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雪掙扎的很兇猛,眼神憤恨的瞪著方圓。在場的人,黃大黃四黃六遭到方圓的報復擊打時,都多少有些心虛,他們都曾占著自己是長輩,欺辱整治過方圓,方圓后來住進精神病院都是他們的手筆,心知肚明的心有點虛。唯有劉雨雪,跟方圓從無恩怨,心一點兒不虛。
方圓笑嘻嘻的伸手,把劉雨雪嘴里塞的臭襪子給扯出來,接著聽到劉雨雪厲聲狂喊道:“你憑什么整我媽!你這個該死的精神病!”尖利的聲音響徹山谷。
“哈哈,憑什么?你還不知道哪!這一桌人能在這家里聚會,多虧你干的好事呢!破壞人家程紅的婚姻,讓別人的兒子失去父親!什么不學,學你媽當小三,遺傳的賤種。”
“關你屁事啊!”劉雨雪顧不上茍小容在一旁連連使眼色。
“我這輩子,最恨小三,如果不是小三,黃大不會變成怨婦,天天在我家作怪發瘋,我只要遇上小三就特別討厭,像你這種一門三代全是小三,更是恨上加恨!……”
“我不是小三!我不是小三!李青山扯了離婚證才認識我的!”劉雨雪打斷道:“不信你問黃文靜啊!”
黃文靜一愣,勉強鎮定道:“她沒當小三。”此刻最好不要撒謊,講真話底氣足,再說了,他們不會在這里困一輩子,出去了她還要面對黃四那一家子,還是留點見面情為好。
“那你媽總是小三吧?你媽天生淫邪,糾纏了幾個男人都不要她,舔著臉去討好黃四,只要能跟黃四在一起,連摔斷腿的陳二妹都可以一起伺候,這話不是她親口說的嗎?”方圓回頭掃了黃四一眼,黃四臉上沒有被冤枉的痕跡,當年他確實不想離婚,為了兒子有一個健全的家庭,茍小容百般溫柔的迎合他,甚至說出“陳二妹摔斷了腿,我和你一起照顧她。”感動天感動地,感動了黃四,當然事后還是小三上位把原配陳二妹掃地出門。
“賤到這份兒上,也是沒誰了!你是小三的女兒,就應該穿件蓑衣配草鞋,你穿這么好,配嗎?后爹的錢花的很得意嗎?不要臉的玩意兒!”方圓一耳刮子給劉雨雪打到臉上,扇的劉雨雪嘰嘰哇哇叫囂道:“我穿衣服關你屁事啊?沒穿你的!沒吃你的!”
“說的好,”方圓突然站起來懟到黃四面前,質問道:“聽到你繼女說的道理沒有?我吃我爸媽的,穿我爸媽的,又沒吃你的,又沒穿你的,你憑什么那么惡毒的罵我!你罵我罵的很爽嗎?你知道你給我的童年造成多少陰影嗎!”說完,一大腳給黃四踹到肚子上,連人帶凳子栽倒在地,黃二在旁邊又開始嗚嗚咽咽的哭。
“老子這輩子去你家的次數十個手指數的過來!惹不起你!躲還躲不起你!你一再二再三再的跑到我方家來侮辱我!老子沒吃你一口飯!憑什么罵老子二十年!舌下有黃泉,殺人不見血,老子早就被你殺死無數次了,你知道嗎!”說完,又是一腳踹到黃四的肚子上。
“大姨媽,”方圓踹了黃四兩腳,踹笑了,一腳踏在黃四倒地的臉上,挑釁看著黃大,抿嘴假笑道:“開不開心啊?挑撥離間的干了幾十年,這就是你想看到的結果?哦!不不不!你只想看到黃四踩死我,一輩子把我踩死死的,你沒想到有一天我能反踩吧?”黃大嘴上扔堵了襪子,無法回答,心疼弟弟被打,無聲流淚中,多多少少有些后悔了。黃四跟方圓原本交集不多,黃四天天在外吃喝嫖賭,連親生兒子都顧不上,更不要說外甥女,方圓蜷縮在這老屋足不出戶,兩人之間的矛盾,全靠黃大一嘴之力添油加醋傳遞出來的。
方圓痛快的嘆了口氣,慢慢把腳從黃四的臉上移開,又重新回到劉雨雪面前游走,劉雨雪的憤怒已經沒有剛才那么強烈了,小聲的抽泣著。
“爸爸被打咯,心疼嗎?”方圓嘻笑道:“還記得你小時候,因為性情古怪,摔碗,染一頭白發,當學生整的跟白毛女一樣,黃四扇過你耳光吧?你記恨,一直喊他喊黃叔叔,任性妄為,過的跟小公主一樣,黃四對我小肚雞腸,對你還是有包容心,你學習那么次,還花錢送你讀私立中學,但是你都甩冷臉子對他。大了大了,二十多歲,突然想通了,改口喊爸爸?他是你哪門子的爸爸?你的爸爸明明是個勞改犯啊?小時候那個姿態高傲喲,只喊叔叔,大了去社會闖,四處碰壁才改口,你媽教你的唄?不要勞改犯爸爸,只要黃四爸爸,自己掙不到錢,只有哄黃爸爸錢給你買房子。”
“你嫉妒啊?”劉雨雪畢竟是小公主一樣長大的,受不得沒有好處的委屈,給頂了回去。
“我嫉妒你?你爸勞改犯,你媽一個月工資二千四,我嫉妒你啥?嫉妒你會哄后爹錢花?我沒有你那么賤!我就是想問問黃四,你這么廢物一個,干啥啥不會,吃不得苦,受不的累,他給你找四五個工作,換來換去也不嫌麻煩,還給你買房,我還沒有你廢物,我還沒花他一分錢,怎么就隔山隔水的來容不下我?這種雙重標準,太不講道理了吧?”
“有的事,就是這么不講道理,你就是天生討人嫌啊,我就是討人喜歡啊,氣人不?”
“嘿嘿,有的事就是這么不講道理,我天生就該喂你吃屎,而你,天生就該吃屎!”方圓從褲兜里掏出一把稍小一點兒的湯勺,一勺子插到糞桶里,勾起來滿滿一勺子大糞和蛆的混合物,作勢要往劉雨雪嘴巴送。
劉雨雪驚恐的叫起來,瞳孔都放大了,玩兒命的掙扎,但是沒有用,方圓用繩子捆人這手法已演練過幾百遍,捆的特別緊,根本掙扎不開。只見方圓一手死死抓住劉雨雪的嘴,一手把勺子往劉雨雪嘴里送了進去。
伴隨著背后茍小容嗚嗚咽咽的慘叫哭泣,一勺子大糞和蛆插進了劉雨雪的咽喉,繼而傳來她絕望的干嘔聲連連。別說劉雨雪,黃文靜在邊上看著都快吐了!打了幾個干嘔。
一勺子,兩勺子,三勺子……,劉雨雪崩潰的暈死過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方圓痛快的大笑,拿過來剪刀,把劉雨雪的衣服剪了個干干凈凈,把剩下殘留的大糞全部倒在了劉雨雪的裸體上。
接著,方圓去一個不明顯的角落處拿出來一臺手機,在手中簡單操作了幾下,手機里面開始播放視頻。“你看。”方圓把手機里的視頻遞到黃文靜面前,黃文靜目瞪口呆道:“剛才那些都錄下來了?”
“是啊,我這輩子就指著這視頻開心了!”方圓打了個哈欠,伸剪刀把黃文靜背后的繩子剪斷,“我困了,要睡覺,你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