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的下場讓麗麗覺得大快人心,可聽到陳飛揚(yáng)死了,她卻嚇了一跳。
那晚她去找夏陽時,他很憤怒堅(jiān)定的表示,一定會替楚子愛出氣,難道是他干的?
“子愛姐,會不會......”
楚子愛見她說到一半,不解道:“會不會什么?”
麗麗把話咽了回去,暗想說了不就暴露她給夏陽通風(fēng)報(bào)信了嘛,況且陳飛揚(yáng)死了,人命關(guān)天啊。
這可不能亂說,否則把夏陽害了怎么辦,所以她連忙搖頭:“會不會是有人給你出氣,那到底是誰呢?”
“是啊,到底是誰呢?”
楚子愛一臉門號,這個問題其實(shí)她糾結(jié)很久了,可就是想不出是誰。
對方是為了給她出氣,還是剛好和陳家有仇,故意報(bào)復(fù)陳家?
“連你都不知道,那我更不知道了。”麗麗干笑了幾聲:“不過對咱們來說是大好事,想想陳家曾經(jīng)怎么對咱們的,能有今日的下場都是報(bào)應(yīng)。”
“是啊....”
她不由有些感慨。
與此同時。
秦家。
秦家兄妹倆,此時陪著老爺子在樹底下乘涼喝茶。
對于這對孫子和孫女,秦老爺子一直都是十分驕傲和滿意的,對兩人也是格外的溺愛。
“思敏,你這丫頭剛回來,聽說在酒會上就闖禍了?”老爺子問道。
秦思敏急忙解釋道:“爺爺,什么叫闖禍呀,我就是隨手收拾了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而已。”
“思敏,她是夏陽的妻子。”秦問天凝重道:“你剛回來不知道,夏陽這個人不好惹,你得罪他了。”
“呵呵,不就是個倒插門嘛,我聽說過他。”秦思敏不屑道:“大哥,你怕什么。”
“不就是在拍賣會上,被他打過一次嘛,他身手厲害又怎樣,比槍厲害嗎?”
“況且別忘了,咱們家里還有兩個大師坐鎮(zhèn)呢,你們怕他,我可不怕!!”
“你...”秦問天不悅道。
“哈哈....”老爺子笑了笑:“你這丫頭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還是沒變啊,但你大哥說的也對,夏陽確實(shí)不是一般人。”
“問天,陳家的事查出來了嗎?”
秦問天凝重點(diǎn)點(diǎn)頭:“爺爺,情況不妙啊,陳家的事果然和他有關(guān),是夏宇設(shè)計(jì)了陳飛揚(yáng),讓他在賭場欠了三十多億。”
“然后他們上面去逼陳家,交出了集團(tuán)和地契。只是陳飛揚(yáng)的死跟他有沒有關(guān),那就不得而知了,他是死在臥室里,身上沒有一點(diǎn)傷痕,有可能是受打擊自殺了。”
老爺子臉色漸漸沉了下來,語重心長道:“如此說來,他比我們預(yù)想的還可怕啊,已經(jīng)不把咱們秦家放眼里了。”
“你說過要保住陳家的,可他還是動手了。”
秦思敏不屑道:“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不就是一些不入流的卑鄙手段嘛,只有陳飛揚(yáng)那么蠢才會上當(dāng)。”
秦問天看了她一眼,懶得理她。
“爺爺,周家的事我也查出來了,幕后那個老板,就是趙聰他們。”
“什么?!”
他接著道:“爺爺,我找人深入打聽過,有人見過夏陽的,還一起喝過酒,他就是趙聰?shù)哪缓罄习濉!?br/>
“呵呵。”老爺子毫不意外,陰沉道:“這么說還真不簡單啊,問天,這回你遇到對手了。”
“這小子才回來多久,以前只是個人人唾棄的倒插門而已,如今卻在背后掌控大局,不一般啊。”
“如今他收拾了陳家,又占有了周家的資源,加上和劉家關(guān)系密切,都是為了我們秦家而來。”
“此人,留不得了!!”
秦問天點(diǎn)頭道:“我開始也小看了他,可沒想到他威脅那么大,爺爺,我會想辦法處理掉他。”
“先讓人去摸摸他的底,如果不行的話,再讓黃、宋兩位大師去對付他。”
“是!!”
秦問天應(yīng)了一聲,喝了杯茶便離開。
秦思敏搖頭笑了笑,戲謔道:“爺爺,有必要小題大做嘛,不就是一個夏陽嘛。”
“我們秦家輝煌了那么久,弄死他還不簡單,要不我親自出馬。”
“你懂什么,老實(shí)去公司磨煉吧,小丫頭片子別以為留學(xué)幾年,什么都懂了。”老爺子笑罵道。
她吐了吐舌頭,可心里仍是不以為然,覺得對付夏陽輕輕松松。
秦思敏是個不安分的人,尤其是剛回來,恨不得處處留下她強(qiáng)烈的存在感。
晚上,又再次約了一群狐朋狗友,匯集在天龍大道的夜店。
這是本市最有名的酒吧,時常會請明星過來走場,幾乎每天晚上爆滿。
而秦思敏本身就是個愛玩的人,昨晚來的時候,還在臺上玩撒錢的套路,讓所有人都記住了這位秦家大小姐。
今晚也不例外,她和一幫朋友待在卡座里,玩游戲喝酒,十分嗨皮。
夏陽獨(dú)自一人走了進(jìn)來,看到這么多人不禁皺了皺眉頭,但還是耐心的掃了一圈。
當(dāng)發(fā)現(xiàn)秦思敏時,不由笑了。
來到吧臺,招手叫調(diào)酒師,點(diǎn)了大杯的雞尾酒。
今晚他還特意打扮了一下,穿著當(dāng)初在省城李楠霜送他的那套名牌,頭發(fā)抹著摩絲,頗為騷氣。
調(diào)酒師是個染著紅發(fā)的妹子,穿著白色背心還露出大片的紋身,把酒端到他面前時,輕笑道:“帥哥一個人啊,很少會有自己來這里的喲。”
“對啊,一個人很奇怪嗎?”夏陽搭茬道。
“你知道通常一個人來酒吧,都是什么人嗎?”她似笑非笑道。
夏陽搖搖頭,表示他少來,并不懂什么規(guī)矩。
不知有意無意,她趴到夏陽近前,背心領(lǐng)口本來就低,她湊過來一條深溝便出現(xiàn)在眼前。
“一個人來,通常都是來獵遇的,你不會也是吧?咯咯咯....”
不愧是在夜店上班的妹子,果然奔放,夏陽笑了笑,指著遠(yuǎn)處的秦思敏:“沒錯,我看上她了,你覺得有機(jī)會嗎?”
妹子怔了下,一副怪異的表情:“你眼睛可真毒,知道她誰嗎?”
“我們最近的新顧客,剛來第一天晚上就鬧得場子快爆炸了,站在臺上撒錢,你知道撒了多少錢嗎?”
“多少錢?”夏陽饒有興致。
“整整二十萬。”她撇嘴道:“不愧是秦家大小姐啊,聽說剛從國外回來的,你覺得你能獵到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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