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東林沒有答話,傅瑾年在情報方面的確是個專家,不管是多老的事情,他都有辦法查出來。
“你是不是去查過?”
“沒有查過什么,不過是恰好知道一些事情罷了,安國棟興許知道的更多,你不妨去問問他。”
男人靠在椅子上里,姿態(tài)隨意,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像他這樣,肆無忌憚的,沈東林把自己藏的很深。
“你知道多少?”傅瑾年問,因為安北的事情,他估計都會去調(diào)查一番。
沈東林笑了一下,看著傅瑾年,“安國棟可是不折不扣的渣男,你以為我為什么會一步步的把他從安氏集團(tuán)完全的趕出去,他那樣的人,的確是不適合安氏集團(tuán)董事長的位置。”
傅瑾年熄滅了平板電腦,抬眸很認(rèn)真的看著沈東林,關(guān)于安國棟的一些事情,他其實調(diào)查的很模糊,畢竟有些事情被人為的給掩藏了,想要找到還是有點難度。
“看著我干什么?”被傅瑾年用那種眼神看著,沈東林心里多少都還有點不舒服,他隨即笑了笑。
“我在聽你講故事啊。”
沈東林無奈的聳了聳肩,看來他不說也不行了,傅瑾年就算是查再久,有那么一件私密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也查不到的。
“安國棟跟安北的媽媽結(jié)婚是處于利益關(guān)系,當(dāng)時在外面安國棟就已經(jīng)有了女人孩子,在他結(jié)婚之后,外面的女人抑郁而死,你知道安國棟到底干了什么?”
傅瑾年看著沈東林,“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他干了什么?”
“他把自己的老婆送上了別人的床,為了十個億,當(dāng)時的安氏集團(tuán)正在跟我們沈家斗,他很需要這筆錢,所以別人看上了安北的媽媽,他竟然毫不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
傅瑾年聞言,很是震驚,甚至是覺得不可思議,這種男人平日里其實都沒有聽說過。
倒是沒想到安國棟就是這么一個渣男。
“那么安北……”
“我也很想知道安北到底是不是安國棟的孩子,又或者說安國棟根本不愿意相信安北是自己的孩子。”
沈東林慢悠悠的喝著酒,這個故事有點長,講起來還真有點費口舌。
傅瑾年靠在沙發(fā)上,以前的商場不比現(xiàn)在的商場干凈多少,只是安國棟那種渣男行徑,實在是有些可恨。
“那么這件事情安北媽媽知道嗎?她被自己的老公送上了別人的床,這可不是小事,如果發(fā)現(xiàn)了,肯定不會放過安國棟的。”
“問題問的很好,安國棟那種唯利是圖的人,又怎么可能會做那么蠢的事情,在他老婆被睡了之后,又帶回到自己的床上,一切掩蓋的天衣無縫,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這些事情如果被安北知道的話,可能她會很難接受,安國棟那個人如何將她的母親毀于一旦的。
當(dāng)年的郁家四小姐也是名門之后,在蓉城也是傾國傾城,誰都仰慕,誰都渴望得到。
然而被安國棟這個小人得逞了之后,有多少人都在扼腕痛惜便宜了安國棟那么一個人。
“那個看上安北媽媽的人就是巴德的孿生哥哥,為了美人也是一擲千金的紈绔公子
,沒想到會因為這個美人而死。”傅瑾年慢慢的接上了沈東林的話。
這心里頭還是難以平靜,這得是多荒謬的事情,好好的一代佳人,就被安國棟那種貨色給毀了。
“接下來就是你所查到的了,安國棟自己都不知道安北是不是自己的女兒,那種懷疑后來變成了肯定,畢竟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睡過了很多次,又怎么可能準(zhǔn)確判斷那孩子就是自己的。”
“為什么不做親子鑒定。”
“安國棟那種人又怎么可能會去做那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只能自己判斷。”沈東林冷笑一聲。
他只是心疼安北,多希望這件事情安北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否則,她該如何自處?
傅瑾年無奈的吐了一口氣,“這件事情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安北的性格多少都有點極端。”
“我知道,所以這件事情也不用繼續(xù)查下去了,什么原委,我們知道就可以了,以防萬一。”
“知道了。”傅瑾年應(yīng)了一聲,他跟賀思喬在蓉城也住了很長一段時間,那個女人終歸還是被她給制下來了。
在這里不也跟其余的那兩個太太玩的很開心嗎?
安北在高爾夫球場陪玩了客戶之后,閑來無事的又回去打球了。
沈東林穿著一身高爾夫球服,慢悠悠的走了過去,看到她姿勢優(yōu)美的將球打出去,悄無聲息的從身后擁住了她的身子。
親了親她的耳垂,“好球。”
安北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沈東林就喜歡這樣,溫?zé)岬臍庀⒃诹怂牟弊永铮W癢的,很不舒服。
“你怎么來了?”
“今天聽說陪客戶打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但是你還意猶未盡的在打球,所以我過來陪陪你。”
安北為二位掙扎了一下,還是被沈東林扳過了身子,這球場上也有許多工作人員,沈東林低頭就吻了上去。
安北猝不及防的被吻,本能的張了張嘴,然后成功的給了沈東林趁虛而入的機(jī)會,深入喉的吻幾乎快要將她的呼吸全都奪走了。
“有那么多人,你干什么?”結(jié)束之后,安北紅著小臉,笑聲埋怨了一句。
沈東林意猶未盡的伸手摸了摸她唇瓣,“你是我太太,我親吻我的太太有任何問題嗎?還是說犯法?”
“你這人,怎么就沒個正經(jīng),你最近不是挺忙的?怎么這個點就來找我了?”
“想起來我太忙了,每天回家你都睡著了,今天難得有點空,推掉其他的行程,晚上我們?nèi)ミ^二人世界怎么樣?”
安北很無奈,他們之間又沒有孩子,在哪里不是過二人世界。
“算了吧,我很累了,回家之后我只想好好休息,我也不想干擾你的工作,我們說過的,絕對不要干擾。”
“最近安國棟有沒有找過你?”沈東林也沒有說不好,就問了一句不怎么相干的話。
“沒有,怎么了嗎?”
“沒事,就是擔(dān)心他賊心不死的再去找你的麻煩,還好你現(xiàn)在把安氏集團(tuán)做的風(fēng)生水起,不然吶,還不知道會遇到什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