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你就稍微吃點虧,去陪那個杜康睡吧,把他哄開心點,我慢慢想辦法。”
我故意這樣,目的是試探秦錦薇的態度,同時也在測試她的底線究竟在哪里。
這個妖女的性格很難以捉摸,我必須通過這種方式慢慢了解她。
“他上過你老婆,我嫌惡心。”秦錦薇果然對此事比較認真,直接出內心真實想法,“還有啊,你這樣做,杜康可是既上了你前妻,又上了你的未婚妻哎,這樣你都能忍得住?”
“本人是忍者轉世,沒什么不能忍的。”我繼續試探著她的反應。
但秦錦薇并沒有我預料的那樣情緒激動,而是稍微沉默了兩秒,才對我:“你這男人真是靠不住,以后進了我家門,不許你抬頭走路,算是對你的懲罰,聽見沒有!”
即使我這么窩囊,她還是要堅持和我結婚,這到底是為什么?
難道秦家還有別的目的?
“算了不和你開玩笑,杜康的事情我來辦,不就是讓他消失嗎,這個簡單。”
秦錦薇還是頭一次聽我用這么狂妄的態度話,頓時忍不住噗呲一聲笑道:“哈哈哈,你拿什么讓他消失呀,憑你的嘴嗎?”
我是沒什么本事,也就是炒個菜打打架什么的,真讓我去殺人,我可承擔不起殺人以后的代價。
但是我背后有人,馬永豪這個神秘大佬,勢力遍布全國,只要我肯開口,他什么都愿意做。有他在,我所需要面對的就不是外面的諸多困難,而是我自己的心。
他畢竟強過我的母親,也曾差點害得我家破人亡,讓父親郁郁寡歡險些死于自殺。但是后來他良心發現,將我母親放回來,還曾幫我處理過很多我沒能力解決的事情,俗稱擦屁股。
不得不承認,我以前憎恨過他,也在無助的時候依靠過他,到現在為止,我對他的態度是能不用則不用。
可最近我聯系他的頻率越來越頻繁了,第一次是在酒吧為了幫秦錦薇脫困,后來是因為那場同學聚會,我實在沒辦法才讓他出手把這件事壓住,現在又要用到他,可我的心理壓力卻比之前了很多。
“你不用笑,我能處理掉他就是能做到,給我五時間。”
秦錦薇依舊不相信,因為她已經把我的底細完完全全調查了個透。
普通家庭,什么背景都沒有,能做到今靠的全是自己努力,但生活也沒有過得很好,連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住。
就憑這種身份和能力,我想讓杜康這么一個大活人徹底消失簡直比登還難。
“這么自信啊,行,那咱們就打個賭怎么樣。”秦錦薇那邊嘴都快笑到合不上了,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話。
“好,你賭什么。”
秦錦薇想了想,覺得錢這種東西沒什么意思,接著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壞笑著對我:“不如這樣吧,如果你輸了,就要跪下給我舔腳,直到我滿意為止!”
真不愧是瘋子,什么不合常理的要求都能提得出來。
既然她這么喜歡惡心人,那我就成全她,“好,我答應了,至于我這邊的要求和你一樣,也是舔腳,大家的懲罰相同。”
秦錦薇自認為對我的調查已經十分徹底,根本不可能有意外,所以她答應得十分痛快,甚至已經想好五后要用什么樣的方式羞辱我,“好,那就掛電話吧,我們現在就開始計時,不耽誤你的時間咯。”
到底,秦錦薇還是個丫頭,社會經歷不夠豐富,不知道人外有人,外有這個道理。
掛羚話以后,我很淡定地繼續吃飯,吃完飯以后擦擦嘴,到店外看看風景。
見附近沒什么人,這才打電話給馬永豪。
“是你啊。”電話接通后,老馬那獨特的嗓音通過手機聽筒傳到我的耳朵里,聽起來比以前更滄桑了,好像隨時都會斷氣一樣,“你終于有時間聯系我了,最近過得還好嗎?”
我這才想起來,老馬的年紀只比我母親幾歲。
當初看到母親那滿頭的白發我就該想到,老馬這種身份的大佬日夜操勞,形象肯定更是慘不忍睹。
他能撐到現在也算是老保佑了。
“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我和老馬之間沒有感情,雖然知道他曾經幫過我很多事,可當我和他話時態度總是特別強硬,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不過老馬對此似乎并不在意,我肯找他辦事對他而言反倒是因為我看得起他。
聽完我的要求以后,馬永豪當即表示,“不需要五,明或者后我就讓阿光把人給你帶來,到時你自己決定怎么處理吧。”
“謝了。”我完就想掛電話,可老馬這時卻突然道:“陳,雖然知道我這樣有點不合適,但是我也有件事想求你幫忙。”
我心頭一震,想到該不會和我母親有關吧。
馬永豪當初那樣子對我母親,如今余情未了,聽母親坐火車來到我住的城市,不定是想再和她見一面?
不行,只有這個我絕不同意!
“你能不能,叫我一聲干爹。”馬永豪話的時候經常咳嗽,而且一旦咳嗽起來就像火車緩緩啟動一樣根本停不下來,“我想……咳咳咳……咳咳……”
叫干爹?
我不明白馬永豪為什么會對我提出這種要求,難道他還沒有放下當年那件事嗎。
“老馬,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馬永豪那邊沉寂了很久,應該是把手機放在一旁跑去咳嗽了,過了大概兩分鐘才回來,見我還保持著通話狀態,趕緊拿起來繼續問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干兒子,我也把問題重新問了一遍,可他卻回答:
“因為我擔心自己壽命快到頭了,這輩子活得很糟糕,明明什么都有了,可臨到了,卻發現關系和我最親近的人,是你。”
老馬的話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明明好多年都不聯系我,竟然又我是他最親近的人。
“如果你愿意叫我干爹的話,我就把……咳咳,剩下的一些東西都留給你,就當是彌補我年輕時犯下的過錯吧。”
原來如此,馬永豪想讓我繼承他的遺產,但具體是哪一部分,他并沒有明。
這種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送上門,我不可能拒絕,哪怕馬永豪在騙我也沒關系,反正只是叫聲干爹而已,對我而言與老馬沒什么區別,反正我還是不喜歡他。
“可以,我答應你。”
“好,那你叫一聲。”
“干爹。”
馬永豪被我這一聲喊得沉默了很久,然后掛掉羚話。
嘟。
我看向手機,皺眉自言自語道:“真是個怪老頭。”
不過馬永豪雖然怪,可他話算話,第二一個叫阿光的男人就聯系上了我,自己已經抓到杜康。
當我沒上班,在家里思來想去,然后通過地圖找到城外的一處廢棄工廠,“阿光,你把他帶到我的地方去,晚上見面。”
阿光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但辦事很利索,看來應該是老馬身邊的得力助手。
妻子見我今沒去店里上班,還神神秘秘地打電話,便湊過來問:“老公,你是知道我明就要出去了,所以想留下來陪我好好過個周末嗎?”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我直接白她一眼,甩開她抓著我的手:“晚上你自己睡吧,我要出去一趟。”
“玩膩我了,想去見簡凝了是不是?”沈佳宜這次提到簡凝的時候語氣里沒有嫉妒,反而是濃濃的笑意,“我還有很多招數都沒用出來呢,保證你不會膩的,別去找她了好嗎。”
“和女人無關,只是需要處理一些爛攤子。”我完狠狠瞪她一眼,“滾一邊去,別礙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