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錢,王傳花踩著桌子,爬進(jìn)了魚缸里,見她進(jìn)去,幾個男人就把魚缸上的蓋子壓上去了。
那位李哥悠然的坐在沙發(fā)上,點(diǎn)了一支煙,開始欣賞水里的王傳花。
一米長的魚缸,一個女孩子在里面不算寬,王傳花縮著身子,憋著氣息在水里,有人在旁邊記著時間。
有人開始點(diǎn)了一首歌,一遍唱歌給這位李哥助興,一遍跟著音樂玩樂,其他的幾個女人靠在李哥身邊,不是靠在他懷里撒嬌就是搔首弄姿。
一時間倒是我的存在有些顯目了,有人注意到我,看向我道,“你怎么又進(jìn)來了?你誰???進(jìn)來做什么?”
我拘著笑,開口道,“看熱鬧啊,看著大哥你們這里玩得太刺激,沒忍住的想要湊湊熱鬧?。 ?br/>
“請出去!”靠在沙發(fā)上的那位李哥開口了,抽著煙有些冷漠。
我連忙走到他身邊,開口道,“你是李哥吧?我真幸運(yùn),能在這里遇上你,真是太幸運(yùn)了,來來,我先敬你一杯?!?br/>
說著,我變將桌上的酒杯倒?jié)M,然后喊著笑容,舉著酒杯一飲而盡。
那男人一開始有些莫名其妙,后來臉色倒是變得正常了幾分,看著我道,“怎么?你認(rèn)識我?”
我連連點(diǎn)頭,“當(dāng)然認(rèn)識,你李哥在A市大名鼎鼎,誰不認(rèn)識!”
瞧著他的臉色緩和了幾分,我目光落在了魚缸里憋氣的王傳花,拘著笑道,“李哥,你還喜歡這么玩呢?我看著姑娘的水性也不像是好的,這憋氣五分鐘,這也太冒險了?!?br/>
“哼!”那男人冷哼,“怕什么,老子有的是錢,買她一條命做個樂子,有什么不行。”
魚缸里的王傳花,有些憋不住氣了,鼻子間吹出了幾個氣泡,在水里掙扎了幾下,隨后猛的張口嘴巴吸氣,一時間無數(shù)水泡冒了出來,她被灌水了。
“嘖,這才兩分鐘不到,真是無趣?!蹦悄腥碎_口,一臉冷漠的看著魚缸里掙扎的女人,倒是把我的事情忘記了。
看著王傳花在水里拼命掙扎,我一時間有些著急,但是又死活找不到什么辦法來救她,我一個孕婦,稍微不慎就是一尸兩命。
我若是單獨(dú)救她,只怕到時候,我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想到這里,我有些著急,摸著手機(jī),在心里祈禱陳毅能早一點(diǎn)趕到。
“她好像不會游泳,是個旱鴨子?!蹦抢罡缟磉叄信碎_口,看著魚缸里的王傳花也有些擔(dān)心了。
李哥看著在水里掙扎求救的王傳花,臉上透著興奮和不可言喻的快感,對于身邊的人話,壓根就沒有理會。
瞧著王傳花塊要不行了,我沒忍住,只好開口道,“李哥,這女孩子怕是不行了,要不趕緊找人拉起來,不然要出事了?!?br/>
那李哥看著我,蹙眉了,“滾出去!”
一時間有兩個男人過來拉著我就朝著外面走,我看著魚缸里快要不行的王傳花,沒想住怒吼起來,“你們誰敢碰我,我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了?!?br/>
那李哥目光看向我,露出了兇狠之色,“你報警了?”
我點(diǎn)頭,看著逐漸放棄掙扎的王傳花,開口道,“你們最好把她撈起來,否則你就等著坐牢吧!”
“哈哈哈哈!”那男人突然笑了出來,看著我無比猖狂道,“聽聽,這娘們說我要坐牢了?哈哈哈,老子活了那么多年了,第一次聽到有人在我面前說我要坐牢了?!?br/>
周邊的人也跟著莫名其妙的笑了出來,我抿唇,有些摸不清。
見那男人突然開口道,“魚缸里的人撈出來,把這娘們丟進(jìn)去了,外面來的警察,管他是誰,告訴他,是老子在里面,要是不聽,就讓他去局子里找王德錄說?!?br/>
“是,李哥!”
魚缸里的王傳花被拉來出來,已經(jīng)徹底暈了,我急著過去看,結(jié)果被兩個男人提著直接丟進(jìn)了魚缸里,一時間被冷水嗆了幾口,還沒有來得及呼救,就被人按著頭載進(jìn)了水里。
幾口冷水灌進(jìn)口中,我嗓子疼得要命,想要呼吸缺只能被灌水,喉嚨被嗆到刺疼,“救……救……”
我試圖開口求救,但是被那壯漢按在水里,根本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幾口水下肚,我早就已經(jīng)身子發(fā)虛,小腹也跟著抽疼起來,我猛的瞪大了眼睛,是孩子。
耳邊傳來驚叫聲,“她流血了,流血了,她流血了……”
我腦子里頓時嗡嗡作響,孩子……
隨后是男人的大笑聲,“刺激,沒想到還能晚上一個孕婦,刺激……”
強(qiáng)烈的疼痛和窒息讓我逐漸失去了意識,身子也逐漸沒了力氣。
……
有時候死亡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我似乎做了很多夢,遇見了很多人,也似乎經(jīng)歷了許久,迷迷糊糊在黑夜里掙扎逃跑,不知道跑了多久,耳邊有人叫我,甚至和我說話,但是我似乎一直都在自己的世界里走不出來。
隱隱約約醒來,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許久,我才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醫(yī)院,還是有些蒙的,我想著轉(zhuǎn)頭看四周的環(huán)境,但身子微微一動,整個人就像是被拆了一般的疼痛。
“嘶……”身體的疼痛,讓我一時間發(fā)出抽疼聲。
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隨后,我便聽到有人急急忙忙道,“醒了,她醒了,快,快叫醫(yī)生!”好像是陌生人的聲音。
適應(yīng)了新的環(huán)境,我看清楚了剛才進(jìn)來的女孩,是王傳花,她沒事啊!
見到我,她眼睛有些紅,開口道,“你終于醒了,你終于醒了。”
我張口想要說話,但是嗓子疼,發(fā)不出聲音,隨后進(jìn)來了一群人,林宛和莫知騁,還有陳毅,沒看見傅慎言,我心里松了口氣,原本聽著王傳花的話,我以為我已經(jīng)躺了很久了。
看著林宛拉著我眼睛紅腫得一句話也沒辦法說出來,我抬手拉了拉她的一角,微微搖頭告訴她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