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你又毛病啊,老子這樣礙著你了?你丫的管得那么寬干嘛?你是不是怕你女人看見老子健壯的身體,怕迷上老子,你他媽的就是沒自信,嫉妒老子的身材……”
我看著傅慎言,見他臉色沉沉的,似乎看不出什么情緒,聽著霍天臨滿嘴跑火車,口無遮攔,我抬手摸了摸鼻子,心想,這人還真是什么都敢說。
過了一會,霍天臨才穿好衣服出來,一雙黑眸幽怨的看著傅慎言,那樣子瞧著像是傅慎言強迫了他一樣,有些小媳婦的模樣。
傅慎言壓根沒理會他,而是看著地上狼狽的孫一清道,“你自己交代吧!”
此時屏風后面的女人出來,已經穿好了衣服,女人妖嬈魅惑,身上的風塵氣息明目張膽的散發著,她靠在屏風上,看著霍天臨道,“霍總,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嗎?你都答應我了,這得說話算數??!”
說話間,她的目光看向孫一清,原本狼狽的孫一清,此時紅著臉眼,克制著怒意,雙手握成拳頭。
旁觀者不傻,自然能看出來這女人和孫一清有關系。
霍天臨靠在椅子上,慵懶無比,開口道,“這事我是答應你了,但是你男人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還搞得我們傅先生差點死掉,這么嚴重的問題,你還是得問問我們傅先生,能不能對你男人既往不咎!”
我微微蹙眉,所以,勾搭霍天臨這個女人和孫一清是男女朋友關系?這女人剛才還和霍天臨這么肆無忌憚的……
光是想想我就有點接受不了了,何況,這孫一清還在這呢,這是赤,裸,裸的給他鋪青青草原呢!
那女人聽完霍天臨的話,一時間氣得臉紅,但似乎在燈紅酒綠的地方混得有些久了,所以這女人格外的沉得住氣。
看著霍天臨笑道,“霍少你這是明目張膽的賴賬?”
霍天臨厚顏無恥的聳肩,“沒有啊,我答應你了,不找你男人麻煩,但是傅總可是沒有答應的,你都陪著我了,不如順便和傅總?”
那女人被他羞辱得臉都黑了,但還是不敢發作,而是將目光看向傅慎言,臉上但魅色不減,聲音溫軟,“傅總,我……”
“我不收垃圾,離我遠點!”傅慎言開口,一句話差點沒把那女人送走。
隨后他看著霍天臨,冷著臉道,“你還真是饑不擇食!”
霍天臨抬手摸了摸鼻子,開口道,“老子一向來者不拒?!?br/>
傅慎言冷哼,看著那女人道,“趁我沒發作,趕緊走,否則你和他一起下海喂魚吧!”這話說得絲毫沒有余地。
那女人聽著愣了一下,想來是被嚇唬到了,遲疑了一下,還是看了一眼地上氣到變形的孫一清,隨后出去了。
那女人走了,霍天臨翹著二郎腿,看著傅慎言道,“傅總,你對女人的態度不太好,以后改改,否則以后老婆跟著人跑了?!?br/>
傅慎言不輕不重的看了他一眼,開口道,“問吧!”
隨后,傅慎言拉著我做到了一旁,等著霍天臨對孫一清問話。
霍天臨撇嘴,看著地上的孫一清,眸子里透著不耐煩,看了一眼守在門口的人,他開口道,“去廚房里搞點那個來,給小爺搞點事情熱鬧熱鬧。”
我不知道他要干嘛,見他看著地上的孫一清,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開口道,“兄弟,要不你自己招了吧,別逼著我做自己做壞人,嗯?”
孫一清仰頭,看了一圈大家之后,一臉懵懂的看著霍天臨道,“霍總,你要我說什么?你告訴我你要我認什么?我馬上認,你想知道什么,我馬上就說?!?br/>
“呵呵!”霍天臨一笑,一張俊臉上透著幾分譏嘲,“裝糊涂啊,也行,總歸出來玩的,也要盡興才是。”
之前被霍天臨叫下去拿東西的人回來,霍天臨靠在椅子上,開口道,“給孫先生的兄弟找點事做!”
我不由瞪大了瞳孔,有些驚異的看著他,不可思議。
傅慎言將我拉入懷里,還是那句話,“別看!”隨后我耳邊傳來孫一清幾乎瘋狂的叫聲。
霍天臨開口道,“你可以選擇繼續裝瘋賣傻下去,我也沒關系,總歸就是陪著玩而已,我有的是時間和精力,不用擔心你不說,慢慢來,不急!”
我將傅慎言的手拿開,見孫一清躺在地上四處翻滾,顯然是疼得不可開交了,看著他痛苦的大吼,“我說,我說,把這些東西拿出來!”
霍天臨朝著兩個手下使了眼色,那兩個男人直接將孫一清的褲子扯掉,孫一清整個人在瑟瑟發抖。
“說吧!”霍天臨開口,模樣有些冷酷。
孫一清大概沒想到霍天臨會那么變態,一邊顫抖著身子一邊開口道,“是鮑坤,他讓我跟蹤傅總,目的就是為了讓傅總把澳門外貿的經營權轉給他,傅總出事的那天是我在傅總的車子里動了手腳,我錯了,可是我要是不這么做,鮑坤就會殺了我的,我沒辦法,我就只敢那么做了?!?br/>
霍天臨瞇了瞇眼,“所以,你在賭場里輸掉的那幾十萬是鮑坤給你的?”
孫一清點頭,身子還是瑟瑟發抖。
我抿唇,沉默了一會看著他道,“出事的時候,警察找到的那具尸體是誰的?”
霍天臨微微蹙眉,大概是覺得我的問題過于有些偏題了,但是孫一清卻是愣了一下,看著我,不確定道,“是鮑坤,他是被穆深的手下殺掉的,他死了之后,還被穆深潑了硫酸。”
我蹙眉,看向傅慎言,孫一清這話太多矛盾,也太多的不確定了。
傅慎言抿著手里的水杯,似乎在思考什么,半晌,他看向霍天臨,開口道,“鮑坤的位置確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