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崇國作為天舒葉氏的定海神針,只要一天沒死,就還有威望。
隨著他的怒喝,眾人皆是不敢再說話,就連岳淑穎也閉上了嘴巴。
忽然間,一個身穿西裝的大漢滿臉是血的跑了進來,驚恐的說道:“葉先生,我們保護葉氏莊園的三十二名狙擊手,六十多個暗哨,全部死了!并且墻上還用血寫了一句話。”
西裝大漢掏出手機,已經(jīng)拍下了照片,遞給了葉崇國。
上面有一行字:“唐王并不介意讓平海灣成為葉氏的葬地!”
葉崇國閉上了眼睛,沉默了好大一會兒,最后才開口:“不愧是長城守衛(wèi)軍,能夠在神不知鬼不覺之間就拔掉了我一百多個天舒護衛(wèi)!”
葉虎狼面色也陰沉的可怕。
送填海批文,讓岳淑穎低頭道歉,現(xiàn)在又干掉他一百多個個護衛(wèi),留下血書用葉氏填海,這是長城守衛(wèi)軍給葉氏的警告,也是一次示威!
“你在平海招惹了唐王沒有?”葉崇國問道。
葉虎狼心情很不好,但還是開口:“沒有,素未蒙面。”
“但不排除已經(jīng)無意間招惹了,比如與百足蟲接觸。”葉虎狼繼續(xù)開口。
葉崇國睜開了眼睛:“是了,封于鎧警告我們說不要搞小動作,一定是你與百足蟲接觸,惹怒了唐王。長城守衛(wèi)軍不認(rèn)識葉婉,葉婉也沒資格認(rèn)識唐王的。”
“我會減少與百足蟲的接觸次數(shù),這段時間我也少去平海。”葉虎狼有一陣的無力感。
任何一個年輕俊才對上唐王,恐怕都會有無力感的吧?
不,其實還有一些人敢跟唐王爭鋒的。
比如那幾個父輩都進入決賽圈的序列之子。
“可是平海的業(yè)務(wù)怎么辦?”岳淑穎問到。
葉崇國思索了一番:“平海即將填海造地,所能產(chǎn)生的效益難以估量,葉婉還是很有遠(yuǎn)見的,在平海的業(yè)務(wù),還是由葉婉去接觸。目前長城守衛(wèi)軍對葉婉并沒有什么惡意,由葉婉接觸是最好的選擇,你們覺得呢?”
“不行。”岳淑穎第一個開口。
“不行。”第二個開口的則是葉虎狼的堂妹,也就是那個妖艷女人,“平海的業(yè)務(wù)現(xiàn)在非常重要,由我去最合適。土方與鋼構(gòu)不掙錢的,要拿就要拿下整個外包業(yè)務(wù)。”
整個外包業(yè)務(wù)包含了一整條的產(chǎn)業(yè)鏈,如地基建造,工程開挖,項目造價等。
“我是一個女人,并且善于利用自己優(yōu)點的女人。”妖艷女人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我去洽談最合適。”
葉婉倒是無所謂,也不開口爭搶。
葉崇國道:“那葉曼與葉婉一起吧,不要鬧意見,爭取把這個業(yè)務(wù)給啃下來。葉婉,可以嗎?”
葉婉搖搖頭:“我就不參與了,爸媽,我們走吧。”
葉曼道:“放心吧,好歹我也是海外理工大學(xué)歸來的碩士。”
葉崇國道:“葉婉,你跟我來。”
葉婉猶豫了一番,還是跟在葉崇國的身后,來到了一處安靜的房間。
“受委屈了?”葉崇國和藹的問到。
葉婉道:“還好。”
“岳淑穎就是那個性格,巴不得我早死呢。”葉崇國說完,嘆息了一聲,“但目前不得不依靠她,因為她的背后有岳家。葉天舒目前正在關(guān)鍵時刻,連我生日都不能回來,沒有她不行。”
葉天舒,就是這一任的天舒王,葉虎狼的父親,葉崇國的長子!
“你身上的東西到底誰送的?”葉崇國問道。
“就是封于鎧,他直接扔到了我這里,我還以為是葉虎狼送的。但是我真的不認(rèn)識他,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送東西給我。”葉婉嘆息一聲。
葉崇國笑了一下,隨即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結(jié):“回平海后,你繼續(xù)掌控在平海的業(yè)務(wù),不用去管葉曼。你這次的眼光很毒辣,也很超前,證明你是對的,我也沒有看錯人。”
葉婉不說話,只是看著他。
“人活著,就應(yīng)該證明自己,對嗎?”葉崇國問道,“你要向你的前夫證明你自己。”
葉婉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唐廣的身影,隨即開口:“好,我同意。”
“回去吧。”葉崇國說道。
葉婉離開后,葉崇國陷入到了沉思中,沒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下午六點,葉婉回到了平海,一臉的疲累。
此次天舒一行,真的讓她有種做夢的感覺。如果不是長城守衛(wèi)軍的出現(xiàn),她真的可能受盡了侮辱。
想了想,她買了一點水果和禮品,前往了一院,先看望一下唐廣的爺爺。
“爺爺。”葉婉一進入病房,就看到了唐國棟正站在窗前,遙望著外面。
他氣色已經(jīng)好了不少,見到葉婉來臨,笑著說道:“是婉兒啊,怎么突然想起來看我?”
葉婉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唐國棟后,心中頓時一酸:“有些想您了。”
唐國棟微笑的看著她:“受委屈了?”
葉婉點點頭:“嗯。”
“不介意的話說給我聽聽。”唐國棟鼓勵的看著她。
葉婉猶豫了一番,還是將自己在天舒葉氏的經(jīng)歷說了出來。
聽完后,唐國棟開口了:“任何不能打敗你的東西,都能夠使你變的更強大。這是對你的一個考驗,葉崇國說的也沒錯,這是你證明自己的機會。”
“可是我害怕做不好。”葉婉有些頹然的說道。
“不試一試怎么知道呢?”唐國棟呵呵一笑,“寒門再難出貴子,你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個人的努力,憑什么就打敗幾代人的積累?所以,這是一個機會,百年豪門給你撐腰呢。”
葉婉看著唐國棟渾濁的眼眸,在其中看到了睿智,想了想,隨后開口:“唐廣最近有來嗎,他怎么樣?”xしēωēй.coΜ
唐國棟道:“他啊,也經(jīng)常來。”
“一個人嗎?”葉婉終究還是問了出來。
唐國棟笑了起來:“不是一個人難道是半個人嗎?”
葉婉也笑了起來,感覺到了一陣的輕松。
正說笑間,一道靚麗的身影走了進來。身穿旗袍,將身材襯托的修長,玲瓏剔透。
她手中還拎著一個保溫盒,看到葉婉的時候,愣了一下,但隨后就面色冷漠的向唐國棟走去:“爺爺,雞湯來了。”
九院的寧寒寧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