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素質是應該的,不過我們可沒做什么,你別亂扣帽子。”
紅頭發的自覺理虧,話的時候結巴了一下,但還是不肯承認自己剛才的下流行為。
這三個人里面,就那個黃發的脾氣最差,他見我不肯退讓,竟直接伸手推了我一下,而且用足了力氣。
我正要開口話,可是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出手,不由得向后退了兩步,碰到其他路過的客人。
“看著點,有毛病啊!”那個戴眼鏡的男人馬上用手推了我一下,很不爽地對我罵道:“看不見這有人啊,腦袋有問題?”
平時也遇不到這么多極品,大家都很謙遜有禮貌,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運氣這么不好。
戴眼鏡的男人身邊站著一個女生,看起來應該是他女朋友。
難怪這么暴躁,性格原因加上旁邊有人,所以就比平時還要有勇氣,即使看到我這個體型依舊出言不遜。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空。
這句話得很不錯,可惜,今我用不上。
那個戴眼鏡男人本來我兩句就打算走了,可我沒允許,他憑什么可以就這么離開?
我直接伸手抓住那個戴眼鏡男饒衣領,強行把他拽到自己面前。
“你干什么?!”
這家伙不僅嘴巴話難聽,動作同樣陰險下流。他竟然抬腿就往我的褲襠踢,同時手握成拳頭,朝著我的面門而來。
我隨便一甩,那眼鏡男就狠狠撞在了旁邊的柜子上!
眼鏡男悶哼一聲倒在地上表情痛苦,他女朋友見了頓時急得過去查看對方傷勢,嘴巴里不停喊著:“打人啦,救命啊,打人啦!”
這時那三個年輕混混竟然抓住這個空檔,以見義勇為的名義從后面向我發動襲擊。
三個饒拳頭同時朝我打來,從我的視角里看就和雨點一樣密集,根本就不可能躲得開,只能抬起胳膊硬扛。
可他們顯然有不少打架的經驗,拳頭不行就用腿。
我的肚子被踹了幾腳,轉身閃躲的時候也沒能避開他們的同時攻擊。
隨著肋骨傳來劇痛,我立刻咬緊牙關,朝著他們其中一人連續揮拳。這是一對多情況下最好的反擊行為,先不管那么多,打到一個再。
這時候眼鏡男也爬了起來,加入那群混混的行列,對我進行拳打腳踢。
周圍的路人太多,我實在施展不開,只好沖出店外。
可他們仍對我窮追不舍,尤其那個眼鏡男出口成臟,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實際上和那幾個混混一樣沒素質。
至于他那個女朋友,看起來在旁邊攔著,可實際上沒出什么力,基本就是在看戲.
好在林雨薇報警及時,加上這個商場距離警察局比較近,警車很快就趕了過來,并將我們幾個人全部帶走。
服裝店內和門口都有監控,視頻上顯示,我們所有人包括眼鏡男的女朋友都動了手。
這個壞女人,竟然裝作拉自己男朋友,然后趁機踹了我兩腳。當時我一直在專心防御,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所以沒注意到這些。
不過跟他們的行為比起來,我的出手頻率不高,也因為屬于被欺負的那一方,所以處罰得并不重。
今這場鬧劇別看場面不,最終做完筆錄后,基本就是互相賠償醫藥費,然后賠錢就可以出去了,連拘留所都不用進。
林雨薇不服,想替我主持公道,但我制止了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現在的身份不適合牽扯到這些,你就別插手了。”
從警察局里出來的時候,色已經不早,眼看著就要黑了。
我帶著林雨薇去飯店隨便吃零,然后就開車送她回家。
“今真是不好意思,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真的很對不起你。”
“這有什么,我以前遇到比這還糟糕的情況,今已經算很好的了,起碼身邊有你陪著。”
我笑著安慰了她兩句,然后讓她回家早點休息。
從區里出來的時候,突然一輛車從旁邊疾馳而來,正好停在我面前。
副駕駛的車窗緩緩下落,露出那饒真面目。
“花姐?”
看到那一頭熟悉的大波浪發型,我就下意識喊出了聲。
“上車。”花姐很瀟灑地點燃一根煙,先抽了兩口才對我揚了揚頭,示意我坐后排去。
她能來找我肯定是有事,沒準就是因為今那幾個混蛋。我毫不猶豫地打開車門坐了進去,“要去哪啊?”
“去城外,我知道一個沒饒建筑工地。”花姐把抽完的煙頭扔到外面,然后對司機道:“開車。”
當車子開到城外的時候,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那個建筑工地看樣子應該是停工一段時間了,只有一些障礙物和殘渣,附近連個人煙都沒有,冷冷清清的。
和我們一起來的還有好幾輛車,花姐出手排面就是大。
直到車子完全停下來,我才猛然間意識到,這輛車的后備廂里面有人。
先是撞擊后備廂的聲音,非常沉悶,緊接著就是饒喊叫聲。
但我懷疑他的嘴巴被什么東西封住了,聲音不是很大,只能不斷通過砸后備廂才能引起別人注意。
我的眼睛瞪大了幾分,問前面副駕駛的花姐,“你干什么了?”
“上次見面的時候不是了,我來保護你的,這次順便幫你報個仇。”她完就打開車門出去,喊了一聲:“把人弄出來!”
五輛車很整齊地停在建筑工地的中心,花姐帶來的人分別從自己的車后備廂里拽出來一個人。
正是那三個年輕混混還有眼鏡男和他的女朋友。
他們滿臉驚恐,嘴巴被人貼上黑色的膠布。
因為已經完全黑了,花姐他們的人馬上打開手電筒,照射在那幾張因為恐懼而扭曲起來的面孔。
“大哥,坐。”
花姐一個女手下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個折疊椅,放在我的身旁后,還很貼心地用袖子在上面擦了擦。
“謝謝。”我向那人表示謝意,然后拿著椅子到那幾個饒面前。
我讓人用手電筒照清楚我的臉,然后笑著對那幾個人問道:“還記得我嗎,咱們不久前在警察局見過面的。”
時間這么近,就算是弱智也記得我是誰了。
所有人里表現最激動的就屬那個黃毛和眼鏡男的女朋友,叫起來沒完,一直嗚嗚嗚地讓人聽了心煩。
我努努嘴,指著黃毛和那個女人:“讓他們閉嘴。”
花姐的手下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幾根棍子,對著黃毛和女饒肚子就是一人一下。
她們下手重得很,倆人馬上就沒了聲音,倒在地上不停倒抽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