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做了 !
做完早飯后,我直接把趙燕萱給喊醒,同時把她的衣服從洗手間內取來。
“內-褲昨晚幫你洗過了,放心穿就行,我沒涂滅草劑?!?br/>
睡眼朦朧的趙燕萱臉色一紅,終究還是處子,那道羞澀難以避免。
吃過早飯后,開車送她回到健身房,她也沒有拒絕。
好巧不巧的,停車時剛好就遇到了小晴。
小晴抬手指著我倆,滿臉笑意。
“萱萱,你還不承認你們兩個人有關系,這都睡一起了!”
趙燕萱臉色通紅,“哪有,不要瞎說!”
趙燕萱朝小晴走去,然后我就緊緊瞄向了小晴那對渾圓的飽滿,隨即更是吐出舌頭,在嘴角狠狠轉了一圈。
然后,我就看到小晴的臉也紅了,這動作昨晚她嘗試過,看她表現那感覺應該還很刺激,讓她很是受用。
趙燕萱跟小晴挽手快步走進健身房內,然后想了想,我也停好車進去了。
趙燕萱換好工作服飾后見到我,滿臉羞紅,低聲乞求道:“你行行好,不要再折騰我了,行不行?”
趁別人不注意時我偷偷拍了下趙燕萱豐腴的翹-臀,“想什么呢,我來鍛煉?!?br/>
然后,我就被趙燕萱報復了,她借著健身教練的名義,差點把我給累成狗。
看她那竊喜的小模樣,我就知道她故意的。
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了,中午臨吃飯的時候,我沖洗結束找到了她。
“昨晚折騰的你夠嗆,今早你把我折騰的夠嗆,不過你開心就好,咱倆扯平了。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飯,我請你,帶不帶小晴你隨意?!?br/>
趙燕萱沒有說話,她似乎是在糾結。
就在這時候,我手機鈴聲響起,掏出電話一看,張紅舞。
“什么指示?”
“來陪我吃飯,順便跟你說點事?!?br/>
掛斷電話,我又偷拍了趙燕萱的小屁屁一巴掌,“不用糾結了,有雇主買我去殺個人,如果失手可能會死,你保佑我死在外面吧,這樣就不會有人騷擾你了。還有,我給你留了二十萬塊錢,如果我死了,錢會打到你賬上,再見。”
“???!”
在趙燕萱的懵壁中,我轉身離去。
來到地裂行星后,我直奔張紅舞的辦公室,她一般不會主動找我,上次是客戶欒佳佳,不知道這次又會是誰。
在她辦公室吃過午飯后,抽了支煙,然后張紅舞才開口。
“夜生活不錯,很豐富,我昨晚回去一趟,看你竟然又換了一個。這姑娘挺標致,看她衛生間的衣服像是良家姑娘,沒那么花哨,你怎么禍害到手的。”
又讓張紅舞看到了,上次羽婷、陸不楠在我那睡,就讓張紅舞給看到,好不尷尬,畢竟房子是她的,老在她的房子內帶別的女人過夜……總之很尷尬。
將趙燕萱的工作大概跟張紅舞一說,隨即我又補充道:“姐,你放心,我沒吃,挺干凈的小姑娘,我就是用來練舌頭了?!?br/>
張紅舞微笑,“那你可真是夠缺德的,拿人練習,還不給人吃,這是要生生熬死人家小姑娘?!?br/>
張紅舞今天穿的很保守,一身白,而且沒有露出太多,但依舊完美,無論她穿什么,都永遠充滿著魅惑力。
“姐,要不以后你陪我練吧,這樣手舌就都可以了?!?br/>
張紅舞又摸上了煙灰缸,我連忙討饒,她這才放下。
“把你車鑰匙留下,下午我出去趟,轎車底盤太低沒法開,有事你開我那輛。”
看來這就是張紅舞喊我來的原因了。
“車倒是沒問題,不過你要去哪,用不用我陪你?”
張紅舞擺手,“不用,不吉利?!?br/>
“不吉利?”
我一愣,隨即了然,一身白,又是即將開學的日子,轎車底盤太低進不去,這些很容易就讓我聯想到原因。
“沒什么不吉利的,你是我姐,他們也是我的家人?!?br/>
張紅舞看了我一眼,隨即點頭,“那走吧!”
我猜的沒錯,今天是她家人上墳的日子。
只是我又猜錯了,不是給某一人上墳,而是給三口人同時上墳,她爸、她媽、她弟,都是同一天走的。
我都不敢想象,現在張紅舞心中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悲傷。同一天,三個直系血親離世,只剩孤零零的她自己,她如何能夠承受,又如何去忍受那種撕心裂肺的悲痛。
開車兩個多小時,一路顛簸的來到她老家后,在她指引下直奔墳地。
下車,幫她把東西拿到墳前后,我跪地磕了九個頭。
“丈母爺,丈母娘,小舅子,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
然后我屁-股上就挨了一腳,是來自于張紅舞的尖頭高跟鞋,那酸爽!
我遠遠的離開,在車旁等候著。
張紅舞屈腿坐在地上,在跟她最親的三個親人說著悄悄話。
烈日艷陽的,她就坐在那里,一動不動,整整半下午,直至下午五點半。
燒完紙和貢品后,張紅舞跪地磕頭,然后回到了車旁。
可以清晰看到,她眼睛通紅通紅的,顯然是長時間久哭的緣故。
我拿出一瓶礦泉水,示意她張開手捧著。
洗干凈臉上的淚痕和汗水后,她拍拍身上的泥土,邁步上車。
我問她去哪,她說回家。
她說的是回家,在外面的房子,她從來不說回家,只說回住處。
于是在她的指引下,回到了她家所在的小村子,回到了屬于她真正的家。
那是四間破爛的土坯房,墻頭都塌了半截??吹贸雒磕甓加行掭莸暮圹E,但始終沒有像是其余村民家中那樣蓋起兩層小洋樓,或者是最普通的澆筑大瓦房。
張紅舞不說我也知道,這是她的記憶,她真正的家,所以她才不會去改變。
六點多的時候,天還明亮,張紅舞彎腰開始拔草,滿院的雜草,蟲蚊聚集,但她卻是毫不在乎。
我脫下襯衣,從中間撕成兩截,分別包住了她的雙臂。
“你會被蚊蟲吸干的?!?br/>
“我樂意,你管不著!”
彎下腰,我也開始拔草。張紅舞看了我一眼,沒有再說什么。
即將七點的時候,天色漸暗,院內的角落里堆起大片的雜草。
張紅舞撿了些枯枝雜草,點燃后火勢熊熊,然后她有把下午剛拔出的青草給覆蓋上了,悶出好大一片煙。但她這樣做的效果也是明顯的,周圍不再有蚊子。
從車內取出些開袋即食的食物,我遞給了張紅舞,然后兩人坐在悶煙團子那,各自吃著,誰也沒有開口。
“每年的今天我都會在這守夜到天明,村外來時路上有賓館,你去住一宿,明早過來接我?!?br/>
張紅舞終于開口了,但卻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我覺得這話很多余,所以也就直接這樣告訴她了。
她沉默,繼而微笑,倚靠在我肩頭,“是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