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玉 !
之前在青洪集團的度假山莊,我給冷玉薇的任務(wù)是去搶奪妮娜要我弄到手的那一個懷表,以冷玉薇的實力,當時并沒有高手保護著懷表,所以不存在她被誰傷的可能。她會受傷,應(yīng)該是前往奪取懷表的過程或者是準備撤離的時候遭遇了偷襲。
“帶我去看看。”我也來不及關(guān)心其他的事,諸如懷表有沒有到手之類的……這個晚上發(fā)生了太多事,兩個兄弟離開人世,不少兄弟受傷,我真的不想再看到有兄弟出事的情形出現(xiàn),身旁的人每一個人都很重要,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出事。
“走,我馬上帶你過去。”林芊芊在前面帶路,帶著我來到了冷玉薇的房間里。
冷玉薇躺在床上,她的情況看起來的確有些糟糕,氣色很差,似乎是失血過多,因為都是練習(xí)氣功的,所以我看的出來,這會兒的冷玉薇正在調(diào)整內(nèi)息,利用她體內(nèi)的真氣來加速自己的康復(fù)。看到我過來,冷玉薇想要起身,我走過去讓他不要亂動,冷玉薇伸出手指著桌上說:“懷表我拿回來了,完好無損……”
“都這個時候了,就先不要管懷表了,你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我關(guān)切地問道。
“沒事,我還能撐得住。”冷玉薇很平境地看著我。
我沒相信冷玉薇的話,而是回頭看向林芊芊,林芊芊說道:“怎么可能會沒事,傷的還是比較重的,至少她這些天都需要靜養(yǎng)來調(diào)整……子彈打在胸口的位置,差一點就要了你的命。”林芊芊微微皺起眉頭看著冷玉薇,她和冷玉薇之間的關(guān)系早已經(jīng)情同姐妹,當初在國內(nèi)的時候,他們一起在蕭克強的部隊里生活做事,后來去了北極的神組基地,他們又一同訓(xùn)練,雖然冷玉薇不善于表達感情,可是很多感情是不需要說出來的,很多親密的關(guān)系用雙眼就能夠看的出來。
“聽芊芊的,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好好養(yǎng)傷。”我本想伸出手去拍拍冷玉薇的手背,猶豫了一下后,還是沒有做。
冷玉薇輕輕“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
我轉(zhuǎn)過身子,走到桌子旁邊,拿起桌上的懷表看了一眼。懷表上面還有血跡,可想而知冷玉薇今晚是怎么拼命把這個懷表給搶回來的,她中了槍,說明她很有可能是在槍林彈雨當中搶回來了這個懷表……我回頭又感激地看了一眼冷玉薇,這會兒的冷玉薇卻是已經(jīng)睡過去了。
拿過來桌上的紙巾,將懷表上面的血跡給擦拭干凈,懷表似乎是純金打造的,有種沉甸甸的感覺,而且,懷表整體上非常的有質(zhì)感,拿在手里把玩著,感覺肌膚在那一刻得到了享受一般。
細細觀察起懷表,上面有花紋圖案,只不過這花紋圖案我沒看明白是什么,有些像是華夏的山水畫,又有些像是大海島嶼,正題的圖案也是無比的精致,應(yīng)該是出自大師級的工匠之手。
林芊芊來到了我的身旁,我將懷表遞給她問道:“你知不知道這懷表上面的圖案是什么意思?”林芊芊出身將門世家,雖然很早就離家,可當初林爺爺沒少對她進行國學(xué)書畫方面的教育,或許她會懂得一些。
在將懷表遞給林芊芊的時候,我也有些好奇起來了,妮娜是外國人,為什么他先人的懷表上面擁有的圖案刻的是華夏的山水畫呢?
還是說,那只是島嶼的圖案?我好奇地思考琢磨了起來。
接過懷表的林芊芊認真觀察起懷表,懷表在她白皙的手上慢慢轉(zhuǎn)動著。林芊芊時而皺眉,時而又微微搖頭,似乎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雖然這個懷表是妮娜先人的東西,可妮娜為了它愿意跟我做交易,所以,我也忍不住好奇起這個懷表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當然了,還有一方面的原因是,我要是能夠發(fā)現(xiàn)懷表的秘密,然后再要求妮娜讓麥克去找養(yǎng)心院的三個老頭子談話,就能提出更多的要求了,也能夠讓妮娜他們更加地順從。
“這個圖案好像是什么徽章,可能是他們家族的徽章。”林芊芊抬頭朝我看了過來。
“徽章?”我微微皺起眉頭,又看了看懷表問道:“你確定不是什么山水畫嗎?”
“也有些像是山水畫,但是我覺得更像是徽章。”林芊芊將懷表還給了我。
這樣的發(fā)現(xiàn)讓我有些小小的失望,我問道:“沒有其他的發(fā)現(xiàn)了嗎?”
林芊芊又看了懷表兩眼,而后微微搖頭說道:“沒有……不過,有一件事有些奇怪。”
“什么事?”我又重燃起希望地看著林芊芊。
林芊芊說道:“剛剛玉薇回來的時候說他之前去搶懷表的時候,聽到那些看守懷表的人正在說著之前有人要過來偷盜懷表的事……于是,我剛剛上網(wǎng)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個懷表很早之前就被人盯上了。”林芊芊說著將手機遞給我。
手機上面是林芊芊正在搜查的東西,上面是一些關(guān)于我手上懷表的新聞,原來早在好幾個月之前就有人在打懷表的主意了,好幾次派世界上的大盜來盜取懷表,只不過,因為懷表被看守的比較嚴密,他們都沒能夠得手,一些大盜還被通緝了。
“會不會是妮娜找人去做的?”林芊芊疑問道。
“有這個可能……但是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妮娜當初答應(yīng)我提出的條件時幾乎都沒有思考,這說明她比較緊張這個懷表,如果不是有其他人也盯著這個懷表,她不會那么緊張。”我看著懷表,輕輕摸了摸。
林芊芊疑問道:“那為什么沒有其他人來搶著競拍呢?”
“一個老舊的懷表,雖然是純金的,可它不是什么名人佩戴過的,要是這一塊懷表有很多人競拍,那它的秘密很快就守不住了。”
林芊芊恍然大悟。
我說道:“不管怎么樣,拿著這一塊懷表不會有什么好事發(fā)生,還是盡快給妮娜的好,我們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還是對付林正雄。”
將懷表收起來,又過去看了冷玉薇一眼,冷玉薇見我對她一直放心不下,便說道:“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子彈穿過去了,養(yǎng)幾天就好了。”
“那好,有事馬上通知我。”我也不再矯情婆婆媽媽下去。
林芊芊將我送到外面門口,我又問了林芊芊關(guān)于冷玉薇的情況,畢竟林芊芊是醫(yī)生,而冷玉薇軍人出身,一直被灌輸堅強的心理,比較要強,所以,這種事還是問林芊芊好一些。林芊芊說道:“她比較虛弱,需要好好靜養(yǎng)幾天,不過不用擔心,以她的體質(zhì)應(yīng)該很快就會恢復(fù)了。”
“沒事就好,那這幾天你就多多看著她了……”我聽到林芊芊這么說也是松了一口氣。
林芊芊點頭說了一聲“我會的”后,就往冷玉薇的房間走了過去。
而后,我也離開了,我是準備去樓下,準備去見見大豬,跟大豬好好說說。雖然和大豬鬧的有些不愉快,可是兄弟畢竟是兄弟,兄弟之間沒有過不去的坎。
走到樓梯口的位置,看到李子昂和楚成正在聊著什么,看他們臉上的表情,似乎還有些擔憂的樣子。我便一邊下樓一邊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聽到我的聲音,他們立即一起轉(zhuǎn)頭朝我看了過來,楚成先開口說道:“陽哥,大豬剛剛喝了不少酒,突然嚷著要去殺了吳震他們,我怎么攔都攔不住,就只好暫時把他鎖在屋里面了,這會兒估計他還在砸門呢……”
我擔心地問道:“有沒有人找人看著?”
話正說著,屋外急匆匆跑進來一個兄弟,那兄弟慌慌張張進來后就大聲喊了起來:“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回事?”我看他的神情不對勁,馬上喝住了他。
他朝我看了過來,手往小莊園里兄弟們住的另一幢房子的方向指了過去說道:“大豬哥他快把門給砸爛了,他喊著要去報仇,已經(jīng)要沖出來了,以大豬哥的實力,我們是看不住的,所以……”
對于那些留在小莊園做事情的普通兄弟來說,讓他們看著大豬的確是難為他們的,實力相差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聽到他說的這話,我們?nèi)齻€人立即往外面快步?jīng)_了出去,不做任何的停留,速度飛快。
才到前面的院子里,就看到大豬從房門里面沖出來了,大豬看起來有些醉醺醺的樣子,不過這酒力也助長了他的氣力。
好幾個兄弟過去拉著他,喊著他,大豬全都干脆利落地把他們給推開了。有幾個人直接被大豬的拳頭給震飛出去,雖然大豬沒有要傷他們的意思,可已經(jīng)喝的有些多的大豬沒能夠控制好自己的出拳力度,幾個兄弟被打的倒地不起。哼哼唧唧地叫了起來。
“大豬!”我大聲喝了起來。
這一聲喝,因為用足了真氣的關(guān)系,聲音在院子里回蕩起來。也喝住了正在發(fā)狂的大豬,大豬朝我看了過來,看到我,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滿臉的憤怒,緊跟著,他再一次發(fā)狂起來,且朝門口的位置瘋狂迅速地沖了過去。
楚成和李子昂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喊著“大豬”沖了過去,轉(zhuǎn)眼之間,他們就已經(jīng)沖到了大豬的面前。他們兩個人是完全能夠壓制得住大豬的,但是,大概是擔心使出全力會傷到大豬,所以他們兩個人比較克制,并沒有用出全力,如此一來,就沒能夠壓制的住大豬了……大豬真氣暴漲起來,將他們兩個人直接給震開了。
楚成和李子昂兩個人往后頭摔了出去,不過他們立即就穩(wěn)住了自己,并且準備再一次朝大豬而去。
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加速沖了過去,幾乎只是瞬間,我就站在了大豬的面前。大豬生性憨厚,所以,今晚他的所作所為,我都沒有怪他。我耐心地說道:“大豬,你聽我說,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不報仇,我只是……”
“你就是不報仇!仇人在我們面前你都不動手,你就是不報仇!你少跟我說大道理,你走開,你滾開!”大豬看著我,越看越怒,猛然間朝我沖了過來。
“大豬!”楚成和李子昂著急地喊了出來,大豬的拳頭此時已經(jīng)轟到我的面前來了。
見無法吼開我,大豬就直接動手了。
我輕輕抬起手臂,直接就擋了下來,本想再開口勸大豬,可大豬似乎是酒精上頭了,絲毫不理會我,他大叫起來。眼看和氣地跟大豬說話沒有任何的的用處,我便憤怒地喊了起來道:“你給我冷靜下來聽到了沒有!”
大豬的拳頭再一次轟了過來,我微微躲開,這一次,雙手齊出,將大豬的手臂給抓住,而后,立即扭轉(zhuǎn)到大豬的背后,這一招讓大豬馬上動不了了。我說道:“沒有人比我更想要報仇,我恨不得將他們碎尸萬段,但是,報仇沒那么簡單!今晚如果我讓你殺了吳震和小黑,不說何一白的手下可能馬上朝我們動手,直接殺了我門,就說接下來的青洪集團,誰來控制?而且,留著吳震,是要讓他和林正雄繼續(xù)爭斗……林正雄不死,我們這些兄弟永遠要背著叛國者的罪名,這難道是你想要看到的嗎?”
這些話之前我不好在何一白的院子里說,因為一旦說了,就徹底和何一白吳震他們撕破臉皮了。這會兒我全都說出來了,大豬一聽,當即有些沉默下來了。
大豬雖然憨厚耿直,可是他不傻,一些事只要稍微說清楚明白一些,他還是能夠馬上就明白的。
“是,吳震和小黑是囂張,我也看不慣他們囂張的樣子,可他們是故意在刺激你,他們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了讓你和我反目,讓我們內(nèi)訌……我們越是亂,他們就越是高興得意!”我說出這話后,推開了大豬,也松開了手。
現(xiàn)場的兄弟們都站起來了,他們朝我們看了過來,這會兒的院子里陷入了一片寂靜當中。
大豬已經(jīng)癱坐在地上了,他這會兒沉默了下來,有些酒醒了。我走到他的身旁,看著他說道:“我知道讓你忍了這幾年辛苦你了,可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忍,有些路就得慢慢走,急不得……我們只能是慢慢來。”說完這話,我轉(zhuǎn)身離開了。
慢慢來,也是為了盡量不再出現(xiàn)兄弟們傷亡的情況……這一刻,我想起了在今晚的行動當中已經(jīng)離開人世的兄弟。
走了兩步后,我看向一旁的楚成說道:“楚成,你帶著大豬去醒醒酒,去好好睡一覺。”而后,我徑直往大廳的位置走了過去,看到小白出現(xiàn)在門口,小白蹲在大門口那里,看著我,微微偏著腦袋。
大概是剛剛的響動太大了,驚動了它,它過于擔心我,這才從樓上下來跑了下來,在看到我沒什么事后,它就坐在門口的位置等著我了。
我走到小白的身旁時,小白抬頭看了我一眼,我摸了摸小白的頭,小白輕輕叫了一聲,之后,跟我一起往大廳里面走了進去。
進屋之后,小白跟著我一路上樓,走進房間里,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三點多了。我去洗了一個澡,出來房間的時候,看到桌上放著一碗面條,看著面條,剎那間我以為是羅小涵給我做的,因為在此之前,只有羅小涵會記得我溫飽與否,走過去后,看到上面的紙條:吃點再睡吧,你都累一個晚上了。后面還有一條解釋語:小涵之間有囑咐過我,要是你忙的比較晚就給你做一份宵夜吃。
自不用說,是林芊芊煮的面了。
看著林芊芊寫的話,想起了羅小涵,那個傻丫頭,都已經(jīng)離開我的身旁了,還記得拜托他人照顧我。
也的確是有些餓了,我坐著吃了起來,同時隨手拿過來手機,看到手機上面有未接電話,是何一白打過來的。
雖然,我剛剛在何一白那里表明了立場,表明自己可以和吳震他們合作,但是做不了朋友……那些話總歸是有些不給何一白面子了。但是,何一白現(xiàn)在還需要我,需要我的這一些戰(zhàn)斗力,所以,他不會馬上甩臉給我看,相反還給我打電話,很顯然,這電話的目的應(yīng)該是為了安撫我,不讓我太有情緒,影響到接下來他的行動計劃。
看著手機上何一白的名字,我慢慢吃著面琢磨了起來……從我決定和何一白合作開始,我自以為能夠掌控得住何一白,可我錯了,我不但沒能夠掌控住他,我還慢慢成了他的傀儡,接下來,我不能再讓這樣的事發(fā)生了。我要慢慢掌控主動權(quán),就算不能夠掌控,我也要有更自由的行動空間,為自己留一條后路。
思考一番后,我給何一白回了一個電話。
“陳陽,還沒睡下啊?”何一白和藹可親地笑著,這和他剛剛在吳震面前對待我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完完全全的兩個人。
我說道:“正準備睡,剛剛吃了點東西。”
“陳陽啊,今天晚上的事,我在這里跟你說聲不是了……”何一白很是懺悔的聲音傳了過來。
果然如我所料,他是過來安撫我來了。我假意說道:“何爺爺,您不要太見外了,這些我都懂,我知道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大局,我能夠理解,您不用擔心。”
“好好好,能夠理解就好……吳震是剛剛和我們合作,我必須讓他看到我重視他,所以,我就比較偏向他一些了,可實際上不是這樣的,實際上呢,我還是比較倚重你的啊!沒有你,我們可對付不了林正雄吶!”何一白很是感嘆。
“何爺爺您這話嚴重了……一切還得多多依賴你啊!”我隨口奉承著。
說了幾句奉承的話后,我們結(jié)束了通話,或許何一白已經(jīng)感覺到我不會再那么聽話了,但是他在短期里不敢對我有動作。再看一眼手機,上面有短信,是幾個小時之前收到的,打開一看,竟然是妮娜的,妮娜問我有沒有拿到懷表。
我簡單地回復(fù)了一下:拿到了,明早來取,不過,我的條件要換!
到了這一步,既然知道懷表的重要性,那條件就要再換了。這一次,我提出的條件會關(guān)系到很多事,所以,這個晚上,我基本上沒怎么睡,躺在床上一直在琢磨著接下來要做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接到了妮娜的電話,電話響起來的時候,我正在用真氣維持自己的精氣神,從冥想的狀態(tài)醒過來,我接起了電話。
“又要換條件,陳陽,你這么做不覺得自己很無賴嗎?”妮娜很是不滿,開口直接指責(zé)我。
我怎么會不知道自己無賴,只是,我也沒得選啊!我輕笑一聲說道:“我換的條件不會太為難你,而且我相信你也能夠輕而易舉就做到……當然了,你也可以不答應(yīng)我。”
“陳陽,你真的是一個卑鄙小人。”妮娜冷哼一聲。
卑鄙小人?我微笑著說道:“或許在你心里面,我一直都是一個卑鄙小人吧?既然一直都是,那就卑鄙一次好了。”我也不想卑鄙,可我現(xiàn)在也是被逼的無奈,更何況,我要妮娜做的事也并非那么卑鄙,那么為難她。
妮娜沉默了一小會兒后,說道:“哼,你說吧,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