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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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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言嫵一臉幽怨地望著那個興奮得眼睛亮晶晶、臉蛋紅撲撲的某人,用力咬著小手帕。
    騙人,還說更喜歡阿嫵呢!騙人,都是騙人的,太壞了!
    一直到賀紹廷的身影徹底融入人流當中再也看不到,許筠瑤才長長地吁了口氣,揉了揉臉蛋,又整了整長發,再理了理衣裳,這才揚著矜持的淺淺笑容朝周哥兒道:“好了,咱們回去吧!”
    周哥兒:“……”
    瞧這變臉的功夫……
    一時沒忍住問:“你都好幾年不曾見過廷哥兒了,方才又只不過匆匆一瞥,你怎就知道陛下身邊那位小將就是他?”
    “是他,肯定沒錯,就是他,我說是就是!”許筠瑤斬釘截鐵地回答。
    周哥兒哼了一聲,一臉嫌棄:“你方才那般大喊大叫的,本就夠丟臉了,若再喊錯了人,這臉皮子也就不用要了!”
    許筠瑤難掩得意地道:“放心放心,相信我,肯定沒錯!我眼神可好得很呢!”
    周哥兒已經懶得說她了,反正就算叫錯了人,丟臉的也不是自己。
    “哼,看廷哥兒眼神就好得很,看阿嫵就跟瞎了一樣!”飄在她身邊的言嫵不滿地嘀咕,心中充滿了怨念。
    不公平,真是太不公平了!
    許筠瑤假裝什么也沒有聽到,率先便從廂房里走了出去。言嫵緊跟她的身邊,一邊避著上上下下的客人,一邊用幽怨的小眼神不停地往她身上瞄。
    周哥兒本是不緊不慢地跟在妹妹身后,待見酒樓來往的客人多了,便快走幾步上前將她護在里側,免得教人沖撞了。
    許筠瑤注意到他護著自己的動作,不禁有幾分怔忪,少頃,微微垂眸,臉上揚起了好看的弧度。
    兄妹二人走出了酒樓,待周遭的行人漸少了,周哥兒才不著痕跡地收回了手,學著唐松年的模樣背著手不緊不慢地跟在妹妹的身后。
    畢竟難得出來一回,許筠瑤也不急著回府,心情甚好地在街上這里看看那里瞅瞅,瞧見有賣面具的攤子便走過去,隨手拿起一個鐘馗面具戴在臉上,然后趁著周哥兒沒有注意,突然轉過臉去嚇他一跳。
    見在人前總愛裝淡定的少年嚇得蹦了起來,她捂著嘴‘噗嗤噗嗤’直笑。
    一旁的言嫵也笑彎了腰,一個沒留神,便讓挑著擔子經過的小販從她身體穿了過去,惱得她雙手岔腰,朝著那小販漸漸遠去的身影罵:“討厭死了,怎么走路也不看路的呢!一點兒也不害臊,居然從人家身上穿過去!討厭,真討厭!”
    周哥兒被妹妹笑得渾身不自在,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奪過她手中的面具客氣地交還給老板。
    許筠瑤笑嘻嘻地湊到板起了臉的少年身旁:“惱了啊?男子漢大丈夫,不會這般小氣吧?我不過是與你開個玩笑而已。”
    周哥兒輕哼一聲:“你還要逛到什么時候?再晚些回去娘就該生氣了,我瞧你能得什么好!”
    “急什么急什么,還早著呢!哎,我去那里看看。”許筠瑤揪著他的袖口就往前方正熱鬧的地方走去。
    “哎呀,走那么快做什么?人家快要跟不上了!哎呀呀別過來別過來,快撞到我肩膀了,哎呦討厭,又從人家身上穿過去。躲開躲開快躲開,扁擔快劃到我手了,噓……好險!哎呦,又來了又來了,都叫你們走路要看路嘛!怎的總從人家身上穿過去!瑤瑤等等我……”
    言嫵左閃右避地追著那對兄妹而去,可街上人來人往,她躲了這個,卻沒注意避讓那一個,短短一會兒的功夫,便先后又有幾名路人直直地從她身上穿了過去,教她又羞又惱,恨恨地跺了跺腳,沒留意又被玩鬧追逐的孩童從身上穿了過去。
    許筠瑤聽到她的聲音回頭,便看到了她四處閃避不及被人穿過身體的窘迫,險些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個笨蛋,做鬼做到她這般笨的程度上,從另一方面來說,也算是一種本事了吧?
    “這位姑娘,貧道瞧你骨骼清奇,乃是大富大貴、福壽雙全的命格,只可惜命犯煞星,若不能及時化解,恐多生波折。”忽聽有人說話,她轉過頭一看,便看到一名身著洗得泛白道袍,道袍上繡著斗大的三個字——“賽神仙”的男子正望著自己。
    “你在跟我說話?”她指著鼻端問。
    “這是自然。姑娘要不要買個護身符,貧道這護身符不但能驅邪擋煞,夏日還能驅蚊蟲蛇蟻,冬日還能驅寒保暖,只要十文錢,買了絕不吃虧,買了絕不上當。”
    “有了貧道這護身符,姑娘這輩子便能逢兇化吉,諸事順利,邪祟煞氣再近不了身。怎樣,姑娘,要不要買幾個?”那人捏著唇上一綹胡須,一臉期待地問。
    許筠瑤好笑,知道自己是遇到了江湖騙子,正想取笑對方幾句,忽見本正朝這邊走過來的言嫵,縮了縮脖子,似是有幾分害怕地躲到了一臉無奈的周哥兒身后,偶爾還探出半張臉來,偷偷望望那賽神仙。
    她心思一動,拿起攤上放著的一個護身符,假裝認真地翻看了幾下,而后問:“你這里便只有護身符么?”
    “不不不,貧道這什么符都有,有治小兒夜啼哭的、斗蛐蛐包贏的、治牙疼的、避水的、防火的、祝一路順風的……只有你想不到,沒有貧道畫不出來的!”那賽神仙自信滿滿地回答。
    許筠瑤嘴角抽了抽,還沒來得及說話,周哥兒便皺眉地扯了扯她的袖口:“莫要信他胡謅,咱們走吧!”
    “哎呀,你這小哥這話可就不對了,貧道可不是那等江湖騙子,貧道可是有真才實學的,你還莫要不信。”賽神仙不滿了。
    許筠瑤拉開周哥兒扯著自己袖口的手,朝著那賽神仙道:“前幾樣我都明白,可這祝一路順風的符又是個怎么用法?”
    “小姑娘家家就是不懂,這個啊,有人也叫它作安魂符,人眼睛一閉雙腿一伸就走了,自然要祝他一路順風。”賽神仙搖頭晃腦地道。
    許筠瑤:“……”
    好吧,還真要祝他一路順風。
    她裝作不經意地往周哥兒身側望過去,見言嫵還是避那賽神仙遠遠的站著,想了想,便道:“你這些符,每種我都要一樣。”
    “哎呀,姑娘真是好眼光!莫怪老天爺如此厚愛于你,合該你這輩子大富大貴福壽雙全兒孫滿堂。”賽神仙喜滋滋地塞給她一堆符,末了又遞給她一張護身符,數著周哥兒無奈地遞過來的銀兩笑呵呵地道:“這張是贈品,姑娘下回若有需要,盡管來找貧道。”
    許筠瑤笑了笑,隨口應了聲‘好’,便在周哥兒責怪聲中往唐府所在方向走去。
    “你居然相信這些江湖騙子?真是白長了一副聰明樣!”是周哥兒恨鐵不成鋼的聲音。
    “就是就是,江湖騙子不能信的!”言嫵點頭附和。
    許筠瑤笑道:“你小時候還能學著神婆的樣子給人叫魂,我今日買幾張符又怎么不行了?”
    “一派胡言!你這壞丫頭盡會詆毀我名聲!”周哥兒堅決不肯承認自己居然會做這樣的蠢事,一定是這壞丫頭信口胡謅騙自己的,反正這丫頭就是喜歡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許筠瑤戲謔地瞅著他那副‘我是不會這么輕易上當’的表情,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
    某處民宅的二樓處,芳宜輕輕撥開窗簾,看著御駕漸漸遠去,秀眉緊蹙,臉上難掩憂慮。
    沒有想到大齊的軍隊竟然如此強悍,更加沒有想到半路會殺出個程咬金,不但讓天熙帝逃過一劫,還活捉了自己的人,如今西狄向大齊俯首稱臣,她們在西狄多年的經營可謂一朝毀了個徹底。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們原也沒有在西狄投入太多的人力,不至于到大傷元氣的地步。只是日后行事更需要謹慎,侄兒那邊的安全亦要更加注意一些才是。
    “主子,天熙帝身邊的那個小子,就是他救了天熙帝,殺了西狄王子,將易大哥生擒了。”她身后一名身形瘦小的男子咬牙切齒般道。
    “他?你倒有臉說,那么多人連個孩子都對付不了,要你們何用!”芳宜眼中一抹狠厲閃過。
    當真是一群廢物,若非如今正值用人之際,她必定……
    她勉強壓下心中怒火,淡淡地道:“他如今立下了大功,正是大受矚目之時,你們莫要輕舉妄動,否則出了什么事,誰也救不了你們。”
    “主子放心,屬下都明白。”那人雖是不甘,可還是低聲應了下來。
    朝廷大捷,西狄俯首稱臣,朝野上下宮里宮外均是一片喜氣洋洋,宮中更是為此設下慶功宴,以諾大的精美屏風將男女分隔坐開。
    許筠瑤身為五公主的伴讀,自然也是陪著五公主出席。一想到或能再看她的月光少年將軍,她心里便忍不住一陣激動。
    宴席剛開始,天熙帝便就此次西征論功行賞。
    賀紹廷以救駕、殲敵、活捉奸細三大功勞得封定遠將軍,朝臣們雖然震驚他年紀之小,可對他立下的功勞卻不敢置喙半分。
    若真要論起來,僅一個救駕之功便足以抵得上其他人的功勞。
    定遠將軍,上輩子廷哥兒一開始也是被封為定遠將軍。許筠瑤雙唇一抿,小梨渦便得意地跳了出來,也教眼明手快的五公主戳了個正著。
    “小唐唐在高興什么呢?”五公主笑著問。
    “沒什么。”許筠瑤自然不好向她說實話。
    五公主也不在意,忽地掩嘴一笑,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道:“聽說這位定遠將軍還未滿十八歲,和四皇姐、嘉平縣主、鄭妍她們年紀相仿,你說她們會不會瞧上他,從而為了他大打出手?可惜三皇姐已經訂了親事,要不來個四人混戰,想必會更精彩。”
    許筠瑤一臉無語地望著這惟恐天下不亂的主兒。
    廷哥兒才瞧不上她們幾個,她們幾個也配不上廷哥兒。
    屏風外,天熙帝見少年還是那副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表情,對投到身上的或好奇、或驚訝、或探究的種種眼神視若無睹,對朝臣們的恭賀也只是客氣地點頭道聲‘多謝’,再無他言,不禁無奈地搖搖頭。
    他算是瞧出來了,這小子真的什么也不在意,簡直到了無欲無求的地步。不過有很好的一點便是,他若是答應了什么,便會竭盡所能去完成。
    譬如他答應自己會好好研習兵法,便真的找來了一堆兵書,得了空便翻看研讀,切切實實地踐行自己的諾言。
    賀紹廷淡漠的表情在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龐時終于有了幾分動容。
    文官那頭,唐松年含笑朝他點了點頭,而后朝他緩緩地舉起了手中酒杯。
    他慌不迭地拿起自己的酒杯,遙敬對方一杯,一飲而盡。
    這幾年在外頭飄泊,不管有意還是無意,他的酒量卻是給練出來了,故而一杯酒下肚也是面不改色的。
    唐松年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在朝廷的慶功宴上重逢當年的小少年,不得不感嘆命運之奇妙。
    誰會想到當年孤苦無依的小少年,有朝一日會以未滿十八歲的稚齡,一舉立下赫赫戰功,從而成為大齊的定遠將軍。
    明眼人都瞧得出陛下對他的看重,這孩子再歷練歷練,前程可謂不可限量啊!
    封賞了有功之臣后,便由西狄王代表著西狄國上前向大齊皇帝獻上國書,自此西狄并入大齊疆土,正式成為大齊的一部分。
    “這個時候,若按話本慣用情節來說,便應該會有一名西狄公主上前獻舞,一舞傾城,引得殿內人人驚嘆。美人輕移蓮步,從舞臺步入殿中,恭賀吾皇萬歲,然后便會成為后宮中一名備受寵愛的妃子。”五公主捏了塊點心送入口中,懶洋洋地道。
    最近她迷上了各種話本,似今日這般情形,話本里常有。
    哪知此時屏風外的天熙帝正止了話,殿內一片寂靜,也將她這番話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又忽聽一陣絲竹之聲,隨即正前方那諾大的高臺上,突然出現一名蒙著輕紗的曼妙女子,女子纖腰款擺,玉手輕揚,美目盼兮,隨樂起舞。
    “看看看,我沒猜錯吧!”五公主激動地扯著許筠瑤的袖口。
    許筠瑤險些沒被茶水嗆一口,又瞥了一眼高臺上翩翩起舞的西狄女子,一時竟是說不出話來。
    所以,這些都是老祖宗玩剩下的套路?
    殿內本應沉浸在美人傾城一舞的君臣,均不由自主地端起了酒杯,裝出一副認真品酒的模樣。
    西狄王訕訕地道:“她并非小女,并非小女……”
    此時此刻,她乃我西狄第一美人這話卻怎么也無法說出口了。
    天熙帝渾身不自在,沒好氣地隔著屏風瞪向五公主坐著的方向。
    這壞丫頭,什么美景都被破壞了!
    待絲竹之聲停下,高臺上的美人兒當真輕移蓮步,裊裊生姿地拾級而下,緩步而入殿中,朝臣們又聽屏風里傳出小姑娘雖然刻意壓低,卻依然清晰可聞的聲音。
    “你等著吧,這會兒應該便是獻美了!不過,也有可能是美人當場相中了哪位年青有為的大人啊、將軍啊,又或者瞧中哪位出色的皇子,愿嫁之,不拘妻妾。”
    殿內一片安靜。
    本是有意將本國第一美人獻予天熙帝為妃的西狄王挪了挪,連忙朝正邁入殿中的美人兒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她不要多話。
    可那西狄美人進來得晚,并沒有聽到五公主的話,又見西狄王向自己使眼色,以為他是讓自己上前向皇帝示愛,輕咬了咬唇瓣,卻還是依照吩咐向天熙帝行了大禮,用那悅耳動聽的聲音恭賀‘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天熙帝端坐寶座,道了聲‘免禮’。
    “快快快,快來了快來了。”君臣們又聽到了五公主略顯興奮的聲音,訕訕地繼續端起酒杯掩飾不自在,眼睛卻齊唰唰地望向一頭霧水的西狄美人。
    屏風里的皇后滿是無奈地瞥了一臉激動的五公主一眼,嬪妃們則是滿臉緊張,充滿了危機感。
    若是后宮當中果真進了這么一位西狄公主,那可真是有點兒不妙。
    許筠瑤卻是忍俊不禁,完全可以想像外頭本是對這獻美充滿期待的君臣是何臉色,可下一刻,她臉上的笑意便凝住了,因為那西狄美人口中清清楚楚地喚出了賀紹廷的名字。
    “……西狄人最為敬重勇士,賀將軍之威名讓哈雅萬分敬仰,愿嫁之為妻,結兩國之好。”
    “看看看,果是如此吧!我就說她不是挑父皇,便是從諸位大人啊、將軍啊,又或是皇子當中選一位,果是如此吧!”五公主得意洋洋地沖身邊的許筠瑤挑了挑眉,一臉‘快夸我快夸我’的表情。
    那西狄美人此刻也聽到了五公主的話,終于恍然大悟,怪道方才她進來的時候,總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呢!
    只可惜她這會兒已經是騎虎難下,唯有硬著頭皮繼續用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望向面無表情的賀紹廷,只希望這位賀將軍好歹有點兒憐香惜玉之心,也讓她能下得了臺來。
    卻不料緊接著她便又聽到有另一道小姑娘的聲音傳來。
    “可是我不明白哎,西狄向大齊稱臣,那西狄的王族貴女也是臣女,臣女可以像公主選駙馬一般,對朝中大臣、皇室貴胄挑挑揀揀,想嫁誰便嫁誰的么?”
    五公主朝著許筠瑤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哎呀,我可沒有對朝中大臣挑挑揀揀,你可莫要冤枉我。”
    兩人的對話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可還是讓人給聽了個分明,西狄王臉色都變了,又見朝臣們均是一臉若有所思,心口一緊,狠狠地瞪了臉色同樣不怎么好看的哈雅一眼,連忙上前跪下打起圓場,將許嫁一事給模糊了過去。
    天熙帝也樂得裝糊涂,含笑勉勵了幾句,又瞥了由始至終臉色都沒有半點變化的賀紹廷一眼,略有幾分無奈。
    這小子只怕根本沒將自己的親事放在心上,若是靜安和她的小伴讀沒有這么一打岔,自己再表現出一點兒舉棋不定,恐怕他便會當場應允了。
    這一場尷尬至極的獻美過去后,接下來便是君臣同歡,殿內觥籌交錯,言笑晏晏。
    許筠瑤暗暗松了口氣,又有點兒好笑地睨了五公主一眼。
    這憨姑娘的性子,果真十年如一日,教人愛也不是,惱也不是。
    “靜安啊,你嘗嘗這個,味道可是相當不錯,母妃平日最喜歡吃了。”鄭貴妃一臉慈愛地給五公主夾了一道菜肴。
    “母妃給你盛碗湯,這湯水對女子最好,小姑娘家家的莫要飲太多酒,對身子不好。”姚妃笑得一臉真誠,主動地給五公主盛了碗湯。
    其他嬪妃亦不甘落后,各自將一片慈愛之心表現得淋漓盡致。
    看著嬪妃們一個個化身慈母,向自己表示著有史以來最大的善意,五公主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今日是怎么回事?
    皇后見狀哭笑不得。
    賀紹廷對前來敬酒的朝臣均是來者不拒,只是當杜誠忠端著酒杯行至他跟前,含笑說著祝賀之話時,他的眼皮輕輕顫了顫,可還是一臉淡漠地舉杯一飲而盡:“多謝杜將軍。”
    一杯酒飲盡后,杜誠忠略有幾分遲疑地問:“本將瞧著賀將軍似乎有些臉熟,只是不知在此之前是否見過?”
    賀紹廷抬眸掃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許是見過,本將也不大記得了。”
    他突然覺得殿里有點兒悶熱,起身告了聲罪,悄無聲息地走出殿外透氣。
    涼風迎面吹來,自認酒量不錯的他忽覺頭有點兒暈,見不遠處有座涼亭,遂走進去,靠坐亭中閉目養神。
    片刻之后,他察覺有人進來,有點不悅地皺眉,緩緩睜眸,便對上一張明媚的笑臉。
    “廷哥兒!”
    他聽到笑臉的主人清脆地喚著自己,一時有點懵。
    這張臉,好像在哪里見過……
    許筠瑤見他這醉意朦朧的模樣,小聲問:“廷哥兒,你醉了么?”
    “一瞧便是醉了,我可瞧見了,有好多人向他敬酒呢!小唐唐,你認識他么?”五公主問。
    許筠瑤隨口回答:“認得認得,比認識你還要早呢!”
    賀紹廷眨著朦朧的雙眸,努力從變得有點兒遲鈍的腦子里想了想,終于揚起了這晚第一個笑容:“寶丫。”
    許筠瑤一聽便高興了,臉上的笑容瞬間又明媚了幾分。
    她就知道他一定會記得自己的。
    “咦?都醉成這般模樣了還記得你呢!可真了不得。”五公主一臉驚訝。
    “那是自然,我們可是自小便相識的。”許筠瑤得意,隨即又忙道,“你使個人端碗醒酒湯過來,只怕等會兒他還要進殿去。”
    五公主左右瞧瞧,便朝著不遠處的內侍招了招手,喚了對方過來,吩咐他去端碗醒酒湯過來。
    待她回轉身時,便聽到她的小伴讀正哄著酒醉的小將軍跟她念:“筠瑤是個人美心善的小仙女,快說快說。”
    五公主:“……”
    這臉皮厚得,都快趕上自己了。
    裝醉的賀將軍:“……”
    言嫵興奮地揮著小帕子起哄:“快說快說,快說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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