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玉 !
佩姨的話說的沒錯,可我卻仍舊還想著沈婉茹,想著再見她一面。
擋不住思念作祟的我,瞞著佩姨,偷偷跑去了當初和沈婉茹見面的高級小區(qū),連續(xù)守了五天,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在第六天的晚上,看到了沈婉茹......
如果佩姨知道我私自跑過來找沈婉茹,估計讓皇朝會所里看場子的兄弟打我一頓都有可能了。出來做的規(guī)矩之一就是,客戶沒有提要求,不能私自前去騷擾。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想要見沈婉茹的心,即使知道我和她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還是想要見她。
看著沈婉茹從出租車下來的時候,我的心跳又一次變快了,這天,她穿的是粉紅色的荷葉裙,搭配一件無袖的的蕾絲邊短袖,腳下踩著一雙高跟涼鞋,長腿柳腰,是那般明艷動人,美麗奪目。
躲在角落的我,再一次沉淪了。不禁想起了那天和她的那個吻,好懷念啊!
好想再抱住她,親吻她一次……
沈婉茹正要朝小區(qū)大門走進去,可就在她要跨進大門的時候,突然站住了,我嚇的趕緊躲了起來。一小會兒后,等我再探出頭,沈婉茹已經消失不見,我的心一陣空落落的。
我在角落站了好一會兒,抬頭看了一眼那二十多層的高樓,想起她高貴的身份,對比了一下自己的出身,只能苦笑一聲,轉身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接到會所里一個同事的電話,他要我馬上回去,說是老板找我有事。
我掛了電話,打了一輛車回會所,趕到老板的辦公室,看到門沒有關,我在門口恭敬地通報了一聲。
等到允許,我走進辦公室,看到佩姨坐在沙發(fā)上,不過她在向我使眼色。
老板之前我見過一面,是一個三十多年的中年胖子,姓吳,他翹著二郎腿坐在佩姨的身旁,看到我,他笑了笑說:“你就是陳陽?”
我恭敬地點頭說是,可就在我剛剛要抬頭的時候,旁邊站著的人過來就扇了我一巴掌,“啪”的一聲,聲音非常響,我腦袋發(fā)懵,也十分的憤怒,正要問個為什么,那個人一腳踹在了我的肚子上面,我痛的彎下了腰。
佩姨著急地說:“老板,陳陽剛出來做不懂事……”
吳老板冷笑一聲說:“不懂事?他是三歲小孩還是智障???還不懂事!規(guī)定不能私底下去找客戶,他偷偷跑去找了,這是在壞這一行的規(guī)矩,是在挑戰(zhàn)我的權威!哼,給我狠狠地打,讓他長點記性!”
原來是吳老板知道了我偷偷跑去找沈婉茹的事?可我的活不是佩姨給我介紹的嗎?難道說佩姨也不過是幫吳老板管理而已?
吳老板的手下過來包圍了我,抬起腳就朝我身上踹了過來!就仿佛在打一只流浪狗一般,我想要抗爭,可是我抗爭不起,一旦抗爭,我只會死的更慘!我一個無親無故的服務員,拿什么跟他一個大老板斗!
吳老板的手下毫不留情,無情地踢踹,疼痛感彌漫全身,我只能抱住頭,蜷縮著身體,全力保護自己。
我聽到佩姨又一次著急地開口求情,吳老板哼了一聲說:“佩姨,你在我這里也做挺久了,我的規(guī)矩你應該很清楚,這種小子不收拾,其他人以后還不全亂套了?一個跑腿的服務員,一個做小白臉的,不認清自己的身份,私下去騷擾客戶!當自己是富二代啊!”吳老板站了起來,點了一根雪茄,咬著朝我這里走了過來。
那些打手終于停下了,可渾身疼痛的我猶如死狗一般,無法立即站起來,我仍舊是抱著頭,心里面極其的憋屈,難受。
吳老板在我的身旁站住,俯視著我說:“陳陽,做小白臉就要有做小白臉的覺悟,如果以后再搞得客戶來投訴你,砸我吳某人的招牌,我要你的命!”
客戶投訴?這么說,是沈婉茹發(fā)現了我這幾天偷偷在等她,是她投訴的!剎那間,我的心猶如被刀狠狠扎中,這種疼痛的感覺,比身體的疼痛更讓我難受!
原來,沈婉茹只當我是小白臉,根本就沒有拿我當人看!原來,沈婉茹的美麗全都是假象,她的內心是那么冷漠無情!她寧愿投訴讓我的老板教訓我,也不愿給我打一個電話。
想起那天我自作多情地給她煮粥留下電話,真覺得自己是一個大傻逼!
吳老板還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他抽了一口雪茄說:“今天這事不能就這么放了你,這樣,要你一個小拇指吧!”
聽到吳老板要砍我小拇指,我慌了!癱坐在地上的我立即慌張地向吳老板道歉,我聽到旁邊的那些人嘲笑地說:“求你也得跪著求吧!你這樣求太沒誠意了!”
“就是,你這只鴨,趕緊跪著求,跪著求老板,老板或許會大發(fā)慈悲饒了你!”
跪?要我向吳老板下跪?我抬頭看了老板一眼,吳老板一臉的高傲,在他眼里,可能我就是一只臭蟲。
我握緊了拳頭,跪他這種人,我做不到!
可不跪,我就要少一根手指頭!
我顫顫巍巍地爬了起來,低頭看著膝蓋下的地板。想到一再遭受蹂躪的尊嚴,這一刻,眼淚終于是流了出來,滴落在地上。
他們在嘲笑,指著我說我是天生的小白臉,哭哭啼啼,只適合吃女人的軟飯!我氣的身體都發(fā)抖起來了,可我卻是改變不了這一切。
他們要我跪,可我不想跪,我不想跪這樣一個混蛋!
在我還在猶豫的時候,佩姨突然跑了過來,她很瀟灑地搶過吳老板手上的雪茄,直接戳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面!我嚇的瞪大了眼睛,話都說不出來了,周圍其他人瞬間安靜下來來了。
佩姨因為疼痛眉頭緊緊皺著,不過她沒有喊叫出來,只是看著吳老板說:“陳陽的過,我替他受了!”
吳老板臉上有明顯的不悅,他瞪了我一眼又看向佩姨說:“哼,今天給你這個面子,不過,下不為例!”說完真話,有些不爽的吳老板走出了辦公室,他的手下耀武揚威地跟了過去。
我第一時間跑到了佩姨的身旁,抓住過來她的手,原本佩姨的手腕光滑白皙,被燙傷之后,那里有個五毛錢硬幣大小的創(chuàng)口。我看著那傷口,心疼地落淚了,我的心里面十分難受,我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懦弱,痛恨自己沒有本事,是我害了佩姨!
我緊緊抓著佩姨的手說:“佩姨,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應該不聽你的話,是我的錯!”
佩姨因為疼痛,蒼白的臉頰浮起另一種風情,她舉起右手,幫我擦掉臉上的淚水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陳陽,你要記著,你是男人,不能隨便哭!”
我抓著佩姨手,看著佩姨關切的眼神,心潮起伏,想要再說點什么,可除了道歉又無從說起。
晚上,處理好傷口的佩姨來到了我的房間,我的房間很小,也很亂,佩姨進來的時候,我的內褲還放在床上來不及收拾,我趕緊抓過來用被子蓋住,佩姨輕笑了一聲,坐在了我的身旁說:“這么害羞啊……來,讓佩姨給你擦點藥酒。”
我本想拒絕,佩姨嫵媚地笑了笑說:“還怕被我看呀?放心,佩姨可不會吃了你!”
后背上的傷自己的確也擦不到,我脫下衣服,背對著佩姨,佩姨幫我擦了起來,她的手法非常好,越抹越舒服,酸痛感消失了不少。但是我很快想到佩姨也不過才三十左右的年紀,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成熟的女性荷爾蒙,我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佩姨咯咯笑了笑說:“小男人就是小男人呀!”
我被佩姨說的有些臉紅,尋思著轉移話題就跟佩姨再一次道歉,我說:“佩姨,今天的事是我的錯,我不該瞞著你……”
佩姨柔聲打斷了我說:“這不能怪你,沈婉茹的美我也知道,她沒結婚那會兒可是我們這里所有男人的意中人,你要不著迷她反而是不正常了呢!今天的事怨我,我不該將手機落在了辦公室里,讓老板給看到了沈婉茹發(fā)過來的短信?!?br/>
原來沈婉茹并沒有向我的老板投訴,而只是跟佩姨打了一個招呼,是我的老板殘忍無道,原來她也不是那么冷漠無情……我又忍不住地想念那個嬌羞的美少婦了!
我好奇地問說:“佩姨,那你的意思是老板不知道是誰投訴的?”
佩姨說:“客戶的資料不僅僅我們老板,就是我,很多時候也不知道。她們聯(lián)系我們都是用新的手機號。至于說為什么我知道這一次的客戶是沈婉茹,那是我親自去聯(lián)系她的?!?br/>
沈婉茹是佩姨親自去聯(lián)系的?我回頭就看向佩姨,佩姨笑著說:“很吃驚嗎?佩姨可不想你的第一次給了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媽呢!”
我問說:“佩姨,那可以告訴我為什么沈婉茹想要找男人嗎?她是婚姻不幸福嗎?”因為對沈婉茹一見鐘情,因為喜歡沈婉茹,所以總是忍不住地想要去關心她,即使我很清楚,自己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再遇到她。
佩姨并未立即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看著我的眼睛,那一雙眼睛滿是媚惑。她在手上抹了點藥酒,朝我的胸口過來了,我的身體頓時發(fā)僵,佩姨幫我揉著胸口上的瘀傷說:“胸肌練的不錯哦!”她說話間,抬眼眨了一下長睫毛,風情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