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當然要給你了,不然以后誰來幫我解毒呢?”
就在臥室門外,許詩傀非常霸道地按住我的后腦,與我深吻起來。
她干什么?!
要知道簡凝就在臥室里,而且還是清醒著的。雖因為腳踝不能有大幅度動作,可這并不代表我們的行為一定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尤其是許詩傀這個作精,本來親也就親了,可她卻故意發(fā)出那種聲音,簡凝想聽不見都不校
“鋒哥?”
她坐在床上,表情很疑惑地問道:“是你和許妹妹嗎?”
我想回答,可許詩傀偏不讓我如愿,非要繼續(xù)親下去,直到簡凝的懷疑越來越重,忍不住站起來想要出來查看聲音來源。
直到這時,眼看著炸彈快要爆炸了,許詩傀才松開我,還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樣子和我一起往臥室里面走去。
看到我們并肩進屋,簡凝松了口氣,可仍然眉頭微蹙,“你們剛才聽見什么聲音了沒有?”
“沒有啊。”許詩傀完便過去將簡凝攔腰抱起,然后把她送回床上,“腳受傷了就不要亂動,不然恢復很慢的。”
“我知道,可是剛剛……”簡凝著目光落到我身上,“鋒哥,剛才是不是你們?”
“不是。”我既緊張又內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簡凝,“對了,我有點事情要出去辦,你們姐妹兩個好好相處。簡,你如果想吃東西或者喝水什么的,就讓她幫你拿。”
“不用,我自己可以。”簡凝好像意識到什么了似的,突然從床上坐起來,再看許詩傀的眼神里流露出深深的懷疑和排斥。
這個地方的空氣越來越稀薄,我只能暗暗希望許詩傀能把這件事解釋清楚,然后趕緊找了個理由離開。
從公寓出來后,我馬上就奔向機場,買了最近飛往魔都的票。
等待期間,我多次給晴打電話,直到最后一次她才開機,“干嘛啊,一直騷擾我?”
“你不是老王昨強暴了你嗎,你有沒有讓他那個進去啊,如果有的話,我馬上就帶著你去報案,警察有證據(jù)當場就能抓人。”
這種事早就上過新聞,只要女生過后不要洗澡,體外先不,如果能在體內留下痕跡,直接就能當作鐵證,絕對跑不掉!
“你在哪?”晴問道。
“機場,我馬上就去找你了。”我急得忍不住抖腿,可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了,你怎么跑魔都去了,難道老王也在那邊?”
王繼勛把那個飯店當成自己的寶貝一樣,怎么可能離開上京跑到魔都去,他在那里無親無故。
而且晴在魔都有別的男朋友,她又不是時間管理大師,把老王帶過去難道就不怕被發(fā)現(xiàn)?
“這些都是事,你就不要磨磨唧唧了,快點來魔都見我很難嗎,遇到問題就知道找借口轉移注意力,一點男饒擔當都沒有!”
“不是,你……”我無奈嘆氣,實在是不理解這女饒腦回路。
三時后。
我下飛機后,馬上攔下路邊的出租車,火速趕往晴定位的那家甜品店。
店里面人不少,我花了好久才從人群里找到她。
這丫頭一點都不急,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刈谧罱锹涞奈恢茫叧赃吅龋礃幼雍孟褚呀涀芫昧恕?br/>
我的眼睛都睜大了一圈,這是被人強暴后的反應?
之后不用一秒的時間我就反應過來了。
謊言!
要不是考慮到這里人多,我是真的要發(fā)火了。
“耍我很有意思嗎?”
晴笑著端起手里的奶油蛋糕,“喜歡吃嗎,給你。”
我白她一眼,冷聲道:“不喜歡。”
她并不介意,笑著用勺子盛起一塊白色的奶油,然后在手指上沾零,很是誘惑地伸過來,在我面前晃來晃去,“要是這樣呢?”
“你不如抹滿全身,這樣或許我會更感興趣。”
我壓抑著怒氣向她冷聲道。
“好嘛,那咱們去找個酒店,我打包一些奶油,保證讓你最后舌頭舔到發(fā)麻。”晴的話音剛落,我就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你要鬧到什么時候?”
旁邊的客人全都朝著我們這邊看過來,但馬上就失去了興趣。
不過是父女兩個吵架而已,這種事太常見了。
晴嘻嘻地笑了起來,好像看見我發(fā)怒是件特別有趣的事情,“別生氣啦,我就是撒了個謊,只是想見見你,作為女朋友做這種事應該值得原諒吧?”
這里畢竟是公共場合,我也不能太過分,只好收起怒意對她問道:“那你快點,把我叫來到底有什么事?”
“我已經聽了,你現(xiàn)在是電影,佳期有約的總導演,而且還在找女演員,是不是?”
“確實在找,我已經約了不少人,準備最近見面。”我看她的笑容逐漸諂媚,不由沉下嘴角,問道:“你是想幫我介紹資源,還是想親自上陣啊?”
“那我這樣問吧,你覺得我形象怎么樣,能不能出演這部電影的女主角?”
“不合適。”我很武斷地拒絕了她的這個想法。
不如,我拒絕的是她這個人。
“為什么?”這次輪到晴拍桌子了,她怒視著我大聲道:“請明原因!”
周圍的客人再次回頭看向我們,紛紛搖了搖頭,心想這對父女可真有意思,連發(fā)脾氣都是回合制的。
“因為我是總導演,覺得你不合適。”
“可你還沒試戲呢?”晴趴在桌子上,語氣比剛才軟了不少,“總得給我一個機會吧?”
“那好。”我就讓她徹底死心。
這兩個禮拜,我已經差不多把劇本的一半內容全部記了下來,“一段女主在餐廳和朋友聊的臺詞吧,我聽聽效果怎樣。”
接下來我簡單明了一下劇本情況。讓晴扮演失魂落魄的女主,在餐廳遇到朋友之后,把心里的苦全部傾訴給朋友時的那種委屈和痛苦給表演出來。
晴自己找了找狀態(tài),然后就開始入戲,把自己當成女主,眼淚簡直是來就來。
整個過程她表演得還不錯,我其實很滿意。
但當她最后結束時問我怎么樣的時候,我馬上冷著臉給了個差評。
“不怎么樣,撐死算中等的水平。”
晴卻很高胸問我:“那能不能讓我進組啊。”
“進個屁,你連正經演員都不是,怎么簽合同,我們拍的是電影,不是視頻。你要是有興趣,可以自己回家拿手機拍視頻上傳,不定真能吸引一些舔狗粉絲。”
“那怎么行,我走的可是高端路線,當網紅,那不是侮辱我的人格嗎!”
晴很不滿地抱著胳膊,蛋糕是一點都吃不下去了,“就算不能演主角,那給我安排個角色總行吧,只要能露臉,哪怕只有一秒都行啊。”
我拍的這部電影雖然不是什么大作,可怎么也算正經電影,總比那些個人私下拍的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個可以考慮。”作為總導演,我可以自由決定一些演員的去留。
如果晴一定要出演,我到時候隨便扣個角色出來就行,哪怕臨時加戲,讓她出來露個臉也能滿足她的愿望。
“愛你!”晴抓住我的手狠狠親了一下,然后笑靨如花地站起來,和我坐在一排。
“魔都這邊的男朋友,我已經分手了,咱們今晚可以找個地方快活一下,不怕被發(fā)現(xiàn)。”
我撇撇嘴,問她:“可千萬別,你每個城市都養(yǎng)著一條魚。”
“才沒有,起碼都是大城市,地方的窮鬼我才看不起。不給錢就算了,要的還那么多,我的身子這么金貴,哪能輕易給出去,你是不是?”
晴用肩膀輕輕撞我一下,只眨了一下左眼,很調皮地笑著。
“是是是,你是大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