,將他往旁邊的那個人身上推了過去。
我是手下留情了,可這家伙今晚看來真的想找事,居然一把拽起桌上的一個酒瓶,罵道:“襙,干他!”
說完一瓶就砸了過來,旁邊兩人也有樣學樣,抓起瓶子一起超我招呼過來。
我閃過一個人,把另外一個推開,反手抓住第三個人的手腕,稍微用了點力氣一扭,他哎喲一聲,吃痛身子軟了下去。
我還是壓著火。
畢竟這里打開門做生意,不能輕易動手得罪客人。事情能不鬧大則盡量不鬧大,否則旁邊還有包間其他客人,總是影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