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劉雨雪的家庭情況以后,并不是開寶馬7系的真正千金大小姐,是惹的起的人,程紅立即決定找到劉雨雪住的地方,好好的收拾劉雨雪一頓。新聞上不都是這樣報道的嗎,原配帶著幾個人去打小三,當街把衣服給小三脫光,達到羞辱震懾的效果。
至于劉雨雪是不是小三,程紅壓根沒覺得不是,她早已把李青山看著是自己的私有財產,不管離不離婚證,別的女人妄想染指,就是小三,程紅總能把沒道理說成有道理。
日日在外宴飲,程紅吃吃喝喝了幾年,酒肉朋友交了幾個,通通叫上,有兩個怕事的,不愿意惹麻煩,找借口推辭了。其余人等,約上時間地點,陪著程紅一起就朝劉雨雪的租屋行去,終究是真心幫忙的少,想看熱鬧的居多。
“你怎么沒叫黃文靜?”其中一人問。
“她和那小三有親戚關系,可能不好意思出面,我就沒喊她。”程紅有的是人手,不差黃文靜一個。
只見程紅怒氣沖沖找到劉雨雪所住的地方,那是一個高檔公寓,有門禁,一個兩個人還罷了,說去樓上拜訪朋友可以蒙混過關,像程紅這樣帶著五六個婦女,不好混進去。
程紅有的是鬼主意,她早就從李青山的淘寶里面查到了劉雨雪的電話和地址,李青山把通話記錄和微信聊天記錄刪的干干凈凈,淘寶上買東西寄給劉雨雪,卻忘了刪掉淘寶記錄這個地址,百密一疏!程紅撥通了劉雨雪的號碼,淡定道:“是劉雨雪嗎?你的快遞到了,到樓下取一下。”
“什么東西啊?”
“一束玫瑰花。”程紅原本的聲音是有些狐媚的腔調,為了顯得像快遞員,故意用粗壯的聲音說話。
“好,你等下哈。”
掛了電話,在樓下等了好半天,同行的婦女問:“紅啊,你是不是搞錯地方了?”
“搞錯什么搞錯!”程紅沒好氣道,這公寓的地址離李青山上班的地點非常近,說不定那小賤人就是沖著她的爺們才租到這么近的地方,一想到他倆在這樓里幽會,心情就不美好。
劉雨雪凡是出門,必定要打扮一番,過的非常精致,因此等了好一會兒才下來。
小賤人現身,一出公寓大門,走出來沒幾步,程紅就上手去拽住劉雨雪的頭發,往下狠狠一扯,劉雨雪完全沒防備,被扯的連連尖叫,“你干嘛!你干嘛!……”,還以為遇到了瘋子。
“小賤貨,你敢勾引我老公,也不看看老娘是誰!你算什么東西!竟敢睡我老公!……”程紅一邊罵一邊沖保安那邊喊,意思她在打小三,與別人不相干。
“李青山不是你老公!你們離婚了!”劉雨雪想還手,卻被程紅的朋友拉住了手腳。
“你懂個屁!我們是為了買房子辦貸款假離婚!他吃我的住我的開我的車,離婚?只有我離他的,沒有他離我的,你個小賤人,你外婆就是潮濕小鎮裹人王,你媽也是小三專業戶,你好的不學,跟你媽學當小三,裹三代,賤骨頭!……”程紅一邊罵一邊打,幾個大耳刮子上到劉雨雪臉上。
保安悄悄報了警,警察很快來了,這公寓就在派出所旁邊咫尺之遙,劉雨雪租這個房子特意租到這里,本就是圖與李青山見面方便。
警察來了,程紅一行人便停了手,來的警察里沒有李青山,倒是有一個女警,和程紅認識,沒少遭過程紅的白眼兒。女警也認識劉雨雪,知道是同事李青山新談的女朋友,看這個局面,都不消問,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兒?”男警察厲聲問道。
“她們打我。”劉雨雪躲到女警背后去,哭的梨花帶雨,女警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背,問道:“要不要去醫院檢查,做傷情鑒定?”
“你說呢?”劉雨雪抽涕著,她雖然被打了,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打斗,主題只是羞辱,并沒有傷筋動骨,她的手機還躺在地面上,另一個警察去撿來交到她手里。
“做啊!鑒定個好歹來,喊她賠償!敢不賠,她不是有單位的嘛,調監控出來,拿去她單位給她領導看看,下屬聚眾斗毆,看她怕不怕。”女警吃過劉雨雪的零食,偏幫她。
“嘿!嘿!你別攛掇,等李警官來了再說。”另一個警察說道,他已經通知李青山來現場了。
李青山很快到了現場,看到劉雨雪被打紅的臉,很是內疚,掃了程紅那一幫子潑婦大軍一遍,冷冷說道:“別鬧了,回去。”
“你跟我走!”程紅要贏,當然要把男人帶走才算贏。
“我還在上班!”要李青山在大庭廣眾、同事眾目睽睽之下掰扯家丑,他可不想丟這個臉,此事都怪他,沒有早日做切割,才鬧出今日的風波來。
“那姐妹們,我們走!”程紅掃了劉雨雪一眼,得意洋洋的走了,白打小賤人一頓,啥事兒沒有,李青山還是幫她的。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肯定會叫囂起來,憑什么被白打一頓,劉雨雪卻隱忍不言,把這個委屈吞了下來。想當年,劉雨雪的媽媽茍小容被捉小三的時候,被原配堵在粉館打罵,也是用的這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裝可憐裝受害者,引的男人同情,親生母女,自然是要學到個一招兩招。
眾人散了,李青山把劉雨雪送回公寓樓上,摟住她道歉,不可能真的處置程紅,畢竟是他兒子的親媽,留下污點會影響孩子。李青山原本有些猶豫,如果真的和程紅分開,和劉雨雪在一起,難免還要生孩子,生下來的孩子被劉雨雪的生父影響,政審難過關,他不想他的孩子遭受那委屈,只見劉雨雪抬頭哭泣道:“你說的有道理,別影響孩子,我被我爸影響,當兵當不了,其中的感受,再沒有人比我懂了,我以后也不想生孩子,免得受我爸爸帶累,以后我就陪你一輩子,只要你陪著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一會兒回去把東西搬出來,搬到你這里來。”李青山篤定道。
晚上,程紅沒和豬朋狗友一起醉酒,故意把人都遣走,還等著李青山回家來給她下小認錯,這頁兒就算翻過去了。沒想到李青山回來就去翻行李箱出來,開始裝他的私人物品。
“你要死啊?”程紅看李青山這造型,是要搬出去和那小賤人過,憎恨之極,蠻橫慣了,一時也軟不下來,只是一味地咒罵。
罵半天李青山充耳不聞似的,默默收拾行李,程紅受不了,沖過去把李青山的行李箱推翻。
“你要干嘛?”李青山一臉冷漠。
“我不許你走!”
李青山又把行李箱拉正,繼續收拾東西,他的東西并不多,就那么幾件衣服褲子。
“老公~!”程紅馬上調整姿態,改換嘴臉,開始解頭發脫衣服,纏到李青山身上,妄圖用身體挽留住,關鍵是不能把男人輸給那個小賤人。
“你跟那個光頭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脫的嗎?”李青山不僅沒回應程紅的肢體動作,還諷刺帶著恥笑,這綠帽子戴的人盡皆知,這婚姻的裂痕早已埋下,又不是今日才崩壞的。
“你這個雜種!”程紅不堪被語言羞辱,再下不起臉繼續脫衣服,伸手就一耳刮子給李青山遞到臉上,以往吧,程紅撒潑起來,李青山都會安撫,今次動手,直接一個推擋,李青山是練過搏擊術的,程紅的手還沒挨著李青山的臉,就彈飛在地上兩米遠的地方,“啊啊啊啊!你打我!”程紅被這一下子推的,差點沒背過氣去,知道他們力量如此懸殊,沒想到他竟然一點兒不讓她!
李青山快速的收拾好衣服,把鑰匙放在桌上,離開了程紅的家。房間里突然安靜下來,沒有施暴對象,程紅反而潑不出來了,她瞪著防盜門的方向,久久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