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趙春芳今天穿的是他們單位的制服,許是自己改過,穿起來很合身,某些地方很突出。</br> 整個顯得嬌俏迷人,亭亭玉立,一對小辮兒,一雙大而亮的眼睛,彎彎的眉毛,也許是路上走的快,有點兒熱,</br> 一張小臉兒紅撲撲的,就像剛剛綻放的桃花,粉嘟嘟的很好看。</br> 她來的目的就是看某人刷墻,有沒有開始行動?</br> 結果發現內墻都已經刷完了,就剩外墻了,加上桌子上有一副吃過的碗筷,忍不住問道:</br> “是誰來幫你的忙嗎?還是你叫的?”</br> “我沒叫,是別人主動來幫忙的,不過已經吃完走了。</br> 表姐沒吃飯吧?我給你拿碗筷,咱來喝一杯。”</br> 劉建成說完站起來,進廚房拿碗筷,杯子洗了,擺在表姐面前。</br> 趙春芳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吃菜,劉建成跟他到了半杯酒,然后說:</br> “來吧,走一個。”</br> “你還沒告訴我來幫忙的是誰嘞?”趙春芳對這件事很介意。</br> 劉建成只好說:“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br> “何雨柱是誰?好像有點兒耳熟,不過,沒印象。”</br> 趙春芳下意識的說到,劉建成笑著說:“說名字很多人都不熟悉,說小名兒就熟悉多了,傻柱知道不?”</br> “傻柱我當然知道啦,這么多年守著你們院里的俏寡婦,打包回來的好東西,寧愿自己不吃,也不給妹妹吃。</br> 卻給俏寡婦一家吃,真的是難得呀,如果我有一個男生這樣對我,我早就嫁給他了。”</br> 表姐說玩笑了,俏臉因為笑容變得更加燦爛和可愛。</br> 劉建成卻啥話也沒說,端起酒杯喝酒,這邊他和表姐喝酒聊天不提。</br> 在后院兒,一大爺在聾老太家,幫老太太弄飯,飯菜弄好后,他幫著弄上桌,又把筷子碗洗了,擺在桌子上,對老太太說:</br> “您老可以吃飯了,明天是星期天,想吃點啥我幫你買。”</br> 聾老太張開沒牙的嘴說:“這年頭能吃啥?啥都要票,不過我還有一張肉票,好像是三兩還是四兩來著?</br> 我把票給你找出來,明天給我搞點肉回來,我想吃回鍋肉,跟我弄那種膘厚一點的,肥肉的那種,別跟我整瘦的。</br> 本來就少,肥肉還可以鏟點兒油,瘦了我都不夠吃,還有倒貼油,易中海,聽見沒?”</br> “聽見了,老太太,一定按照您的意思辦。”</br> 一大爺答應著,聾老太翻箱倒柜,把肉票找來給他,同時給了他一塊錢,說是剩下的買菜,另外火柴,鹽巴,再打點兒醬油。</br> 聾老太一一吩咐著,一大爺不停的點頭。</br> 聾老太的房子在后院兒,許大茂的上頭,一個人住兩間屋子,算是比較寬敞。</br> 不過家里沒什么家具,就算有,也是比較有年代的,雕花的衣柜,雕花的床,除此之外有一個書柜,有兩把椅子,桌子板凳,僅此而已。</br> 一大爺答應跟聾老太養老,聾老太身體好的情況下,她自己會弄來吃。</br> 這兩天有點兒不舒服,一大爺兩口子照顧的多一些。</br> 后來傻柱也幫著照顧,最后房子被棒梗住了,電視劇里,棒梗是大贏家。</br> 現實中也差不了太遠,轉眼天就快黑了,隨著秋天的深入,天氣除了越來越涼,還黑的越來越快。</br> 晝短夜長的日子到了,而家家戶戶吃完夜飯,到天黑還有那么一點時間。</br> 這時候是院子里最熱鬧的時候,很多大人吃完飯,都會出來走一走,消消食。</br> 孩子們最高興,男孩子滾鐵環,拍煙盒,捉迷藏,女孩子們跳橡皮筋,三三兩兩,熱鬧非凡,構成了一副獨特的城市畫卷。</br> 而當年的衣服,女孩子一般是花布衣服,男孩子不是灰色就是黑色,要不就是藍色和軍綠色,總之顏色和款式都比較單一。</br> 這一點跟城市比較協調,城市也是一樣一樣的。</br> 就算是四九城,除了墻上刷的標語是紅色的,其余都是黑白色,不管房子,還是公路,都非常有年代感。</br> 三大爺下班后弄了一陣他的花花草草,然后三大媽在屋里叫他吃飯。</br> 他把最后一盆花澆上水,擺放在原處,在水龍頭前洗了手,回去吃飯了。</br> 自從大兒子閻解成參加工作,家里的狀況好了不少,因為三大爺會算計,大兒子自從參加工作那一天起,除了交生活費,水電費,房租費,連騎他的自行車也得交錢。</br> 三大爺這樣的算盤,不要說在這邊銅鑼巷的四合院,在四九城的任何一座四合院里,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br> 所以吃飯的時候,老大閻解成看見媳婦兒有些不高興,因為又是照的人影的粥和黑面饃饃。</br> 于是直接不干了,扯了扯嘴角說:</br> “媽,您說,我每個月生活費,房租費,水電費都交了,還有糧票也如數上交,你倒是弄好一點兒呀,怎么又是黑面饃饃?</br> 天天都吃這玩破意兒,誰受得了?”</br> 閻解成是代表媳婦兒這么說的,他終于敢說了,媳婦兒于麗麗投來贊賞的目光。</br>