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多,王柏?fù)Q上一身行頭,到妹子房門口招呼了一聲:“我出去跑步了。”
“別忘了問她,”陸璐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你昨晚答應(yīng)我的。”
王柏訕訕地一笑,心道原來她早就猜到我以前晚上出去跑步其實是順便去幽會。想來也是,哪有每次跑步都跑一個多小時的,那他得跑多遠(yuǎn),去金橋了嗎?
一路跑到水橋景苑,滿頭是汗地按響門鈴,徐無雙開了門讓他進去,今天她沒去證券交易所,也沒上網(wǎng)查股價走勢,沒受過刺激,輕松許多,整個人看上去也比昨天正常不少。
她剛洗完澡,身上香噴噴的,沒有化妝,一頭長發(fā)隨意地盤在腦后,穿著一條斑馬條紋的居家吊帶裙,柔順的布料貼身罩在她成熟美妙的身體上,完美地勾勒出玲瓏凹凸的身材。
彎彎的領(lǐng)口上方露出大片白皙光潔的肌膚,飽滿的胸部之間一道溝壑清晰可見,散發(fā)著強烈的誘惑,更讓人受不了的是,短短的裙子堪堪遮住她的屁股,兩條細(xì)嫩的白腿幾乎顯露無疑,光澤動人就像羊脂白玉一般,吸引著王柏的目光時不時地瞥過去。
徐無雙當(dāng)真是個絕色佳人,一身居家裝都能穿出無限誘惑來。
“你又是跑來的?我去給你倒水。”見王柏滿頭是汗,她轉(zhuǎn)身進屋去給他倒水,小跑著行進間,裙擺一搖一晃,一小團魅惑的黑影若隱若現(xiàn)。
居然還穿著條黑色的內(nèi)褲。真是迷死人不償命。
王柏想了一句,覺得更渴了。跟進去接過她遞過來的水,一飲而盡,把紙杯一扔,壓著嗓子道:“徐老師,我想死你了!”
他現(xiàn)在才算回答無雙下午問的那個問題,而且答完就用實際行動表現(xiàn)出自己對她的那種渴望來。
位于北行鎮(zhèn)鄉(xiāng)下的某處民宅內(nèi),褚耀東偷眼看著自己的姐姐褚因蕓在黑暗中從床上爬起來,然后盤坐于床頭。擺出一個固定的姿勢靜止不動。
他們姐弟倆住在同一間屋子里,只是分床睡著,褚耀東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個晚上發(fā)現(xiàn)姐姐會在熄燈后不久偷偷爬起來打坐。
今天,他終于忍不住開口問:“姐,你是在練功嗎?”
“睡你的覺,不該問的別問。”褚因蕓不耐地冷冷說道,褚耀東支起身子央求道:“姐。你能不能教我?我也想學(xué)……”
“學(xué)什么學(xué),你把書念好就行了。”屢屢被他打斷,褚因蕓有些火了。
“小氣……不教就算了……”褚耀東嘟囔了一句,翻了身睡下。
褚因蕓平緩但有序地開始吐納運功,最近幾日,她已經(jīng)找到氣感。也在丹田處隱隱感覺到一股真氣凝聚在一起,竟然已經(jīng)入門。
北行鎮(zhèn)區(qū)某處的一棟小樓。
在小樓后院里有個輕靈的身影正在月光下練拳,腳下連環(huán)步,手中霹靂招,舞舞生風(fēng)。煞是好看。
沈祝君手里捧著個小籃子,裝著一籃葡萄。吃得有滋有味,看得也津津有味,連連點頭。
齊玨瑩練完兩遍拳后,擦了擦額角的汗,然后走到妹妹身邊接過她手中的小籃子道:“到你了。”
“好咧!”沈祝君拍了拍手,然后跳進院中,擺了個起手式,然后連連出招,也是打得有板有眼,赫然是王柏傳給齊玨瑩的那套連環(huán)八手!
打完之后她好奇地問:“姐,我怎么打不出風(fēng)聲呢?”
齊玨瑩得意地一笑:“你又沒學(xué)過內(nèi)功,當(dāng)然打不出勁來。”
“那你教教我內(nèi)功唄。”沈祝君一蹦一跳地來到姐姐跟前,帶著幾分期待求道。
“我可教不了你,”齊玨瑩連連搖頭,“不是我不肯啊,是不敢交,我沒那種境界幫你行宮運氣,萬一你學(xué)錯了我都不知道,你練不出功夫事小,要是練出點問題來豈不是糟糕?你呀,偷學(xué)武功本來就不好,改天還是拜了大哥哥為師,再跟他好好學(xué)吧。”
原來沈祝君的連環(huán)八手倒也不是齊玨瑩教的,而是那日她自己在二樓窗口看王柏教姐姐的時候偷偷記下,并且學(xué)會了去。
她們姐妹倆都是很有舞蹈天賦的女孩,對招式動作的理解和掌握要比常人快速地多,幾天來就已經(jīng)把這組連環(huán)八手拳練得非常熟練。
“拜大哥哥為師?”沈祝君皺眉道,“你是他師妹,我要是他徒弟的話,豈不是平白比你矮一輩?不成,我也要做大哥哥的師妹……”
齊玨瑩瞥了她一眼,說道:“別胡攪蠻纏啊,你大哥哥這輩子都只能有我這一個小師妹,你要是真想學(xué),就認(rèn)認(rèn)真真拜他為師,要不就索性打消了這念頭。”
“小氣……我又不是要跟你搶男人……”妹妹怏怏地嘟囔了句。
北行鎮(zhèn)的妹子們在練功,廣林這邊的御姐也在練功,不過練的是嘴功。昨天受亢奮情緒影響,徐無雙主動奉上了自己櫻桃小口的第一次,事后不覺得反感,還略略有些回味,因為那種感覺會讓她有種莫名的興奮。
今天王柏把紙杯一扔,就急吼吼地將她抱進臥室準(zhǔn)備大干一場,誰知剛把無雙吻得意亂情迷,將她壓住之后正要進呢,不知無雙哪來的力氣,忽然一把推開他,說要給他臨陣磨槍。
王柏一聽這話,眼中就閃出興奮的光亮,哪有不應(yīng)的道理,隨后便躺倒在床上任其施為。
此刻他眼前的情景便是十足地誘人噴血,徐無雙俯跪在他身旁,長發(fā)高高挽起,曼妙嬌軀被黑白條紋的吊帶裙束縛得曲線玲瓏,一對飽滿的雙峰受引力影響,脹鼓鼓地呼之欲出,盈盈一握的纖細(xì)腰身與豐滿渾圓的翹臀形成一道美弧,超低的裙擺將她的性感內(nèi)褲堪堪遮住,那將露未露的感覺更顯萬般魅惑。
她光潔絕美的臉蛋稍稍側(cè)著,小手抓著練習(xí)用具,伸直修長迷人的脖子,用溫?zé)岬男∽旒?xì)心研磨,臉上流露出迷醉的神色。
她越是用心,王柏便被挑弄地越發(fā)心癢難耐,伸手一攬她的腰身,把她勾到自己身旁。
徐無雙嘴里含著東西含糊問:“唔?干嘛?”
“我想看看你。”
“不要啦……”徐無雙只覺得臉上一陣燙,扭著腰想避開,他們倆雖然在一起已經(jīng)幾個月了,她卻從來沒有讓他這么近距離地看過自己的圣潔之地,因為那樣子會讓她羞得無以復(fù)加。
奈何她的反抗根本無濟于事,王柏的左手沿著她如絲帛般滑嫩的大腿上滑,直入裙擺,延伸到她的腰間,然后勾住她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輕輕往下一扯。
“別,別看……”徐無雙啊地輕叫一聲,急忙伸出左手遮擋在那個最神秘的部位,兩團紅暈瞬間飄上她的雙頰,身體里有種異樣的興奮感在刺激著她的敏感神經(jīng)。
王柏知道她喜歡自己對她稍稍采取一點強硬的態(tài)度,那會讓她產(chǎn)生反常的快感。將她的內(nèi)褲完全脫去之后,索性把她一抬,讓她分腿趴在自己面前。一只手牢牢地勾住她的大腿,讓她動彈不得,另一只手則輕輕地去撥開她的左手,一窺那迷人的神秘花園。
他的臉已經(jīng)與那里靠得極近,徐無雙能感覺到他滾燙的氣息噴吐在自己手上的感覺,讓她的身體也隨之變熱,有種因為羞恥而產(chǎn)生的反差快感在沖擊著她的大腦,讓她一點點地松開手。
“太美了……”看著那個令人怦然心動的地方,嗅著那淡淡的幽香,王柏癡醉地念叨了句,不由地抬頭用嘴巴印在那里。
“不要這樣……”最敏感的部位被一種新奇的方式攻擊,徐無雙芳心嬌羞無比,極端抗拒,但身體卻體會到了一種刺骨的酸癢,飛快地擴散到全身,讓她不自禁地仰起背來,抬頭大口喘氣。
“不,不……老師要……呃……啊!”不過是片刻,她的嘴里沖出一聲高亢的喊叫,一**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居然讓她這么快飛了起來。隨后她便嬌軟無力地癱倒在王柏身上,任憑他擺布了……
一連串激情澎湃的碰撞之后,王柏在徐無雙身體里釋放了無數(shù)的熱情,隨后便保持著那個姿勢,與她緊緊地?fù)碓谝黄稹?br/>
今天對他們兩人來說,都是前所未有的酣暢,徐無雙也明白了自己一直抗拒的事情居然是那么美妙而令人難以抵擋。
難怪王柏當(dāng)初一心想要,還為此說我沒常識,那感覺,實在叫人欲罷不能……
王柏大口大口地喘了一會兒,滑到無雙的身旁躺下,親了親她汗津津的額頭,調(diào)笑道:“老師,學(xué)生的作業(yè)您還滿意嗎?”
徐無雙無力地捶了他一拳,她剛才都記不得自己飛了幾次,只覺得自己被弄得亂七八糟,現(xiàn)在軟趴趴地完全沒力氣,只想好好睡一覺。
“小壞蛋……差點被你弄死了……”她綿軟無力地說了句,“不行了,我累壞了,不跟你多說,我只想好好睡一覺。”
見她說完就疲累地閉上眼睛,王柏推了推她道:“無雙,別忙睡,有事兒跟你商量。”
“唔……”她不滿地哼哼了聲,背過身去道,“別吵,不用商量,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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